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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子好了。对了,爹,您打算娶谁家姑娘啊?看好了?”
獒拔道:“信忠家的二女儿薄宁,贝螺你觉得如何?”
“哦,”贝螺故作一副刚刚才知道的样子,点头道,“是那位小姐啊!爹,这我不好说,您喜欢就好,是您娶媳妇呢,总归得娶个您看得顺眼的吧!”
话音刚落,獒战忽然冒了一句:“不行!”
“怎么不行了?”贝螺转脸问獒战道。
獒战丢开筷子,脸色不爽地对他爹道:“您娶谁我都没话说,就是信忠家的不行!我看不顺眼,没别的理由!”
贝螺拍了他胳膊一下笑道:“这还奇了怪了!爹娶媳妇,你看不顺眼就不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啊?爹能看顺眼不就行了吗?”
獒战端起茶碗扭脸道:“反正信忠家的就是不行!”
“为什么啊?”獒拔问道。
“爹,您老实说,那晚跟您漏风的人是不是信忠?”獒战转脸来道,“我要没猜错,就是那信忠吧!他什么意思啊?管事儿就管上我们家里来了,凌娘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凭什么来掺合?”
獒拔点点头道:“是,那晚跟我漏风的的确是信忠,可是战儿,你该知道我娶薄宁不单单是为了给贝螺减轻担子。”
“我明白,您是为了拉拢信忠是吧?可是我早先就说过了,谁要对凌娘起歹心,我獒战绝对不会答应的。那信忠为什么要向您告密,不就想除掉凌娘,让他女儿嫁过来当主母吗?用心太明显了!”獒战曲起食指在桌上敲了几下,气愤道,“我要真让他女儿就这么嫁过来,我獒战还算凌娘带大的吗?不行!您娶谁都行,就是信忠家的不行!”
獒拔有些无奈道:“战儿,既然你都看明白了信忠的居心,难道你还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女儿嫁过来欺负你凌娘吗?有你在,这院子里谁敢欺负你凌娘去?就是我这做爹的也得看你三分脸色啊!实话告诉你,昨晚我已经跟信忠提了。”
“呵!”獒战抖肩冷笑了一声道,“您都跟人家提了?合着这会儿只是来告诉我们一声是吧?行,随您便,反正我丢一句话在这儿,他信忠家要是敢打凌娘的主意的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罢,他起身拂袖而去。
贝螺起身想去追他,却被獒拔叫住了,贝螺坐回来说道:“爹,我会再劝劝他的,您别放在心上。”
獒拔无奈地笑了笑道:“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还不了解吗?脾气一上来,谁也劝不了的。由着他去吧,过几天就好了。”
“您放心,娶薄宁小姐这事儿我会替您打点得妥妥的。您和信忠族老定下日子了吗?是不是该先拿八字去合合?”
“唉!”獒拔看了一眼贝螺,叹气道,“看着你,我还真想有个女儿了。”
“我本来就是爹的女儿,不是吗?”贝螺笑道。
“对,你本来就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老糊涂了还说这种话?”
“您是想大姐姐了吧?”
“唉!”獒拔又叹了一口气,悻悻地喝了一口酒道,“说起我们家獒沐,那真是天不饶情啊!那么小的年纪就去了,每每想起都是我心头的一阵痛呢!”
“想必大姐姐已经投身到好人家去了,您也不必太难过了。日后娶了新小娘,让她给您多生几个女儿,那不就热闹了吗?其实有了新小娘,爹您身边也有个人照顾了,我和獒战也会放心许多。您说您堂堂一个獒蛮族的首领,身边怎么能没个伺候的女人呢?搁在家里,带出门去,那都是您的脸面呢!”
“还是你明白事理,不像那战儿,动不动就给我脸色看,真是被我惯坏了。来,贝螺,”獒拔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竹牌,递给贝螺道,“这是薄宁的八字,你先拿去找七莲合合。”
贝螺接过来道:“好,我下午就去。”
陪着獒拔吃完早饭后,贝螺揣着那竹牌回了房间。獒战还没睡回笼觉,靠在枕上翻看着手里的竹简,见她笑容轻松地回来了;忙问道:“成了?”
贝螺坐过去,从袖子里掏出了那张竹牌在他眼前晃了晃道:“有那么容易吗?得要爹不起疑心,又要爹自己主动放弃娶薄宁,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呢,今天你的表现值得加分,简直很有影帝的做派啊!来,赏你一个!”说着她抱着獒战的脑袋狠狠地亲了一口。
“那这个黑白脸要唱到什么时候去了啊?”獒战用手指戳了戳她道,“还有,为什么我要唱黑脸,你却唱白脸呢?”
贝螺把脸凑过去,贴着他的脸眨眨眼睛道:“事实摆在眼前啊!瞧瞧,谁脸白谁脸黑?我当然应该唱白脸啊!”
獒战腾出两只手来,捏着她那两个小白脸肉嘟嘟笑道:“长得白原来还有这个好处呢?仔细瞧瞧,我媳妇长得还真是够白的,比那野猪身上的白肉还白呢!”
“骂人呢!”
