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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她一再的拒绝,到底让他内心深处隐藏的不安暴动起来。
他眼底有些猩红,不等她再开口,直接将她所有的声音吞进口中。
顾倾城觉得这已经不是吻了,他在咬她,她有预感,如果可以这男人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她有点委屈,心里又慌乱,下意识地i反抗起来,也咬他。
很快,她就尝到猩甜,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咬我!”男人松开她,抬手捏住她下巴,嘴角勾起,笑容有些邪佞。
顾倾城心头一滞,她觉得这男人好似变了个人似的,她有些怕,却也不甘示弱,她瞪他,水光潋滟的眼眸里似乎在说,明明你先咬我。
看她这样,慕雲淮又笑了。
他的手向上,拂过她柔软有水泽的唇瓣,拂过她小巧精致的鼻尖,往上……覆住她眉眼。
“你……”顾倾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抬手想掰开他的手。
慕雲淮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压着她一同倒在床上。
惊呼声中,顾倾城眼前的手移开,她看到男人贴近的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额心落下一吻。
他细细密密地吻着她,偶尔会在她唇瓣缠绵辗转。
“你……你别……”顾倾城声音本就软糯,这会儿更是娇软的不像话,她颤着音,怕的直缩身子,双手也抵在他胸膛。
慕雲淮抓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他吻着她唇角,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向她耳畔蔓延。
在她细碎无助的呜咽声中,几乎是咬着她耳朵发出诱哄的声音:“忘了白寂寒,忘了过去,以后只是我的,心里只许想着我,好不好?”
顾倾城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嗯”了声,然后才发觉不对。
她扭了下身子,水润润的眼眸里满是茫然,“什么,什么白寂寒?白寂寒是谁?”
慕雲淮是一点都不愿在她口中听到白寂寒的名字,但听到这话,还是有一丝期盼。
“知道你叫小鱼的人。”慕雲淮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他松开顾倾城手腕,扣着她后脑,迫使她仰脸看他,“你叫小鱼?”
顾倾城这会儿有些回过神儿了。
察觉到男人的在乎,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甚至隐隐感觉到这男人为此而不安。
不知道该怎样和他解释,小鱼是上辈子的事情,已经死了,她虽然好奇知道她叫小鱼的人是谁,但也仅仅是好奇,无论是谁,都改变不了什么。
出神的片刻,男人在她脸颊惩罚的咬了一口,“不许想。”
顾倾城回过神儿,深吸了口气,心里既心疼又好笑。
之前他一直没说,她还以为他不在乎呢。
原来都在心里憋着。
怪不得换着花样的折磨她。
她眼尾弯了一下,双臂下意识地勾住他脖颈,看着他,语气很认真地坦陈道:“慕雲淮,你相信我,我不认识那个人,真的不认识,我现在只是顾倾城,我……”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男人的声音。
“不……”慕雲淮鼻尖在她脸颊轻蹭,“你是我的,是我的乖乖。”
顾倾城:“………………”
能换个名字吗?
“以后也只是我的,心里只能想着我,好不好?”他再次说道。
男人的嗓音太过低沉蛊惑,顾倾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顾不得计较称呼问题,她吸了吸鼻子,微微抬头主动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好,那你也只能是我的。”
这话仿佛是打开邪恶的咒语。
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疼——”
当最怕的那一刻来临,顾倾城眼泪倏地出来了。
她一口咬在他肩膀。
“乖,不哭。”
男人初时细细的哄着,可渐渐的就完全控制不住,像是渴盼已经终于得到。
越到后来,越不管不顾。
翻来覆去,完全是发了狠的折腾。
狂风骤雨不知倦。
极致的愉悦与疼痛恍如冰火两重。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一切结束时,顾倾城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空气里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
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唇瓣已经麻了,浑身连骨头都是疼的,可依旧不被他放过。
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胸膛贴着她脊背,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洒在耳后,激起战栗。
“你……你远点啊。”顾倾城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哭腔。
慕雲淮下巴抵在她肩头轻蹭,“乖,抱一会儿……”
感觉到抵在身后又要精神抖擞的某处,顾倾城差点哇的哭了出来,早知道她该用沉沦的。
“别动。”感觉到女人挪蹭的身子,他出声。
已经被饿了许久,却又不能尽兴……
这会儿她害怕,他也难受啊!
若不是顾忌着她身子骨会吃不消,慕雲淮哪里肯放过她,恍惚间,他有种感觉,仿佛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无比亲密……
从始至终,她都是他的。
新房里红绡帐暖。
督军府兰苑里的一栋二层小楼却起了大火。
恰逢夜有凉风,火势汹涌。
第75章
“救火啊!快来人救火啊!”
“夫人在里面!”
“快来人救火啊!”
