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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死脑筋,有他来转移目标,便不会那般想不开,犯下大错了。
于是笑道:“王大人,今日真是误会你了,以后么,常来医馆坐坐,青青此次幸亏有你,才能悬崖勒马,未至犯下大错。”
王芷儿见他满脸的风光霁月,倒真放下心来,这柳神医,心境倒还开阔,一解开误会,马上想着替柳青青找人家了……这种人,倒不会有什么坏心思的。
她便展开了个笑脸,搓了搓手,凑近了柳神医,低声道:“柳神医,你那妹妹,的确皮光肉滑的……”
柳神医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怎么刚刚看他还有几分稳重,一眨眼的,又变成了个色中恶鬼模样的纨绔?
顾海眼神闪烁,心想此事要向王爷禀报清楚,想出对策才行,一回头,便见九王爷站在廊下,眼眸深深朝前望着,直盯在那王子钦身上。
顾海忙走了过去,向李迥行礼。
这边的响动,自是惊动了王芷儿,她便跟着柳神医向李迥行礼,礼罢之后,柳神医把刚刚发生之事一五一十说来,李迥沉眸不语,眼神只落在王芷儿身上,看得垂头站着的王芷儿头皮直发麻。
☆、190。第190章 谁要倒霉了
顾海道:“王爷,对方既是把主意打到了青青身上,我们不得不早做准备了。”
柳神医也道:“用苦味子难采之极,对方却有此药,下毒手法也是针对王爷的身体而设,显然这幕后之人有一个医术高手助阵……”
两人忧心忡忡地说了一大通,却没有听到李迥出声,抬头一看,李迥依旧直盯着那王子钦,仿佛他全身上下长满了花儿。
两人对望一眼,心想,九王爷这是怎么了?
这王子钦有什么好看的?
王芷儿被他盯得寒毛都竖了起来,脑子狂响起了警钟,对李迥道:“九王爷,如没什么事,属下便告辞了。”
李迥一袭白衫,腰束金带,眉眼俊秀如远山,只微微点头,一笑,“去吧。”
王芷儿如获大赦,转身便往门外走去,到了转弯之处,估摸着后边的人看不见了,才拔脚狂跑,一路跑出王府,来到马车上,对王子钦道:“快点离开。”
这一边,李迥却是眼眉都不眨一下,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间微笑了一下。
顾海与柳神医都感觉那微笑,冷嗖嗖的,很慎人。
谁要倒霉了?
两人皆望着王子钦的背影,心生同情……虽然他们不知道王子钦怎么惹李迥了。
李迥忽道:“本王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说完,脚尖一点,便腾空而起,直点上了屋顶,绝尘而去。
顾海便与柳神医望着空落落的屋顶,两人同时叹气。
九王爷这次怒火很旺盛啊,王子钦倒了大霉了,这明打明的,冲着王子钦去的。
这一边,马车赶得飞快,王芷儿催着,“快点儿,快点儿,赶去胡同口。”
马车手是个哑巴,是王芷儿特地找来的,得了王芷儿的命令,把马车直往胡同口赶了去。
那里,王芷儿买了一间小院,专门方使两人换装的。
王子钦到底与王芷儿是两兄妹,看得出王芷儿心底里慌乱着,急问,“妹妹,你给我又惹了什么事来?”
王芷儿道:“没,没有,绝对没有,你放心。”
她自己也不明白,平日里见李迥见得多了去了,重来没有这么慌张过,今日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的,你去调戏柳青青,无缘无故的,还跑去了九王府,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王子钦唠唠叨叨。
忽然之间,王芷儿把手指头伸在嘴唇处,嘘了一声。
王子钦便上住了声音,眨巴着眼望着她。
王芷儿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王子钦道:“没有啊?”
“马车顶好象有声音……”
“妹妹,你耳朵有问题吧?”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李迥飞身到了一棵大树之上,望着王芷儿顶着头散发爬出马车,往车顶上直打量,他忽然间哭笑不得,把身子缩到了树叶丛中藏好。
王芷儿懵懂忙然地四周围望着,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李迥在树上想,好,很好,真把本王当成了傻子了?
本王倒想看看,谁才是那个傻子!
他想了一想,脚尖在树梢一弹,转身离去。
见车顶无人,王芷儿缩回了马车,定了定神,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精过敏,绷得过于紧张了,被李迥眼神儿一扫,便魂飞魄散了?
想她前世豪无破绽的变装技术,怎么可能被李迥这个古人给看穿?
如此一想,她便放下心来,慢慢整理好衣襟。
眨眼之间,马车便赶到了胡同门口了,可还没到门口,便有几匹马纵骑过来,拦在了车前,有人大声道:“停车,停车。”
王芷儿与王子钦对望一眼,俱都听到这声音熟悉,王子钦想下马车,王芷儿道:“还是我来吧,这个人,真是教训得不够彻底!”
王子钦一想也对,这王秦月前两日才被王芷儿教训了,又敢来拦马车,看来还真是教训得不够!
