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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魁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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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工作了。后来才知道英语专业的人应该参加专业组的比赛,可我觉得社会组比英语专业的还厉害,我要到专业组没准能拿第1。”刘玲玲当时参加比赛是“因为上班太无聊,就参加演讲比赛打发时间”。她那演讲的第一句话是——我有一个梦想,一个在未来10年里能激励所有中国人的梦想,在北京举办2000年奥运会。那篇演讲里还用了肯尼迪那句名言:不要问你的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自己能为你的国家做什么。“9·23”失利的结果让她很受打击,“我觉得天塌下来了,怎么可能呢?!我们举办了那么好的亚运会,怎么不把奥运会给我们呢?” 
  刘玲玲是四川外语学院毕业的,1989年考到北京的中国新闻学院国际新闻双学士班。她当时对时政新闻最感兴趣。1990年实习,参与亚运会的语言服务。亚运会的新闻部要为国外记者提供翻译,刘玲玲的任务是为日本《朝日新闻》记者当翻译。那位日本记者不是跑体育的,完全是用社会新闻的眼光来写体育,比如伊朗妇女参加射击比赛就比谁拿金牌更值得报道。亚运会之后,刘玲玲在新华社体育部实习,1991年毕业后进入《中国体育》杂志,这是中国体育报社旗下一本英文杂志。“当时我们同事就告诉我,这杂志主要销往非洲,因为它很早就用铜版纸印刷,铜版纸糊窗户比较结实,非洲人都喜欢。” 
  1993年的时候,张斌、罗宏涛、刘玲玲都还没有采访过奥运会这样的重大比赛,而师旭平已经报道了两次奥运会。1988年,师旭平去汉城,“我觉得那个城市特别现代化,高楼大厦。仔细看那些大楼,下面都有奠基石,有1986年建的,有1987年建的,也就几年的光景,汉城就一下发展起来了。他们的奥运会准备工作很好,这等于是给亚洲人增光。1992年我去巴塞罗那,那里古老的东西没有什么变化,老百姓的住房条件也挺让我吃惊的。韩国和咱们比较相似,把体育当作给自己增光的东西。西班牙人并不觉得要用奥运会为自己增光,虽然他们在欧洲是一个相对落后的国家,但他们没把那么重的寄托放在体育上。巴塞罗那为了办奥运会,有了一条新的地铁线,有新的记者村和奥运村,但周围还是比较破旧的房子。” 
  巴塞罗那的海滩给大师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他回国之后写了篇文章讲述海滩上的无上装女郎,讲“文化差异”。对待奥运会,同样有“文化差异”的问题,大师自问:“即使1993年奥运申办成功了,我们的现代化就提前到来了?2008年北京的奥运会就算挣个几亿几十亿,对中国的现代化又有多大的意义?”   
  北京只听懂一个词,那是自己的名字(1)   
  张斌在公主坟采访完成之后,立刻赶回台里编片子。时间已经从9月23日到了9月24日。凌晨1点45分,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前自发聚集了500人左右,以收音机为中心,人们一堆堆地围聚。 
  北京时间2点24分,萨马兰奇出现在蒙特卡洛会议中心,天安门广场一片寂静,收音机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亚运村国际会议中心广场上一溜儿架子鼓已经摆好,北京火车站旅客的眼睛紧盯着大屏幕电视。国家体委路口站岗的警察全跑到体委办公楼里,北京大学体育中心电视记者点亮大灯扛起摄像机,北大学生不耐烦地高喊:关掉灯! 
  2点26分,《奥林匹克颂》终于奏完。2点28分,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最后一秒,人们只听懂了一个单词——北京。 
  北大,连片刻的愣神都没有,大学生跳上桌子,欢呼拥抱。天安门一个小伙子最先挥手蹦了起来,镁光灯对着他乱闪,快门声响成一片。外语学院的学生和老外一起狂喊。天安门前的喷水池射出美丽的水柱,长安街上有鞭炮炸响。人民大学,几束纸火炬飞出窗外;中国青年报社,编辑们张罗着抬进一箱子啤酒。而国际会议中心的直播主会场,香槟已经打开,晚会主持人孙正平高兴地拿起了话筒。 
  无从解释,人们为什么没有听清萨马兰奇的英语发言,而只听懂了一个单词——北京。也就是在这个时刻,紧盯着电视屏幕的人看见萨马兰奇拿出一个小信封。有人高喊冷静,听下去。接下来的信息让人目瞪口呆:悉尼。 
  天安门前的喷泉水柱停止,广场上刚要唱响的国歌咽了下去,国家体委大楼里,警察刚才还在一起鼓掌,转瞬间咧嘴道:“萨马兰奇跟咱们逗着玩呢?”几秒钟就能激起的狂喜,几个小时才能缓过神来的失望。3点钟,一个年轻人开着车来到天安门,他是在第一瞬间为北京而欢呼的,直接开车到广场准备加入狂欢的海洋,但到了广场才发现气氛不对。他万般无奈地说:那我回家睡觉去了。 
