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她还真是异想天开,京城这边一乱,他那里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你派人密切注意西南的动向,另外,京城附近的护城军一定不能出现差错!”
“老臣明白,只是…近日有大臣上书,说是言丞相的子侄在京城杀了人,而言丞相身为朝中重臣,非但没有秉公处理,反而包庇袒护,如今御史揪住这个问题不放,更有传言说言丞相的女儿不配嫁入皇家,嫁与王爷,劝皇上收回赐婚圣旨……”那大臣扬头看了一眼江宇祈。
江宇祈冷笑了声,“这些传言都是从齐贵妃那里传出来的吧!她不想本王与朝中大臣过于亲厚,就想出这个办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那大臣点头,“王爷说的是,的确都是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只是如今王爷不可不防,一旦言丞相失利,那对王爷来说无疑是失去了有力的臂膀……”
“防?她们母女与本王斗了这么些年,本王除了防就是守,如今…该是时候反击了……”江宇祈眸色坚定。
“王爷,门外有人让属下将一封信交给您!”这时,门外传来管事的声音。
“拿进来。”江宇祈扬声。
很快,就见管事手中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人呢?”江宇祈接过。
“已经走了,说是王爷看了就会明白!”管事回道。
江宇祈扬眉,片刻,他打开书信,脸上忽然闪现出若笑非笑的神情,也不知信上写了什么,须臾,他将信递给了身后的大臣。
那大臣接过,快速地看了一遍,也是惊讶了番,“王爷可认识此人?有了这封信,齐贵妃想构陷言丞相的罪名也就不攻自破了!”
江宇祈笑着点头,他也想知道这封信到底是何人送来的?为何会对南梁朝事如此清楚?连他眼前的困难都知晓,还出手帮他,此人到底是何目的?
一处精致的小院里,水云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写着什么,片刻,她招来紫霞,“你把这个也送到江宇祈的府上,这一次还是不要让他发现你的行踪。”
“奴婢明白!”紫霞接过,转身出了小院。
水云槿看着紫霞离开,坐着的身子靠在身后的篱笆栏上,她让人搜集了南梁朝堂上所有的消息,就是为了相助江宇祈,而她要借着江宇祈来对付江秋芜,她说过她绝不会放过江秋芜和皇甫珩,她如今这样都是拜江秋芜和皇甫珩所赐,江秋芜更是一次次利用她体内的毒设计她,如果就这么死了,她也一定要找江秋芜垫背,所以这次她是来报仇的!
“咳咳咳…”水云槿又咳了起来。
江宇祈接到书信时,派出去跟随的暗卫无功而返,而信里除了几句话,竟然是一张药方,一张给父皇所用的虎狼药方,可是这个时候,就算不行非常之事,父皇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如今还有很多事等着父皇决断,这个写信给他的人连他的心思都猜得一清二楚,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院。紫霞匆匆从外面进来,水云槿看着她,笑道:“怎么了?很少能见你如此匆忙!”
“小姐,奴婢今天见到南梁的炀王了。”紫霞惊奇地道。
水云槿挑了挑眉,没吭声。
“小姐是没有亲眼见过,你若见了,肯定也会大吃一惊的,面色黝黑,尖嘴猴腮,就像从山野里跑出来的一样……”紫霞一副非常嫌弃的模样。
水云槿笑出了声,“你说的这是猿人吧?不要以貌取人!”
紫霞顿时摇头,“奴婢没有,等小姐亲眼见着,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而且奴婢还打听到一件秘事,就是关于这个炀王的。”
“说来听听。”水云槿倒来了几分兴致。
紫霞立刻上前,蹲在水云槿旁边,“这个炀王是齐贵妃所生,说是一生下来就生了场大病,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还说当时生产的稳婆和宫人全都在一夕间无故死去,更有传言说炀王并非皇上的亲生子,而是齐贵妃和外族人所生的孩子,所以才会跟咱们的长相不一样……”
闻言水云槿却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外族人,她以前听江宇祈说过,乜天师是齐贵妃的心腹,而且乜天师也是外族人,他的长相,她是见过的,的确让人不忍直视,难道是真的……
“咳咳咳……”正思索间,水云槿忽然又止不住地咳了起来,她掏出绢帕捂着嘴,久久,才停下。
“小姐,你咳得越来越厉害了,奴婢真怕……”紫霞蹲在一旁轻拍着水云槿的后背。
水云槿面色苍白如纸,眼中不知何时染上一抹凉意,她慢慢摊开绢帕,浅色的绢帕上一滩血迹……
紫霞看着那滩鲜红,心中大惊,“小姐,你吐血了……”
“我看到了。”水云槿将绢帕握在手里,神情出奇的清淡。
“小姐,我们回去吧,主子说过,她可以救你……”紫霞眼眶里盈着热泪。
“晚了!去拿笔墨来。”水云槿轻声吩咐。
“小姐…你何必这样苦着自己……”紫霞低着头,声音哽咽着。
“快去吧,别耽误我的时间!”水云槿无一丝起伏的声音传出。
紫霞忍住泪水,起身回了屋。
水云槿看着院中参天的大树,身子软软地靠在篱笆栏上,她或许是在作践自己吧,可是不做完这些,她心里始终觉得有什么东西放不下,在她心里还有一股恨和怒一直萦绕不散,让她走都觉得不安生!