她下得马车,便见王秦月与几个衙役骑在高头大马上,将马车拦住了。
王秦月一见她下来,手里一哆嗦,马便往后退了好几步,声音也有些发颤:“王大,大人,本官奉命捉拿逃犯,请王大人行个方便!”
众衙役其中有知道前两天发生之事的,脸上便露出了些意味不明白笑意来。
有些不明白的,便有些奇怪了,这大王大人怎么见了小王大人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王芷儿拱手皱眉:“王大人,什么逃犯?本官怎么没听说过?”
她往前走了一步。
王秦月声线拔高,“你,你,你,你站住!”
从衙役脸色五彩纷呈……大王大人这是怎么了,乍看起来象良家妇女在街上被人调戏呢?
瞧那声线拔高得?
王秦月对一见到王子钦那张脸,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那晚上脸贴脸的那张腐尸脸,还想起那具身子贴着身子的骷髅脸来……
可他得了上边的命令,不得不拦啊啊啊!
他正在街上巡逻呢,九王爷也不知道干什么,黑着脸,一身便装,拦住了他,交给了他这么个任务。
与王子钦相比,他对九王爷的害怕还是多一些。
他咽了一口唾沫道:“前几日晚上,采花贼从牢狱之中逃了出来,本官带人一直追到这里便消失不见了,本官怀疑,那采花贼就藏在这马车里!”
王芷儿一听不好,王子钦还在里边呢,这一揭帘子,岂不是全曝光了?
王芷儿往前又走两步,王秦马的马车人便后退了两步,她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蚊子,“王大人,您肩负重任,您请,您请,车里边说不定真有个采花贼在采花呢……”
王秦月经过验尸房那场劫难之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但凡王子钦说的话,十分只能信半分,不……半分都不能信!
他一见这人脸上那装模作样皱紧的眉头,就觉得这车里面定有古怪!
要不然,九王爷干什么无缘无故地叫他拦车?
可九王爷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啊!
他一挥手,几名衙役如临大敌一般朝马车围了去!
王芷儿侧身让开,脸上忽带了丝笑意,又忽然间收了,变得满脸沉重。
☆、191。第191章 饥不择食
王秦月紧盯着王芷儿,怎么看不清她那变幻莫测的脸,心底一沉,更紧张了,从腰间抽出刀来,一见他抽刀,其余衙役等皆抽了刀。
赶车的马夫虽不能说话,却也吓得抱头直往马车下滚。
几人刚来到马车边,忽然之间,一声尖利呼哨响起,众马齐齐扬起了蹄子,王秦月心底里原本就紧张,手里的尖刀惯性一扬,那尖便把马脖子划了好长一条口子。
紧接着,那马便开始狂跑了,把几个衙役冲了个人仰马翻。
马车拉的马也跟紧着狂奔了起来,等得王秦月拉停了马,抬头望去,街心站着的人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向远处狂奔的马车背影。
“王大人,追吗?”有衙役道。
王秦月咬着牙,看着马,呲牙咧嘴地道:“不用追了,自有人炮制他!”
几个衙役一勒缰绳,一溜烟地去了。
王芷儿与王子钦两兄弟惊魂未定地坐在马车内,王子钦道:“妹妹,这下咱们往哪儿去?”又道,“妹妹,你一声呼哨,就让马惊了,这是什么本事,我以前怎么没见你使过?”
王芷儿道:“哥,我见你喜欢马,以往想和你亲近,便和府里的一位老马夫学着养马,是他告诉我的,只可惜,他早就离开王府了。”
王子钦感动得眼角润湿,哪还会分辨她说话的真假,拉了王芷儿的手道:“妹妹,以往我糊涂,冷落了你了,以后咱们两兄妹,生死与共!”
王芷儿点了点头,见前边就是那民居,便指使马夫将马赶了进去,急急地跑进厢房,准备把身上的妆容换了下来。
王子钦见她后面有鬼追着一样,倒有些奇怪,“妹妹,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慢慢儿来?回宫的时间还早着呢!”
王芷儿一怔,放慢了脚步,心底里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心慌?
拉了厢房门进去,很不放心,先在厢房里四处巡查一番,连房梁之上都一一查看了,又趴下身子,把床底下也打量了一番,这才把女装衣服拿了出来,开始换了。
她把身上男子衣服一层层脱下,解开胸前的缚带,正对镜照花黄呢,就听见了身后有人哼了一声。
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手一打滑,胸前两团一下子跳了出来了。
她看见镜子里有人影一闪,随手拿了件女装披在身上,一回头,便见刚刚空无一人的地面上,站着个人,还是她最怕的那人。
黑发如漆,身长玉立,眼眸冰冷,可不正是李迥?
她扯起喉咙尖叫,尖叫了一声,便醒悟起自己不该尖叫,她捂住了嘴,眨巴着眼望着他,“九王爷,你很得空闲,没事便暗窥女子换衣?”
李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