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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虽然做第一盘豆腐的时候搀了尿,《红高粱》里的那些上好的高粱酒里也搀了尿,但是厕所……,干嘛要找厕所!干嘛非要找厕所!干嘛非要坚持着找厕所?用酒坛子不就行了吗!
虽然这些酒坛子可以肯定都是古董,而且还应该是比那些秦砖汉瓦更加古老的古董,虽然这些东西只要拿回去那肯定能够拍卖个千儿八百万的钞票,但是,现在,我尿急啊。算了,有用青花磁坛子做泡菜的,有用青花碗喂猫的,我用一个更古老的酒坛子装点尿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
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匆匆忙忙的捡起一个歪倒在地上的空坛子(有酒的可是不敢用,虽然《红高粱》里有酒里加尿酒更香的记录,虽然刘静学还是一个正宗的童子鸡,虽然没有人在旁边看着,要是尿到有酒的坛子里,让九千岁给知道了,恼羞成怒,不送我回家可就麻烦了。)
艰难而快速的把坛子放好,看着坛子还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如同一个不倒翁一样,刘静学就急不可耐的伸手向着裤裆里掏去。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凡是在最紧急的时候事情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顺利,平时没事老是喜欢露出那么一点点缝隙的大前门,现在反倒怎么都有点打不开的架势,让刘静学急的满头冒汗,可是越急,反倒越困难了,尿意也越练越严重了,都有那么几滴已经静悄悄的跑出来了。
心急火燎之下,刘静学干脆的一把脱掉裤子,暴露出整个的骨盆,两手紧紧的掐住‘下水道’,瞄准那个终于站稳的酒坛子,轻轻地,慢慢的松开了手。
太舒畅了。
难以言表的舒畅。
…………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一声巨吼,吓的刘静学的手一抖,一股水柱偏离了预定的轨道,打中了旁边洁净的地面,在地面上涂抹开一片扇形的,充满抽象派意味的,水彩画。
正文 178 失去
“我……我……我是刘静学。”刘静学的头都快杵到那个酒坛里了,偏偏,现在的他,一肚子的水还没有放完,想到刚才的那会憋的没头苍蝇一样的感觉,他实在不舍得放弃现在这种舒畅,痛快的感觉。于是,他就羞愧难当的一边撒着尿,仔细的瞄准着那个坛子口,一边享受着排放的乐趣。
“刘静学?没听说过。”面团团的富家翁板着脸,背着双手走进了酒窖:“你是怎么到我的家里来的,怎么……,你喝了酒!,你偷喝了我的酒!,你个偷酒贼,偷喝了我的酒,还在我的酒坛里撒尿,你……你……你太过分了。”九千岁被气的浑身的肥肉一个劲的哆嗦,颤抖出一片片的波浪。
“老千岁,你开什么玩笑,昨天,应该是昨天吧,您非要请我喝酒,我都说了您的酒来之不易,保存到现在也化了不少的功夫。都不想喝,您却一个劲的劝我喝,弄的我现在头还在疼呢。”尿,终于放完了,刘静学打了个颤,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从里到外的冒着舒爽,不过看着龟岁那显得更加暗黑了一些的脸,他也不敢表现的太过过分,只好简单的抖落下面的‘水’分,提起掉到脚脖的裤子,在龟岁的‘龟’视眈眈下,厚着脸皮系上了裤腰带。
“我叫你来的?还是我叫你喝酒的?我怎么不记得了。”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头,龟岁憾然长叹:“年龄大了,这个脑筋也不好使了,老是忘事。”怀疑的抬起头,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刘静学的一举一动:“真的是我请你来的?你没有骗我老头吧?”
“真的是您请我来的,我怎么会骗您呢?”刘静学满脸真诚的看着面团团的九千岁:“咱们可是老乡啊,虽然不会到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程度,我也不会给您背后来一枪吧,而且我现在也没有枪。”对于老千岁开的玩笑,刘静学凑趣的也接上了一个玩笑,就要回家了,快快乐乐的多好啊,父母见了也会高兴的。
“你敢。”龟岁一脸的惊慌,两只眼珠子开始到处乱转,脚下也开始小范围的向着远离刘静学的方向,向着门口挪了过去,没想到刘静学的玩笑被他当真了:“我……外面都是我的人,只要我喊一声,他们马上就会进来的,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可就叫了啊。”他那胆怯的模样,明显的告诉别人,他很害怕。
“你看你,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您怎么就当真起来了呢。”刘静学后悔不迭,早知道这位曾经当过东海龙宫总管的老先生这么不经吓,说什么也不会跟他开这个玩笑了:“您看我的身上哪儿带着武器来着,就算是有枪,我还能是您一个神仙的对手,就我这个凡人,还能给您个神仙造成多大的伤害?”
