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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轻人也完全不信中医,说中医是行骗之术?
苏檀买了几本专业书籍,结账时,见收银台放着一本封面很显眼的书,不觉拿起。
是《酒吧长谈》,这本书苏檀前世也买了,只是刚看了一半,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
她把书递给收银员。“这本我也要了。”
收银员抱歉地笑道:“这本书因为比较小众,就剩下最后一本了,已经被那位先生预定了。”
顺着她的视线,苏檀看到一个穿黑色T恤的男人,对方抱着一叠书过来,连同那本《酒吧长谈》也放了进去。
“付款!”说完,掏出卡。瞥了眼苏檀,漫不经心道:“还没回去?”
“这本书是你买的?”苏檀指着那本书。
收银员见状,笑道:“既然你们认识,可以相互借阅。”
封京墨没做声,付了款,把书扔给苏檀,在苏檀的注视下,道:“我看过了,你先拿去看。”
“好,我也看了大半了,看完还给你。”
封京墨应了声,转身走了。
…
这几日,蒋蓉芳的日子可不太平,先是被塞照片,抓到老公出轨,紧接着打了小三一顿,自那之后,封启明就经常不回家,打电话也不接。
年轻的时候,封启明也在外面乱来过,可蒋蓉芳年轻时有些手段,总能将他身边的女人赶走。
从前俩人虽然闹矛盾,封启明却还是着家的,可这一次,封启明却是连闹都懒得闹,摆明了站在小三一边。
这等于在打她的脸!
她为他生了儿子,辛苦把孩子带大,为他费尽心思,讨好老爷夫人,稳固家里的位置。
可他……
偏偏这几日,老夫人话也不说几句,摆明了看笑话。
蒋蓉芳忽然觉得有点讽刺,她巴不得儿子离婚,就像老夫人也巴不得她离婚一样。
立场都是一样的。
不过……那张照片是在她卧室抽屉被发现的,这家里除了苏檀,有谁会做这样的事?
现在她这样难堪,苏檀应该没少在背地里笑吧?
一想到有人看笑话,蒋蓉芳就恨不得撕了他的脸。
正想着,苏檀拿了本书进来,边走边看,连她在客厅里都没注意到。
蒋蓉芳瞅着她的侧脸,嘴角冷冷勾起。
虽然小三要打,可儿子离婚的事也不能拖了。
再拖下去,对儿子没好处,也只能让苏檀得到更多财产。
这些钱都是他们辛苦赚的,凭什么分给一个外人?
可苏檀也有些手段,之前闹得白薇没了颜面,现在又让自己丢尽脸,这笔账,必须记在她头上!
蒋蓉芳忽而冷嗤一声,她活了这么些年,难不成连这点手段都没有,倒叫一个小丫头给制住了?
不!她蒋蓉芳也不是吃素的,苏檀这婚不仅得离!还得净身出户!
她一分钱都不会给!
想到这,蒋蓉芳低头,面无表情地喝茶。
…
苏檀看书看到十一点多,连续看了六个多小时,终于把没看完的部分给看了。
《酒吧长谈》这书因为设计秘鲁的历史,并不容易读,加上是翻译过来的,语言有些晦涩,读起来颇费些心思。
隔壁书房的灯还亮着,苏檀敲敲门,得到批准后,抱着书进去。
“还你书!”
封京墨放下钢笔,捏了捏眉心,沉声问:“看完了?”
“是!”
苏檀把书塞在他书架上,这一看,才发觉封京墨书架上的书很杂,什么种类都有,并且还有不少孤本,她也是爱看书的人,只原身房间里书很少,更没什么小说。
“喜欢看什么,自己拿!”封京墨起身。
“好!”苏檀笑笑,抽了本金色笔记《金色笔记》出来,“这本怎样?一直听说过,却没看。”
头一回,却见不知什么时候,封京墨站到了她身后。
俩人靠得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呼吸的温度连同他身上男人的麝香味,让她不觉想起那一晚。
苏檀本就够高了,可眼睛却只能看到他的唇。
封京墨的唇形很好看,唇很薄,听说唇薄是寡情的象征。
他许久没说话,空气的温度一度降了几分。
苏檀正想着推开他,却见他陡然退后一步,给了她一个安全距离。
“看这个版本!”封京墨抬手,越过苏檀的头顶,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这个版本的翻译更好些,便于你理解。”
“好!”苏檀接过书。
“你今年大五了吧?”一向不食烟火的封总竟然聊家常。
这倒是奇了,就跟皇上忽而想起来问今天老百姓吃什么一样。
苏檀有种被长辈问话的错觉。“是,要开始实习了。”
“什么时候开学?”
