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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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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楚拿开他的手,沉声道:“即便真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嫁给你。”
  “是吗?”段沉幕声音有些僵硬,道,“你看着我,再说一次。”
  听出他的不高兴,花楚心里轻叹,但有些事终究要解决,遂抬头道:“我唔……”
  见她依言抬头看他,粉嫩的香唇水润诱人,段沉幕勾唇一笑,俯首再次含入舌尖品尝。
  本想着好好与他谈谈,把事情说清楚,却是再次遭到霸道的强吻,花楚气得脑子嗡嗡作响。也顾不上讲究风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趁着手还没被他制住,随手一抓,揪下他几缕头发的同时也误伤了自己好几缕,顿时疼得倒抽冷气。
  段沉幕将她不听话的小爪子握在手中,惩罚性的轻咬。旁边的枝枝叶叶过于繁密,实在有碍于花楚大展拳脚,遂学了“泼妇”式打法,不甘心的揪扯着他衣衫、头发。
  结果两人动作太大,将树枝折断不少,个自的衣衫也被划破些许。头顶洁白的槐花“簌簌”的往下落,像是下了一场浓密的槐花雪。
  细碎的白花落在两人皆有些凌乱的发梢,落在花楚绯红的耳根,落在段沉幕深邃的眼角,落在无孔不入的暧昧喘息里,羞了一树繁花,乱了一世繁华。
  花楚眼神迷离的平躺在错综的树枝上,手脚再没有力气抬起,喘息着威胁某个偷香窃玉的无赖道:“你若是再敢…………”
  段沉幕却不让她把话说完,哑着声音道:“剑离说,女人若是不听话,就亲到她听话为止。”
  “……”
  见她乖乖闭了嘴,段沉幕扬眉靠坐在一旁的树干上,亮若星辰的眸子里再无平日里的俊漠淡然,满满的笑意中晕染着几分不易被察觉到的孩子气。
  取下头上的玉簪,索性让被猫儿抓乱的头发披散开来,随性地垂在身后,相比平日里的严肃庄重,倒是添上几分柔情。
  俯首慢慢凑于花楚额前,认真的在她眉心处落下一吻,郑重道:“花楚,你是我的女人,待你及笄,我便娶你为妃。”
  待段沉幕走后,花楚呆呆的躺在树枝上,闭上眼,感觉到树枝的飘摇轻晃,觉得就像是她此时起伏不定的心。
  若是从这里摔下去,然后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似乎也不是件坏事。那样,她就不会再有烦恼,不用再做纠缠,不必再去残忍。
  迷迷糊糊中有树枝断裂的声音传来,花楚感觉自己在飞快的往下落,瞬间惊出冷汗。还未反应过来便结实的摔在地上,差点把她这把老骨头给摔成碎末。
  刚才竟是不留神在树上睡着了。
  花楚龇牙咧嘴的从地上坐起,不巧,她这副狰狞的模样恰好被刚进别院的边流溪尽收眼底。无奈起身,趴在树下的卧榻上,将脸埋进软枕里。
  前世她一定冲撞过这尊大神罢,花楚暗想。不然,怎么每次狼狈万分时,他都能正好赶上看她笑话?
  边流溪则是细心留意过她凌乱的头发、通红的面颊,垂眸掩了情绪,走到她跟前怜惜道:“公子这般大意,如何教流溪放心离去?”
  “你要走?”花楚惊异的抬头。
  “要去锦阳谈一桩生意,约莫要耽误好些日子不能在府上侍候公子。”
  “什么时候动身?”
  “明日。”
  “锦阳?”花楚黑眸俏皮的来回转悠,道,“谁许你丢下本公子的?我也要去。”
  “这……”边流溪为难道,“此去锦阳耗时长,且路途遥远,将军怕是不同意。公子还是留在府上罢。”
  “才不要。”花楚嘟囔道,“爹爹宠我,怎会不同意?”
  说完,花楚便起身,准备去找爹爹说这事儿。但因为刚才摔到,现在走路的样子实在不文雅,于是唬着脸对边流溪道:“转过身去,站这里不许动哦,什么也不许看!”
  见他依言背对了她,花楚这才放心的狰狞着面容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听得没了动静后,边流溪走到别院外,对候在院外的侍从道:“下去将行李都准备好,改去锦阳。明日就出发。”
  “明日?”侍从疑惑道,“不是……”
  边流溪抬眸静静的看向他,眸中神色似是一汪冰冷的死水,无风无波,却是让他不自觉的打个冷战,噤了声。
  ***
  锦阳地处北方,听说也是个繁华热闹的城池。
  花楚骑马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心情那叫一个舒畅。昨日里她在爹爹书房内软磨硬泡多半天的时间,爹爹才松口允她出远门,机会难得,她定要玩个尽兴。
  天高云阔,北方不似南方那样群山绵延,一眼望去皆是辽阔的平川。蓝蓝的天空下,金黄色的油菜花开成一片连着一片的花海,风吹过,花浪翻涌,散出飘零的花瓣与阵阵浓厚的花香。
  花楚闭眼深吸口气,心里涌满欣喜。于是抛下身后磨磨唧唧不知在干嘛的众人,调转马头,挑了开满油菜花的小路来走。
  马儿似是也感觉到了她的兴奋,撒了欢般疾驰在蜿蜒曲折的小路上。偶有花瓣飘飞着擦过花楚脸颊,逗得她弯唇笑开,露出小巧整齐的皓齿。
  然,乐极生悲。
  她大笑着吸入凉气,一不留神便笑得岔了气儿。俯身去揉压腹部,孰料,马儿正好来了个急转弯,没抓稳,她便被甩在了油菜地里。
  正在吩咐下人各项事宜的边流溪,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花楚影子,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她从马上摔了下来。
  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
  跨马追上去,见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踉跄着下了马,再没有平日里的优雅从容,半跪着将她抱入怀里,有些失神道:“楚儿?”
