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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宦官虽然进宫前有专人训练过,作为皇帝的近身宦官,表现得十分镇定。可是他听到那些羞人的哭声,喘息声和呻/吟声,也是面红耳赤的。皇上的体力真是惊人啊,从下午到现在,这都已经多少个时辰了?
连晚膳都还没用呢。
他先前看皇帝对各国送来的美女,都毫无兴趣的样子,还以为是个不近女色的,哪里想到……不过也难怪,他进宫前就听说了晋王妃有多么受宠。晋王这些年都是独宠她一人的。所以皇上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这么美的女人,天底下也仅有这一个。
像是老天赐给凡间的一件珍宝,恰好被皇上给得了。
好不容易帘帐那边好像没什么动静了,小宦官才壮着胆子过去问了声:“皇上,要传膳吗?”
萧铎正在翻找韦姌的药,发现她并没有随身带着,便套上裤子,掀了帘帐出来,吩咐小宦官:“命人打一桶热水来,煮点清淡的粥,再把阳月叫进来。”
萧铎身上的筋肉结实,高大魁梧。小宦官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帝强壮的身体,想到刚才里面的哭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叹一声皇上威武,连忙低头去做事了。
暮春的天气,夜里还有些冷。
萧铎走回龙床,看着趴在床上熟睡的人,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温柔地亲着。
每次与她欢爱过后的满足,都不亚于他得到整个天下。
韦姌似乎嫌热,不自觉地将手臂从被中抽了出来,很自然地挂住萧铎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像只在打盹的小猫。萧铎的大掌摸着她的头发,又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她的眼睛周围红肿着,脸上潮红未退,额头上湿漉漉的,整个小嘴也被吻得红润,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爱过的样子,分外娇媚。
有趣的是,他明明欺负她欺负得那么狠,她在睡梦中还是本能地依赖着他。
萧铎勾起嘴角笑,他的小心肝到底是有多喜欢他啊?然后隔着锦缎的被子轻轻拍她的背,将头靠在她的脸上摩挲着,一刻都不想松开她。可是外面案头上还有很多奏折等着他去批阅。
他尝试着动了动,怀里的人儿却不乐意了,咕哝一声,四只手脚都缠了过来。
“就这么不想跟我分开?”萧铎低声问了一句,明明知道她听不见的,还是觉得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好吧,他只能在这儿看奏折了。
萧铎叫阳月回含章宫去拿了药,又让她进来帮韦姌擦了下身体。阳月全程都低着头,不敢看,擦完之后也是匆匆忙忙就退下了。虽然那边光线不是太足,可是她还是看到韦姌身上到处都是红痕,腰上,大腿内侧还有胸前格外惨,下面也是又红又肿的。
她实在理解不了男女之间的事情……一定要这样吗?这样真的不疼吗?
直到不久后,她自己嫁为人妇,才知道这种事情真的是说不准的。
第130章 后位
韦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 已是第二日的早晨。身体像是被几辆马车同时碾压了一夜,酸疼不已。
她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人的身上,仰起头; 看见萧铎闭着眼睛靠在床头。
他们就维持了这样的姿势整整一夜?韦姌简直不敢相信。
她不敢动,怕吵醒了他; 可又怕压着他一夜了; 他会不舒服。正不知如何做的时候,萧铎松开了圈着她的手; 她终于得以从他身上爬下来,坐在他的身旁。
他手中还拿着奏折,床边放了一个小几; 上面摆满了折子。她隐约记起昨夜好像他要走,她没让……脸登时有些红了; 心里却跟浸了蜜一样。
不管是军使还是皇帝,他还是她所爱的那个男人。
她伸手把他手中的折子拿走,想要把他放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她记得今日是旬休,没有朝会的。
韦姌扶着萧铎的肩膀; 试图把他放平。可他真的很重,近来看着是清减了些,她还是搬不动; 于是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韦姌喘了两口气,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颜,忍不住伸出手; 放在他的脸侧。他的眉眼英俊,棱角刚毅,大多时候并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但他却把全部的温柔都给了她。
她闭着眼睛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想吻他。
她碰到了他的嘴角,轻声道:“谢谢你。”又觉得偷亲他有些奇怪,想着要赶紧退回来。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笑意,一下子将她拉到了怀里。
“谢我什么?”萧铎笑着问道。
“你装睡!”韦姌身上还一/丝不挂,犹如一尾脱了水的白鱼一样在他怀中扑腾。
“我刚醒。想起今日不早朝,甚好。”
……
小宦官本以为两位贵人醒了,料想韦姌昨夜没吃东西会有点饿,刚想叫人进来伺候,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声音不对了,又红着脸灰溜溜地退了出去。这一大早的,居然又……?