“明天。”
封京墨点点头,没说什么。
…
次日一早,苏檀泡好养生茶装在保温杯里,便张罗着去学校。
她走到门口,就见封京墨的车停在那。
黑色车玻璃摇下,面色冷然的男人开口:“我恰巧有共事路过你学校,顺路送你。”
苏檀一愣,抱着书包上车。
☆、第29章 029 实习
开学; 中医药大学门口很热闹; 来往车流人群; 还有不少摆摊的人群。
今天,大一新生的入学基本结束,来的几乎都是老生。
车停在门口; 苏檀道:“我自己走进去。”
司机回头看了眼封京墨,“小姐,我送你进去吧?”
“不用了。”苏檀说着,抱着包下去; 虽然她看惯了豪车; 也不觉得豪车有什么特别的,可封京墨这车价格不菲,到学院里只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你,我自己进去。”
司机见封京墨没反对; 才下车帮了她一把。
“那个……”苏檀低头; 看向车里笑道:“谢谢!”
阳光下; 她的笑很闪耀,晃得封京墨有片刻出神。
倒是很少看她笑。
见她的背影消失在校园里; 司机才笑道:
“小姐还不知道呢; 封总你特地绕路来送她。”
封京墨眸光微敛,没说什么。
司机知道; 这意味着他心情还算可以; 便试着说:“陵游少爷真的有点过分了; 开学这种日子,好歹可以送一送的,但是他们结婚两年,也没见他送过一次。”
“哦?”封京墨语气很淡。
“是啊,我们看了也很同情苏小姐,不过她孤家寡人的,父母又死了,离了封家又能去哪?”司机还想说封启明一家的不好,想想到底是封京墨的哥嫂,便生生把话吞了回去,开始折返回公司。
正是周一,公司例会。
封京墨踩着点进来,其他人都已经到齐,见了他,或真或假地热情打招呼。
会还没开始,桌子上的小团体便开始眼波递信,封京墨深眸微敛,只当什么也不知道。
他虽然是总裁,可前些年为了开辟市场,一直在国外,近日才回国,国内这帮老东西在公司很多年,关系盘根错杂,一时难以撼动,因此,就算他们做了些不合心意的事,封京墨也权当不知。
水至清则无鱼,封京墨要把这水搅混了,再一锅煮了他们。
封启明把企划案往桌上一扔,倚在椅子上,笑笑:
“小弟,这是痔疮膏的企划案,其他的基本接近尾声,下面要做的,就是包装、广告、推广!我相信,我这个药方对痔疮很有效,一定能挤掉其他品牌,独占市场!”
乔楚把文件拿过来,封京墨像是没注意到他的不敬,也没注意到他的称呼,面无表情翻着,看完后,道:
“痔疮膏这个案子,我认为不适合现在通过!”
这话一出,以封启明为首的几个董事都变了脸。
封启明哼道:“小弟,这你就不懂了!中国不像国外,痔疮发病率很高,别看一管药膏就十几块钱,可架不住市场大,空白大啊!以我们的名气,推出这款药膏,短期就能一家独大,利润……”
“抛去疗效谈利润都是空话!做生意不是过家家,想怎样就怎样!”
这种教训下属的语气,让封启明拉长了脸,在公司,他确实是封京墨的下属。
可他一直以哥哥身份自居,封京墨也很少打他的脸。
但不正面打,说话语气姿态,却已经是一个上位者。
他在用一个上位者的语气教训他!
偏偏他挑不出理儿来!
封京墨的语气很冷,他把企划案往前一扔,道:
“一个成熟的策划应该是没有任何漏洞的,众所周知,封氏多次对痔疮膏的研发追加投资,可至今,你们连配方都搞不好,听说临床上也问题颇多,如此问题颇多的药怎么能上市?出了问题谁负责?”
封启明闻言,笑了笑,说话时却是一脸不屑,“小弟,你年纪轻,这些可就不懂了!国内不像国外那么严格……有些环节,没必要那么较真!”
封京墨的脸色冷了冷。
“你的意思是,可以拿我们封氏数十年的信誉开玩笑?拿公司股票开玩笑?置公司安危于不顾?你应该知道对一个医药公司来说,药品爆出负…面消息意味着什么!你还应该知道,民众的信任不是无缘无故得来的,是我们封氏所有员工,多年努力才有的结果!现在,你一意孤行,完全不把这些放在眼里!”
一句句冷语攻击得封启明根本说不出话来。
谁都知道,有些事是不必那样认真的。
可封京墨恰恰要认真。
他的话说的难听,封启明被当面落了面子,脸色已经很不好。
董事陈友发笑笑:“京墨,有些事不必太较真!你大哥说的没什么错,公司发展要利益!没有新品上市,你怎么向股民交代?要我说,这痔疮膏已经很好,可以上市了!”
封京墨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把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扔。
啪!声音回荡在会议室,像是在打谁的脸。
“想要通过,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公司不是家,不讲人情血缘!没有别的事,散会!”
封京墨径自离开,独自结束了这次周会。
封启明的脸色难看的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