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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侧摸索,该死的,这个通讯定位器的为了应付一会儿来的人,我才不要把这段话也传给那个死小鬼听!“我们每个人对你的感情都很认真,你不记得怎么爱别人不要紧,我们会爱你,保护你,尽力让你幸福。任何事我们都为你妥协,只是请你接受...”瞪大了眼睛看着冰山,有没有人能告诉我,这家伙真的是手冢国光吗,被鬼上身了?这是我认识他一年多,有史以来最长的一句话耶,叫什么冰山嘛,明明可以直接升级当情圣。握紧的左手,指甲几乎陷进掌心,挂回没心没肺的虚伪笑脸,尽力保持眼神的波澜不惊,冷静的开口,“我当你们是朋友,甚至是亲人,”也许还有我自己弄不明白的感情,“我不想伤害你们,所以我不选,我退让,”等所有事情处理完毕,我可以离开,不再出现,然后你们会有各自新的开始,“为什么一定逼我呢?”MD,那个该死装置为什么要做成装饰扣的样子,死开关到底在哪里?还有,为什么明明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决定,偏偏话说出口,想着要离开,心里会是这般没来由的难过?
“我们都不会放弃,所以,你不用选。”相较与某小狐狸的郁闷懊恼,冰山明显是如释重负。他们果然是高估了她的情商,以为她对迹部说的那些话,是因为她已经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结果她其实还是没彻底了解。吓?这是什么意思?某小狐狸的情商再次光荣的不够用,这次是真的。许是看出了对方的不解,某冰山的嘴角微微上挑,好心的补充,“字面上的意思。”同时再次发动车子。字面上的意思?问题是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啊!哎!!!右手指间突然传来瞬间的酥麻震荡,这个信号是...来了!?抬眸扫向后视镜,只见刚才经过的街角拐弯处飙出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改装车,旋风一般冲过来,紧接着一个甩尾漂移到我们面前一米距离的地方,猛然刹车。“国光!快刹车!”好剽悍的技术,大概跟我不分上下呢。真会选地方,现在这条小街连交通监视器都没有!冷眼看着从前面车上下来的几个持械男子,啧,我最讨厌暴力了。将手包里的别针小心的攥好。“花月,坐着别动。”国光微眯了眸子,用力攥紧方向盘,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明目张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该死!啊啦,国光你这么严肃的表情很吓人呢,不过,我可是等了他们好久,“呵,国光,我很相信你们呢,所以~”突然伸手拔掉汽车钥匙,同时将准备好的别针卡进国光安全带的按扣里,对上他瞬间变了的表情,笑容灿烂的眨眨眼,“也请你们相信我吧,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快速跳下车,按一下手里的钥匙,锁车。呵,对待不相干的人,一味躲闪可不是我的风格!
“花月!!!”“四位,辛苦你们了,”将手里的车钥匙抛在地上,微笑着走向愣住的四位小喽罗,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身后焦躁的视线,“可以带我回去交差喽~”其实也幸好今天和我一起的是国光,最少我明确的知道他不会受到伤害,若是换成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抱歉了,大家,我也不想你们担心,可是你们之前那种全方位保护、息事宁人的方法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状态,要知道,与被王子、骑士保护起来的公主相比,我更愿做亲自排兵布阵、诱敌深入的女王呢。“先生,我想自己已经够配合了,麻烦你把手里那玩意拿远一点好不好,我胆子很小的。”坐上那辆黑色的车子,善意诚恳的主张自己肉票的权利,“这位帅哥,你绑手我不反对,可是你连我的脚都绑上,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是打算让我学兔子,还是你们扛我,最近我好像被家里的那几个养胖了一点耶。”看着一个男子手中的东西,挑眉,识相的说,“我闭嘴,不要用那东西!呜!”瞪一眼那个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家伙,可恶,知不知道这种宽胶带撕下来的时候很疼啊!你们给我等着的!
网王之谁是我的小王子 所谓孽,所谓缘(十五)
“喂!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许是看见出手最狠的鬼知离开,被捆在椅子上的青了两只眼的稻田又开始叫嚣。“啧,真吵,”赶苍蝇般的挥挥手,“这就是你那个帮忙的朋友?”“拿去,”龙雅将一卷宽胶带递给我,“是啊。”“聪明。”投给他一个赞许的笑,却没有接过。“我还不了解你吗?”龙雅笑笑。微微一挑眉,“呵,那你一定也知道,我被捆了小半天,手很痛!”死小孩,来那么慢!
