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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初啊君如初,你引狼入室,将自己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谈,又害了自己的父亲和女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龙胤将她揽进怀中道:“阿萝,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只是心疼你!”
君绮萝不再说话,只静静的偎在龙胤的怀里。龙胤揽着她走到一边,对影卫摆了摆手,十七影卫立即将棺材重新钉上,放回墓坑里,然后将坟按原来的样子垒上。
做完这一切,除了无痕几人外,其他十四人又隐回暗处。
乐笙乐箫收拾好东西,一行人便往山下走去。一直到了山脚下,君绮萝都没有说一句话。
忽地,龙胤侧头,看向台阶左侧的一处密林,视线停顿了约莫三息,才揽着君绮萝往马车走去。
待马车离去,那一处密林中跳出一位没有左臂的黑衣人来,微眯着眼睛凝着远去的马车,神情讳莫如深。
……
皇宫,御书房。
一个身材魁梧的独臂黑衣人不经舒金全的禀报便走了进去,单膝跪地,低垂着头道:“属下见过主子。”
龙澈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独臂道:“影子,你的伤怎么样了?如果不好,便好生歇一段时间。”
影子老实回道:“宫中的伤药极好,伤口愈合得很好,属下没什么大碍。”
龙澈点点头:“嗯,既如此,那你自己量力而行,起来说话吧。”
“属下谢主子。”影子说着站起身来,看向一旁的小太监。
龙澈知道他有话说,便对屋外喊道:“舒金全,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命令,不得擅自进来。”
“奴才遵旨。”舒金全赶忙对屋内两个小太监摆手道:“走了走了,速度快些。”
待舒金全等人离去,影子才道:“主子,属下刚刚从九环山回来。”
“呃?”龙澈狐疑的道:“今日晋王的祭日,想来龙胤那小子会带着君家那位小姐前去祭拜,难道他们又去拜了君博昌了?”
“属下原是跟着晋王府的马车出城的,因为怕发现,不敢离得太近。待他们上玉龙山后,属下保持一定的距离悄悄跟在他们身后,不过属下隐在暗处并未上山。待一个多时辰后,属下见他们还未下山,心中疑惑,便上去瞧了瞧,发现他们根本不在上山。上下玉龙山的路只有一条,属下又不曾看见他们下山,他们会去哪里呢?后来属下想到他们或许是施轻功去了对面的九环山。”
“带着三位不会功夫的丫头直接跨越十来丈的沟壑从玉龙山去了九环山?”龙澈不敢置信的问。如果是这样,影卫的能力似乎又精进了不少呢!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
“嗯。”
“属下怕被发现,没敢直接施轻功过去,下了玉龙山才去了九环山准备上去,便见他们从山上下来,属下就躲了起来。”说到这里,影子不由赞道:“晋王世子当真了得,属下躲得远远的,险些被他给发现了。”
龙澈有些惋惜的道:“可惜他不是朕的孩子,否则朕又怎会担心百年之后,朕的江山会后继无人?”
“主子正当壮年,东陵在你手上已是越来越强大,怎能说这泄气的话?再说六皇子聪慧过人,功夫也不差晋王世子多少,又怎会后继无人呢?”
龙澈摇摇头道:“离儿太过妇人之仁,竟然对龙胤生出恻隐之心,这可是掌权者的大忌!罢了,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好了,你继续说。”
影子这才郑重的道:“属下等他们走远后,上了九环山,发现君博昌的坟被开启过。”
“什么?”龙澈猛然一惊,问道:“这可是真的?”
影子肯定的道:“君博昌坟冢的周围还有好些新土,绝对错不了!”
短暂的沉默后,龙澈道:“嗯,朕知道了。你下去歇息吧!”
……
夜沉如水,君绮萝飞身出了碧溪苑,直奔华苑而去。
落在屋顶,君绮萝轻轻掀开一张瓦片,看见下方的牀榻上,沈宛华不着寸缕的正与一名梳着丫鬟髻的女子在做运动。看着他那短短十来天便骨瘦如柴的身体,君绮萝一点欣赏的欲/望都没有。
从袖袋中取出一包白色粉末,君绮萝以小手指的指甲勾起一点点撒了下去。
不一会儿,下方的运动便停止了。
君绮萝看见下面的桌上摆着她卖给沈宛华的罂粟粉,以及一些吸食罂粟粉的用具,嘴角顿时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动手将屋顶的瓦片掀开几块,君绮萝就着屋顶跳了下去,将罂粟粉倒了远远超越正常使用的量在铁片上,搁在燃烧的桐油灯上,然后将多余的罂粟粉放进了自己的怀中,便回到了屋顶。
又挑了另一种粉末下去,牀上的沈宛华二人便清醒了过来。
闻着好闻的香气,沈宛华精神振奋不已,眼前仿佛看到了天姿国色的女子承/欢身下,动作越发的猛了,让他身下的丫鬟也兴奋难抑,娇嗔道:“世子,你好厉害……奴婢快不行了……”
然而没过多久,沈宛华忽然抽搐了几下便倒在了丫鬟的身上。
起初丫鬟还以为他完事了,可是发现自己身下并未有液体流出,便轻轻推着沈宛华道:“世子,你怎么了?”
