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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姐有礼!”水云槿起身点了点头。
刘昭雪为人眼光极高,说是趋炎附势也不为过,自然看不上一个会些医术的年轻大夫,行了礼便在一旁坐下。
刘倩雪长相甜美,看着水云槿的眸子柔得能掐出水来,这样年轻的公子医术非凡,气度更是不凡,哪怕与父亲坐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他身上…很干净,与别的男子不同,淡淡地笑,不失温和气度,有种翩翩雅公子,谦和有礼的味道。
直到水云槿离开前厅,刘倩雪一直没有收回目光。
而水云槿完全不知她又惹了一株桃花!
“不用看了,你是要进宫的,就算你看上了他也没用,父亲不会答应的!”刘昭雪看着刘倩雪痴迷的模样,开口带着不屑。
“不是还有姐姐在,父亲向来看重你,由你为刘府光宗耀祖就够了!”刘倩雪收回目光,脸上早没了那时的笑意。
“我要嫁就要嫁给全京城最强最有本事的男人,而你…先进宫为我铺平道路,咱们姐妹一起为府里添光,岂不是一举两得!”刘昭雪有些得意。
“希望姐姐能早日如愿!”刘倩雪脸色沉暗,在父亲心里能为府里争光添彩的就是他的荣耀,就算不能也要成为一块有用的垫脚石,而她就是亲姐姐的垫脚石,这府里各房各院的主子小姐哪个不是各怀鬼胎,而她却不是,她绝不成为牺牲品!
刘统领夫妇送到大门前才离开,而这时那管事从袖中掏出几张银票,“这是老爷吩咐的,还请公子收下。”
“刘统领太客气了,医药费我已经拿了,又有几箱厚礼,如此就不必了。”水云槿微微挑眉笑道。
“这是公子应得的,小公子的病又何止这些,而且这些对老爷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管事笑得有些谄媚。
水云槿笑了笑,秉着不拿白不拿,拿了也白拿,白拿谁不拿的亘古不变的道理,她对着蔺寒点了点头。
蔺寒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两张银票,一张五万两。
水云槿扫了一眼,心中微惊,这些还不算什么?那多少才能算?他不过就是一禁卫军统领,每月俸禄不过几许,如何能做到出手如此阔绰?难道……想不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
“小公子的病会好的,让刘统领放心就是,不过看府里的各主子似乎都挺关心小公子的病情……”
“公子有所不知,咱们老爷老来得子,府里娶了八位妾室都没生出儿子,最后还是夫人生了嫡子,虽然从小恶疾缠身,可老爷尤为看重,这府里的人多了,是非也就多,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小公子身上,自然有些事就……”管事一番话说得隐晦。
水云槿却是听出来了,难怪看刘夫人底气十足,原来是生了嫡子,还是这个府里唯一的男嗣,其它各房都在盯着这个长子嫡孙,心思各异,看来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听说刘统领对刀剑兵器甚有研究,不知可是真?”
“不瞒公子,咱们老爷有一间兵器室,里面收罗了天下间所有的兵器。”
水云槿笑着点了点头,“那改日倒要参观一下了。”
管事连连点头。
水云槿坐上马车离开刘府,看着手里的两张银票,她觉得以后这样的情况会越来越多,暂且不说为官清廉,就这一掷万金的的手法足见其平日里的作风,“蔺寒,你让暗卫去查刘府在京城的铺子盈利如何?可还有其它不清不楚的流入?”
“好,你真的决定要对付他们?”车外的蔺寒声音很淡。
“蔺寒,我好像从来没问过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留在我的身边?”水云槿声音不轻不重。
车外静了片刻,才听蔺寒开口,“你问过。”
“那你还是不准备说?”水云槿似乎笑了下。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害你!”蔺寒声音更淡了几分。
水云槿没再开口,马车缓缓行驶,不一会儿,便到了杏林药坊。
水云槿吩咐顾言准备明日开张,便换了女装坐上另一辆马车回了王府。
刚下了马车,水云槿惊了惊,就见大门外车水马龙,挂着各府牌子的马车排得整整齐齐,大门里进进出出,人人衣着贵重,多是些熟悉的面孔,这是什么情况?
