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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一手。
这下臭气更浓了,台上台下一声接一声全是呕吐声。
李兮总算摸出香囊,塞一只给小蓝,自己在鼻子上捂了一只,不好意思的看着呕的直不起腰的众人,是她疏忽了,忘了她配的解药最主要的功用是泄,忘了泄出来的含着毒物的脏东西会臭的出奇。
都怪她没打过擂台,太紧张了。
“那个……还得再灌一壶。”
李兮指了指另一只银壶,青川熏得一张脸煞白,立刻提起另一只银壶,稳稳的往李兮手里的漏斗灌进去。
这一壶比上一壶更快,没等青川灌完,蒋二就开始往外喷稀屎。
司马六少紧紧贴在擂台边上,一只胳膊抱着柱子,恐惧的看着那一股接一股猛喷不停的稀屎。
她这是解毒,还是发大招放毒呢?
蒋二这稀屎喷的太热闹太有气势了,刘太医那个死囚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都没人留意。
李兮缝合蒋二的气管、食管,成群的小厮、长随一桶桶拎水上来,擦干净擂台时,蒋二已经清清醒醒能说话了。
邵太医和一群老大夫围着蒋二,你翻翻他看看,激动的就差当场跳大神了。
中了春归去什么事都没有,这完全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还请李大夫指教,这个……这些,有何妙用?还有这药!”邵太医指着蒋二脖子上的两道小刀口,看向李兮的目光慈爱到不能再慈爱了。
“春归去毒死人,主要是因为它会让人剧烈痉挛,特别是喉咙这里,气管、食管全部收缩紧闭,中毒的人不能吸气呼气,也就窒息死了,我把他的气管切开,是为了给他通气,切开食管是为了灌药,那药没什么,很普通,主要让他把毒泄出来,清清肠胃。”
李兮的解释很简单,关于毒,她不想多说。
邵太医和众老大夫都是医术高超的行家里手,李兮简单几句话,他们立刻就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连声赞叹,佩服不已。
长乐楼上的陆离又喝起了酒。
樊楼上,闵老夫人扶着小丫头的手站起来,“走吧,老邹,你亲自去一趟库房,好好挑几件好东西出来,再让人抬几坛子好酒,再找几个会击鼓吹唢呐的,热热闹闹送到梁王府去。”
“这才是今儿头一场,后头的热闹,老夫人不看了?”邹嬷嬷上前扶着闵老夫人笑道。
“后头哪还有什么热闹?我要是刘正,她昨天认出押不芦那会儿,就认输了,这丫头,我低佑了她,陆二真是好福气。”闵老夫人出了雅间,吩咐往禁中递牌子请见贵妃娘娘说话去了。
蒋二之后,李兮只辩毒,不肯再给死囚灌那些每一种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她每抽一匣子,都能认的又快又准,刘太医却是一半辩不出,辩出的一半中,又有一半是错的。
至于被他灌了药的死囚,他一个也没能救活。
邵太医满脸同情的看着刘太医。这场切蹉,不是因为刘太医医术不精,而是……
邵太医看向袖手看热闹的李兮,这位李大夫实在是神乎其技,她这医术,简直就不是人间该有的!她又是这么小的年纪,生的又娇娇弱弱那么好看,谁能想得到呢?
当初圣手药王技压世人,令人望而弥高时,也是四十多岁年纪了,而且他是圣手姚家最出色的子弟……
邵太医又看了眼长乐楼,他疏忽了,那陆二天纵之才,眼高于顶,他这么看重推崇的人,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呢?
陆二和李大夫……倒也般配……
邵太医捻着胡须,越想越远。
刘太医毒死到第五个人,就崩溃认输了。
这一场切蹉,李兮这个胜利完全是辗压性的。
“哈哈哈哈!”玉春楼上的雅间窗户里,闵大少爷探出半个身子,两只手拼命拍着窗台,一阵接一阵狂笑,“哈哈哈哈!老子发财了!发财了!”
擂台下意犹未尽的人群一起仰头,呆看了片刻,恍然醒悟,擂台上那场比试跟他们的荷包息息相关!
买了李券的,跟着闵大少爷一起哈哈狂笑,一赔十六啊!发大财了!
买了刘券的如丧考妣!血本无回啊啊啊啊!
陆离眯眼瞄着闵大少爷,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就是因为他没头没脑、傻了巴叽狂砸银子,他才买了四五万两银子就没敢再多买,这一注大财,都便宜这个夯货了!
陆离下楼,直奔擂台下,李兮站在擂台楼梯口,正犹犹豫豫。
张小枝那事,和自己的判断是不是一样?怎么查出来的?是问司马六公子好呢,还是找陈紫莹问问比较好?
。。。
☆、第115章 欢宴庆贺
“怎么了?”陆离上了擂台,上前问道,李兮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算了,他来了,她再问司马六公子就不方便了,还是去问问陈紫莹,或者……那个孙三娘!
