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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头目走出来,叫人给新成员发放武器。
我作为班长,得到了一枚手雷,给我这东西的人问会不会用,我摇头说不知道,他告之拉掉保险销,然后拉掉小环,扔向敌人就可以鸟。
除了手雷之外,我还得到了一只钢盔,一把多处卷刃的大菜刀,还有一只木把起子。
我的手下更糟糕,他们每人得到了一只拴了绳索的电饭锅,让他们顶在脑袋上保护头部,此外还有一把西瓜刀和一把小铁锤。
☆、狼派新成员
我和十二名手下挤在一辆又小又破的面包车里,行驶在满是垃圾的大街上。
前面是一辆卡车,车厢里坐了至少有四十多号人,一个个全都顶着电饭锅,手持杀猪刀或者菜刀,有些则拿着西瓜刀或者铁棒,每个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没有笑容,只见一张张哭丧的脸。
卡车的前方是一辆军用吉普,看上去挺结实,里面坐了一伙狼派正式成员。
我和手下均属于试用成员,据一位自称少校的人说,如果今天我们经受住考验,并且活着回来,那么就可以成为正式编制当中的一员,可以领工资,可以穿制服,一旦弄到新的武器,就可以拿到手。
在我的面包车后面跟着一辆大公交车,里面装满了新成员,约有五十多号,公交车后面跟着两辆轿车和两辆橡胶轮子装甲车。
路边的人看到这只队伍的反应是找地方躲起来,由此推想,狼派就算在自己的地盘上也很不受欢迎。
昨天夜里开枪射杀不愿意加入的人那一幕历历在目,至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可以肯定一点,如果有谁试图逃跑,或者作战时不够勇敢,肯定会挨子弹。
操,什么世道啊。
我旁边的杰克小声嘀咕:“如果□□的人有反坦克导弹的话,从几公里之外的高楼上完全可以命中,只要挨上一枚,咱们就会全体变成肉酱。”
老头说:“咱们是面包车,如果对方有导弹的话,肯定不会选择咱们作为目标,怎么也得打一辆大的车吧,最有可能的袭击目标应当是队伍最后那两辆装甲车,里面坐着少校和正式编制的狼派成员。”
杰克:“从几公里之外打过来的反坦克导弹准头可能会很糟糕,想打装甲车,没准会打到咱们这辆面包车上,而且咱们的车非常不结实,就算落在旁边十米外,凭爆炸的气浪也能要了咱们的命。”
我发现,这位名叫杰克的年青人一贯悲观,情绪总是显得很低落,眼眶动不动就发红,随时都像是要掉下眼泪来,如果他是一名女子,倒是很有几分林妹妹的风采。
我此时精神状态极佳,身上还带着强壮少女那种很好闻的体味,只要车停下,或者速度较慢,我就可以施展钻地术逃之夭夭。
但是我不想这么做,我觉得自己对于这十二位手下有一点点儿责任,我想保护他们
为了让他们活下去,我得做点什么事,想来想去,决定用隐形术。
我拿出口袋里的白纸和笔,在摇晃的车厢里开始画符。
得画至少七到十张才够,因为我口袋里还有几张存货。
老头问我做什么,我说待会就知道了。
杰克说:“班长,你写的字好难看,跟一团团蚯蚓似的。”
旁边一位中年人说:“班长在画符,你不懂就别乱说。”
终于出现一位识货的。
我没有抬头理睬他们,仍在专心地画。
杰克问:“这些符有什么用?能够让我们刀枪不入吗?”