“不是吧,”龙雅撇撇嘴,识相的起身,“我们来得挺是时机...当我没说过。”把玩着胶带走到稻田面前,撕下一块封上他的嘴。“龙雅,贴歪了。”跟着走过去,站在龙雅身旁,在他耳边小声问,“鬼知就是‘公子’吧?”而且估计跟那个鬼知家也有关系!伸手用力扯下胶带。“啊!疼死了!你们...呜!呜!”龙雅又贴上了一块,“这回没歪吧?”朝我点了下头,“猜对了,”龙雅左右看了看,“好像还是歪,老兄不好意思,再贴几回就好了。”同样用力一撤,在稻田来不及开口前,又再次封上胶带,“美女,贴久一点撕下来更疼吧?”他同样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我自首,跟你想的一样,此鬼知,亦是彼鬼知。”“当然是越久越疼!”照龙雅脑袋上狠狠一拍,“死小孩!说了多少次了,不许扯上黑社会的人!”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啊!你忘了以前为什么不得不离开旧金山了吗,不就是被那些混黑道的所谓朋友出卖!“疼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佑,你可以放心,我们是...刎颈之交。”
“哼,”刎你个头啊,“这个世界上最白痴的事,大概就是被刎颈之交刎颈!”那个鬼知虽然看起来人不错,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别再牵扯到黑社会,不过,你人都这么大了,自己拿主意吧。”蹲下,小心的捏起那颗红色药片,“龙雅,你说觉得这是什么?”“还用问吗,当然是春药。”“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吃了春药后的效果呢。”“哦~”龙雅投给我一个明白的眼神,“我也想见识见识。”然后同时行动,龙雅上前撕开胶布,我将手里的药丢进稻田嘴里,龙雅再封上胶带。
“呜!呜!呜!”“龙雅,捆的够结实吗?”“放心,这个扣连野猪都挣不开。”龙雅不知道从哪摸出一罐芬达递给我,“拿去。”
“谢了,哎,你猜多久会奏效?”“不知道耶,十分钟?”“赌吗?我觉得就五分钟。”打开芬达,泯一大口。“赌什么?”龙雅配合的看着手表计时。“车上的话,当你没听到。”国光在车上说的那段话啊,死小鬼一定听到了!
“呵,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龙雅眸中闪过促狭的笑意,低头在我耳边说,“前天电话里我没说完你就挂了,后半句是:就集体收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本来就没打算结婚嫁人,有几个男朋友很正常啊,何况还是他们自己愿意的?愿打愿挨,谁管得了?”“谁愿挨了!我有说自己愿意吗!”狠狠的瞪他一眼,示意他别再乱说。
“那你就说不要啊,或者再落跑,反正跑路你擅长嘛!”“可是...”“看吧,你又心软,还不是说明对人家有感情!你就这一点最讨厌,老是拖泥带水的!那几个男人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别跟我说什么人言可畏,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姑,不会这么庸俗无聊吧?”
不理他,迅速转换话题,“哎!红了。”指指被捆在椅子上的稻田。稻田的脸上开始泛出红云,只是那色泽过于明丽,额上也冒出一层薄汗,被封着的嘴里一直“呜!呜!”的出声。“多久了?”“6分47秒。”“我赢了,这药好像奏效很快嘛,”紫眸微眯,缓缓的漾出笑,“啊啦,龙雅,你猜他身上还会不会有这种药?”“拿着。”将手里没喝完的芬达交给龙雅,站在稻田身前做了半分钟思想斗争,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在他身上摸索,可是,唉,我可怜的玉手啊,忍了!抬眸丢给他一个妩媚的微笑,“我找点东西,你别紧张。”龙雅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一下,这个魔女!稻田君,希望你身上的药不多,不然...吃太多,又得憋着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过,谁让你这个死混蛋敢惹我家妖孽姑姑的!
“啊啦~大发现,”把玩着缴获的两个小药瓶,不过没有标签,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龙雅,你觉得是什么?”啧,搜了那垃圾上半身...想起来就觉得不舒服。“你觉得这淫棍身上还会带别的吗?”龙雅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还要试?”
“恩~”拉长了音,略略皱眉,状似思考的扫过被捆在椅子上不住摇头、呜咽的色鬼,“龙雅,你看他这么可怜。”“所以?”“我们又是这么有同情心的好人。”笑容灿烂的陈述。“好人?哦,好人。”“所以,一瓶5片好了!可是...”为难的摇头,“这样可能会出人命,那就不好了。”
“一瓶2片吧,加上之前那颗,等于一共吃5片,要不了命,最多以后不举而已。”
“好,给你,”手里的药塞给他,“去吧。”“喂!为什么是我...”反驳的声音,被对方的行动打断,声音整个提了一个八度,“别在我身上擦手!”“龙雅,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要咆哮。”抽回自己的芬达,退开几步。
“哼,你再怎么抱负,我都不收回刚才的话,那是事实!”龙雅边说边靠近眼睛布满血丝的稻田,挑眉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给你个申辩的机会,说点好听的~”同时用力撕下胶带。
“你们...”稻田喘着粗气,脸涨的通红,“敢惹我们稻田家,你们是玩火自焚!贱人,老子一定...呜!呜!呜!”龙雅倒了几片药进去,迅速封住稻田没出口的污言秽语,“啧,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吗,玩火一向是小孩子的把戏,我们,玩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