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凤衿摆了摆手,笑:“啊,这样……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把之前的礼物已从鸟窝又拿了回来。”说完凤衿打了个响指,变魔术似地变出一朵白花出来。
这花花瓣朝里绽放,竟有几十瓣花片之多,里面的芯却是暗红色的,乍眼瞧挺美的,可是仔细瞧,让人心里莫名的奇怪的恐慌感。
沈云扬怔了下,抬头磨牙瞅着他,指着这破花炸毛起:“你就想用这打发爷我!楼凤你别忘了你走前爷又给了你一戳毛!你知道爷一根毛有多金贵吗?!”
凤衿笑而不语,将他的手拿开,固执地将那株花放在他的手心,收好:“云云,这花你定留着,日后哭的时候,可以替我为你抹眼泪……呵呵,这可是千金百城都换不来的,世间最珍贵,又独一无二能救命的礼物……”
*
苏凉去苏琛的水榭找柯佳,竟染没找到,问了几个宫人,也都说没有看见她。
苏凉也并不着急,确定关系的那刻,柯佳不知道,他在她的身上埋了一种香,凭着这香味,即是天涯海角,苏凉都能找到她。
他将手指背放在口中吹了一声口哨,突而一只鸽子飞到他手上栖息,苏凉给它闻了一个东西,便又放飞了鸽子,那鸽子振翅高飞,半会又回来了。
苏凉便跟着它,寻到了御善房。
他步入御善房后面的园子,便见柯佳红仆仆着个小脸,朝着他摇摇晃晃地撞过来。
正好,撞到他胸口的位置。
苏凉稳住她,柯佳顶着他的胸前,感觉一面墙挡住了她的去路,还死往前顶,大有飞得顶出个洞的势头。
苏凉低头见了真是好气又好笑,将她拉开,摸了摸她的额头……昨日感觉她身上的体温不对劲,便偷看了看她的脉搏,原是伤了风,怎还跑到御善房偷酒喝来了……
“你……是谁?!”柯佳摇了摇头,竖着手指,眯着醉眼在苏凉跟前晃瞅。
苏凉拧了拧她的眉心:“你个没良心的,亏我还念了你一日,怎转眼就把我给忘了。”
“忘了?”柯佳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乐,“哈哈,怎么会忘……你的声音我记得,我记得……哎,你是东街杀猪的猪九。”转身要吐状,摆手说了句:“猪九,我一颗善心的红苗,不,不与你这屠夫为伍,嘿,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她,她叫什么来着……”某人抱着柱子,开始自残地撞头:“挖槽!我特么给忘了,柯佳你特么又该死了!我必须代表上帝凶残了你自己!”
苏凉看不下去了,从后一把拉抱开她,叹了句:“你啊……”
夜深希希,柯佳宿醉到半夜才醒,醒来挠了挠脖子,睁了只眼睛,仰头便瞧见一张放大的干净的美颜,还挺熟悉的,小心肝抖颤了两下。
苏凉晚些时候带她回了司音殿,不似他的宫里,可以找守夜的宫人过来帮忙照顾这醉鬼,大部分宫人都休息去了,苏凉又不忍去把他们叫醒,便亲自照顾酒醉后又唱又跳又吼,怎么折腾怎么闹的某人。
见柯佳还有些微烧,苏凉早替她脱了外衣,夜盖好被子,又熬了点草药使着法子给这醉鬼服下,又给柯佳的额头拧换着温帕子……收拾停妥,方握着她的手,才终于好好能看上这想了一天的小家伙。
只是,忙了一天,苏凉已是很疲倦了,不知不觉地靠着床榻睡着了。
柯佳睡觉不老实,半夜觉得挺热的,便摸着一点凉凉的东西,把给迷迷糊糊地拖抱到床上,抱个满怀,才觉得舒服圆满。
这会,她以为是苏凉自己爬上她的床的,没想到……两人进展这么快……柯佳噎了噎口水,自己柔软的胸(其实她没胸= =)正一衣之隔地贴着阿凉如此近,还有一抬头……柯佳忍不住亲了亲他纤白的下巴……那感觉可比吃肉香多了,她忍不住砸巴了下小嘴,觉得意犹未尽,又多偷亲几口。
柯佳不知道苏凉因为担心她,只是浅眠的,一有动静醒得很快。
苏凉感觉到一双手在腰部掐了下,便醒了大半,下会,某人竟还偷亲他了,就全醒了……亲完也就便罢了,还用手拔扯他的眼睫毛,就令人他有些无语了……
凭着那细微的声音,他伸出一只纤长的手,准确地抓住了那只小手,包着十指相扣着,老实给按下。
柯佳一惊,猛地抬头见苏凉恰好低头,蜡烛燃了大半夜,殿内的灯光已有些淡晕微橙的暧昧,苏凉瞧着她惊诧的黑玉眸子,倒是半点不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地将她的腰圈住,双手拦在自己的胳膊上,浅声温柔地看着她笑了句:“阿佳,好想就这么一辈子下去,一夜醒来,便都白头。”
柯佳感觉自己的心先是微微地投了块小石子,然后渐渐地划开,之后湖心的涟漪一层层,一层层地荡,无休无止地撩拨着她一汪心湖。
柯佳情动地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是和她同样不规律……忍不住从眼尾划开了丝丝缕缕的笑意,蹭了蹭他:“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准了你……”
苏琛薨 ,生生世
次日,天未凉,几朵红霞烧着远方的地平线,在云间微移动,还未露角的日光,散了些光,有些温凉地照在宫檐宫角,也照在那两个起得很早的人身上。
因为柯佳的身份不方便透露,两人都觉得,只能暂时躲着大家,偷情了。
此时两人十指相扣着 ,捡着无人的宫巷,散起晨步起来。
柯佳是属于懒猫的,自是没睡好,要不是被苏凉牵着,不知撞了多少次宫柱子。
苏凉心里有些歉疚,昨夜不该任她闹太晚,现在她整个人一副睡眠不足,脸色苍白,还有黑眼圈地无精打采地幽魂摸样,给宫人见了,多半以为见鬼了。
难得……这回,日出都出来了,苏凉的步子顿了顿,朝着宫围的东方瞧了瞧,弯了一抹笑,以前,他便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日出,这回,总算实现了。
可是转身……低头,某人正抱着他的胳膊,在呼呼大睡,苏凉唤了唤她,轻声道:“阿佳,醒醒,看日出了。”
“啊?哦……”在他胳膊上流连地蹭了两下,柯佳仰头以一种180度的高难度角度平衡看日出……苏凉给她扶了扶头,“好好看……”
“……”柯佳努力眯着眼睛,那缝里的小眼神,幽木木地显然已不知飘哪去了。
苏凉笑问:“好看吗?”
