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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害怕了?”风月瞧着她眼里的紧张,浸了一丝笑。,
“月美人!四骚对怡红楼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柯佳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风月这回凑过去,瞧尽她眼底的紧张,抚了抚她的发笑得虚渺邪恶:“阿佳,我见你是根好苗子,应我一件事,换沈四少一条命如何?”
“……”
*
是夜,月钩狼猿,桦山。
柯佳一路“问候”了风月全家N遍,跑到京衙府,夜离不在!找了张夙,急抓了几个帮手,便带着一同跑到桦山来找沈云扬。
风月说,他在这林子的某个洞里,没吃没喝的,已困了两天了!
黑森森的山林中,蒙着薄薄的雾气,鸟“咕咕”地不时叫着,透着股幽幽的静谧。
柯佳踩着古木,放着嗓子焦急高喊:“四骚!沈云扬!你在哪?我是柯佳,你没死给俺吱一声啊!”
“沈四少,俺是阿虎,你在哪里啊?!”
“四少,俺是瘦子,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嚎~”回应的只是狼声。
寻了半会毫无回应,柯佳见林子这么大,大家混在一起盲目地找,太过浪费时间。于是她扯了头上那条青抹额画小猫的缎子,扎在一棵树上。大伙莫名地瞧着她,不知她在干什么。
待柯佳利落扎好,转身道:“大伙分东南西北四队吧!一个时辰在扎缎子的地方集合。”
京衙卫觉得这主意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柯佳和阿虎一队,朝着东边寻去,其它人分别其它方向,以这缎子为起点,在树上用刀做下沿路记号,
而此时,已被困了两天的沈云扬因被下了一种奇怪迷香,全身无力地靠在一个颇深的洞坑里,气若游丝地抬着美目,盯这本应该死了,而此时却披头散发,穿着露香肩的石榴红裙,一脸很诡异神情地手弹着一把“月琴”,用一种很诡异的曲调口中重复唱着:
“四方渡,以归魂,百里蚀骨卖了魂。”
“千阙灯,桂香沉,忆得青山画水,那,挂满了冥灯。”
“生,燃燃燃,一盏青灯。”
“荡,若若若,繁华梦尘。”
“杀,罪罪罪,阿鼻地狱永无轮生。”
“夜夜夜,询问,谁归我花骨入乡尘……”
“……”的花姬。
终于忍要到极限了,沈云扬一个猛地翻身,伸着爪子,扑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摇:“你个披着花姬皮的死妖怪,不要唱了,不要唱了,不要唱了!!!!!!”
一群乌鸦被惊飞,林中,簌簌作响。
柯佳闻声,抬头倒抽一口冷气,觉得这林子的气氛,突然诡森起来。
“哎,阿虎,咱俩走近点。”扯了扯阿虎的袖子,柯佳靠过去。
阿虎刚刚还觉得这小子挺镇定的,这回牙齿颤得,拍着胸脯笑道:“胆小鬼,有什么好怕的,阿虎哥我走前,你压后!”
“虎子哥,你特么真讲义气!”柯佳一钻躲在后面。
阿虎平日就喜欢照着小弟,这回张着双臂,横眉倒竖的摸样,倒还真有几分吓唬人。
可是,当阿虎在前面突然看到一盏青火飘啊飘,擦了擦眼睛,以为眼花……而当眼睛由模糊变成清楚时,微微仰头,张口,瞧着那披头散发,拿着一个圆古的琴飘来的石榴红,当下手插在嘴里大叫起来:“啊!!!!!!!!鬼啊!!!!”
柯佳在后被吓了一跳而起,下意识看过去,当看见和阿虎一样的情景时,瞳孔一下放大,嘴巴也张得老大,最后抱头凌乱起:“呜哇!!!!!!鬼啊啊!!!!!!!!!!!!!!!”
捡花容,千月钟
柯佳转身撒腿就跑,奈何身后一双手猛地从后环住她,只听耳边阴森森地响起一个女声:“花容,不是鬼……”
柯佳全身哆嗦个不休,牙齿打着颤道:“这,这位鬼,鬼姐姐,俺,俺平日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放,放过俺,俺回去给买条活物放生,再给你烧小山似的冥钱冥币,阳间狗血很多,很危险,你赶紧回阴间待着吧。”
“呵呵,花容不是鬼,你又是谁?”诡异地声音在耳边继续,刺激着柯佳全身的细胞,收缩地紧起。
“你不是鬼……怎么会飘过来!我是人!”
“我叫花容,你的名字?”
柯佳犹豫着告不告诉这鬼,可一阵冷风在脖子上“嗖”来,当下招:“柯,柯佳……”
“柯,佳,好熟悉的名字……”
“……不是吧。”
只见身后那鬼沉默一会道:“你可认识一个穿白袍的男子?他长得很好看,像是一幅白纸上的点烟雨的墨画美人,但是却很凶,爪子厉害地会掐花容脖子?”声音有些委屈。
“啥?”柯佳稍稍缓了一些害怕,觉得这形容这么熟悉,试着问道:“你说四骚?!”
