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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宇祈勾唇,“若是有郡王妃这样的贤内助,我也想醉!”
“江宇祈,你说够了没?大半夜跑来你就是来扯淡的是吧!”楚承宣受不了江宇祈故作磨叽,怒气沉沉。
“楚世子这急躁的性子这几日越发见涨啊,你没看郡王妃都如此淡定!”江宇祈的不急不慌,和楚承宣的气急败坏成明显对比。
“要说淡定的还数祈王在行,从来到京城所有的事都按着你的心思一点点上演,这份胸有成竹,我是万万不敢相比的!”水云槿挑眉看着江宇祈,语气里不乏揶揄。
“我的心思?我志在顾小姐……”江宇祈笑意浓浓。
“江宇祈,你想死是不是!”楚承宣脸色一沉,拍桌而起。
“楚世子对顾小姐之心还真是令人敬佩,不过……”江宇祈正欲说什么,水云槿忽然开口,“深更半夜擅闯澜王府,来人,把他请出去!”
话音刚落,暗处里现身数十名黑衣卫,手握锋利的冷芒剑指江宇祈。
江宇祈一看,顿时愕然,继而笑意深深,这个女人的果断机智比之世间男子还要高上许多,看来这次他不枉此行!
楚承宣看着这一幕,当真是乐开了花,水云槿的脾气比皇甫玹还要有过之而不及,总是在突然之间令人措手不及,她对事对人都着不同的方式方法,而且说一不二,通常让人应接不暇,这下江宇祈不吃点苦头,今儿是过不去了,他有好戏看了。
“看来郡王妃比楚世子还要急躁,多聊几句私交都不行!”江宇祈缓缓起身。
“大半夜我不睡觉跟你在这儿闲扯,你以为你是周公啊,动手!”水云槿白了江宇祈一眼,收回目光淡定地坐那里。
数十名暗卫飞身而起,拔剑相向,江宇祈身子一跃,退出数丈,暗卫紧跟其上,将他团团围住,一时间江宇祈也奈何不得,只得出手应对,这女人来真的!
“周公是谁?你想跟他扯什么?”闭眼睡着的皇甫玹忽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水云槿,什么时候她还认识了个周公,那是什么玩意?他怎么不知道!
水云槿无语,大大地翻了个白眼,连这种醋都吃,她绝倒!
“我偶尔会在梦里和周公相会,也就随意扯扯吧!”
皇甫玹面色微微一黑,眸色幽寂了下,相会?
“玹郡王,你这女人怎么还说翻脸就翻脸!”那边打斗中的江宇祈终于得了空往这边瞧了一眼。
“祈王在京城既然玩得很过瘾,那就接着玩,也让我们看看热闹!”皇甫玹难得抬眼回了声。
江宇祈苦笑,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男人不能得罪,女人更不能得罪!
楚承宣一看这阵仗,当下也坐不住了,他飞身而起,加入战圈,有了楚承宣的加入,江宇祈更是苦不堪言!
“女人,周公是谁?告诉我。”皇甫玹对那边的动静充耳不闻,他就想知道周公是谁,梦里相会这还了得,他要把周公扔到天边去。
水云槿对皇甫玹这种诱哄执着的态度,深感无力,“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打不过他!”
此话一出,皇甫玹面色霎时铁青,这女人把周公看得比他还重,“女人,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你也打不过他…呜呜……”水云槿话还没说完,就被皇甫玹重重地封住了嘴,不留一丝缝隙,发狠的包裹住柔软的唇瓣吮吸啃咬,灼热的气息浸染着水云槿的神智刹那飘飞,感觉到唇瓣上他锋利的牙齿,水云槿呜咽痛呼一声,皇甫玹似乎顿了一下,继而舌尖探入,寻着芳香柔软一发不可收拾……
------题外话------
身体不舒服,更得晚了,抱歉哈~
☆、第75章 自投罗网
这一吻在两人气喘吁吁中结束,由最初的惩罚不满到最后的缠绵蚀骨,不可自拔!
水云槿无力地软倒在皇甫玹怀里,她想着就因为周公她险些又窒息在皇甫玹霸道的吻里,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回房再收拾你!”皇甫玹亦是微微喘息,墨玉色的眸子缭绕似云雾,深深浅浅地定在水云槿灿若云霞的小脸上。
水云槿气力不继地瞪了他一眼,等她缓过劲来,她还要找他算账呢,无知的古人!
另一边江宇祈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楚承宣连喘气的时间都不给他,他想着这样下去吃亏的只能是他,所以边防守着边扬声喊道:“郡王妃,有话好好说,你想听什么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就是!”
闻言水云槿抬头看了眼,要说江宇祈的武功也算不差的,毕竟坚持了这么久,“好了,你们退下,对待贵客咱们也不能太失礼!”
数十名暗卫齐齐收手,又在一瞬间隐了下去。
见此江宇祈面皮狠狠地连连抽了无数次!
可是楚承宣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天际暗沉,那两道修长的身影上下翻飞,江宇祈总算不用再腹背受敌,一心对付楚承宣,总算是松了口气。
屋顶上季森亦青两人眼巴巴地望着下面,其实他们也好想出手,奈何郡王妃不给他们机会!
