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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如果想抓你们,只要往你们住的地方泼上一些野兽的血,基本上就可以一个个的捆人啰?”司汤达的脑筋转的非常快,可是话题好像不怎么讨人喜欢。
“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是事实。”卡鲁的脸变白了,她皱起眉头,看了看司汤达,脸色显得不怎么开心。
娃娃连忙下面踢了司汤达一脚,并且马上转移了话题:“那你们平时吃饭怎么办?如果不能见血,那你们不是不能吃肉了?”
“我们基本上都不吃肉。有那么多的植物的块茎和枝叶可以吃,我们为什么还要吃肉呢?”卡鲁的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的表情:“不过,我到是吃过一次肉,那个味道还真是好吃啊。不过……”看了看惊讶的抬起头的康斯坦丁,卡鲁笑眯眯的探出了头:“后来我又都吐了,还连着三天都没有吃饭呢。”
“啊——,”娃娃登时脸色就变了,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们这里招待客人都吃什么?”
“和我们平时一样啊,吃各种水果和块茎啊。”看着往往和司汤达的脸色都变了,卡鲁恍然大悟:“难道你们还想在我们这里吃肉?那样可就要靠你们自己动手了,这点我可就帮不上你们的忙了。”
“不过,我们这里附近应该是找不到动物的,看来,你们还是要等到回去后才能吃到肉了。”卡鲁笑的很快活:“那么你们看,我们是不是尽快的开始讨论一下你们的来意好吗,不然到时候吃不到肉的可就是你们啰。”
吧嗒吧嗒嘴,娃娃拍板(拍着板凳)决定:“那么现在就开始讨论。”
“这可不行,我们这里刚刚出了事情,长老们都在忙,估计人现在都没有时间。”卡鲁摇摇头,歉意的看着娃娃和司汤达:“你们还的等一等。”
“那要等多长的时间?”想到这里的伙食,娃娃就恨不得马上回去:“不知道爸爸他今天吃什么,长老们会不会派人给他送吃的,他们能不能打开那个蛋?要不,你们先谈着,我回去看看?”
“不行,一定要谈完了才能回去,你爸爸把这个任务交给我们,我们就一定要把他完成的漂漂亮亮。我们不能让静学长老失望。”司汤达一脸的坚决站了起来,其它的几个鼠族也都满脸坚定的站到了他的身后。
“那你们赶快谈吧,我等着。正好,我也需要一段时间休息一下,刚才打坏一个人,有点不舒服。”娃娃总是觉得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感觉,刚才砍的那个人的脑袋总是在眼前晃啊晃的,那白花花的脑髓,汇合着鲜血的模样也总是在眼前象一个苍蝇一样飞来飞去,满是一把恶心的。还好,心情还算满平静的,没有刚杀人时候的那种紧张感了。反倒有着一种……,怎么说呢,有着一种……,好像是看到爸爸用辣椒做的菜的那种又怕辣,又想吃的感觉。
我这样是不是属于那种嗜血的状态?我会不会变成爸爸说过的那种嗜血的魔头吧?那样的话,我会不会喜欢上杀人的感觉呢?那样的话,如果在杀人的时候狂化了,我会不会伤害到我的亲人和朋友呢?……
忧心忡忡的娃娃只顾低头思考自己的问题,浑没注意,坐在客厅中的几个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随着娃娃的思考,他的脸色也不断的发生着变化,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忧心忡忡,让众人的心也随着起伏不定,担心他控制不住自己。
要知道,野蛮人狂化后六亲不认的美名可是传说已久了,虽然司汤达他们在野蛮人部落见过众位野蛮人清醒狂化的模样,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呢?
尤其,眼前的这位,是最早开始清醒狂化的人,说不定曾经狂化后留下一些毛病现在才显现出来呢。
一个狂化的野蛮人,在侏儒部落中失去理智后,还有谁能够制服他?