嗯,不过要真是有把枪,估计也能给他造成一些麻烦。刘静学上下的打量着还是畏畏缩缩的老千岁,这人的年龄大了,都会特别的怕死,而且老不以筋骨为能,要是有一把那种叫做沙漠之鹰的手枪,贴在这位老先生的身上,不知道能不能逼着他办点事,比如:找回妞妞。想来靠着他的神仙本事,应该是不会太难吧。
可惜,自己浑身上下,只有那把‘枪’,对面的这位老先生肯定是用不上的了,因为人家也有一把,虽然出厂的时间比较久,也许放置的时间也挺长,但是,火力可不一定会太差的哦,因为龟本身就有滋阴壮阳的功效,再加上他是一个神仙,在某些方面也肯定会有些特殊的,所以他的那把老枪说不得威力还不错呢。
刘静学就笑的有点龌龊了,看的老先生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个神仙哦,你也知道我是个神仙,要是你敢惹我,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哦。”
话说到这个份上,刘静学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头了,老千岁好像是真的不认识他了:“您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刘静学啊,就是从您的家乡那里来的,我和您是老乡啊,您都不记得了?”看着龟岁警惕的目光,刘静学站在当地不敢动,生怕再引起老先生的误会:“您不记得了?就是昨天,前天……不知道我醉了几天了,反正就是在我清醒的时候,咱们还在一起喝酒来着,我还给您说了很多家乡的事,向海水的污染呐,鲸鱼的捕杀呐,反正有好多好多,那天,咱们俩都喝醉了,我还吐了您一身来着,这些您都不记得了?”
“哦~,我说呢,原来是你啊。”听着刘静学的介绍,龟岁终于明白了些什么:“我说我怎么醒了后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呢,还有个臭臭的味道,好像是有谁吐到我身上一样,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吐的。原来你在这儿啊。你把我灌醉了,自己跑到我是家里,你向来干什么来了?”
刘静学的表情迅速的垮了下来,充满希望的眼睛也暗淡了,但是他还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充满期盼的问了一声:“您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刘静学啊,您的老乡?您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连一点点印象都没有?”
“刘静学?老乡?”龟岁真的皱起眉头仔细的思考起来,手指无意识的在头皮上挠着:“看你的架势,好像咱们两个还真是认识的,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算了,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干脆,我就不想了,就当你是我的老乡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而且,”龟岁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刘静学脚下的那个酒坛子,若有所指的点点头:“我想,该有的损失,也应该是有了吧。”
刘静学的脸腾的红了,热辣辣的烤的头发都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味:“我……我……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你也知道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龟岁伸手打断了刘静学的话头,干脆的拒绝了他的解释:“我知道的就是,我一大早的在我的流年宅里看到了一个陌生人,这个人说……你说的是那边的话?!”他的眼睛登时瞪的滴溜圆,伸手指着刘静学惊奇的大声叫了起来。
刘静学浑身一阵无力,有是一阵兴奋:“是啊,我早说了是您的老乡了,您……终于看出来了啊。那么您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来?”漫天的神佛给刘静学求了个遍,连国外的那些知名不知名的神佛刘静学都临时抱上了大腿,充满期盼的目光紧紧的充满希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末流的中国神仙。
“啊,哈哈……”龟岁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大力的在头上抹了几把:“这个……不是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嘛,平时也只有在这里我才会跟自己说说话,都是用家乡的话,才能让我没有忘记家乡的话,刚才只顾说你……”伸手指了指那个还冉冉的冒着热气的坛子,龟岁又是一阵的傻笑。
刘静学刚刚恢复了一点的脸又跟那种小型灵长类的某个部位的颜色类似了,不过他倒是没有管这些,他关心的,是另外的一个问题:“你说您平时都是自己跟自己说话,是用的家乡话?”
“是啊,”龟岁惊奇的看看刘静学:“这儿也没有其它的咱们那儿的人,我不跟自己说,还能跟谁说。算了,咱们不说那些了,咱们……”热情的伸出手,龟岁的架势跟昨天,嗯,也许是前天,反正就是上次劝酒的时候的动作一模一样。
“你是说你靠着自己跟自己用家乡话说话,才让自己没有忘记家乡话?”刘静学侧移了一步,避开龟岁的拉扯,两眼紧张的看着龟岁,又问了一个问题。
“是啊,这个人的年龄大了,什么事都好忘。”龟岁伸手拉了个空,倒也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现,只是再次的伸手来拉刘静学:“说那些干什么,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老乡,怎么咱们也得先喝上几杯再说啊,你要知道,这些酒可是我当年刚刚当上……当上……当年我当上了个什么来着,你知道吗?”
“东海龙宫的总管。”刘静学还清楚的记得,上次喝酒的时候,龟岁老先生就跟刘静学说过这个话题。
“哦,是吗,东海龙宫的总管?”龟岁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