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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农村人就爱听这个,跟农村人关系最大的,不就是在地里刨食吗?种多少粮食,能拿到多少粮食,这才是关键啊。
所以对张三虎说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很认真,尤其是他不是虚着说的,而是根据了往年的收成来进行对比,说出未来的产量。
这可是关系到所有人口粮的问题,能不关心吗?
等张三虎下去了,杨静张了张嘴小声说道:“我看这大队长,十有八九是张三虎的了。”
王思婉默默点头,眼神在面部表情僵硬的李大柱脸上扫过。
果然,每个竞争者背对着大家,背后放着一个箱子,大家都过去把手里分到的红纸放到想选的那个人箱子里,到张三虎那边的人是最多的。
最后公布的时候,也是张三虎最多,也就是说,这张三虎未来几年就是第六大队的大队长了。
有跟张三虎关系好的叫着让他请吃饭,这张三虎故意板着脸,摆摆手说自己得以身作则,先给大家办实事,办得好,再说吃饭的事,引来了一片掌声。
对比张三虎的得意,李大柱的失魂落魄所有人也都看在了眼里,可他现在不是大队长了,也没多少人怕他了。
这里面,松了一口气的就是梁启华了,他现在瘦了不少,毕竟每天都被安排那么多活,不瘦是不可能的。既然李大柱不是大队长了,那他也没法故意给自己安排重活了。
后面就是选副队长,副队长在队里作用似乎没那么大,但不是的,其实很多事都需要大队长和副队长一块来做,比如队里的未来发展,是准备以种植为主,还是养殖为主,这都是要大队长和副队长来决定的。
还有队里的一些宣传教育,一些活动安排,零零散散的加到一起,也不轻松。
只是之前的副队长太不干事了,结果都以为副队长是不用干活的。
这副队长的位置被大钢拿走了。
看来那天大钢来找自己男人还真的是说这事。
王思婉低着头想,这会开完了,大家伙自然就要走了,往外转身的时候她就撞进了一个人怀里,抬头一看,许安正对着她笑呢。
她下意识的就想摆个笑脸,但想到前两天许安做的那些羞人事,她脸一板,甩甩手就要走。
许安一把将人拉过来。
杨静看情况不对,早就溜了,没拦在这碍眼。
有几个婶子经过他们身边,笑着打趣许安。
“安子,你惹你媳妇儿啥了?小脸都黑成这样了?”
“嘿嘿嘿,思婉可是个好脾气,肯定是安子做错了啥事,还不给思婉道歉?”
“那可不,夫妻俩吵吵小架还行,可不能真伤了感情。”
王思婉脸都红了,她伸手拧着许安的后背,都怪他,要不是他在这拦着自己,能被这几位婶子笑话吗?
她力气大,又用了劲,还真把许安给疼得脸上都抖了抖,但这几位婶子还在,那可不能露了馅,不然小仙女能羞到钻进土里去。
“没事没事,我前两天惹思婉生气了,正在道歉呢。”他咧着嘴,笑着说道,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
这几位婶子信了,边往外走边说。
“就得这样,赶紧道歉,男人得多担待女人一些。”
“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俩哪有什么深仇大恨的。”
等人都走完了,许安苦笑着对王思婉说道:“思婉,手能松松吗?疼。”
“你还知道疼?那我那天说不要的时候,你怎么不停呢?”王思婉松开了手,又心疼的摸了摸。
她说的这话太有暗示意味了,小手软绵绵摸着许安的背,结果许安下腹的邪火就烧起来。
他挨着王思婉,偷偷抓了一下小手解解馋,“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说不要就真不要好不好?”
