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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拿着图纸怒气冲冲的回了府,先到了余晴的院子,想起昨日余晴便身子一直窝在院子,这走进门便又看见余晴头上带着白汗巾闭着眼睛睡得正熟,便又转身走了出去,向杜明玉的院子走去。
杜青峰一走,原本睡着的余晴便立刻睁开眼拿掉头上的汗巾,面色红润,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夫人,这件事咱光躲着不出面也不是办法吧?”鹊儿上前担心的问道,这次躲了过去,等事情闹大了也还是要有人出面的。
“先躲着再说吧,杜明玉可是言王的人,总是会有人出面的!”余晴利落的从床上下来,理了理刚才一时情急都没来得及脱下的衣裙,冷笑道,出了这样的事只怕言王那边都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可是在当着全京城的面在打言王的脸,还轮不到她出面!
这厢,杜明玉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自是不知道外面她的春宫图已经飘得满京城都是了,不然也不会有闲情逸致坐在房间里绣牡丹。
见到杜青峰突然走进房间杜明玉立刻欣喜的站起身,“父亲,上次的事情我知道错了,您就解了我的禁足吧,这言王的大婚马上就要到了,我也总要准备准备的……”
“我看你什么也都不用准备了!这言王府你进不进的去还是个未知数!”杜青峰怒声打断道,都已经发生了这样没皮没脸的事,不管是真是假,那些春宫图也已经让她成了全京城人人鄙夷的女子,言王还会不会要她也都还不知道!
杜明玉闻言微楞,被杜青峰的冷喝吓得后退一步,不解问道:“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女儿这几天可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是不是余晴又在您面前说我的坏话了?”
“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么能相信一个女人的话而不相信我?”
声泪俱下,句句委屈,若此时杜青峰手里不是还拿着她已经满天飞的春宫图,定是会对她心软。
可此时,她的这些话无疑不过是火上浇油而已,自己错了不认错,还去诬陷别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啪”
狠狠一巴掌带着那张不堪入目的春宫图打在了杜明玉的脸色,顿时把她打蒙了!
捂着被打的发麻的脸颊目光顺着飘
目光顺着飘落的画纸落下,待看到画上的内容时顿时面上一红,都还没看清画上人的面貌便飞快的转过了脸,又羞又闹,“父亲为何要打我?还拿来这样……不堪的画!”
“不堪!你也知道不堪,被人画成这样你让侍郎府的脸面往哪放?你怎么就不跟你母亲一起死了算了,这样没皮没脸的活着也是丢人!”杜青峰怒骂道,有个这样让他丢脸的女儿,还不如当初刚生下来就直接掐死算了!
杜青峰的话跟刀子一般,即使在杜明玉的心里父亲并未多大打我重量,可听到父亲如此说她也让她接受不了,目光再次落到已经飘落在地上的春宫图,这一眼便让她吨数浑身僵硬,睁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她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裸着身体的苏义瞿,不仅是脸像,就连身材也都一摸一样,而当目光移到画上被裸身的苏义瞿从后面抱着的几乎全裸的女子时,眼珠都几乎要瞪了出来,尖叫一声快速的弯身捡起,撕得粉碎。
“你撕了又有什么用?现在外面满天飞的都是这个,你给我老实说,当初你离京到底是去了扬州,还是苏州?你和这苏义瞿到底是怎么回事?”杜青峰冷声问道。
当初杜明玉从扬州回来后身边的人便全都换了,他派去跟着她的护卫一个都没有再回来过,当初她说是护卫起了歪心思,如今再想想,那段时间问题定是出在杜明玉的身上,说不定就是她私自跑到苏州,和苏义瞿有了苟且,不然怎么被人画出这样不堪的画来!
杜青峰的话让杜明玉瞬间脸色苍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而且苏义瞿也都已经死了,她以为那件事情不会再有人提起,更不会传到京城里,从未想过会有被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那是她最不堪,最肮脏的一面,却就要这样全部的展现在众人面前,让她以后还怎么活下去!
“没有,我没有去过苏州,也不认识苏义瞿,这都是陷害,都是别人陷害我的!”
“是杜子衿!一定是她!”杜明玉咬牙切齿恨声道,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有杜子衿,定是她让人画的这些图!
杜青峰听杜明玉把杜子衿也牵扯了进来紧皱着眉头,杜青林的辞官的事在朝堂上皇上已经宣布,但却并没有下圣旨,一时也还摸不准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而杜府也依旧是他惹不起的,这件事就算是杜子衿让人做的,杜明玉若是和画上之人没关系那便就是诬陷,可若是有关系,那可就是天大打我丑闻了!
“我问你和苏义瞿到底有没有关系!若是没关系,又怎么把你和他画在一起?当初你是不是偷偷跑去了苏州?那些和你一同离开京城的护卫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说,那些护卫的家人也都还在京城,我也能找的到他们,到时候可别怪为父不帮你!”
