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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花凤汐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拒他,身体剧烈的扭动、挣扎。
挣扎中,乌黑亮丽的发丝,积成一缕缕黑煅,几番缠绕,拂过墨寒的脸颊,耳窝,颈项、肩上……
这冲击感来得如此强烈突然,惊讶与错愕的感觉一过,愤怒、羞耻、难堪、不甘等负面情绪,一古脑的涌上头顶,花凤汐怒不可遏的咬住他的舌头,一瞬间,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弥漫。
墨寒吃痛,蓦然离开了她的唇,身子微微向后倾,她正打算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间实行报复,左手迅速向他的脸颊甩去,哪知他却早一步,擒住她的手腕,眼神像一头野兽,紧紧的盯着她,阴霾狂怒的的波涛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魔性嗜血的眼眸,涌出血红,以及冉冉升起的欲火。
“畜生!”花凤汐启唇怒骂,星眸泛起狂烈的恨意。
“你作为细作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个下场!难道乐正天佑没有调教你如何伺候男人吗?”墨寒黑眸紧眯,极尽羞辱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放开我!”花凤汐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彻骨的寒意,双手动弹不得,只得用脚猛地踢向他男性的脆弱。
“唔!”墨寒闷哼一声,面容扭曲,让花凤汐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该死!”墨寒毫无情绪的冰冷视线,像一把利刃,切割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你讨厌朕的碰触,朕就偏要碰你!”
“无耻!”花凤汐眼中透出噬骨的决绝,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伤尽天良的恶魔,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墨陵的妻子!”
“墨陵的妻子?!你以为你能顺利地嫁给他吗?”墨寒被她带着彻骨恨意的眼神震住,这种猛烈的情感,他从来没在女人身上看到过。
“我就知道你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但你不会杀了墨陵的,因为你还需要利用他!你是卑鄙小人!”花凤汐逸出一丝冷笑,她认识的墨寒竟然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卑鄙?!你又何尝不是呢?你别忘了,你是个细作!”墨寒黑眸紧眯,眼神凶残无比,倏地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嘴角渐渐扭曲。
花凤汐咬着下唇,他知道了,也罢,自己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说道:“细作又如何?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吗?”
他不夺取龙城,不将花家灭门,他们恐怕一辈子都没有任何交集,现在他竟然用话来耻笑她,那倒要看看谁最难看!
墨寒漫着血雾的眼神,依旧凶残如豹,擒住她脖颈的手,却突然松懈下来,嗓音带着历经劫难的沙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朕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花凤汐冷笑,生不如死的滋味,她早已经体会,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他迅速点了她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随即将她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温柔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呼吸凝重地说道:“乐正天佑应该调教过你吧?”
“你!”花凤汐怒视他。
她是细作!可,她不是荡妇!对他仅存的好感荡然无存,
慢慢地他解开腰带,将衣裙脱了下来,纤瘦的身子只着肚兜与亵裤,昏黄的灯光下,曼妙的身躯显得格外美丽,令人窒息,他抿了抿唇,从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令他如此神魂颠倒,她做到了!可,她为什么是个细作?
他俯身惩罚地吻住她的红唇,烫热的气息,猛然压了下来,冰冷的薄唇,紧紧的封住了她倔强的小嘴,舌尖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反抗,他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不让她有丝毫逃避的空间,霸道的舌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汲取着她唇内的芳香气息。
他宽大的右手来她的胸前,她既惊诧又羞愤,趁着这松懈的当口。他吻得热烈,缠绵,炙热中带着疯狂将焚烧一切,喘不过气来,全身涌起羞愤的战栗,花凤汐一度沉沦,脑海突然闪过墨陵的笑容,不,她不可以,但墨寒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扯下她的肚兜,绝美的胴 体一览无遗,他轻咬她粉红的蓓蕾,使她浑身一怔,脑子里乱哄哄的,他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慢慢地解下她的亵裤,不,不,她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烈火功,而是,羞愤自己的反应竟然如此强烈,她怎么可以有如此反应?
烈火功?!她明白如果再次使用烈火功会导致怎样的后果,可,现在再不用,她会令墨寒得逞,自己的清白将不保。
墨寒欣赏的眼光在移至她右臂时停住了。一颗殷红小巧的痣点在她雪白的上臂--是守宫砂!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有这玩艺儿。它的存在除了能证明她的贞洁外,只有徒惹麻烦--尤其在这后宫之中!如果他在她大婚之前仍让她保存那颗守宫砂,那就代表他会有更多的麻烦。他相信她的绝俗美丽一定会引来震撼!她是他的,当然容不得别人来抢!
一时间,花凤汐屏住所有的气息,努力地集聚内力,手慢慢握紧成拳,动弹后,迅速给了墨寒一掌,力道不大,但足以令墨寒震惊,她竟然冲破穴道,只见一阵血腥喷洒在床边的帘子上,她不要命了吗?