王思婉飞他一眼,被他拉着往外走。
这还差不多。
结果当晚王思婉打着抖,哭着一会说不要一会说要,足足说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
队里又来了新知青,跟去年王思婉他们来的是同样的时间,这次来的知青有四个,一男三女。
知青坐着队里的牛车回来的时候,王思婉正好从旁边路过,看到边上围观的人,有些恍惚,仿佛去年刚进村的一幕还在眼前一般,而自己还在被村里人围观着。
“安子媳妇儿,从学校回来啦?”有婶子看到她,就热络的打招呼。
王思婉书里抱着一本书,闻言笑着点点头,“是啊,兰花婶子,刚从学校回来呢。看到新知青,就过来看看。”
兰花婶子笑得眼睛眯起来,“也没啥好看的,咱们第六大队来的知青里头,只有你是最好看的,你来的那段时间,咱们队上的孩子们 天天嚷着要去看你这个仙女姐姐呢。“
王思婉含蓄的笑着把垂到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婶子你这说得也太夸张了些。我不和您聊了,安子待会就下工,我回去把饭给做了,先走了啊婶子。”
兰花婶子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她走,然后对身边的其他婶子说道:“安子有福气,娶了个这么好的媳妇儿,有文化不说,脾气还好,手里的针线活做得也很好,我们家小孙孙有一个绣了小老虎的手帕,宝贝得跟什么似的,就是安子媳妇做的,我偷偷拿来看了眼,哎哟,那绣得可真好啊。”
“那可不,我家二孙子也有一个,天天藏着,不让我们碰,自己也不用,说是仙女姐姐给他绣的小猪猪,可好看了。”
“你们还别说,安子自从有了这媳妇,你看看安子平时穿的衣服,干干净净的,连个破洞都没有,去年九十月的时候,安子身上的衣服还破破烂烂的呢,玉香说要给他补补他还不要。”
“这有媳妇和没媳妇,就是不一样,以后安子啊,肯定越过越好的。”
……
队里的婶子们聊的话,王思婉不知道,她回到家后,就先钻进了空间,空间里的变化已经很大了,迷雾渐渐散开,露出不远处连绵的山峰,只是这山峰上都光秃秃的。
王思婉琢磨着要在上面种上树。
黑土地已经扩大了不少,但好像停止了一般,不再增加了,上面种满了郁郁葱葱的蔬菜果树之类的。王思婉还专门开辟了一小块地方种上人参。
但这东西没那么好长,已经快半年了,还只有一根小拇指粗细。王思婉估摸着大概有五十年的年份,想到百年,还得要一年呢。
之前种的碧梗米已经收了起来,脱完皮之后足足一箩筐。王思婉暂时还没有拿出来吃。
她从地里摘了些辣椒,又挖了一颗大白萝卜出来。
前两天晚上,许安上了趟山,半夜的时候抗了一只野山羊回来。
队里有一个规矩,就是去山上打了野物回来的话,得交一半到队里,剩下的可以自己留着。
不过许安偶尔交一些,大部分时候都会留下来。
他们住得偏远,许安又特意做了个隐蔽的地窖,把野物风干后就放进地窖里,到现在为止也没人发现。
王思婉刚搬进来没多久,许安就把她带去了那个地窖,当时王思婉可是被里面满满当当风干腌过的各种野物给惊呆了,连野猪肉都有很多块。
她也佩服许安的大胆,闷声发大财说得就是许安这样的。
后来每次家里来人吃饭,王思婉顶多也就是拿野兔肉做菜,毕竟这野兔肉在山里还算常见,家里有年轻人的,要是肯上山,又会下套子的话,一般都能拿回一两只,队里对野兔肉也不大管。
正因为常见,拿野兔肉做菜,才不会惹人怀疑。
许安逮回来的野山羊当晚就剥了皮毛,留下了一块新鲜的羊排的,其他的都腌了起来,吊在地窖里。
王思婉拔萝卜出来就是为了做个羊排炖萝卜,这在冬天吃很是滋补。
除了萝卜,王思婉还掐了点小青菜大白菜,洗干净后就直接装进了盘子里。
羊排放在锅里炖了很久,羊汤都是奶白色,又鲜又香。这也是住远点好处,要是周围都有邻居,随便做点啥别人就闻到了。像他们这样住得远的,味道再香,也飘不到队里去。
羊汤里还飘着切得细细的小红辣椒圈,王思婉把一块块的萝卜倒进了里面。
小黑子支棱着耳朵坐在灶台边上,眼睛直勾勾的往里看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想着还没放盐呢,王思婉就夹了几块羊排出来,给它放进它吃饭的碗里。这是许安告诉她的,说要是喂小黑子吃的饭,最好不要放盐,对小黑子不好的。
而小黑子也是真的聪明,王思婉猜测是空间里泉水的效果,小黑子不仅能听得懂人话,吃饭也要专门的碗,每次吃完还得洗干净,喝水只喝空间里的泉水,所以每天王思婉还得给他准备好水。
萝卜也开始酥烂的时候,许安才回来,天气变冷了,王思婉给他做了一件黑色加了一点棉的外套,他这会正穿着呢。
王思婉端着那盘子青菜白菜到堂屋,看到他回来的时候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许安搓了搓手,“三虎那边找我去商量点事。”
“啥事啊?”王思婉把盘子一放,不甚在意的接着问。
“不是新知青来了吗?上面要求知青们参与宣传教育啥的,队里得让人安排这些,还有咱们这些队员,没事的时候也得参加。”许安给王思婉盛好饭。
“那这事安排你来干?”王思婉坐下来,问道。
许安摇头,鼻尖嗅着空气中的鲜香味,“没,我拒了,让余学清来干这事,他比我合适。”
“嗯嗯,这是个比较张扬的活计,确实不适合咱们。”王思婉想了想,这活挺引人注意的,不干最好了。
俩人吃着饭聊天,突然间,院子里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许安和王思婉对视一眼,王思婉把装着羊肉和萝卜的炖钵给端起来,许安下面的小陶火炉给拎起来,直接打开后门,放在了门边,王思婉把炖钵放到了上面,然后屋里通了会风。
桌子上就剩一盘生的青菜和一碟酱菜了。
外面院门还敲得梆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