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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变身之停夫待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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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索着拔掉了一根,丢到了树下,然后将被子盖到了自己赤衤果的身体上。灯光之下他的脸色比那件红袍还要鲜艳。
  
  
  
                  第三十七章
  刚才明明扎了他的睡穴,怎么才一会儿就醒过来了呢?我扳过他的身子,仔细一瞧,原来平时应该扎入五分的针只扎了三分不到,大概先前同他斗嘴时气晕了头,才下小了力道。
  他粗嘎着嗓子道:“你莫再碰我。”
  他不是以为我想‘耍流氓’吧,我昏了得了!
  他现在的心情一定比我还差,大概恨不能立时死去。
  这么尴尬的时刻,必须有个人先开口才行,我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这句此地无银的话令他怒道:“似你这般寡廉鲜耻的女子是纳兰飘血生平仅见。”
  他也学招祈渲似的说我‘寡廉鲜耻’,我恨恨地道:“你有胆子再说一句!你若再敢这么说我,姑奶奶就真的寡廉鲜耻给你看看。”
  死都不怕的纳兰飘血竟颤声道:“你、你想干嘛……”
  “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是说如果你再敢诬言相向,我就掀了你的棉被,丢了你的衣裳,然后一走了之。”
  他用左手死死地拉住了被子的一角,不安地看着我。
  “你能不能有点耐心听我解释明白?”我问。
  “你--说!”
  当下,我便把需要施针的穴位告诉了他,他是习武之人,周身穴道的分布一清二楚,自然明白了我脱下他的衣服也是无奈而为之。
  良久,他讷讷道:“我们之间的协议取消了,以后--你不需要再来为我治伤。”
  “那怎么行?师伯也不知道何时回来,你的伤势拖久了怕是难以彻底痊愈。我既然答应了师伯和你,就一定会负责到底。”
  他烦躁地道:“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你噜里吧嗦废什么话?”
  “我现在的身份是大夫,你懂不懂?我父亲曾说过‘医者父母心’,我有信心能治好你,你却现在说不给我医了,如果你怕被人看见,对不起,太晚了!该看到的这些天早就看光了。拜托你,我对你这个人一丁点儿也不感兴趣,只是想替你治病。你好歹是个剑客,怎么就这般的食古不化,丝毫也没有江湖儿女应有的洒脱。半个月前在这里,你口口声声说让我杀了你,你不怕死难道还怕羞?真让我瞧不起你。”
  蓦地,纳兰飘血目光炯炯,他道:“既然你说‘医者父母心’,那么我告诉你,如果你医好我之后,我就会一剑杀了你,你还肯不肯医?”
  “肯!”我清晰地回答。
  “好!”说罢,他左手一提掀掉了被子,视死如归似的道:“来吧!”
  自从捅破了针灸内幕的这层窗户纸,纳兰飘血便不肯再让我针睡穴,以防再有欺瞒他的事情发生。其实,不但他觉得尴尬,连我自己也颇感不自在。虽然每每施针之时,他都合着眼皮,可我还是觉着有一双警惕的眼睛紧盯着我,如芒刺在背。
  ~
  义姐徐娘子的产期一天天临近,她已放心地把大权交给我掌管,自己则一边安心待产一边悉心照料丈夫。
  最近,我察觉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儿,大迷糊总是时不时地在我附近出没。可当我疑惑地要找他查问时,他总会不等我走近就迅速的逃开,比兔子跑得还快。
  他不在自己负责的区域监督岗哨,没事总在领导身边打转干嘛?
  一天中午,我同徐娘子正在用饭时,她提醒我围寨的石护栏该到期检查了,我答应吃过饭就会去瞧瞧。
  我照例在碗里留了两张肉饼,她见我如此,笑道:“妹子,你这种每顿匀出一多半食物,隔一个时辰再吃的方式,看来卓有成效呀,叫什么来着?”
  我笑道:“叫多餐少吃。”
  “对,对,多餐少吃!”她将我打量了一番,又道:“下午让刘雄去‘请’一个裁缝来,仓库里有几匹布料搁了大半年,你去挑选喜欢的颜色,做几身新衣裳。”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自打入岗以后,我便学起徐娘子的中性打扮,脑后梳着男人们梳的马尾发式,上身穿着青灰色剑袖外罩一件牛皮小坎肩,裤子就是一条普通的黑色棉马裤,再配上一双羊皮小靴,我自己是非常的喜欢这种简约装束,朴素大方又活动自如。比起从前招少奶奶的绫罗绸缎、锦衣玉袍不知要舒坦多少倍。
  我笑道:“不要那么麻烦,我喜欢穿这套。不过请裁缝倒是有必要了,再过些日子‘小当家’出生了,少不得要置办些小袍小袄什么的。”
  她叹了一口气,惭愧地道:“唉!我一出生娘亲就过世了,所以妇人家打理的玩意什么也不懂,成日里只跟着阿爹和这班汉子们一起,学得竟象个男人了,现在连给自己娃儿做套衣裳也不能。不过,妹子,你怎么也不会女红呢?”