“你想死吗?”墨寒紧张地说道。
“噗——”又一记鲜血,花凤汐赤裸着身体,不停地吐血。
墨寒太在意她了,赶紧帮她运功护体,她这般不要命地护着自己的清白之身,为的就是墨陵?虽然身体可以动了,但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晌久,她未醒,他担心地为她把脉,竟发现她心脉受损,怎么会这样?难道她为了救自己,受了重伤?还是刚刚她冲破穴道奋力护着自己的清白?
为何?为何她如此固执?刚刚她的反应明明是爱他的!她就是这般倔强的不肯承认!
琉林半夜发现花凤汐的房中有异响,赶忙穿戴好一切,直接推门进来,只见花凤汐赤 身 裸 体地倒在墨寒的怀里,且墨寒也是衣衫不整,她怎么可以在贤王出征之时与墨寒——不,不对,花凤汐好像是昏迷的,难道是墨寒——
“皇上,你在干什么?”琉林质问道。
墨寒没想到这丫头的警觉性如此之高,黑眸微眯,她应该就是夜家的大小姐吧!没想到沦为细作,还成了宫女,不过,现在还不是与她们计较的时候,他紧张地搂着怀里的人儿,她怎么会这么倔强?
琉林见他不语,再看了看昏迷不醒的花凤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披风为花凤汐遮挡,这个墨寒真的令人寒心!
“你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琉林冷声问道。
“朕的事用不着你管!”墨寒冰冷的声音令人气愤。
琉林紧握双拳,她真想杀了他,为花凤汐报仇,为贤王报仇,为灭门报仇!
花凤汐微微睁开眼,抓紧她的手道;“我不想再见任何人,让他滚!”
第六十八章 陷入困境4
“皇上,你听到了吗?”琉林压制住即将爆发的怒火,如果墨寒还不离开,她一定会动手杀了他,哪怕自己死也要奋力一搏。
见花凤汐提着最后的气息努力地抓紧琉林的手,墨寒愤恨地走下床,不顾身体的衣衫是否穿戴整齐,对于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他自己都无法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有失望?有兴奋?更有爱?
看着墨寒的离去,花凤汐松开紧握住的手,再次昏厥,只是在昏迷之前,对琉林说了句:“保护墨陵!”
琉林也微微松了口气,她怕花凤汐真的爱上了墨寒,她最后的话,着实令琉林松口气,墨陵用尽一切力量去呵护着她,即使她是个冰人,也应该被深深感动,而这次墨寒的举动,定然伤了她的心,也伤了毓修宫中的每一个人。
翌日,椒房殿内,墨寒衣衫不整地坐在龙椅上,他一夜未眠,脸上有些胡渣显得极为颓废,王福一愣,皇上是怎么了?难道皇上知道太皇太后的事了?
“皇上——”王福小心翼翼地唤道。
墨寒抬起空洞的黑眸,惜字如金道:“讲!”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她——”王福有些不忍,尤其是看到皇上这副模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纵然皇上消息再灵通,也不见得会知道太皇太后薨逝的事情,想了想道:“太黄太后薨逝了!”
墨寒原本空洞的眼神变得无比犀利,王福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全身颤抖地说道:“皇上,昨夜太皇太后病情突然加重,不治身亡!”
虽然太皇太后的身体是不适多日,但这件事仍然让人怀疑,以她的个性怎会一病不起?苍丘?他突然想到了苍丘?他们竟然将黑手伸进了东越后宫,那好吧!就斗一斗吧!
“派御医去毓修宫一趟!”墨寒突然冷声吩咐道。
王福微愣,这安阳公主这么快就知道太皇太后的事了?自己也伤心地病倒了?王福自认为消息最为灵通,不想这么多人都先他一步,这差事真是没法儿办了。
王福的动作迅速的很,从太医院拉了几位医术高超的太医来到毓修宫,可琉林琉香两位姑娘硬是不让进,还出言不逊。
“出去,出去——”琉香知道花凤汐再次被墨寒欺负,她的脾气爆发,将太医一个个打出了毓修宫,这些人是来笑话的吗?
“我们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此为公主诊治的!”一名太医不解为何会有人将皇上的旨意视如废纸,竟然敢违背皇上旨意,毓修宫的宫女是不是太大胆了。
“那个狗皇帝!”琉香低声咒骂道。
“大胆!”王福实在听不下去了,怒斥道。
“哼!”琉香冷哼道:“他就是个狗皇帝!”
王福的一声“大胆”,更加令琉香肆无忌惮,她不过想低声咒骂,不想这个奴才竟然说“大胆”,那好吧,她就直言不讳,墨寒原本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难道他们还能阻止她们的信仰不成?
墨寒趁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