“少夫人,你可回来了,老王爷让奴婢在这候着你呢!”如琴见着水云槿,连忙跑了过来。
“今天什么日子?”水云槿有些好奇。
“老王爷说今天是好日子!”如琴笑得开心。
“什么好日子?”水云槿更是好奇,她不过才离开了半天,怎么就这么大阵仗。
“少夫人进去就知道了,老王爷正等着你呢。”如琴说着搀起水云槿向里面走去。
王府里三三两两的人结群游览,澜王府是皇亲国戚,又向来低调,难得有机会一观,自然都是不会错过机会的。
水云槿径直去了老王爷的院子,走进内室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年纪多和老王爷差不多,都是些平辈的王爷和一些年纪比较长的朝中重臣,连庄老侯爷也在。
“云槿,过来爷爷身边坐。”老王爷看到水云槿,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水云槿先是对着众人福了福身,这才走到老王爷身边坐下。
“今天爷爷高兴,请了这些本家的兄弟老友过来喝酒听戏,顺便让他们都见见你。”老王爷看了一圈众人,朗声开口。
水云槿微微挑眉,见她?爷爷这是想……
“你们这些老东西可都看清楚了,这是我孙媳妇,比我那孙子还亲,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以后可得帮我护着点,让她受了委屈,我老头子可不答应!”老王爷瞪着眼睛又扫了众人一圈。
此时众人哪还看不出来,这是在给水云槿撑腰立威,一个小女娃能得澜老王爷如此器重,已经是很不简单了,再有皇上对她的宠爱,谁敢找她麻烦。
“你这护短的毛病这些年没改多少,反倒是越发重了!”有人打趣道。
众人哄笑。
澜老王爷少年沙场争战,为人正气,身份尊贵,气度不凡,他的话在这昌永国也是动一动抖三抖的,在座的又都是多年的深交,自然是相处和谐。
此时水云槿也明白了老王爷的心意,只是她没想到爷爷竟然叫了这么多人给她撑腰铺路,想来皇甫玹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了,本来这府里也没什么能瞒得住爷爷,今日以后,恐怕京城里又要传得沸沸扬扬。
“知道你孙媳妇稀罕宝贝,可她也是我的外孙媳妇,上次那几道菜我可还想着呢,今日又准备做些什么给咱们这些老东西吃?”一片笑声中,庄老侯爷忽然开口,头两句是不满老王爷炫耀,后面又是冲着水云槿。
只是水云槿明显感觉到庄老侯爷浑身浓郁的阴霾已经散去,此刻见他坐姿随意,眉眼间也有了笑意,想来他已经知道了,正是知道了才真的放松下来。
“不给你个老东西吃,今日叫你来就是馋着你的!”老王爷紧皱的眉头有些嫌弃。
水云槿笑了笑,其实她能明白爷爷的意思,之前庄老侯爷一直瞒着所有的事,一味偏袒庄贵妃,对她更是有所埋怨,若不是因为自己,他的两个女儿也不会都躺在床上,生死一线,而如今…母妃再不会受到牵连,他心中埋藏多年的重担一夕间卸下,又怎会不痛快!
“爷爷,我还是去膳房看看吧,你们坐着。”水云槿起了身。
老王爷点头,陪着一帮子老头坐着确也无趣。
水云槿走出内室,有人上前攀交,她也应着,只是奇怪怎么没见到皇甫玹,“你们公子呢?”
“公子和楚世子,小公子都在水榭呢,说是太吵。”如琴笑道。
水云槿撇嘴,他们倒是会躲清闲,“母妃可醒了?”
“王妃已经醒了。”如琴欢喜着道,如今澜王府可不是前些日子能比的了。
水云槿本想回水榭,又绕去了前院。
房间里,澜王妃坐在软榻上,面色红润,想来是这些日子一直睡着,蛊虫又除,她身体恢复得极好,旁边的大椅上坐着几个身份尊贵的妇人,正陪着说话。
水云槿上前福了福身,澜王妃招手让水云槿坐在身边。“你回来的正好,今儿府里热闹,你帮母妃多看着点。”
水云槿点头,“母妃放心就是!”
“王妃真是得了个好媳妇,又能干又聪慧,难怪老王爷如此宠爱!”底下妇人夸赞道。
“说的是,本妃的确福气好!”澜王妃柔婉的脸上尽是笑意,这个媳妇甚是她心!
水云槿坐了片刻,便起身离开。
没走多远,就见皇甫翊慢慢地向着这边走来,并未如平日一般让人搀扶。
“世子这是去给爷爷请安。”
“已经去过了,那边人太多。”皇甫翊笑着。
“那就去水榭坐坐吧,那里清静!”水云槿打趣道。
皇甫翊笑着点头,显然是觉得他们都太没有待客之道。
两人慢悠悠地走着。
来到水榭,水云槿霎时觉得今儿…齐全!
就见水榭的院子里,围在桌前坐着的有皇甫玹,凌肖尧,楚承宣,一旁的明离琛和皇甫赟大眼瞪大眼,势同水火各不相让。
让水云槿觉得奇怪的是皇甫玹竟然能和凌肖尧坐在一起,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吧!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皇甫玹看着傻站在那里的水云槿,声音微扬。
水云槿回神,这才上前,她刚一走近,一只温润的大手猛地一拉,转眼间她坐在了皇甫玹的腿上。
顿时惹来一阵不满冷哼声,自然就是楚承宣和皇甫赟哼的声音最大。
皇甫翊笑了笑跟着上前,与众人点了点头,才在桌前坐下。
“云槿觉得很奇怪,我怎么会在这里?”凌肖尧声音温润清淡。
“其实也没觉得很奇怪!”水云槿嘴角的笑意有些怪异。
“是老王爷请我来的。”凌肖尧这算是替水云槿解了困惑。
水云槿其实不太不关心是谁请他来的,而是皇甫玹又会喝多少醋,然后把醋劲都发到她身上!
她看了眼皇甫玹,见他面色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