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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为难他了,更是给他出了个大难题,这个难题不但困住她,困住凌肖尧,更是将他束缚难以挣脱,所以他只有忍,忍到合适时机,不顾一切……
“你为昌永,为澜王府而战,我从来没怪过你,你把京城重担交给我,让我面临危险,我也没有怪过你,我只怕有负你的重托,所有的种种,都是我权衡利弊下做的决定,没有任何人逼我,我化解京城危机,还两国边境安宁,是因为我也是澜王府的人,就像你当初想的一样,皇甫家的子孙都应该为国为百姓,不要再说你只为我,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责任,你是,我也是!”
“槿儿,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绝不会!我会想到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想着紧紧跟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皇甫玹在水云槿身前蹲下,如玉的手抚上水云槿白皙如瓷的脸颊。
水云槿重重点头,这一刻,她真的好想就跟紧他,什么都不去想!
皇甫玹将水云槿揽在怀里,两人相拥,难得的平静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就见管事从外面走来,“小姐,皇上请你入宫!”
水云槿应声,皇甫玹也松开了她。
从皇宫回来,已经是傍晚了。
水云槿刚下了马车,就听到明离琛的声音,“姐姐可回来了!”
水云槿看着他不似往日里的模样,不由问道:“怎么了?”
明离琛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书信递到水云槿面前,“这是我刚刚收到的!”
水云槿伸手接过,她打开快速看了一遍,原来北晋朝臣早己不满明天鸿的一举一动,想拥立明离琛为太子,速回到北晋夺回大权!
半晌,水云槿抬头看向明离琛,“你想怎么做?”
“我要回去,这是我一直都在准备的事!”明离琛极是严肃地道。
“那你想好该怎么对付明天鸿了吗?”水云槿再问,如今虽然明天鸿众叛亲离,可他在北晋朝堂根深蒂固,取代他绝非易事。
“姐姐放心,我不会鲁莽行事,我相信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明离琛似乎早己做好了打算。
“什么时候走?”水云槿看了眼侯府的大门,眸色幽深。
“明日!”
“后日吧,我还有点事没做完。”水云槿轻声道。
“姐姐,你不能去,你身子不好,而且此去,是成是败也未可知,我不能拖着你,等到北晋太平,我会派人来接你,你是我姐姐!”明离琛极是认真地看着水云槿。
“其实我一直都有计划要去一趟北晋,我没有时…如今不过是提前些日子罢了!”水云槿淡淡笑着。
“姐姐,我觉得你身上的事比明天鸿还要棘手,你还是……”明离琛没有说完,在他看来再大的事只要有法子去解,那就不算难事,最可怕的是水云槿惹上两人已经逆天的男人,那才是最可怕的!
水云槿看着明离琛有些夸张的脸,无奈了下,“我意己决,难道你想让我连北晋城门都进不去!”
“可是…皇甫玹怎么肯让你去?而且你现在又跟凌国牵上关系,凌国派兵攻打北晋,若是你帮了我,那不就是与凌国对立,若是给昌永惹来事端,那我……”明离琛心里诸多顾虑。
水云槿看着眼前已经和她差不多高的少年,眸色幽暗了下,她确实想帮他,不是为了别的,那一夜明天鸿那么逼她,逼到她走投无路,她心里怎么能不恨?
可是更重要的,一旦明离琛得到北晋,他势必处处向着昌永,那样…凌肖尧若想打什么主意,他也不敢轻易出手,她现在要做的是为昌永加固城防,那样皇甫玹对上凌肖尧,才有十足的把握!
“我有分寸,你应该想想你的父皇和皇兄,再不救他们,恐怕要来不及了!”
明离琛眼中还是有着顾虑,可是水云槿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做好准备,后日一早!”
话落,她抬脚进了大门。
水云槿一路不停回了槿院,房间里,皇甫玹坐在桌前,一杯茶早己没了温度。
水云槿看了他一眼,垂眸走了过去,“你是不是该回澜王府了。”
“那里没你!”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凝在水云槿身上。
“你从边关回来,还没回去过,爷爷和母妃日夜担心,终于等到你回来,你就这么整日留在侯府!”水云槿笑看着他。
“那你和我一起回去!”皇甫玹拉着水云槿坐在他腿上。
水云槿眉头微蹙,“我…如今人人都知道我是凌国太子妃,再回到澜王府,必会惹来非议……”
“胡说什么,你是我妻子,我们成亲是明媒正娶,三媒六聘,是实实在在的夫妻,什么狗屁太子妃,谁稀罕他的,只要皇伯伯不下旨,就算下旨,没有我同意,你只能是我的!”皇甫玹眉眼染上怒意,他的女人不稀罕太子妃的位置。
“我会回去,你让我好好想想,但是你不能总留在这里,云阁水榭空着好久了!”水云槿想到那日夜里澜王府的惨状,如今虽然过去,可她依然记忆犹深。
“真的好想现在就带你回云阁水榭!”皇甫玹将自己埋在水云槿脖颈里肆磨着,声音魅惑沙哑,“槿儿,我们许久没有……”
水云槿被他蹭得脖子里痒痒的,可又挣不开,直到脖子一疼,皇甫玹又在咬她!