兰苑是慕雲淮母亲林氏的居所,清幽僻静。
林氏一心礼佛; 不喜打扰; 留在兰苑里伺候的佣人很少。
今夜又是少帅大婚; 督军府里的佣人都得了赏钱和席面; 吃饱喝足喜悦中也偷了懒; 伺候主子歇下后自己就忍不住打起瞌睡。
等到有人被浓烟熏醒; 火势已经蔓延到二楼。
火势汹汹; 楼下守夜的佣人们吓得不敢冲进去,慌张地围着外面大声呼救。
虽然外面巡逻的亲兵在发现起火后已经迅速赶来; 可到底火势太大; 一楼已经有坍塌趋势,根本无法进去,没有人能冲进去; 一桶桶水浇在火上也无济于事……
远处,冯素吟站在窗口; 望着起火的地方; 那张憔悴的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昨日从温氏那里回来,她就病倒了。
急火攻心又多日没有歇息好,这一次; 是真病了。
连今夜的婚礼都没有出席。
对外说辞是操持婚礼累病了; 众人无比赞美慕家有个贤良的好孙媳妇; 但私下里,却又流传出一种说法,少奶奶哪里是累病的; 分明是被气病的,若不是顾家害死大少爷,少奶奶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守寡?
这事情搁谁身上谁不恨啊!
也就少奶奶和善,向来以慕家为重,一直任劳任怨的为慕家操持婚事。
想到晚上远处传来丝竹声的时候,丫鬟和她的那些抱怨,冯素吟嘴角的笑容越弯越大。
是啊,她怎么能不恨呢?
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告诉自己,这么多年都忍了下来,不急于一时。
只是啊……真没有想到,现在连老天都在帮她。
那起火的地方分明是林氏的寝居,夜深人静,这等火势岂能活着出来?
承昭,洞房花烛夜收到的这份大礼,你满意吗?
……
慕雲淮的院子有些偏僻,他又特意吩咐任何事情不得打扰,所以,新房里的两人对外面发生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此刻,顾倾城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
男人的体温太炙热,两人贴着,谁也不想盖被子,床上的锦衾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地上。
赤裸相拥的躯体没有任何遮掩。
顾倾城羞于睁眼,恨不能直接睡过去。
但偏偏浑身黏腻腻的,呼吸间又都是那种羞人的味道,实在无法入睡。
“洗澡……想洗澡。”顾倾城的声音都在打颤,软的可以滴出水。
慕雲淮应了声,却没有半点行动的意思,抵在她肩膀的下巴反倒一低,薄唇贴着她的肌肤,在她肩头细细密密的啃咬,留下很轻的齿痕。
顾倾城有些痒,忍不住轻哼出声。
“别……不……不要了……”察觉到男人的手也开始顺着腰际往胸前游弋,顾倾城忙抬手阻拦,可半点力气都没有,反倒被他握住,十指交缠。
她被他翻过身,两人正面相对。
男人的漆黑幽深的瞳仁里映着她娇媚的小脸,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又克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许久,才放开她。
有银丝从两人唇角扯断。
慕雲淮手指抹了下她唇角,看着她,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用力亲了一口,才起身抱她去净房。
身体浸入温热的水里,顾倾城舒服地呻吟了声,结果,差点又被男人按在水里继续。
好在这男人有理智,怕要得狠伤了她没舍得继续欺负。
顾倾城这会儿是没有力气再害羞了,她闭着眼睛把脑袋地伏在男人肩头,身体柔弱无骨软绵绵地依偎着他健硕的身躯借以支撑,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拿出点疗伤液。
但转念一想……
每次有这男人在疗伤液就没效果,而且不但没效果,还很容易勾起她对他的邪念,让她控制不住地想睡他!
为了不成为因为那什么过火而丢掉小命的人,顾倾城觉得,自己还是忍忍这一身暧昧痕迹吧。
“怎么了?”似乎察觉到顾倾城的出神,慕雲淮出声问道,掌心抚着她光裸的脊背。
顾倾城半点不想动弹,懒懒地“嗯”了声,“困。”
水波荡漾,温暖又缠绵。
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担心时间久了自己会克制不住,慕雲淮深吸了口气,很快清洗干净又把顾倾城抱出来。
顾倾城浑身像没有骨头似的,要多柔软有多柔软。
等沾到床,她很快就贴上枕头。
刚刚在净房时,床褥应该已经被人换过,很干爽舒适。
她也顾不得有没有穿衣服,抬手捂住脸就想睡觉。
慕雲淮被她自欺欺人的模样逗乐,心里无比的满足,他在她身侧躺下,伸手一捞就把她搂进怀里,虽然他一点都不冷,而且还有燥热无处发泄,但到底怕冷着她,还是扯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顾倾城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这一次,很快就睡了过去。
直到清早感觉有东西侵入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