皇上的精力当真好。
阳月昨夜回了含章宫,今日捧了崭新的衣裙过来。到了滋德殿的外面,却被小宦官给拦住了,冲她直摇头。
一个时辰以后,萧铎才唤人进去。
韦姌简单地披了身衣服,从托盘上拿过萧铎的袍子,仔细给他穿戴起来。她的脸颊红艳艳的,犹如海棠花般娇媚,萧铎便一直盯着她看,她都不敢抬头。
萧铎抬着手臂,嘴角带着些许笑意,一本正经的样子。
周围很安静,宫女太监们也不敢乱看,只不过能感觉到皇帝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韦姌帮萧铎系着带子,忽然看到有一处皱了,便靠近了些,用手掌给他抚平。
她一靠近,身上自带的花香便把滋德殿内的沉香、檀香等沉重老派的香气给冲淡了。萧铎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韦姌却吓得一下子跳开,惊慌地看了看周围。
她像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萧铎反而更想笑了。明明已经是老夫老妻,她却像是来偷情一样。
韦姌嗔了他一眼,继续给他穿袍子。从刚才开始她便在担心宫人们会不会有微词,传出去可怎么办。毕竟滋德殿按理来说是不能留后妃过夜的。而且她还睡了皇帝的龙床,一早起来又与皇帝干了些不可言说的事,直接耽误他起床。小宦官刚刚开玩笑说,几个月来从没见过皇上这个时辰起。
韦姌忧心忡忡地给萧铎穿好衣服,退到旁边,恭敬地说道:“皇上,可以了。”
萧铎走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朕在外面等你。”他反倒是全无顾忌似的。就不怕她背个魅惑君主的骂名?
韦姌还没说话,萧铎便带领着宫人先出去了。她本来要回含章宫沐浴更衣,萧铎说来来回回太麻烦,便让她直接在此处沐浴。这显然也不合规矩,但萧铎坚持,韦姌也只能从命。
等她沐浴更衣完毕,五脏庙开始大闹,好在膳食都已经摆好了。萧铎提倡节俭,所以皇帝的膳食也没有十分丰盛,好在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她也不怎么挑食,反而是萧铎喜欢吃些大鱼大肉,今日倒随她吃得清淡了。
萧铎的胃口好像很好,吃了两碗粥。小宦官给萧铎盛粥的时候,胆大说了句:“是不是今日娘娘在这里,所以皇上的胃口特别好?”
萧铎便侧目看了韦姌一眼:美人如玉,的确秀色可餐。
韦姌却羞得连眼皮都不敢抬了,只顾低头吃饭。
等用过早膳,韦姌想着萧铎要开始处理公务了,她已经耽误了他太多时间,便想告退。
萧铎忽然走到巨大的舆图前面,招了招手:“夭夭,过来。”
韦姌顺从地走过去,握住萧铎的手,听到他说:“北汉发兵潞州,朕决定御驾亲征。”
韦姌的手不由得收紧,他都是皇帝了,为何还要亲自去打战?这实在太危险了。
她的担忧都写在脸上,萧铎知道她所想,说道:“北汉屡屡侵我大周,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朕之所以决定御驾亲征,一来,论与契丹交战的经验,朕最丰富。二来,那一带的地势,朕也最清楚。朕刚继位,一定要打个胜仗,让天下人都知道,朕不输先帝。”
年轻的皇帝血气方刚,双眼中满是斗志。这一身黄袍并没有让他变得畏首畏尾,反而是给他插上了一双翅膀。他若想翱翔,鹰击长空,便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
“臣妾支持皇上的所有决定。”韦姌抱着萧铎的手臂说道。
有她这句话,萧铎觉得信心更足,将她牵到案前,指向盖着红绸的托盘说道:“你掀开看看。”
韦姌依言掀开,被华美的凤冠震慑住。
萧铎双手捧起凤冠,戴在韦姌的头上,大小刚刚好。他笑着说道:“朕下旨册封的那日,你便戴着它。朕要让文武百官都看看,朕的皇后有多美。”
***
周宗彦不知道太后因何事要召见他,匆匆进了长秋宫。
柴氏正在看萧宸学走路,萧宸与祖母亲了很多,每走两步都要得意地望向祖母这边。
每当这个时候,柴氏便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看皇长子都快要一岁了,看皇帝的样子,也不打算再纳别的妃子,皇家的子嗣显然都要靠韦姌一人。但夫妻俩感情那么好,多生几个应该不成问题。
周宗彦向柴氏行礼,柴氏从榻上坐了起来:“魏国公来了。秋芸,给魏国公搬张杌子来。”
周宗彦坐下来,目光看向小皇子,知道这是韦姌和皇帝所生的孩子,名义上也是他的外孙。可他只要想到韦姌,便会想起在北汉的亲生女儿,情绪万般复杂。
当初,韦姌是以魏国公之女的身份嫁进萧家的,可她也抢走了本来应该属于周嘉敏的东西。原本周嘉敏才应该是萧铎的皇后,若没有韦姌,何至于沦落到今日这样的地步?
但周宗彦也知道,韦姌一次次被周嘉敏陷害,最后在汉隐帝与先帝对峙的情况下,还想方设法通知周家一干人从京城逃走,周家是欠了她一份恩情的。只是这诸般感情交织在一起,导致了如今不远不近的关系。
萧宸好奇地望着周宗彦,觉得这个男人陌生,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