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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当然不敢告诉父亲真实情况,只是要求父亲去小珍家走动走动:“爸,没事活动活动筋骨啦。过段时间我出差什么的,再来看你。”
父亲在电话那边恩恩啊啊,声音很含混,好象不太高兴。
十、
梦!
顺子在奔跑,好象要着急跑到什么地方去,好象还有谁在追她,顺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跑,赶快跑,一定要先跑到那个地方……突然,顺子脚下一滑,仿佛掉下悬崖似的……
顺子醒了。奇怪,这个自己童年时老做的梦,怎么又回来了???
顺子大学时看杂书,说梦见“掉悬崖,突然一挣,醒过来”。其实是当时人的骨骼在伸长,尤其那一挣,表示人又长了身高。所以少年特别容易做这样的梦。
不过我现在都30出头了,难道还在往上长吗?
顺子还没想明白,手机响了。
“我是庄瑞,还记得吗?”
顺子一听到他的声音,差点哭出来,但她忍住了,没说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啦?不理我啦?是不是怪我到回来这么久都没给你电话?”
顺子尽量平和地说:“不是,是我自己遇到点事。”
“什么事?”他声音很温和。
“我女儿失踪了……”顺子忍着没有接着说老公的情况。
“是吗?”庄瑞吃惊的声音出乎顺子的意料。
“恩。”顺子怕自己哭出声来。
“顺子,不要伤心,女儿会找到的。”庄瑞安慰说:“这样吧,我今天有事,我还在京北宾馆开会,明天下午你到我这里,告诉我具体情况。我看我能否帮你,好吗?”
他又说了一些宽慰的话,约定了明天晚上8点在庄瑞开会的宾馆见面,庄瑞嘱咐顺子带上女儿的照片。顺子感到心情平和了很多……后听到他那里好象来人了,他们才挂电话。
顺子看看表,才8点半。——这几天,她上班都是恍恍惚惚,下班回家什么也不做,倒头就睡,自己都觉得快睡傻了。
我得吃点东西了,要振作起来——顺子鼓励自己。
顺子按时来到宾馆,到大厅时,处于礼貌,她给庄瑞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到了。
奇怪的是,铃声响着,一直没人接……不是约好他在房间等吗??
顺子感觉不太好,本能地,她冲到总台:“我找2102房间的庄先生,你帮我打一下房间号!”
总台小姐拿起电话听了半天说:“不在房间!”
“不,他肯定在!”顺子的感觉突然强烈起来:“赶快!他出事了!”
顺子随着宾馆保安和服务员跑来到2102房间,服务员开门前仍将信将疑地问:“你真肯定出事了?万一……”
顺子着急说:“你赶紧开门,我负责任!”
门开了……庄瑞倒在地上,头上满是血……旁边有一把砸坏的椅子……
十一
急救室外!
顺子终于看见庄瑞的手术车推了出来,正要上前,不知哪里冒出的几个人围住了手术车,不让人靠近。顺子看着车推远了,很生气地问她面前的年轻人:“你谁啊?
干吗挡我?“
年轻人很冲地说:“我是他同事,我不认识你,干吗让你随便看。”
这时,门口涌来一群人,围着个哭泣的年轻女人走过来,庄瑞的同事迎上前去…
…
顺子知道,是庄瑞的老婆。
顺子悄悄地走了。
医院院长办公室。
院长指着一个陌生人,对主持抢救庄瑞的陈医生说:“这是安全部的冯司长。”
陈医生还没回过神来,听冯司长说:“刚才那个病人有危险吗?”
陈医生:“可以说脱离危险了。”
冯司长松了口气,“他的情况能尽量具体讲讲吗?头部伤严重吗?”
陈医生:“他的头伤不算严重,送来时初步检查发现他身体素质很好,奇怪的是却显示高危昏迷症状……后来我要求进行了血液、体液、脊髓等项化验,发现他身上被注射了一种植物神经麻醉剂,时间一长,大约6个小时吧,就会导致脑神经衰竭而死。症状可能象脑溢血之类的。幸好送来及时,感觉上刚被注射不久,扩散范围很小,所以还能挽救。”
冯司长又问了一些问题,最后说:“今天的谈话就止于我们三人。”
十二、
星期天,顺子还没起床,就接到这个电话:“想见你女儿吗?那明天下午2点到世纪公园门口,自然会有人带你来。记住,不要告诉警察。否则……”
电话挂了。
顺子没有任何人可商量,她当然告诉了警察。
“没叫你带钱什么的吗?”警察问。
“没有!”
调查显示,对方用的是一公用投币电话;星期天顺子在公园门口等个整整一下午,当然没人找她,布控的警察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哪里出了问题呢?