“四骚?”身后那个声音,幽幽地重复念,然道:“不知道,他一直称自己是爷,掉在洞里两天了……男女授受不亲,花容不能救他。”语气里多了一丝纠结和叹息。
“……”
和鬼说了几句话,柯佳已没了那么紧张,而她这幽幽如女鬼般,却又总无意间透着些委屈和茫然的糯米娇稠般的语气,让她觉得这“鬼”,有点天然呆。
而她抓着她的手,突然发现是有温度的,心下诧异:难道真不是鬼?又四下望了望,阿虎那胆小的柸也不知跑哪去了,刚刚还说罩她……
柯佳确定地又问一句:“你……真不是鬼?”
花容委屈幽幽道:“不是。”
“……”
于是柯佳慢动作地转身,然后看见这个精致花颜的女“鬼”,眼睛渐渐睁大,发指着:“你,你,花,花姬……”
*
西厂,高脚鹰楼。
千卿染坐在楼中央,摆着一桌的酒菜,放了两幅碗筷,好似在等谁。
半会,一阵风吹过,月色清袅。鹰楼上的银铜子钟敲荡得“伶伶”声响,千卿染抬了抬细秀的眸。
只见一抹白飘落得清魅,待他完全抬头,已见他等的那人自倒了一杯酒,仰头,一口闷下。
他垂了垂头,嘴角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秀美笑容。
风月:他的酒,还是一如既往的辣,就如他改不下的重口味。
风月缓了一会酒劲,抬眸微微一笑,看着千卿染淡问:“是你找人砸芹芹的琴,又砸芹芹的铺。”
千卿染细细浅酌,垂眸,看着酒水中自己的影子,倒影着嫉妒地发恨的光色。
很讨厌她每次唤那呆子“芹芹”,如此亲热,凭什么,说好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他手的那个女孩,给了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今,却成了别人的人。
“是。”回答的没有半分掩饰。
风月眯了眯眼,看着他默了半会,问:“为何不自己砸,而要单庭那帮杂狗帮忙?你不是素来讨厌和他们打交道?!”
千卿染顺手夹了一块她最喜欢吃的臭豆腐给她,这臭豆腐这个时辰已不好买了,可是听她会来,他还是寻了几条街,让这城里卖臭豆腐最出名的老板给她做了一盘热乎乎的。
他嗓音秀雅而淡淡地说着:“一直在找他的空子,见他在当琴,便买了去,买了之后找人胡乱鉴定一番,便给他安了一个欺当的罪。一心想毁了那把结了你们姻缘的琴,也想让他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只是那日街上不知六皇子苏涼出现,坏了我的打算。六皇子那人你也是知道的,外表出尘出世,可这宫里,最危险的就属他,便是他那句“仲尼好琴,玉凉箫上”,我自是不会薄了他的情面。不如就让锦衣卫来,办妥了了,了却我一桩心事。办不妥,六皇子日后找来算账,我也有个圆词,让单庭他们背个黑锅,自是最好不过。”
风月的手一下扣着盘子倾倒,那盘臭豆腐,全部泼在千卿染的脸上。
千卿染的手在桌上颤了颤,垂眸没看她,拿出一块布在脸上擦了擦。
风月知他从小最讨厌臭味,这回如此过火,期望的发火却没有向他。
突然,有些……不认识他,她又闷了一杯酒,依旧的辛辣。
一瞬,躲在暗处的厂卫,抽刀声音响起,欲出。
千卿染手摆了摆手,才做罢。
酒劲上来,风月上前便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往钟上砸去,一向淡漠的她此时提高声音朝他吼得激烈:“我说过,我只是在玩一场游戏!我说过,我不会爱上任何人!你听没听懂,听没听懂!”她的心潮从未如此起伏和苍乱过,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敢袒露。而此刻,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是在生他的气,还是在生她自己的!
千卿染笑了,那笑,和她平日如出一辙,带些嘲弄,又显得有些悲哀。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庞,头靠在她的额头上,看着她温柔缱绻:“小月,我怎不懂……就是因为我都懂,而你看不懂,才让我如此的焦虑……你让我怎么办,就我一人这么明白,你让我怎么办……”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笨丫头,枉你平日那么聪明绝断,怎在这情爱事上,犹犹豫豫缩手缩脚,半点找不到你的影子……你爱上他了啊,你怎这么傻,你怎能爱人呢?你怎能爱上他!”
像是被揭穿她心底极力掩饰的秘密,风月颤着眸子,一个出神,千卿染便将她转按到钟上。倾身,吻住她的唇。风月一怔,待反应过来,猛地欲推开他,但发现从腹部伸出一股热流,漫步全身,身子虚软得很起来。
被他的狂烈,吻得有些神志不清:“你……你在酒里下了药……”浑身燥热难忍,又觉一盆冷水从她头顶浇下,心拔凉拔凉的。
千卿染此时不若往日给人细秀雅致的感觉,无论动作和喘息,显得暴烈而疯狂。
风月只觉被他吻得大脑一片空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才不至让她自己跌倒,呜咽着:“卿染,你,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你,你不是说你喜欢男人,快,快放开我……”
千卿染咬着她的唇笑开,那嗓音也很秀致。全身燥热难耐,只想把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