片刻,她从衣袖的药瓶里倒出两粒雪莲丸,这是唯一最后剩下的两颗,希望能再撑上些日子!
不一会儿,紫霞拿着笔墨过来。
水云槿快速写了什么,交给紫霞,“送到江宇祈府上,这一次可以暴露小院的踪迹,等到晚上,会有人上门的!”
紫霞点头。
果然,入夜后,江宇祈准时出现。
“见过祈王。”水云槿坐在院中,并未起身。
“本王似乎从没见过你,为何一而再地相助本王?”江宇祈看着眼前赢弱单薄的年轻公子,那双眼睛却极是清澈明亮,可他确定他不认识此人。
“你我都有同样一个目的,何必非要见过才能出手相帮呢!”水云槿笑着挑眉。
江宇祈同样挑眉,“同一个目的?本王不懂。”
“祈王用不着如此谨慎,我不是齐贵妃派来的人,我费尽心思替祈王出谋划策,引祈王前来,的确有自己的目的,如果祈王不信,那我可以说得更直白些,我要借你的手杀江秋芜!”
水云槿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江宇祈,江宇祈是个谨慎沉稳的人,尤其是自己突然出现,突然帮他,更是让他生疑,所以她干脆把话挑得更明一些,这样反倒让他相信。
“公子与江秋芜有何恩怨?”江宇祈笑问道。
“这个祈王不必知道,我已经替祈王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由你在朝中散布谣言,城外有我,再加上皇上如今清醒着,一旦让他知道所有人都在传炀王并非他亲生子,他一定会大发雷霆,不信也会信上几分,到时江秋芜母女如何还能稳得住,等她们一有行动,我的人会在外面帮祈王解决一切问题,宫里面的就要靠祈王自己解决,相信这点难不倒祈王吧!”
水云槿挑眉看着江宇祈。
“倒是不难…本王就是好奇,公子到底有多少人?对这南梁京城又知道多少?我南梁何时来了位深不可测的高人……”江宇祈虽是笑着,可那双眸子带着深深的审视。
水云槿任他打量着,“能得祈王如此忌惮,说明我有这个资格与祈王并肩,我劝祈王不要太拘泥于情势,莫错过如此大好时机!”
“本王等了这么些年,就为了今日,自然不会错过,难得公子都为本王打算好了,那就这么做吧,不过…公子既要与本王并肩,那就随本王一同进宫吧,到时有什么事,也好有人商量……”江宇祈笑着道。
“也好,那就麻烦祈王了!”水云槿点头答应,其实她明白江宇祈的用意,他还是怕自己目的不纯,所以想把自己留在身边,到时就算有什么事,他也有把握困住自己。
两日后,整个皇宫,乃至宫里宫外都在议论已经沸腾的谣言,皇上大怒,严令禁止不准再提及一个字,可尽管如此,依然管不住人心。
眼下最该担心的是江秋芜母女。
“母妃,我们现在该怎么做?父皇肯定会信的,这对我们夺取皇位无疑是最大的阻碍!”江秋芜看着眼前齐贵妃。
再看齐贵妃一袭华贵宫装,面色深沉,狭长的眸子透着锋利和阴沉,一看便知是不好对付之人!
“慌什么,他信了又怎么样,还以为他活不了几天,没想到江宇祈确有几分本事,竟然让他如此精神,既是如此,那这次就来点干脆的,我已经传信给你舅父,让他率军尽快赶回来,我们也要动起来,到时得了皇宫,再有你舅父压阵,必保万无一失!”齐贵妃胸有成竹地道。
江秋芜却没有那么乐观,“我们与江宇祈斗了这么些年,岂会不了解他的手段和心计,他必定会誓死守住皇宫,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得了皇宫!”
“如今在城里的兵力,他有多少,我们也有多少,谁胜谁负,如今谁也不知道,只要我们出其不易,必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要杀了他,所有的事都会不攻自破!”齐贵妃冷笑了声。
江秋芜没吭声,似在思考着可行性。
“芜儿,你立刻出宫与几位将军商议,明晚动手!”齐贵妃吩咐道。
江秋芜点头。
朝阳殿。江宇祈慢悠悠从外面走了进来。
“果然如公子所料,城内有兵马异动,就连本王都是刚刚得到消息,而你整日坐在府里就能知晓京城事,实在让本王佩服!”
江宇祈含笑看着水云槿,这南梁京城一向是他和齐贵妃母女的天下,可如今突然多出这样一个人,对整个京城了如指掌,试想他安排了多少人在城中,想想都让人觉得后怕!
“多谢祈王夸奖,祈王是否也已经准备好一切?”水云槿淡淡道。
“就等明晚!”江宇祈淡淡开口,似乎毫不在意!
此时,两人还不知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