推了几下也没反应,下方的丫鬟有些害怕了起来,手颤抖着伸向沈宛华的鼻下,发现他已经没了呼吸,吓得一把将沈宛华退到一边,赤脚跳下牀披了件衣裳就跑到院子里叫喊道:“来,来人啊,世子死了,世子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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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婚期延迟
一整夜,周氏哭晕过去好几趟,鄱阳王府处于一片哀恸中。
沈锦城的姬妾倒是不少,不过因为周氏的原因,他除了沈宛华三兄妹外,也就只有三个庶女而已,与溯京的高门权贵相比,可算是子嗣凋零了。如今唯一的儿子死了,沈锦城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不到一个上午,满京城都知道了沈氏一门再逢噩耗。
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宽宏,龙澈特地放了婉妃沈宛月出宫奔丧,待丧事结束后再回宫。
沈宛月谢了恩,领着一队穿着素净的宫人浩浩汤汤的回了鄱阳王府,让前来吊唁的人都相信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婉妃极受皇上宠爱!
前来吊唁的人不乏过来看笑话的,见到这样的场面,也多多少少收敛了自己的态度。要是被婉妃在皇上面前吹吹枕头风,也够他们狠狠的喝一壶了!
沈宛月此时可没时间顾及旁人的眼光及想法,她现在迫切的想弄清一件事,大哥沈宛华是猝死还是被害死,跟君绮萝又有没有关系?
带着这个想法,沈宛月火急火燎的到了灵堂。
灵堂在大殿旁的偏殿里,以白菊和白色的绢花点缀,布置得很是讲究。
周氏双眼红肿精神萎靡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沈锦城则是烦躁的踱着步子。
因为沈宛华不曾娶亲,并无子嗣为他守孝,周氏沈锦城无奈之下只得让沈宛心这个妹妹跪在灵柩前。
京中的高门大院中,有不成文的规矩,男子在没有娶妻之前,可以有姬妾、通房等,但是不能生下孩子,这是对正室的一种尊重!若是发现男方在成亲前有姬妾怀上孩子,多数女人是不会嫁给他的,觉得这对她们是一种侮辱。是以,男方的当家人得知有姬妾怀孕的情况发生,会让怀孕的姬妾打掉孩子;就算生了下来的,若是被正室知道,也有可能被处死的。所以就算沈宛华有三四个姬妾,通房丫头更是不少,却没有一子半女。
是以当初沈锦城入赘鄱阳王府,却是不敢把他和周氏的关系给捅出来,在君博昌死后,才把周氏当续弦给取了。
沈宛心前几日被无痕打过的脸到现在都没消肿,看起来比平日大了几乎一倍。让她为沈宛华守灵,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情愿,只是迫于周氏和沈锦城的威严,只偶尔哀嚎两声,连半滴泪也没有流下。
沈宛月让赶来的宫女太监嬷嬷候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周氏余光瞥见自己的小女儿回来,颤颤巍巍的扑上去,在沈宛月的怀里哭起来:“我的月儿啊,你哥他死得好惨啊!”
沈宛月心里虽是有些不满周氏一开口不是问自己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却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拍着周氏的背安抚道:“母妃节哀顺变!”
“玉兰,注意你的态度!”沈锦城呵斥了周氏一声,连忙跪地拜道:“微臣参见婉妃娘娘。”
周氏也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是皇上的妃子,君臣有别,连忙退离沈宛月的怀抱就要跪地行礼。沈宛月一把托住她,道:“父王快快起来,在自个儿家里,父王母妃勿须行此大礼。”
等沈锦城起来,周氏放低哭泣声,沈宛月才走向沈宛心身边,从旁边的篓子里取出一把纸钱丢到了沈宛心面前的火盆里,声色凄哀的道:“大哥,在下面别不舍得花,短了什么尽管给妹妹托梦来,妹妹定会一一满足大哥的。”
沈宛心侧目看见自己的妹妹短短几天时间,似乎比以前更美也更加端庄了,甚至骨子里多了一丝宫妃的威仪,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丝的妒忌,微微低头唤道:“婉妃娘娘。”
纵然有心理准备,沈宛月看见沈宛心的脸时,还是惊吓得不轻,心道那男人真是够狠!这世上大约除了君绮萝,任何人都不能让他温柔以待吧?!很好,龙胤,你越是在意君绮萝,我越要毁了她!我倒要看看她失了清白,没了容貌,看你还会在意她吗?!
听出沈宛心语气中的异样,沈宛月轻轻叹了口气道:“姐姐又是何必?就算月儿得了皇上的眷顾有幸侍候皇上,月儿还是姐姐的妹妹啊,这世上除了姐姐,月儿可是再没别的兄弟姐妹了。”
“娘娘说得是!心儿,把你不好的心思都揣起来,娘娘好过了,难不成还会忘了你这个姐姐不成?”
沈宛心忙低头认错道:“父王,女儿知错了。”
“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沈锦城说着将灵堂内的下人都赶到院外,对沈宛月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