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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阿奴雅收起心底的嫉妒,柔美一笑,“既然晋王妃前来求借麒麟玉……”说着转向北堂野,“小野,宫宴之后,你便将麒麟玉借给晋王吧。”
“母后!”北堂野有些不情愿的道:“儿子这次去东陵,儿子……”
“小野,”阿奴雅打断他的话,语气有些沉,“你在东陵发生的事,母后也听说了,不过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堂堂北戎太子,还计较上了?”
君绮萝亦看向北堂野,“北戎太子要是不愿意借,我们出银子买好了,多少银子你开个价,只要我们觉得值,便可以成交了。”
北堂野闻言眼睛一亮,“晋王妃,这可是你说的。”
“北戎太子请开价吧。”君绮萝神情倨傲,好似再说,姐不怕你丫黑,你丫敢开价,姐就敢买。
“三千万两银子!”北堂野狮子大开口。
殿内的人包括坐在上头的北堂寅德和阿奴雅嘴角再次狠狠的抽了抽,众人都知道那枚麒麟玉乃是太子几年前以十万两的价格从一位急需要钱周转的商人那里购得的,就算是现在的市价,也不过百万两银子差不多了,转眼他要卖君绮萝三千万,价值一下子翻了几十倍,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哪知龙胤没事人似的,君绮萝更是爽朗的道:“成交!”
“呵呵呵。”阿奴雅见自己的儿子捡了这么大个便宜,心情好极了,“晋王妃还真是舍得。”
赫叶丹刚刚淡下去的怀疑,现在又深了几分。
这夫妻二人不会是和北堂野那傻小子联合起来骗他的吧?晋王府再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啊!还是说这小子真的看上君绮萝了?听闻他在东陵皇宫帮了君绮萝作证,后君绮萝又请他用膳算是回报。
嗯,后面一种可能性更大些。赫叶丹抚着下巴,这可不大好啊!
君绮萝云淡风轻的看向阿奴雅,“我家王爷的身体,难道还不值三千万两吗?本王妃还觉得北戎太子开价低了呢!”说着目露讥诮,“呵呵呵,不过本王妃觉得皇后娘娘是不会懂得夫妻结发,永结同心的道理的。在本王妃的心里,夫君是天,天垮了,拿再多的银子来又有何用?!”
这句话,让听者感触良多。
龙胤虽然知道这是和北堂野在演戏,但是他却能感觉到自己的女人说这番话时的真心,心中的震撼也是无以复加——他是阿萝的天!
而阿奴雅心里轻轻一颤,君绮萝这话是何意?为何说起夫妻结发?难道他们知道了些什么,在暗指她和赫叶丹有私情?不,不可能!
不过瞬间,她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君绮萝昨夜才来北戎,她是前晚去的赫叶丹那里,怎么会知道她和赫叶丹的事呢?
一直没说话的北堂寅德深深的看了君绮萝和龙胤一眼,眼中划过一抹艳羡,曾经他以为他的妻子对他也是这般,哪里知道……
呵,不提也罢!
君绮萝正好将北堂寅德唇畔的涩意看在眼里,心里顿时一惊,难道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跟赫叶丹有私情?那么他可有看出北堂野不是他的儿子?
呃,应该能吧?!
她都能凭着赫叶丹和阿奴雅的关系,联系他们的容貌,看出北堂野与他们的相似之处,北堂寅德与阿奴雅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又与赫叶丹君臣多年,怎能可能看不出来?
看着他与阿奴雅握在一起的手,君绮萝忽然对北堂寅德这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男人生了几分怜悯之心。他的妻子背着他偷了人,手中的权利也被架空了,却还要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夫妻情深,举案齐眉的样子,真是好可怜!
话说北堂寅德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还有中毒的迹象?这个毒是谁下的?
君绮萝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下巴微微扬着,不动神色的观察着北堂寅德,然而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在望着阿奴雅而已。
“晋王晋王妃的感情真是让人艳羡!”赫叶丹从君绮萝和北堂野脸上以及举止看不出什么,只得相信他们是为了麒麟玉而来。
君绮萝乜斜着眼睛,嘴角挂着讥诮的笑意,“赫叶丹大将军府中虽然姬妾无数,却是一生无娶,想必就是个冷血的,这样的感情,你自然是艳羡不来的。”
“哈哈哈哈。”赫叶丹也不在意,挑衅的看了龙胤一眼,张狂大笑道:“想不到晋王妃对本将军竟是如此的了解,难不成被本将军的英勇神武给迷倒了?也是,像晋王那样的皮肤比女人还白又长得过于俊美的男人,在我北戎顶多是给人做面首或……”
“嘭嘭!”
两道内力毫无征兆的同时从君绮萝和龙胤的手中挥出,一上一下打向赫叶丹的胸膛和身前的长几桌,配合之默契,让人咋舌。
赫叶丹哪里想到这对可恶的夫妻在他的地盘上竟然如此放肆?是以在感觉到他们打来的力道时,他想避已经来不及了。胸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身前的长几桌也被砸成了木块木屑,顿时粉尘飞舞,桌上的酒水洒了一地一身。
阿奴雅眼中划过一抹心疼,第一时间站了起来,想到什么又立即坐了下去,怨怼的看着赫叶丹,心里愤愤的道着活该,谁让你嘴贱要去招惹他们的?