和司汤达对了个眼神后,卡鲁就确定下了下一步的任务:把斧头从娃娃的身边拿走,以减轻娃娃所能够造成的危害。期间,还绝对不能惊扰到娃娃。
谁知道呢,现在的娃娃被惊动后会不会出现什么不一样的表现呢。不管是大开杀戒还是横冲直撞,这个部落里都没有人能够承受娃娃狂化后的力量的。
掂着脚尖,司汤达和卡鲁绕到娃娃的身后,合力抬起娃娃的斧头——嗯,不行,太重,再上来两个……
最后,合计六个人抬着娃娃的斧头,轻手轻脚的向着门外慢慢的挪去。
“你们干什么?要拿我的斧头上哪儿去?”抬着斧柄的卡鲁和司汤达已经跨出门槛了,眼看抬着斧面的四个鼠族兽人就要跨出门槛了,娃娃的问话声突然传来,吓的众人的手都是一哆嗦,本来抬着斧面的四个鼠族兽人就因为光滑的斧面有点使不上力,这一吓,斧面顿时离开了四个鼠族兽人的把持,向着地面落了下去。
前面抬着斧柄的司汤达和卡鲁措手不及,登时被脱落的斧头带着向后栽了下来,在门槛上一绊,摔了个滚地葫芦满地爬。
正文 129 娃娃的苦恼
“哎,你们怎么了?”娃娃伸手拦住滚到身边的司汤达和卡鲁,把他们扶起来,奇怪的问:“你们拿我的斧头有什么事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面面相觑后,司汤达和卡鲁连忙摇摇头,总不能跟娃娃说怕你用斧头砍我们,所以我们要把你的斧头拿走?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不过情况还是要弄清楚的,娃娃失去控制的危险性还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剑,让人心里还是有点麻麻的:“娃娃,你现在怎么样?我是说,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我?没什么问题,你们看,我现在多好。”向司汤达他们做了几个动作,显示自己的健康状况后,娃娃又皱起了脸:“就是心里还有一点不舒服,不过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哦,那你在完全康复前绝对不要干其它的事,不然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不好向刘静学长老交待。”司汤达一脸的严肃,伸手指着旁边的一张凳子:“现在你就在那个上面坐着,等我们谈好后一起回去。”
“不要吧,坐在那里我又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还是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顺便也可以防备人族再来。”说着,娃娃提起斧头就要出去。
“不行,你不能出去。”卡鲁顿时急了,在这里就够让人担心的了要是再出去,谁知道娃娃会在啊什么时候爆发呢?万一在人群中爆发的话,那损失可就大了。
“为什么?难道你们在这里还怕有人来伤害你们?”娃娃感到有点莫明其妙,怎么好好的就要被人软禁起来了。
“这样吧,你呢,要出去,那就出去吧,给部落的侏儒们帮帮忙,说不定对你的心理还有好处。刘静学长老不是说过了吗,堵不如疏,活动活动也好。”司汤达插到了中间和起了稀泥。要真是让娃娃继续呆在屋里,他确实也是不太放心,还是让他出去的好:“不过,你的斧头还是不能拿出去。”
看到娃娃要发急了,司汤达连忙摆摆手:“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刚才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的状态很不稳定,我们都感觉到了从你的身上发出的压力,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看到娃娃怀疑的目光,司汤达连忙在旁边寻找佐证。
看到娃娃的眼光瞄了过来,几个鼠族是兽人连忙都点点头。
娃娃的眼光又瞄向了卡鲁,他怕他们串通了骗他。
“是的,刚才哪一会,你的表现确实挺吓人。”卡鲁点点头,确认了司汤达他们的话:“你的表情也变化很大,一会咬牙切齿,一会又很担心的模样,身上还有着一种让人很害怕的感觉,让我很担心。”说着,卡鲁的脸上还露出一副担心的面容。
“谢谢您,卡鲁阿姨。”从来没有女性这样温柔的对待娃娃,一时间娃娃的鼻子感觉有点酸酸的,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感觉。顿时,娃娃觉得就是为了这种感觉杀个把人也算不上什么了。杀人后留下不适感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没关系,孩子,让你为我们受苦了。”带着一点鱼尾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片的关怀,略显苍老的脸上粘贴着生活的无奈:“哎,都怪我们无能,要不然,怎么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罪啊。”
娃娃笑了,开心的笑了。
“阿姨,没关系的,有你的这句话,都够了。”轻轻地放下斧头,如同放下一个硕大的包袱:“我出去给他们帮忙了,你们慢慢的谈。不为我担心,我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看着娃娃犹如脱胎换骨般清爽的笑容,司汤达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担忧,尽管,眼前的事实已经告诉他:娃娃是真的没事了,而且,还有了较大的变化,非常大的变化,翻天覆地的变化。
“真的没事了。”娃娃一脸的平静:“我明白了我为什么杀人了,有时候杀人并不应该是一种负担,反倒应该是一种解脱。杀人,并不都是坏事。尤其是为了帮助那些值得帮助的人,我杀的不后悔。”说着,娃娃笑眯眯的眼光坚定的看着卡鲁。索特尼。
愣了一愣,旋即,卡鲁。索特尼的脸上笑开了花:“那你去吧,小心安全。”
“那我去了。”躬腰向着众位行了个礼,娃娃蹦蹦跳跳的走出了院门,硕大的巨斧安静的躺在了墙边的地上,一缕阳光照了过来,巨斧的整个都沐浴在了阳光下面,金光闪闪,仿佛被镀了一层金似的。
地下世界的白天降临了。
惊讶的看着那个极度类似太阳的发光体,司汤达和一众的鼠族兽人都惊呆了,同样惊呆的还有刚刚跑出院门的娃娃。
虽然康斯坦丁骄傲的介绍过他们部落的那具日光钟,但是初次见到最具仿照太阳运行的机械现露的真身,娃娃和司汤达他们还是被深深地惊呆了,同时也深深地被吸引了。
虽然康斯坦丁极力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