  我忙谎称:“我晕针。”
  她一愣,“何为晕针?”
  “晕针呀--是一种病。小时候……小时候,我娘也想教我针织女红,可我一拿起针来就头晕目眩什么也干不了。”
  她似有所悟,奇道:“想不到世间还有这种怪病。”
  为防止多说多错,我连忙岔开话题,道:“裁缝做也是一样的,从出生到五岁的,给孩子多做几套预备着。”
  “我都想紧着做到十岁的。”她边笑边接过我为她倒的茶水,啜了一口,“孩子的要做,你的衣裳也得做几套。你看看你,这身儿我刚怀孕时置的衣服开始时你穿着还正好,现在你瘦了这许多,穿着都不合身了。”
  又夸我瘦了!我眼放精光,拉了拉自己的衫裤,的确宽松了许多,我喜道:“真的么?大姐真的觉得我瘦了许多?”
  她听我问,便放下筷子,好笑地道:“这也要问?什么真的假的,你瘦得太明显了,岗里的人有目共睹。还别说,我这妹子瘦下来模样倒与从前不大相象了,除了面色有点黑黄,居然越来越耐看了……”
  我喜滋滋地问:“大姐,你估计我能瘦了多少份量?”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将我也从椅上拉起,围着我绕了一圈,又捏了捏我的腰身,道:“少说也得瘦下去三十几斤吧。可惜岗上只有称肉的十斤小秤,要是有磅粮食的大秤就好了……”
  十斤秤也不是不能称,只要利用曹冲称象的法子就完全可以。但除了津河谷的一片水域,山岗就再没有能够操作‘称象’的场地,眼下那儿正有我的‘浩大工程’和纳兰飘血,我自然不便主动引徐娘子他们去,所以只得作罢。
  三十几斤虽然不足以改变我肥婆的身份,但还真着实瘦了不少。这其中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为省下食物带给纳兰飘血,最初的那几天饿得我一个劲儿的挠墙……每晚熬夜再加上最近又忙着挖洞,诸多事情折腾下来不暴瘦才怪?好在再难也撑下来了。
  自打我穿到了甄甜儿身上照到镜子的第一眼后,减肥这种事就实在是不敢想了,如果仅仅胖个十斤二十斤的,我还是有决心和信心减掉。但一下子比常人多出近一百斤的肥膘,让我彻底丧失了信心。
  纳兰飘血的受伤对我的减肥倒是无心插柳,柳竟成荫,既然二十来天就可以累掉这么多肥肉,那么何不趁热打铁一路坚持下来,上演一出丑女大变身的好戏。也许--也许这样会改变我的人生也说不定。
  好!回头要详细的计划一番。
  ~
  饭后,我和春妮儿便抬着梯子从东开始检查围栏。
  到石人岗以后,最开心的就是我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必事事象个残废似的指派别人。从前在招府有许多事情绝不可以去亲力亲为,不然一定会被指为缺少教养,孰不知真正的教养从来不是由指手划脚中体现出来的。
  所谓围栏是用石块绕着寨子堆垒成的接近丈许高的一圈围墙。
  东、南两个方向我都用手随机推了几处,还颇算稳固。不过,西南角有一处看上去有块儿残缺,我命春妮儿为我扶着梯子,自己爬了上去仔细地检查。
  “春妮儿,帮我记上,西南角有一尺见方的围栏松动,回头让人和些泥巴重新砌一下。”
  我一边顺着梯子往下爬,一边说着。
  “哎!”忽然传来大迷糊答应的声音。我连忙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原本扶梯子的春妮儿变成了大迷糊,此君正昂起头朝我傻笑着。
  咦!怎么笑得这么银贱?啊……我明白过来了,娘的!这小子是想要偷窥姑奶奶裙底春光吧,幸好我早改穿裤装了。
  “你--闪一边去!”我大为光火,哪知心里一急忙中出错,脚下打了个滑,踏空了一阶梯蹬儿,身子便直接如同坐滑梯似的哧溜了下来。
  大迷糊有心要接住我又还有点迟疑,正在犹豫的功夫,我不偏不倚地正骑在了他的肩膀头上,立时把他压得一屁股墩坐到了地上,亏着他身子骨结实,倒也没什么大碍。
  他只给我压得失去了正常的呼吸频率,我按着他的头,挣扎着要起身,他却从我的腿旁伸过那只没有骨折的胳膊,手里举着一束凋零的狗尾巴花,“咳--咳,阿珍,送……给你的。”
  
  
  
                  第三十八章
  我注意到他对我称呼上的变化,立刻提高了警觉,当下抬腿下‘马’,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春妮儿呢?说!是不是有什么不诡的企图?不年不节的为什么送花给我?你不执岗,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的一连串问题把他盘问的一怔,他结结巴巴地道:“俺--俺--”一面说一面爬了起来,把破败的花伸到我鼻子底下。
  我厌恶地推开花,生气地质问:“你什么意思?我就算嫁过人,也不用你来讽刺我是残花败柳。”
  “不是……俺没有,这是刚才给压坏的。”他说着话连忙把花丢到围栏外面去了。
  我道:“你就偷着乐吧,如果不是我最近瘦了许多,怕是刚才非压死你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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