还有君绮萝和龙胤,敢伤她阿奴雅心仪的男人,简直是找死!
北堂寅德被阿奴雅的动作牵引着,手动了动,嘴角晕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龙胤君绮萝的视线变得灼热起来。
北堂野微微讶异之后嘴角抽了抽,第一次在心里承认,龙胤夫妻二人比他狂!
除了北堂野外,北戎的皇子皇妃以及官员们纷纷傻了眼,无不是被这一举动给震到了,这个晋王晋王妃也太霸道了吧?居然在他们北戎打他们的大将军,而他们如神祗一般的大将军居然就那样被打到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呕!”
赫叶丹脸色煞白的捂着胸口,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殿外,一队手执弯刀的侍卫冲进大殿,迅速将君绮萝和龙胤围了起来。
众大臣纷纷回过神来,义愤填膺的指着君绮萝和龙胤道:“晋王晋王妃,你们简直是太过份了,竟然在我北戎的皇宫里偷袭我北戎的大将军,简直欺人太甚!”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
一时间,赫叶丹在北戎的名望在此刻展现了出来。
北堂野眼睛一扫,周围哪些人在此时为难君绮萝龙胤,又维护赫叶丹的,顿时一目了然。
龙胤漫不经心的拾起酒杯呷了一口酒,然后鄙夷的看着赫叶丹,丝毫没有在别人地盘上的觉悟,“本王在东陵,便是皇上明里都对本王客客气气的,赫叶丹居然满嘴喷粪,本王打他一下还算轻的!”
“你们找死!”围着君绮萝和龙胤的侍卫怒声道,他们哪里见过这么狂的人?敢伤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赫叶丹将军。
“住手,不得对客人无理!”眼看他们就要对君绮萝和龙胤动手,北堂寅德气虚的道,“都退下去。”
众侍卫闻言并没有立即的退下,而是举着刀看向赫叶丹。只要他下令,他们可不管他晋王晋王妃是东陵人,定要让他夫妻二人有来无回!
好意思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对他们摆了摆手,众侍卫这才下去。
北堂寅德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对身边的太监温声道:“给大将军换张桌子。”
对于这种小事,还是有人听的。不一会儿便有人为赫叶丹换了桌子,从新摆上了酒水。
“大将军,你可有恙?”北堂寅德状似担忧的问道:“要不要找御医?”
赫叶丹从袖袋中摸出瓷瓶倒了一粒药丸吞了下去,然后才不甚恭敬的道:“多谢皇上关心,臣无碍。”
“既然大将军无恙,那便上菜吧。”北堂寅德又吩咐了一声。
于是,每两名宫女抬着一只硕大的长形银盘上来。因为冬天的菜容易冷,在银盘的上头,盖了同材质的大盖子。
等所有的桌上都摆上了银盘,便有宫女统一的拿掉银盘的盖子,顿时满殿飘香,色泽诱人的烤乳羊便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令人食指大动。
北堂寅德端起酒杯站了起来,众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对君绮萝和龙胤道:“晋王晋王妃,不管怎么样,你们远道而来便是我北戎的客人,这一杯,朕敬你们。”
“等等,陛下!”眼见北堂寅德就要将酒喝下去,君绮萝阻止道:“陛下你的身体弱,还是戒了酒的好。”
阿奴雅心中一惊,飞快的看了赫叶丹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笑着看向君绮萝,“晋王妃,我北戎难得有客人来,皇上今日高兴,喝一两杯无碍的。”
君绮萝一下子就明白了是谁对北堂寅德下毒了,除了阿奴雅,还能有谁呢?这个女人真是好毒的心,居然意图毒死自己的丈夫,难道她觉得她毒死他就能和赫叶丹双宿双栖长相厮守吗?
北堂野蹙眉,问君绮萝道:“晋王妃,你的意思是父皇他不能饮酒么?”
君绮萝淡淡道:“本王妃不能多说什么,但是陛下他的确不宜再饮酒了。”
北堂野没再说什么,担忧的看向北堂寅德道:“父皇,儿臣虽然和晋王妃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儿臣相信扶苏公子的医术,父皇你便听晋王妃的,不要饮酒了。”
北堂寅德侧头看了略垂着头的阿奴雅一眼,眼底的苦涩一闪而逝,欣慰的转向北堂野,笑得慈祥:“小野,父皇今儿高兴,想喝酒了。”
“可是父皇……”
北堂寅德笑着打断他的话,“小野,父皇答应你,喝一杯就好。”
话落,仰着脖子就把杯中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君绮萝看着这一对不是父子的父子,她能看出北堂野是真心关心北堂寅德,也能看出北堂寅德对北堂野的爱。她不由有些迷糊了,难道北堂寅德不知道北堂野不是他的儿子?还是说自己判断错误,北堂野就是北堂寅德的儿子?
心中虽是疑惑,可是北堂寅德自己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