  一位澳大利亚记者说:这里没有愤怒,北京人的伤心是真诚的。5点10分,天安门西侧南长安街路口的煎饼摊,红豆粥翻滚着,女摊主失望地说:“本以为会有很多人来吃煎饼……”筒子河边,溜早的老大爷已经哼唱起西皮流水。6点整,坚持留在广场的外语学院学生要看升旗。早班地铁的车门上,一家广告公司贴出标语:申奥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1993年5月开播的《东方时空》,到9月23日播出还没有满半年。11年后,白岩松回忆那个晚上:“我没法不记得,‘9·23’我做了一夜的节目,串联词是我写的,两个版本,胜利了一个版本,失利是另一个版本。在萨马兰奇宣布的那一瞬间,大家都以为是北京,我相信那不是英语听力的问题,而是太紧张,一听到北京这个词就释放了。我穿着西装马上要进演播室,结果被同事们的啤酒洒了一身,大家都说没关系没关系,带着啤酒沫上节目。结果那天的节目是穿着衬衫主持的。现在我们都有好几套西装放在台里,那时候就一套西装。知道最后结果是失败了,还怎么带着啤酒沫主持,只能脱。申办结果是两点半宣布的,我们的节目是早上7点15分播出,所以一直忙乎。4点多编好片子进演播室,录节目,片子审过了,7点15分,我们就在办公室里集体看节目,看了几分钟就冲出办公室嚎啕大哭。之前脑子里完全没去想节目的内容,只想着技术上怎么处理,等于知道结果后憋了几小时不让你释放情感,看电视就被自己的节目感染了,这时候,个人的角色回来了——我们输了,节目组好几个人都哭了,就在中央台二楼平台上,然后大家照了一张合影。那个早上,我觉得太阳特别刺眼,大概是哭了半天熬了一夜,看着长安街上车水马龙,有一种恍惚感。” 
  白岩松用他的“白氏风格”总结:“我认为‘9·23’的失利对中国的现代化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我们必须感谢失利。以前我们总渴望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融入世界,女排一赢了我们就上升到振兴中华的理念上,这就是因为极度自卑。1993年的失利让我们发现,全世界投票咱们也有可能输,大家投票,人家悉尼把你赢了,丢面子了,最大的挫折不过如此。接下来的打击就可以承受了,这就是中国要融入世界的时候,用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锻炼了你的内心承受力。1994年参加‘入世’谈判报道,我们去了两次日内瓦,第一次没谈成,第二次又没谈成,我们就平静多了,对媒介来说这也是成熟了。” 
  在马国力的文章中,他这样说:“1993年刻在我脑海里的、最深的印记是无奈和悲哀,都因为9月23日这一天。 
  “我太希望中国能够举办奥运会了,这种希望包含着许多东西,有从国家大前途的考虑,有电视台发展的希冀,也有个人的抱负。我始终认为,奥运会最大的两个得利者,一个是举办城市,再一个就是电视台。   
  北京只听懂一个词,那是自己的名字(2)   
  “1993年北京时间9月24日凌晨4点30分,我回到暂时租用的梅地亚宾馆,坐在电视机前,看着从美国CNN、日本NHK播出的我在中央电视台主持‘9·23特别节目’的镜头,真希望那上面露出的是一张笑脸,然而传出的还是我那貌似镇定的语音。 
  “我从冰箱里拿出了3罐啤酒,依次喝了进去,不知道嘴里边是什么味道。又摸出了3支烟,还是依次吸了进去,依然没有感觉。躺下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是萨马兰奇在宣布:悉尼。” 
  有人说,失利之后,中央台有1分钟没有发出自己的声音。许多人也告诉马国力,他重新出现在镜头前时,很长时间没有说话。马国力事先写了5个方案,准备好了如果北京失败该说些什么,但到了该说话的时候才觉得准备的一切都苍白,无法背诵事先写好的文字,于是才有几秒钟的沉默。这几秒钟会让人觉得是一段漫长的过程,“应该有一段沉默,来哀悼那骤然死去的希望。”   
  工作证7005,7006,7007(1)   
  1994年给马国力留下的感觉是骄傲——“那一年我们中央电视台终于全方位在海外登陆。”这是指那一年的广岛亚运会,中央台的制作中心、演播室、摄影队,53个人在广岛建起了一个小型的电视台。 
  1994年,中央电视台体育部第一次面向社会招聘。当时张虹在北京市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当了4年翻译,正受机关风气侵蚀;王京宏在王府饭店工会搞宣传工作,表扬拾金不昧、好人好事,还负责单位里的运动会;黄健翔当导游,陪着游客吃了100多顿烤鸭;罗刚在某公司当报关员;刘玲玲在《中国体育》杂志社工作,但在外面找了个第二职业,帮一家香港的装修公司揽生意。他们都是在《北京晚报》上看见了体育部的招聘启事。 
  张虹回忆:“我就到了电视台传达室,递上自己材料,报名,然后参加初试。初试是答份卷子,我记得,题目有地球的陆地面积有多大、高尔基的3部曲都是什么、1993年世界田径锦标赛获得冠军的3个中国选手都是谁。我当时好像就知道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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