“刚才那个孙三娘,能找得到吗?”李兮问青川。
“有话问她?帷幔里的事?先下去吧,不用问她,我告诉你。”不等青川答话,陆离先笑起来。
李兮的脸腾一下涨的通红。擦!他知道什么事?他怎么知道的?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兮恼羞成怒,正要转身冲下楼梯,邵太医挥着手叫着李兮奔过来,“李大夫!李大夫!留步!李大夫,大家伙儿想给你庆贺庆贺,就在对面樊楼,你可得给个面子!”
邵太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没等李兮答应,陆离轻轻拍手,喜气满面,“邵太医提醒我了!今天这样让人高兴的事,咱们不能独乐,来人!去和樊楼、玉春楼和长乐楼说,这三座酒楼,爷全包了!今天中午,爷请擂台下所有来捧场的父老兄弟喝酒,庆贺表小姐侥幸占先!”
“是!”明山应的又响又脆。
“多说一句!”刚刚挤上擂台的闵大少爷话刚好听到后一半话,赶紧接上,“晚上大爷我接着请!得好好贺一贺!我发大财了!”
闵大少爷笑的眼睛都快没有了。
连陆离在内,所有人都横着他,本来就富得流油,这回一口气发了三四百万的财,所有人都想踩死他!
邵太医等人贺李兮赢了这场切蹉的庆贺宴摆在樊楼三楼,樊楼从掌柜到伙计,个个荣耀的脸上放光,走路虎虎生风。
邵太医往主桌首席让李兮,李兮说什么也不肯坐上去,两辈子加一起,她从来没坐过首席!
邵太医又让陆离,司马六少在邵太医身后干笑道:“邵太医,您老又犯糊涂了,陆二爷是一品定北大将军,梁王的诰封这两天也要颁下来了,一等一的超品大贵人,跟咱们这些不入流的坐一桌,您这也太辱没人家超品陆二爷了吧!我看哪,就在最上首给陆大将军陆二爷单独摆一桌,咱们这些人哪,统统在下面打横陪着才算不失礼。”
邵太医听的一个劲儿的猛咳,六公子一向玲珑剔透,今天这话说的……那可是杀神小白起,万一惹恼了他……嗯,人家是相府公子,不怕……
“今天是替舍妹庆贺,小可今天就是舍妹的兄长,除此没有其它身份。”陆离笑容谦和、气度雍容,冲被司马六少一番话说的脸色各异的老大夫们团团拱手,“小可的意思,这首席还是得邵太医上坐,舍妹年纪小,往后请诸位指教,仰仗各位关照的地方多得很呢!”
邵太医连声‘不敢’,却没再多让,顺势坐了首席,李兮在邵太医左手边坐了,陆离紧挨李兮,坐在她下首。
司马六少一肚子闷气,坐到了邵太医右手第一,刚才那番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说的,酸不溜丢极其小家子气,等陆离那一番话说出来,司马六少更是悔的肚子痛,懊悔之余,看陆离更加刺眼刺心。
这场庆贺宴上,陆离这个‘舍妹的兄长’当的好的不能再好了,跟在李兮身旁寸步不离,有人敬酒,她举杯,他喝酒,有人客套,她微笑,他应酬……
看的邵太医捻着胡须笑的暧昧,看的司马六少牙酸眼痛,看的其它人各怀心思,生出数不清多少种遐想……
酒过三巡,趁着陆离被喝高了的闵大少爷死拉活拽着非得喝三杯再喝三杯,李兮从热闹到不堪的人群中溜出来,冲司马六少使了个眼色,司马六少大喜过望,脚底踩了弹簧一般,几步跳过来。
“刚才,陈紫莹她们,怎么……就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憋了李兮小半天了。
“确实是处子,真没破,孙三娘见多识广,说那丫头的那个,就是那个,比别的女子厚得多,而且……”司马六少手指划着圈,李兮立刻点头,“中间的孔洞比较大!”
“对对对对!就是这句话!大很多!而且,最巧的是,那宁家小子的那个……你知道吧?就是那个,紫莹说特别小,她说她头一回见到这么小的,紫莹……总之就是那个啥之后,你知道那个意思吧?用丝帕照着那个粗细长短绞成股儿,送进去再拨出来,没见血,就是这样。”
司马六少说的面红耳赤,李兮听的津津有味,果然跟她想的一样,一个宽厚一个短小,这个紫莹真有意思,还用帕子绞成一样大小送进来再拨出来!
真是人才!
“你怎么能知道这些事?”司马六少忍不住问道,这个问题憋了他小半天了。
“我是大夫,当然知道!”李兮白了眼司马六少一眼,这个回答相当的蛮横不讲理。
“你师父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人?你看看你!死人在你眼里简直连块猪肉都不如!还有,今天这个!这个……”司马六少两只手乱比划,“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知道这些?”
“有一种东西,叫前人经验,”李兮抱膊胸前,挑衅的看着抓耳挠腮的司马六少,“你难道没听说过?有一种聪明,叫一叶知秋,你难道没听说过?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蠢话?要不是亲眼看着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我还以为是闵大少爷说的呢!”
司马六少被她这一句话说的简直要跳起来,她这话什么意思?她……什么意思!
“对了,今天好象没看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