杜明玉此时心里已经一乱成了一团麻,但依旧认定了打死不认,认了她便就真的毁了!
“不认识,我没去过苏州,苏义瞿是谁我根本不知道!”杜明玉拒不承认道,反正也已经是个死人了,杜子衿还能有本事让他活过来指认她不成!
“好,你现在不认,以后也永远不要认,不然我便在没有你这个女儿!”
话落,杜青峰便冷哼转身离开,而刚走到门口顿时心惊的停住可脚步。
“言……王!”
杜青峰看着不知何时站到门外面色黑沉手里拿着一叠画纸的言王只觉得从头到脚的直冒凉气,看言王这脸色定是已经看到那些图了,最好是没有听到他刚才和杜明玉说的那些话,不然无论杜明玉认不认,在言王这边已经是事实了!
“杜侍郎真是好家教,教出这样的好女儿!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韩卓言冷声讽刺道,若不是刚才听到杜青峰和杜明玉的对话,他都还不知道杜明玉离开过京城这件事。
去扬州?苏州和扬州可是不过半天路程,杜明玉是真的去了扬州,还是半路改道去了苏州,给他带了绿帽子?
以他看,只怕是第二种!
房间内的杜明玉听到言王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期盼和欣喜,而是犹如听到了鬼魅之音,瞬间面色苍白如纸,跌坐在凳子上,伸手扶着桌子却真好放在绣布上露出的针尖,又是让她一惊,翻了凳子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刺破的手指血珠连串的滴落在一同被她甩掉在地上绣了一半的牡丹画上。
他该会怎么看待自己?一个残花败柳?一个万人唾弃的妓女?
不管是哪个都是她无法承受的,她可以不去在乎其他人怎么骂她,议论她,但只要是韩卓言的一个不屑鄙夷的眼神对他来说那便就是被打入地狱。
韩卓言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的,是她或者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的支撑,是她以后唯一的依靠!
而现在这个希望要破灭了,支撑要倒塌了,再也无法依靠!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继续活下去?
“王爷,这些定是有人陷害明玉来抹黑王爷的,王爷可不能中了歹人奸计啊!”杜青峰赶紧解释道,而他这话却也正好说中了言王的心事,让言王紧紧皱起眉头。
杜青峰见他的话果然有效果,便又连忙继续解释道:“昨天和这件事一起发生的还有汪中明在城东被人刺杀的事,王爷,这两件事怎会如此凑巧的发生在一前一后?这分明就还有人布好的局,还望王爷冷静下来好好思虑一下
好思虑一下,以免中了别人的计!”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滴接一滴的往下掉,说的这些也都不过是他临时瞎猜的,只希望能暂时唬得住言王,先把今日这一关给过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说的便正是言王如今的心理,而杜青峰的话更是句句说的都和他一开始听闻这两件事时心里所想的一样,对杜青峰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这些事情本王会让人彻底查清楚的,若真是有人背后诬陷,本王绝不放过!”言王语气稍缓道,也让杜青峰顿时松了一口气。
房间内都已经绝望的杜明玉听到言王这句话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顿时又燃起了希望,以为言王这样说便就是不再追究她这次被人“诬陷”的事情,她依然还是可以进入言王府,哪怕只是一个妾!
可杜明玉忽略了任何一个男子都是无法容忍自己身边的女人不洁的,更不要是是一向自视甚高,皇家龙子的言王,即便她真的是被人诬陷,除了言王之外再没任何一个男人碰过她,可那些遍布京城画的惟妙惟肖杜明玉的春宫图,都足以让言王对她觉得恶心了,也更加不会把一个他恶心又毫无用处的女人放在身边。
果然,言王接下来的一句话便又把刚刚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杜明玉再次打入无尽深渊。
“但,这件事到底影响了杜小姐的名声,本王倒是无所谓,可本王是皇家之人,自是要维护皇家的名声和尊严,所以便只能对不住杜小姐,杜侍郎还是尽快给她安排别的婚事,不要再等本王了!”言王冷笑道,丝毫不会去顾及杜明玉的清白都已经给了他,又出了这样的事,不能进言王府,那便就是死路一条,反正,杜明玉死了对他来说反而少了一个污点。
“是小女无福,惹出这样丢脸面色事情,让言王为难了!”杜青峰没有任何反对的俯身道歉,心里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能让言王对他有个好印象,要比让杜明玉以妾室身份进府有用的多。
“不!”
杜明玉一声凄厉尖叫着从房间中跑到言王腿边跪下,双手紧紧的拉着言王的衣摆,哭声哀求道:“王爷!明玉都已经是王爷的人了,怎还能再嫁他人?明玉甘愿在王爷身边当个奴婢,只要能日日见到王爷,明玉便心满意足了!求王爷别不要明玉!”
言王嫌恶的皱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