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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斗,萌妃不哑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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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也好。”
  “那是溜溜的,拿走了小心她跟你哭呢!”
  “有花尘在,我不怕,拿走了啊!”奇魂提上那鸟笼正要转身离开时,安竹领着仇府上的一个仆从进来了。奇魂停下了脚步,问安竹道:“这又是要设宴请吃喝呢?我最近都上火了,别整那么频繁行吗?”
  那仆从向獒战和奇魂行了个礼道:“殿下,我家主上吩咐小的来问一声,我家胜君公主可曾来过?”
  獒战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不知道,我今天一天都不在这儿,问问你奇魂尊上吧!”
  奇魂接过话道:“没来过,她怎么可能来这儿呢?难道你家胜君公主不见了?”
  那仆从道:“胜君公主上午出门之后直到这时辰都还没回来。主上有些担心,特命小的来问一声。既然没来过,那小的就先告退回去复命了。”
  那仆从走后,奇魂单腿踩在石凳上问獒战道:“獒獒,你说那燕胜君不会跑了吧?”
  “我怎么知道?”
  “她应该没这么冲动吧?或许只是躲哪儿生闷气去了,罢了,先不跟你说了,鸟我拿走了,溜溜要哭的话就让她来找我。”
  原本以为燕胜君只是心情不好暂时出去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并没有闹到失踪那一步,但让獒战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事情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早上,他正和小冬瓜在被窝里说悄悄话时,安竹的一阵敲门声把他给弄了起来。他打着哈欠开门问道:“干什么啊?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巴陵王宫给人攻占了?”
  安竹神色凝重道:“仇狄府上来人了,说有要紧的事情必须当面问你。”
  “什么要紧的事?”
  “听来传话的人说,今日凌晨有人在护城河边发现了胜君公主的一封遗书和一双绣鞋。”
  “什么?”獒战瞌睡瞬间醒了,“这什么意思?她跳河自杀了?”
  “还不知道,听说仇狄已经派人在护城河里打捞了。獒战,我看您还是去一趟吧!”
  獒战眉心紧皱道:“没道理啊,燕胜君不像是那种会自寻短见人,怎么会去跳护城河呢?行,让来人稍后,我这就过去。”
  獒战关上房门时,贝螺已经披着衣裳从*上跳了下来,诧异地问道:“燕胜君自杀了?”
  “说是发现了一封遗书和一双鞋子,断定是自杀还早了点,谁知道是不是仇狄自己闹出来的鬼呢?他那个人诡计多端,心里的弯弯肠子不必穆当少!”獒战利索地穿好衣裳道,“你回*上去歇着吧,我去去就回。”
  獒战走后,贝螺也无心再睡了。她简单地吃了几口早饭,叫上溜溜出了驿馆。她想去护城河那边瞧瞧,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沿河往城门口走了几分钟,不远处的河面上起起伏伏着十几个人,看样子像是正在打捞什么。
  贝螺走近那边时,两个护卫拦下了她,她向护卫问了一句:“听说胜君公主在这儿跳河了,是真是假?”那护卫肃色道:“这话不能乱说的!此事尚待查证,你赶紧离开!”
  “凶什么凶啊?”溜溜不服气地翘嘴道,“依我看,她才不会跳河自杀呢!她不是还巴望着嫁给獒战哥哥吗?那她自杀干什么?”
  “算了,溜溜,”贝螺拉起溜溜转身道,“我们走吧,别耽误人家办正差。”
  溜溜挽着贝螺的胳膊,一脸想不明白地说道:“那个燕胜君怎么可能自杀呢?”
  “你又没见过燕胜君,你怎么知道她不会自杀?”
  “奇魂哥哥说她是个侠女,侠女有那么容易自己去死吗?我看她要真的死了,那一准就是被人杀死的。”
  正说着,一辆华盖马车忽然停在了两人身边。贝螺有些纳闷地往车帘上看了一眼,只见车帘被撩起,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扶着使女的手走了下来,趾高气昂地走到了贝螺跟前。
  “怎么了?王妹不认得我了?”这女人态度倨傲道。
  王妹?整个金都能称自己为王妹的人,就只有嫁给秦贞王的宝鹿公主了,难道这位就是宝鹿公主?贝螺稍微打量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话说道:“王姐怎么在这儿?”
  “那你又怎么会在这儿?是来看笑话的是吧?”这女人眼含讥笑道,“把人家燕胜君活生生地逼得跳了河,心里就算是舒坦了对吗?贝螺啊贝螺,你这嚣张跋扈的劲儿真是不输当年在王宫里呢!可你也得闹清楚了,这儿是金都,不是夷陵国王宫!”
  “你说什么?我逼得燕胜君跳河?”

☆、第三百六十四章 流言四起

  这女人鄙夷地翻了翻她那双描得跟金色熊猫眼似的眼珠子,不屑道:“都干做还不敢认呐?贝螺,这可不是你向来的做派啊!从前在夷陵王宫里,你可没什么事儿不敢认的呀!王姐明白,燕胜君一死,她和獒战的联姻就成不了了,你就可以一人独霸獒战了,可是你嚣张得未免太过头了吧?这儿可是金都,你敢跑到金都来逼死王上册封的公主,就算是獒战也难保你呢!”