切,当我是义和团的大师兄啊。
我平静地回答:“不能。”
☆、战前动员会
车队驶入一条小巷,绕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一幢大楼的院子里,然后驶入地下停车场内。
在昏暗和摇曳的灯光照耀下,一场荒谬和毫无意义的战前动员会正在举行。
一位自称姓李的少校发表了一通乏味的演说,尽是些空洞而无聊的口号和模棱两可的指导精神,这样的废话拿到四十多年前哄骗容易冲动的学生和喜欢暴力活动的工人和农夫或许有点用,现在听着只觉得滑稽可笑。
李少校声嘶力竭地吼:“为了维护世界和平,为了解放其它地区受压迫受剥削、饥寒交迫的人民,我们别无选择。”
“打倒□□,打倒猴子派,打倒所有反动派。”
“我们一定要解放这个城市里四分之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劳动者。”
“幸福的狼派人民深情惦记着生活在悲惨世界之中的其它人民,我们把狼旗插遍全球,插上□□和老虎派的最后据点。”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一不为名,二不为利。”
“长官叫干啥就干啥,做一个齿轮与罗丝钉。”
“宁可前进一步死,不可后退半步生。”
“狼派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狼派战士最听话,哪里需要哪里去,哪里危险哪安家。”
“狠斗私字一闪念,灵魂深处爆发斗志。”
“宁可少活二十年也要拿下加油站。”
“狼派的事再小也是大事,个人的事再大也是小事。”
我打了一个哈欠,心想是不是该走了。
先前在面包车里画好的那些符已经分别交到十二名手下的口袋里,并且告之了使用方法,待会接近敌方射程,就拿出来贴到身上,然后赶紧离开原地,紧贴墙壁往前走,要远离其它的狼派成员,以免被误伤,还得注意避免被阳光晒到,否则会出现影子。
荒谬绝伦的动员会结束了,本来新成员们就毫无斗志,此时被这么一折腾,就连最后一点士气也差不多完全消失殆尽。
稍后,几位身穿防弹衣,戴了防弹头盔出现,带领全体新成员往停车场的另一侧走,说到了这幢大楼的东面,就算是进入前线。
听到这话,我心里不禁掠过一丝紧张,同时还有些好奇。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此生居然有机会亲临战场。
怎么也应当去看看吧,我这样想,凭我的能耐,就算到了前线,也能够逃脱。
一不留神走到了李少校面前,我急忙说:“少校阁下,这些人缺乏训练,手里又没有可以远程攻击的武器,就这么冲出去的话,十有八九要呜呼哀哉,这种作战方法很离谱,简直就是屠杀。”
李少校:“狼派成员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不许怀疑,不许违抗,否则军法处置。你知道什么叫做军法吗?就是我想杀掉你就杀。”
我愕然说:“现在算明白了。”
李少校:“要不是担心动摇军心,现在就想一枪毙了你。”
旁边一位号称上尉的人大声说:“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我们的狙击手已经到位,只等你们冲过去,等敌方开始射击,暴露了他们的位置之后,我方的神枪手会为你们报仇。”
李少校补充一句:“你们应当为自己能够参与到这样的伟大事业当中而感到无上荣耀。”
☆、战术?
这叫什么战术?
著名的羊群战术和人海战术?好像不是。
倒是与铁木真和忽必烈的作战方法有些相似,据史书记载,这些残暴的屠夫常常驱赶俘虏和对方的平民走在前面充当挡箭牌,然后寻机攻破城池。
现代战争中,把没有远程攻击手段的人赶上战场,无疑是让人去送死。
冲锋这种事听着很豪迈,其实不然。
血肉城墙也是极端靠不住的。
杰克在一边小声嘀咕:“希望□□的人没弹药,随便开几枪就消耗完毕,然后朝我们扔石头,或者出来与我们肉搏。”
老头说:“这怎么可能。”
杰克:“乱糟糟的局面持续了这么久,想必先前的弹药储备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否则的话,干嘛不发给咱们一人一只枪。”
老头:“这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打算把咱们当作人看待,我们就是人肉沙包,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另一位年青人说:“我看狼派正式成员当中有不少人带着两枝枪,想来是由于他们不信任我们的缘故,否则的话,完全应当配备武器
现在,我和十二名手下躲在一辆被烧毁的公交车后面,看着上尉把两个班的人赶出了掩体,向五百多米外的加油站前进。
二十多个人猫着腰,一路沿着墙角往前走,充分利用行道树和路上的障碍物做掩护,但是由于缺乏经验,所以显得缓慢和笨拙。
想来□□的狙击手不屑于朝这样的劣等目标射击,否则的话,他们恐怕已经完蛋了大半。
杰克说:“等他们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加油站一百多米远的时候,□□的人肯定会射击,在几秒钟之内把他们全部打死。”
老头说:“嗯,估计就是这样,现在他们还有些障碍物可以利用,待会就是一大片光溜溜的开阔地,到那时就只能等着挨枪籽了,往前走不行,往后退也不行,总之没有任何活路。”
杰克说:“班长,你的符管用吗?”
我:“这个没试验过,以前我也不怎么会画符,最近才认真练习过一下,想来应当有效。”
杰克:“全靠班长了,如果这个符不起作用的话,我就死定了。”
这时我已经想好了逃走的办法,待会往前走的时候,前进到转角处的那一幢孤零零的小楼旁边时,趁着大家都贴上了隐形符之际,我施展钻地术,穿透墙壁进去,然后往另一端出来,从此与这帮人告别。
拖了这么久还没溜走,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婆婆妈妈的,太不干脆了,再这样拖下去,没准会遇到麻烦的。
□□的狙击手很快就展露出他们的本领,隔着五百多米远,居然准确地一枪命中了一名狼派正式成员头上的钢盔,子弹打穿了结实的防护物之后爆头,可怜的家伙一声不吭地倒下,四肢抽动,脑浆四溢,眼看马上将成为一具不折不扣的尸体。
我再也不敢观察对面的情况,乖乖缩回来,心里想的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钢盔还是别戴的好,否则很可能会被认定是价值的目标。
☆、先锋队
我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