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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能如何呢?你这边觉得委屈,指不定是一辈子委屈呢?皇家本就没有那么多开怀的。”杨研修本来是想劝劝杨铮儿的。
杨铮儿听了这话竟然流下了眼泪。
他觉得可能说重了,又继续说道:“你还是先看开些,人的一辈子要几十年呢,太子还能宠那丫头一辈子?唯今只有忍着,笑到最后才是赢家。眼下莫要对那丫头动什么心思,前阵子放出去的话完全没用,皇上太子不当一回事,所以日后莫要这般不智,引来祸事可不好。还是要对那丫头好些,软些,让瑧悦也多套套近乎,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报仇待日后翻身有的是机会。”
杨铮儿一甩绢帕,愤愤不平:“对那死丫头好?剩饭养条狗都还会有良心。她现在就是仗着太子对她有情,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瑧霞说得没错,她就是蛇蝎心肠,一心想把瑧悦打发回家才甘心。”
“妹妹此刻要沉住气,否则落下话柄,刚好成了这番心意。你呀!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慕朝阳待你也算不错,所以才这般没有心眼。”杨研修见她沉不住气,忍不住说道起来,希望她能想清楚。
杨铮儿深深叹了口气,“瑧悦自小痴心至此,可太子却正眼都不去瞧一下,怎能不揪心呀?慕新月到底有什么手段,竟……有这本事?你是没看见,太子殿下是真想亲近她的,她的架头可足了……太子是气恼了才这样圈禁的,可是还是没有直接将她绑走。”
“现在朝里的人多少都知道这些,全都盯着呢,所以更加不可轻举妄动。至于日后如何,为兄再好好斟酌斟酌,毕竟瑧悦才是我的亲侄女,她的将来荣华才能对我们杨家有利,所以你定要稳住才行。”杨研修终于说出杨铮儿想要的话语,她这才满意得点了点头。
兄妹两人于屋内话着家常,屋外庭院静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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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华皇宫后宫南侧西苑 崇文馆
崇文馆是一个单独的院落,四面环绕厢房如同一个四合院,中庭两棵巨大老槐苍郁茂盛。
慕新月现在就坐在一间三开的厢房中。
以前是一个较老的姑姑与一名很有学识的太监主事。
慕新月做了这新设的傅嫔后,她们便被调离出去。
所以崇文馆内只有她一人主事,另外馆内有两名太监、两名宫女负责其它的事。
本来这后宫之中学习就不是首重,所以几日开一次堂,本来应该是清净的差事。
不过慕新月却成了知名人物,这主要归咎于招惹了谁,与谁有联系。
几日下来一直有不少宫人在崇文馆外走动,都在打探传闻中的抢手草包是什么模样?
新月早就料到会这样,所以懒得理会,曾因判研不到圣意而苦恼,转而一想该干嘛干嘛。
这个时代慕新月所学不多,但在现代因为不被允许外出就职,所以她总是到处听课学习。
吃多了美味自然有些厨子的本事,所以慕新月还算不太紧张,之前返回孤儿院做义工也经常代课,现在她只想挑些会的,能够顺利完成任务便好。
只是不知道所说的两柱香时间是多少,又需要备多少课。看来需要让兰儿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备香燃烧,起码大概能计算出一天多少枝,大约是多少分钟才行。
她又想起了昨天曾来过的五公主,这位年仅十三岁的龙芊芊,高傲的眼眸尽是对她的敌意。无奈摇摇头,难道这位五公主也有念兄情结?心里只能叹气。
夕阳西下,院内四处被夕阳覆上一层柔光。
正厅中已经陆续有人进来。
原先崇文馆先生说一般很少人来的,她们之前有教礼仪、学识、曲艺、刺绣等等。
可今天来的人好像多了些,看来大部分不是来听课的,而是来探究的,但愿不要有什么刁难的主。
不过想来理应不会,毕竟都是些宫人,而她怎么也是五品官员,既来之则安之。
慕新月整整发上玉冠,执起先前小安子呈过的听课名册,随便一瞥,大多都是各宫主管。
她缓缓行入主堂,掠过满堂的人们。
眸光轻轻投向端坐于席间的莫允,有一些疑惑,不过没有多去思量。
她放下书籍,坐了下来,双眸环视众人,全都歇语凝听。
“小女便是崇文馆新任傅嫔慕新月 ,今后还望大家多多担待,讲课若有错处不妨私下指教,新月感激不尽,定会悉心改正。”