  “你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到底怎么逼死燕胜君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掌掴了人家燕胜君?”
  “对,是有这么回事。”
  “那不就结了?”这女人酸讽道,“你凭什么掌掴人家?人家还没嫁给獒战,还不算獒家的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显摆你主母的威风了?是不是太早了些?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夷陵国的贵亲小姐,巴陵国册封的公主,你一个獒蛮族的王子妃凭什么掌掴人家?你说你是不是嚣张得过了头?”
  “谁这么说的?”贝螺质问道。
  “燕胜君的遗书,我刚刚去过仇狄府上了,仇狄真是气得一塌糊涂呢!燕胜君那遗书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堪受你屈辱,又恐为难她义兄,所以才自行了断的。这会儿,仇狄正拿着这封遗书对你家獒战兴师问罪呢!就算他不喜欢燕胜君,可好歹也要顾及一下我们王上的颜面,当世见她被掌掴,至少也该出来说一两句,没想到他是一声不吭呐!贝螺,”这女人笑得阴媚,“我真佩服你呢!驯夫有方呐!像獒战这种野蛮子都能让你训得服服帖帖的,房中手段可真够高明的呀!”
  “驯夫非得房中手段吗?看来你就惯用这样的手段去收服你家秦贞王,结果呢?秦贞王纳妾不断,你空枕期一日比一日长吧?劝你一句,王姐,收服男人可不一定非得用你说的那些手段!行了,还是得多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事,告辞!”贝螺说完拉上溜溜扭头就走了。
  这女人,也就是贝螺的王姐宝鹿公主,嘴角微微上撇,狡眸里迸出几道寒光,阴阴dao:“得意什么?燕胜君自杀的事情很快就会传进王宫里,我看你到时候怎么跟王上交待!你家那个野蛮子或许未必肯舍得得罪王上来保你!哼,回府!”
  别了宝鹿后,贝螺一路朝东走去。溜溜跟在她身后问道:“贝螺姐姐,你要去哪儿啊?你可别生气,我相信你,我相信不是你逼死燕胜君的!”
  “燕胜君死了吗?”贝螺停下脚步,转头问溜溜道。
  “这个……大家不都说她死了吗?”
  “一个抱定要死的人为何要留下一双绣鞋?”
  “我也不知道……”
  “留下绣鞋没什么好奇怪的,但燕胜君那种自认为心胸宽广又不拘小节的人怎么会干那种小女人跳河会干的事情?”
  “呃……”
  “再有,刚才我姐姐宝鹿说,燕胜君在遗书里连獒战没理会我打了她这样细节的事情都有提到,这就更不像是燕胜君这种侠女会干的事儿了,侠女是干什么事儿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刀了事,恩怨情仇赶紧利落,就这么回事!”
  “所以呢?”溜溜越听越不明白了。
  “所以,现在有两个可能,”贝螺竖起两根指头道,“第一,燕胜君会演戏,她面子是侠女,里子就是矫情女,这一切都是她故意消失来栽赃我的;第二,她真失踪了,但应该是被人杀了或者绑了,而下手的人故意利用她和我之间的矛盾来挑起是非,陷我于不义。陷我于不义,就等于是陷你獒战哥哥于不义,总而言之,这个人的目的就是对付我们夫妻俩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溜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道:“明白!那贝螺姐姐你这么着急是要赶去哪儿呢?”
  “我要去仇狄府上,我要看那封遗书。”
  “你去仇狄府上?恐怕他不会欢迎你吧?”
  “不管他欢迎不欢迎,我都得去瞧瞧是个什么情况!溜溜,你先回驿馆去吧!我稍后会跟你獒战哥哥一块儿回来的。”
  “不要!”溜溜握起拳头舞了舞道,“我要保护你,贝螺姐姐!我要帮你收拾那些想陷害你的坏人!我陪你去仇府,如果仇府的人不让你进去,我就揍扁他们!”
  贝螺笑了笑,点点头道:“好,我们这就去!”
  两人赶到仇狄府门外时,刚好看见獒战和安竹从里面走出来。贝螺忙迎了上去,拉着獒战问道:“狗狗,看到遗书了吗?仇狄说什么了?”
  “遗书?”獒战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燕胜君有遗书留下?”
  “我在半路上遇见了我那个王姐,是她告诉我的。怎么样?确认是燕胜君的笔迹吗?”
  獒战往前走道:“仇狄一口咬定那是燕胜君的笔迹,你我也分不出真假,毕竟我们也没见过燕胜君的笔迹。”
  “那仇狄怎么说?”
  獒战眉心微拧道:“不管他怎么说,至少应该先把燕胜君的尸体找到,这样才能确认燕胜君是真的死了。连尸身都没找着,谈什么跳河自杀呢?”
  “狗狗,我觉得这事儿很不对劲儿,燕胜君不像是那种会自寻短见的人,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我和獒战也都这么认为,”安竹接过话说道,“如今莫无吴邑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与他们沆瀣一气的诸家也视我们为大敌,有人想躲在暗处给我们下绊子,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眼下手中线索很少,无从查起,”
  “这还用查吗?”一个挺耳熟的声音在贝螺身后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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