“楚世子,你要再这么缠着我,那我去将军府的次数可就要多起来了,也学着楚世子无赖的本事,想来顾将军也不会失礼到拿棍子赶我!”江宇祈不慌不乱地接招,不紧不慢地说着。
楚承宣却顿时收手,这还怎么打!奶奶的江宇祈,他就这么一个弱点,日后走着瞧!
“玹郡王终于舍得醒过来了!”江宇祈抚了抚身上微乱的锦袍,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尤其在看到皇甫玹满面春风,水云槿粉面桃花的模样,声音里满是调侃。
“你若还不累,那就再找暗卫练练手,我这院子里练手的人多的是!”皇甫玹瞥了江宇祈一眼。
“我服了,你的女人我也服了,成吗!”江宇祈很识时务地表明了态度。
“祈王请坐。”皇甫玹声音淡淡。
江宇祈仰天叹了口气,看着夜色浓浓,他面前的是一对黑心夫妻!
江宇祈在桌前坐下,面上笑意退去微凝,“想必你们已经见过乜天师!”
“他已经死了!”水云槿开口。
“我知道,若不是郡王妃,想必他现在还活着,我就是得到他死了的消息才知道原来京城还有郡王妃这样深藏不露的人在!”江宇祈轻轻笑着。
“所以呢?”水云槿微微挑眉。
“所以他死的好,我还以为他会死在我手上,万万没想到会因为郡王妃让他丢了性命!”江宇祈眸色暗沉了下。
水云槿没吭声,扬眉示意江宇祈说下去。
“他是秋莞月的人你们应该都知道了,可是秋莞月的真实身份,想来你们也知道的十之八九了……她正是江秋芜,江秋芜戴着人皮面具以歌妓的身份在翌阳城藏匿甚久,暗中与朝中重臣密谋过往甚密,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江宇祈证实了江秋芜就是秋莞月。
“她是你们南梁人,不在宫中甚久,你都没发现,你这祈王是怎么当的!”楚承宣瞥着江宇祈,脸色黑沉。
江宇祈失笑,“她能扮成秋莞月,自然也有人扮成她的脸在宫中走动。”
“那这些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水云槿微微挑眉,她心里清楚江宇祈此行的目的不简单,怕是不止对付江秋芜那么简单。
江宇祈对上水云槿审视微沉的眸子,他笑了笑,“郡王妃不该问问与江秋芜过从甚密的是何人吗?”
“祈王准备的很齐全,看来江秋芜这些年的行踪都在你的掌控之内……”皇甫玹开口,声音淡淡。
“我若不有所防备,恐怕早已人头落地,也就不会还有机会与各位坐在这里……”江宇祈似乎苦笑了下。
“你初入京城时,那些要杀你的死士是江秋芜的人,她想要的是你这个南梁人人敬仰的祈王,你想要的是除掉她这个绊脚石稳居高位,貌似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南梁皇室的内乱不是应该在南梁解决吗……”水云槿明知江宇祈在打什么主意,她却偏偏不想让他这么快得逞,江宇祈有备而来,从宫宴上求娶顾晨曦开始,都是他故意安排好的。
“郡王妃何必撇得如此干净,江秋芜在昌永多年,掌握大量朝中重臣的密事,必要时肆机要胁为其左右,前太子逼宫,她居功至伟,她身边的心腹你们也都见识过了,前太子久居太子之位,埋下多少暗桩,还不是被她连根拔起,倘若她想在京城兴风作浪,那势必又是一场血腥,这些郡王妃都心知肚明,而我并非咄咄逼人,强人所难……”
江宇祈面色坦然,深沉的眸子不闪不躲直视着水云槿。
水云槿面色淡淡,一言不发。
江宇祈见此,深邃的眸子破碎出一抹幽光,“若是让珩王有了南梁全国的助力,再加上他如今的声势,想要皇位唾手可得,那会是郡王妃想看到的吗……”
水云槿脸色有些冷,江宇祈是抓准了他们和皇甫珩的敌对加以利用,虽然他说的都不错,可是他这份老谋深算,一开始就把他们算计在内的心思不得不说是机关算尽,心思深沉……
“郡王妃不必如此看我,我也是逼于无奈,并非有意将各位拖进来,而是你们早就身在此局中,玹郡王是皇室亲王,楚王府效忠皇上,保卫疆土,不会想看到昌永的将来是以这种密谋的手段被夺去吧!”
江宇祈幽深的眸子在三人身上打转,须臾他又道:“只有我在南梁有了绝对的地位,那江秋芜和珩王的目的才不会达成,一旦让江秋芜得势,那整个南梁都在她们母女手中,到时不幸的不止南梁,还有你们昌永……”
“祈王何不说说南梁如今的近况!”皇甫玹看起来面色淡淡,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江宇祈又是苦笑了下,皇甫玹必定是知道南梁朝堂如今的局面,这也是自己此次非来不可的目的,他准备好一切,将这京城里摸了个透,又在此时坐在这里面对皇甫玹三人,这三人又岂是好说话的,如今他已经是抱着破釜沉舟,刻不容缓!
“还是要先从说乜天师说起,他是南疆人,最擅研毒养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