“不是,忽然想吃口肉了……”
“少来!”贝螺拍开了他的手,支起身子道,“说正经事儿要紧,别想那些歪七八糟的事情。”
“好,你说吧,接下来要怎么做?”
“爹已经把薄宁的八字给我了,我肯定是要拿到七莲跟前去走一趟的。七莲和信忠家大概早说好了,就算不合也会说合,照这样下去,离薄宁嫁过来的日子就不远了,为了捍卫凌娘主母的位置,我们就得耍点小心眼。”
“什么小心眼?”
贝螺趴到獒战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一通,獒战略显质疑的神色问道:“行吗?”贝螺拍拍心口道:“我试过无数回了!保证管用!别忘了我可是学植物的,这简直是小儿科啦!你就瞧好吧!”
☆、第二百五十七章 獒影帝
獒战手掌搭在了她日渐丰腴的臀上,笑米米地说道:“好,我等着看你的好戏了,那现在可以陪我睡个回笼觉了吧?”
“只是睡回笼觉,别想其他的哦。”贝螺警告獒战道。
“好,只是睡,其他的都不想……”獒战脸上明显带着歼。
一分钟后,房间里忽然响起了贝螺咯咯咯的笑声:“你个骗子!都说不许想其他的啦!骗子!骗子!”
不出两天,信忠家的薄宁小姐欲再嫁獒拔的事情就在寨子里传开了。贝螺早料到了,只要她拿了八字去找七莲,这事儿指定就得如湖水的涟漪一般四散开了。不过,她并不担心,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对的法子她已经想好了。
但这两天,她还是有个烦心的事儿,那就是凌娘。凌娘自从醒来后,一直不肯开口说话,甚至连粥饭都不肯喝一口,俨然是想绝食。素珠薇草劝过,丘陵也来劝过,贝螺也苦口婆心地去劝过,还把添儿抱到她*前给她瞧过,但她仿佛是铁了心一般,就是不肯好好吃饭说话。
这天上午,丘陵和安大娘过来了一趟,带来了两个新挑拣的养娘。胡李二人被罚了之后,这几天一直是淮娘独自看着添儿,确实是疲累,贝螺便让安大娘再找了两个妥当稳重的大娘过来帮忙。
看过那两位新养娘后,贝螺觉得很满意,当即打发到淮娘那边听差遣了。随后,丘陵问起了獒拔娶薄宁的事情,贝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八字已经合过了,七莲祭司说是合,那就合呗!是爹看中的,我们做小辈儿的没道理反对不是?”
丘陵面露忧色道:“那干娘怎么办?那个薄宁小姐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之前嫁到外寨去,听说婆家人都怕她呢!她要掌了这个家,难保不会为难干娘。”
“还有我和獒战呢,”贝螺冲她笑了笑道,“有我们俩在,哪儿会让她那么容易欺负了凌娘去?况且她都还没嫁进来,等真的嫁进来再忧心也不迟。”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声。阿越走到窗边往外一看,回头道:“是大首领和信忠族老斗魁族老几个呢!好像出寨猎了野味儿,正往议事厅里去呢。”
“果然是要娶新了,这大首领的心情好得比上午那太阳还好,唉!”安大娘轻叹了一口气道,“再瞧瞧凌姬夫人,为大首领辛苦操劳了这些年,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叫人见了怎么不心酸呢?”
“要不娘您去瞧瞧干娘,或许您的话她能听呢!”丘陵道。
“也好,我去瞧瞧一眼,好歹劝着她把饭吃下去呀!”
安大娘抱上阔儿出去了,只留下贝螺和丘陵在房间里说话。这时,贝螺转头冲阿越使个眼色,阿越心领神会,快步走到了梳妆台前,从一个漆木匣子里取出了一小瓶子东西,递到丘陵手边道:“丘陵小姐,您把这个收好了。”
丘陵有些茫然,接过那小瓶子问贝螺道:“这是什么东西?给我的药丸吗?”
贝螺伸长了脖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没什么,就是想让你顺手帮我个忙。”
“什么忙?”
“你回去之后,悄悄地将这瓶中的东西拿一盆清水兑了,然后早晚两次浇在你家的月季花上,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有什么玄机?”
贝螺掩嘴一笑,乐道:“容我卖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记住了哦,除了安竹,谁也别说,连安大娘都不能说。”
“哟?这么神秘?你可真会吊我胃口呢!先说不行吗?”丘陵好奇道。
“说了就没意思了,明天就能见分晓了。”
“行,就听你的,看你到底想折腾出个什么新鲜玩意儿出来。哎,”丘陵的目光往贝螺那微凸的肚子瞄了一眼笑道,“我怎么瞧着又大了一些了呢?你这肚子可真好长,几天不见又觉得大了,莫不是双吧?”
“就我这小肚皮能待得下两个?”贝螺拍了拍自己的小圆肚道,“那得多挤啊?我还是想一个就够了,他一人能在里面弄个两室两厅,宽敞又舒服,多好啊!”
话刚说到这儿,门嘭地一声就被踹开了。贝螺连脸都没转一下,单手托着下巴说道:“门踹坏了,你是看这门不顺眼想换呢?”
谁敢踹这门,除了獒霸王,全寨没第二个了。
丘陵见獒战回来了,招呼了一句就起身去凌姬那边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