警察都很沮丧,找不到对方不来的原因。
顺子反而平静了,安慰他们说:“我感觉女儿还活着,她不会死。”
把警察搞的很不好意思“谢谢你理解信任我们。”
顺子把家里电话安上了录音装置。
但一直没有电话来。
一天晚上,顺子躺在床上,突然想起6岁多,自己快要离开乡下爷爷奶奶家时,奶奶摸着自己的头说:“丫啊,你要记住奶奶一句话:遇大事要有静气!今后你不管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你都要平静、平静再平静。好吗?”
对!平静、平静再平静!***话现在如此清晰浮现,顺子感到似乎再一次当面听到教诲一样,真的通体平和下来。
那天顺子睡的特别平和。
睡梦中:很黑暗,她听到女儿的哭声,寻声摸索,看到一铁门,女儿的声音似乎就在铁门内。顺子只记得门上好象有个奇怪的铁环,很圆……
十三、
顺子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传来庄瑞的声音:“我出院了。”
“这么快啊,才一星期啊。”顺子突然有种见到亲人的委屈,眼泪直转,好在声音控制住了。
“头上那点伤不算什么的。”庄瑞声音很轻松:“我还要好好感谢你呢!”
“那不算什么!”
“女儿的事怎么样了?”
“还没消息。”
“我来帮你找女儿吧,我相信我比那帮警察强。”
顺子笑起来,同时眼泪也滚下来:“是吗?”
“真的,我们见面我再和你说,怎样?你……方便吗?”
“恩!”2人约好到一茶楼。
庄瑞头上还有绷带,所以戴着一顶帽子来的,感觉很英气。
他带顺子进了一包间……
顺子此时才知道:庄瑞是安全部的某处处长,负责调查一神秘案件,是专案组组长。现在估计身份暴露,不宜再继续,所以案子转给别人继续,自己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
庄瑞简约的叙述自己的情况后,说到:“现在正好有空,我不如帮你找女儿,怎样?”
“天啊?”顺子说:“你咋是安全部的,多可怕?我咋敢叫你帮我找女儿?”
“天啊,这有什么可怕的?我难道不是人吗?”庄瑞故意学着顺子的口气反问道。他对顺子的反应并不奇怪,一般人看安全部都很神秘敬畏,何况顺子这样的普通妇女呢。
“你当然是人,可是我一下还没有适应你的新身份。”顺子老实地说。
“那就慢慢适应吧!”庄瑞终于感觉到自己占上风了,心情很好。
十四
顺子叙述了从出差回来到现在的所有情况,庄瑞听了,感觉特别心痛。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没想到你遇到这么大的变故,我应该早点来帮你的。”
顺子反而乐了:“你怎么帮我?你不是被人家打晕了吗?”
庄瑞也笑了:“这是我第一次遭人暗算,真是奇耻大辱。不过我至今很奇怪:当时2人进我房间,一个是我公司的一下属,另一个说是来谈合作的。我想你快来了,想赶快打发他们走,不知为什么,自己意识会越来越模糊,我快完全失去知觉时,好象还听到手机响……现在想来,就是你这电话救了我。”
顺子好奇问:“电话怎么救你啊?”
庄瑞把她拉到身边,说:“想听,让我抱抱你!”
顺子听话地让他抱住了。
庄瑞抱着她,自己奇怪:怎么每次抱着这女人,就有一种久违的感觉,很亲切,好象身上的精力都被调动起来一样。在医院刚醒来时,他脑子里产生的最大愿望就是想让顺子抱着他……所以刚出院,他就不老实在家里休息,直接来找顺子了。
庄瑞不安分起来,想去吻顺子,被顺子用手挡住:“不能得寸进尺!”
庄瑞笑了笑,在她脸上轻吻一下:“还想听我讲吗?”
顺子说:“这可要挟不了我,大不了我不听了。”
庄瑞又落下风了。
他只好继续抱着她说:“我后来估计,人家是准备给我注射一种毒药,让我第二天神秘死亡;没想到会有人来找我。之前我那公司下属还专门问我晚上有事吗?我说没什么,只想一个人好好休息。好险啊…人家想得很周密,就没想到我约了你——你的电话,加上后来总台来的电话,坏了他们计划。所以匆匆注射完,估计他们没带刀子什么的,所以才会砸我一椅子……主要还是药力没发挥,我就送到医院了。”
顺子笑起来,眼泪还是出来了:“我很高兴,能救你!”
“我都好好的了,干吗还掉眼泪?”庄瑞更紧的抱着她。心里发誓说——我一定要帮她找回女儿!
十五
庄瑞很容易地从警察局调出了顺子女儿失踪案有关材料,负责该案的警察张文东讨好地问他:“庄处,你要办此案,是不是我们就不应该管了?”
庄瑞说:“不,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有情况最好能互通一下。”
张文东说:“那太好了。”
根据所查,幼儿园门口保安说:好象小保姆出门后,打了个出租走,好象是红色夏利,但没看清车号。
查了很多出租公司,当时在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