  花楚正暗搓搓的揪了一大把花瓣,想要与这个每次都来看她笑话的人开个玩笑,然而,事与愿违。一口凉气吸入,正待吹他一脸黄花时,被他一声“楚儿”给呛住,岔气儿岔得更严重了。
  “喂,”花楚揉着肚子,不满道,“干嘛跟死了人似的?”
  边流溪将她不安分的脑袋按在胸前,没有说话。
  花楚对他的反应有些奇怪,正待要问,却听他道:“公子若是再这般冒冒失失的,流溪现在就送你回府。”
  “……”
  昨天摔一次,今天又摔了一次,她都快疼死了。这厮向来对他温柔,如今却不仅不安慰她,还凶巴巴的教训她。花楚自是不乐意。嘟着嘴委屈的哼哼。
  看她满脸委屈,满目哀怨,边流溪便软了声音道:“摔到哪儿了?”
  “哪儿都摔着了。”
  听她这样说,边流溪反倒松口气,道:“这次来的时候备有马车,公子待会儿就安生坐在马车里罢。”
  花楚赶紧改口道:“摔是摔着了,但都不疼,不妨碍骑马。”
  “公子莫要胡闹,乖乖听话。”
  “偏不。”她本就喜欢骑马,好容易出来一次,她才不愿把这大好机会给浪费掉,于是虚掐在他的颈上,威胁道,“你若是敢不让本公子骑马,我就掐死你。”
  “流溪自认被公子掐死,要比公子再摔伤好。”
  “……”
  流溪一般在她跟前软硬皆吃,只不过,软的似乎比硬的更好用点。为了自己的幸福骑马之旅,花楚谄媚的改掐为搂,双手环在他的颈上,可怜兮兮的撒娇道:“好流溪,陪我赛马玩好不好?平日里都没人与我玩。”
  花楚眸中满是柔软乖巧,像只温顺敏感的猫咪,让人不忍心拒绝。
  “好,”边流溪无奈道,“倘若马惊,或是其他意外,公子记得把手给流溪。”
  听他答应,花楚当即翻脸不认人,嫌弃的推开他。起身双手背在身后,面向他,倒退着走在花丛里,道:“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  ***
  恶搞小剧场
  花楚与边流溪要进行一场赛马比赛,以最后的输赢来决定以后渣作者是听谁的话,按他俩谁的意愿来继续故事的发展。裁判当然是尾尾窝了。一路跟随报道实况。
  尾尾:“好了,各就位,开始!”
  花楚:“哼,本公子七岁开始学骑马,绝对技术一流,稳赢!咦?边流溪呢?”
  边流溪:“实在不好意思,在你提前发表获奖感言时,我已经先行一步出发了。”
  花楚:“渣作者,都怪你,怎么不提醒我?!如今可好,失了先机,追不上了。”
  尾尾:“我……我很公正的。”
  花楚:“我不管,你得站在我这边,不许让我输。”
  尾尾:“那……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便不会输了。”
  于是窝凑在花楚耳边告诉她一个方法,她虽将信将疑,但别无他法,只好按窝说的,唤了前头的边流溪一声后,朝他伸出了手。
  边流溪看她朝自己伸出手,突然间笑如昙花,放慢速度,等花楚行到他跟前时,温柔的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马上,然后抱着她向终点驶去。
  花楚:“这……算谁赢?”
  尾尾:“双赢!”
  花楚:“……”
  最后,渣作者根据这种结果决定,还按着流溪之前吩咐的来发展剧情。
  边流溪:“我与楚儿意见一致的地方听她的,不一致的地方,按我说的来。”
  尾尾:“是。”
  

  ☆、赤玉剑坠

  说是出来谈生意,但一路走走停停的倒像是出游。花楚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懂,也懒得去费心思,这次就是两袖清风出来玩的。
  见边流溪似也不着急,每逢路过好玩的地方,都带她前去赏玩,并把一些当地的风土人情亦或流传的趣闻说与她听,她自是乐意,整日笑得跟朵花似的。
  好容易才行到锦阳,一进城门,花楚便感觉出这是这几日见过的最为繁华的城池,民风也比较开放。并非女儿节什么特殊的时日,却可看见很多衣着鲜亮的妙龄女子走在街上,神情大方不做作,有的甚至与锦衣公子哥相携而行。
  此举若是放在凤安,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花楚不由心生几分向往,依着她的性子,以后若是能生活在此地,倒是可以随性很多。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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