“好疼,你属狗的,总是喜欢咬人!”水云槿嗔道。
“我要给你留个我的印记,这样你就跑不掉了!”皇甫玹看着细嫩白皙的脖颈上整齐的牙齿印,顿时有些心疼,温热的唇轻轻舔舐着。
“那你应该再用力些,等留了疤,印记就会一直留在那里!”水云槿没好气地道。
“这个提议虽好,可我舍不得,不过…我们换个别的印记……”皇甫玹说着,打横抱起水云槿朝大床上走去。
等水云槿明白他的意图,眼中一乱,人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他手轻轻一扯,腰间丝带松散,忽然露在外面的锁骨肌肤顿时一凉。
“皇甫玹,你的本性终于出来了,这些天忍得很辛苦是吧!”水云槿水润的眸子溢着不满,小手在跟皇甫玹拉锯着她里衣的丝带。
“知我者,莫过槿儿!所以给我……”皇甫玹声音哑得厉害,墨玉色的眸子明明灭灭,深如老井。
水云槿心头一紧,“你说给就给,我还没想好呢!”
“给了我之后再想,我等不及了!”皇甫玹显得很是急切。
水云槿又好气又好笑,看着他额上有水珠溢出,面色泛红,眼眸里云雾缭绕已经看不清,她心头又是一惊,“你别得寸进尺,你说过不逼我的,现在就是逼我!”
“女人,你这是想逼死我,忍着很辛苦……”皇甫玹沙哑的声音低喃着,双臂紧紧地抱住水云槿,俯下头在她身上吸着让他迷恋的味道,他吻着水云槿裸露在外的肌肤,细细密密,不放过一处。
“我劝你还是赶紧从我身上离开,否则…你会更难忍!”水云槿同样觉得难忍,他吻过的地方如火般熨烫着她的心,心颤得厉害。
“不离开,冰清玉润,肤若凝脂,舍得放开的是笨蛋!”皇甫玹咬牙切齿地压抑着声音。
“那你快勒死我了,松开点!”水云槿娇嗔着,这男人把所有没发出来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臂上,勒得她险些透不过气。
皇甫玹不舍得松了些,从水云槿身上滑下来,又将她圈在怀里,扬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睡觉,睡着了就不想了!”
水云槿想着这样能睡着才怪,果然,没过一会儿,皇甫玹就又开始不老实,那只如火的手一寸寸地点燃着她的肌肤,“皇甫玹,你信不信我踢你下去!”
“信,不过我睡不着!”皇甫玹自知理亏,声音柔软得叫人心头能化出水来。
“你回澜王府或是去别的房间睡,就能睡得着了是吧?”水云槿威胁着,再这样下去,她也会被人这把火烧死!
“狠心的女人,我怎么就那么爱你这个狠心不解风情的女人!”皇甫玹恨恨地低咒了声。
水云槿小脸染上笑意,这样的情话,她喜欢听!
皇甫玹感染了水云槿脸上的笑意,眉眼飞扬,倒真的平静了些许,两人相拥而眠!
一早,两人醒来,皇甫玹幽怨地瞪了一眼水云槿,去了暗室的温泉池。
水云槿心知他忍了一夜不好受,这会又去了暗室,她咧嘴偷笑!
用过早膳,皇甫玹大摇大摆地从水云槿眼前回了澜王府,据他所说是在侯府吃不下,睡不好,尤其是被水云槿虐待,他还不如回去,更惹得水云槿无语!
水云槿用过早膳,便让紫霞陪着去了将军府。
刚下了马车,就看到大门外停着楚王府的马车,看来楚王府的人早就忍不住要来看孙子了吧!
管事亲自迎着水云槿进了门,还特意说了楚王妃一大早就来了。
果然,刚走到院子里,就见楚王妃身后跟着一群丫鬟,端着补口从膳房里出来,水云槿蓦地笑了,她不禁想起楚承宣和顾晨曦成亲前,楚王妃如何闹腾,如今却是上赶子来当好婆婆,为了孙子,可真是能屈能伸啊。
楚王妃看着水云槿,脸色有些不自然,两人只是点了点头,以示打过招呼。
顾晨曦的丫鬟带着水云槿进了内室,水云槿就坐在那里,看着顾晨曦被楚王妃和一群丫鬟团团围住,四五道补品等着她喝,她坐在那里无聊地想着,这要都喝下去,撑得也该走不动路了!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一群丫鬟退出去,楚王妃看了眼水云槿,对着顾晨曦道:“你好好养着身子,我改日再来看你!”
“母妃慢走!”顾晨曦慢慢起身相送。
“你不要动,送不送我都无所谓,保重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楚王妃赶紧又将顾晨曦扶到了床上。
水云槿在一旁看着,眼角直抽,原来孙子可以化解一切仇怨!
终于楚王妃走了。
“你真的都喝光了?”水云槿起身上前。
“哪能啊,她三两天便来一趟将军将,次次都是四五个补品,我要都喝下去,早就不是现在这样了,所幸她也不会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