“好,好看……”柯佳张嘴打了个哈欠,目光放空地瞅了眼某人,哪有太阳,眼前只有白加黑的晕染一团。
苏凉紧了紧她手继续笑问:“那日后我天天带你来看,可好?”
柯佳大脑还属于胶着状态,愣没反应过来苏凉什么意思,只迷糊地掏了掏眼睛,打了个哈欠困倦地应着:“好,你说什么都好……”
“真乖。”苏凉那从喉间溢出的一声笑,凉羞了日光。
最终,停止折磨柯佳,苏凉终拉着她以一种堪比龟速地速度……朝着水榭前行。
而苏琛的水榭处,两人不知,发生了一场震惊朝野的大事。
水榭
“不,不要!”
“快,快来人抓住这个女鬼!是她,就是她,她手上的刀有血!”
一阵阵惊恐,一声声吵闹,撕开安静的宫廷。
苏凉和柯佳还未进水榭,便被这里面吵闹的声给惊地停住脚步!
只见一群御林军浩浩荡荡地跑来,苏凉和柯佳看过去,柯佳还愣在那里,惊愕这发生什么事?好大的动静!而苏凉已将她拉靠在一边宫廊处,隐了起来。
待御林军进了水榭,苏凉才拉柯佳出来,第一句,便轻皱了下眉头,转身对柯佳道:“阿佳,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柯佳颤了颤眸,转身望向水榭……花容!
恰是,里面传来一声歇斯底里,又悲痛和愤困的尖叫,闻着,抖三抖。
南风皇宫
掌管宫廷的大太监王极快步低头走在御书房的宫廊上,身后跟着几位大臣,太傅还有御医,俱是面色沉重。
南风皇正在练字,一个“王”字,他一竖还未写完,突然手一抖,划了一个构,残了整副字,下意识地皱了皱龙眉。
便听一声推门声,王极扑地哭来:“呜呜……皇上!琛王薨了!”
金玉镶的毛笔在空中,悬停。
*
六月的尾巴,去了些浮热,卷了些微凉而过。
苏琛就这么走了,而那日他死时,唯一和他在一起的花容,则被打入天牢。
三日后,花容将被处斩。
柯佳那日因为被苏凉及时给拉着,没进去。后来因为小佳子,花容这个身边的唯一太监身份,她被列为同伙,成了重要的通缉要犯。
宫里的门顷刻之间被南风皇一道旨令给封死了,一只蚊子飞出去,都会被拍出一身血。有窝藏小佳子的,并论同罪。
放在平日,柯佳铁定愁得炸毛了,不过这事没那么简单。
柯佳不相信花容真会杀苏琛,虽然那鬼丫头常喜欢磨刀,可是她……一般也只是口头说说。鬼丫头会给受伤的雀鸟包扎伤口,会给池塘的鱼儿每天喂食,会一句话不说,却用刘海后的那双眼睛,默默记住每个对她好的人。心肠软得很,又单纯,又好哄,又听话!
容容……不可能杀了苏琛的……
这会,柯佳藏子苏凉的司音殿内,
苏凉知她心里着急,他虽也觉得苏琛死得蹊跷,扣着一杯茶,茶都凉了,也理不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这个杀苏琛的人……会是花容吗?
苏凉起身,走向那坐在凳子上蜷着条腿,低着头扣着下巴在膝盖,目光沉静地不似以往,不知在想什么的阿佳。
很自然的动作,仿佛做了许多遍,苏凉轻抱起她的头,柯佳太过出神,有些反应不过来地抬头,苏凉便一个吻印下。
柯佳喉咙噎了口口水
“好好待着,哪儿都不许去。”
“嗯……”
又轻咬了那柔软一口,苏凉才放了她,当下见一个西红柿坐在眼前,便笑了出来。
柯佳稍稍退了些羞涩,抹了抹还炽热的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