众人哑然,先生教授岂能有异议,可这慕傅嫔却让她们课后讨论,言明改正。
接而,慕新月执起案上一张事先书写好的纸张,小安子立刻接过,固定在一旁立架上。
“今日便向大家讲纸上书的:追求、自律、执念。如若大家喜欢便耐心思索,如若不予苟同,权当浪费诸位时间。学习本就是有心方成之事”。慕新月自是一一从容道来,她想起前世常常去悉听许多成功人士的讲座,人生格言信念便可徐徐道来许多。再通过许多形象的哲学故事比喻,自是一门引人探究的课题。
新月不疾不徐得说着,虽没有激昂情绪,却因为不像别的先生那样之乎者也,所以让人毫无倦意反增兴趣。
从竹子节节高,到卖扇老婆婆的阴阳天气,再来的自律是金,律人要素皆让堂下的人耳目一新。
引得众人频频点头,最后执念何为?尺寸有度皆让大家很是认可。以前先生授课按部就班,就书而读。
而慕新月标新立异,全然将现代的人生励志、人才管理、经营人生融合起来,声动不乏趣味,逐步抠析引得众人渐渐产生了崇敬。
最后她以一句“志当存高远,真诚写春秋。”结束了整个课堂。
众人躬身谢礼,她颌首还礼后回到西侧厢房,宫女春华已点燃灯烛,再将准备好的甜羹摆放妥当,福身退出。
慕新月今晚要在宫中休息,明日午后才能回府。
她净手完毕,余光掠见莫允正在门外。
莫允双手拱了拱手,慕新月有了一丝探究。
“允是奉命于宫中照拂月小姐的,故而今晚便歇于南侧厢房。”
她这才了然,“这后宫中好像不允许男人留宿,莫大人你是……”
“允只是太子爷的侍卫,太子爷即不方便亲自照拂,自是做了其他安排,只要不在后宫到处走动即可。”
“哦,那莫大人自便吧,已入夜,男女有别,不便多留。”慕新月淡淡应道,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莫允没有说话,走了出去,心中感慨着,这太子爷还苦闷着,这月小姐倒跟没事的人一样。
一个心急的偏生碰到急不得的主,有够苦的。有道是痴情总被无情伤,自古多情空余恨。
原本一直以为自己的主子宛如天神,绝计只有伤别人的,可谁知碰到个天神都舍不得动的佛陀,什么辙那都是瞎掰。
这边的慕新月心中也是酸涩,她虽是进宫,但是出入都有他的人跟着。
不过深宫幽幽,有他这样“特护”可能反而不是坏事。
她翻开佛经,又继续摘抄了起来,‘善人舍弃一切,不谈论爱欲;虽遭遇快乐和痛苦,贤人不现色动。'
翌日午后
慕新月手提书匣,跟在小安子后面准备出宫。
这也没办法,她天生路痴,她这方面的问题是两辈子都改不了的。
只见宫道前走来数人,其中那抹清淡素白最为晃眼,正是龙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龙轩宿醉
宫道前走来数人,中间的龙轩清淡素白,却很晃眼。
他身后跟随的几人,其中一名蓝衣少女满浴笑吟,眉目中有着那种高贵的清兰气息。
新月蹙了蹙眉,停下脚步驻足等候。
随着几人渐行渐近,传来一阵悦耳铃声,应该是少女身上饰物摇曳的响动,节奏宛如天籁伶仃。
待他们走近,慕新月正准备揖礼,余光发现龙轩未曾停留,只冷冷瞥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慕新月还是向他的背影福了福身,小安子虽有些愣神,不过还是跪地叩拜行了一礼。
她站起身继续向宫外行去,小安子赶紧起身跟着。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她们再也没有碰面。
今晚的天气不冷不热非常舒服。
慕新月一头青丝垂散,幽幽灯火下显得清逸淡雅,仿似一株含苞待放的雪莲。
她又留在宫中,只要晚间有课,莫允就在另一边的厢房,无一晚例外。
龙轩似毫无其他动静,这样反而让新月有了些不安。若说已经无心,却依旧派人跟着,倘若还有意却没有其他动作,她静静得思虑着,也计划着未来的路如何走。
忽然屋外有些动静,慕新月披上外袍,到庭中看个究竟
只见龙轩已经朝她迎面而来,他身上酒气浓郁,熏浊了整个庭院,满面绯红显然有些醉态。
她正在想怎么想谁谁就出现,身子便攸得一下,被他扛至肩头,瞬间的脑充血一下不适起来,等她反应过来,立刻挣扎起来,两手用力得捶打他的脊背,但还是被他飞速得抗进了厢房。
接着,她被甩到床榻上,背脊有些疼,身子条件反射得缩了缩。然后抬眸看去,龙轩的身形在幽暗的烛火下不大清晰,却叫人有些窒息。
“太子……”
还未说完,下颚已被他钳主,被扣的非常紧,让她没有办法把后面的字说出来。
往日的他温柔似水,连说话都是轻声细语。可这一刻,是那么的陌生,他继续无语得凝望着新月,仿佛无比得纠结与凌乱。
新月有些慌张,她努力撑起身子,然后想掰开她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