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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在钟池春的身边,她生生的给衬成野花一朵。钟池春很快的把闻春意的手捉下来,他往后面望了一望,见到喜鹊和欢喜远远的跟着,他稍稍安心下来,低声警告说:“十八,你在外面,千万不能轻易往我脸上动手,给母亲瞧见了,她一定不会轻易饶了你。”闻春意收回了手,望着他轻轻点头,月光如水,映照得眼前人如玉人一般俊美。钟池春见闻春意听见进他的话,他的脸微微红起来,说:“我们是夫妻,在内室,就不必相互拘着相处。”
闻春意瞅他一眼,淡淡的笑开起来,说:“好,我全听你的话,信你,绝对不会误了我。”钟池春眼睛明亮的望向闻春意,见到她的神色肯定,他欢喜的笑起来说:“内宅的事,你看着行事,外面的事,只要关系我们两人,我们商量着行事。”闻春意掩不住讶意的神情,仔细的瞧着钟池春,她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开明的人。钟池春自是瞧明白闻春意的眼神,他暗自伸手重捏了闻春意的手。
闻春意暗抽一口冷气,怒目瞧向钟池春,两人好好说着话,犯得上动手吗?小夫妻已经行到第五重门里,钟池春就着月光和气死风灯瞧见闻春意眼里的恼怒神情,他眉眼都笑开起来。夫妻两人进了房,分别进去梳洗过后,闻春意很快舒缓心情,觉得自个是好日子过得多了,才为这一点事就恼了起来。她行了出去,见到钟池春一身青衣立在房中,夏风吹进来,衣带飘飘,他实在俊得不象人间人。
闻春意瞧着这样的钟池春,觉得他配自已这样的人,实在有些亏待他。就着这种心理,闻春意脸上笑容渐渐的灿烂起来,她又在银镜前打量自已后,笑着站到钟池春的身边,问:“池春,你心里的美人,是什么模样?”钟池春侧目而视她,见到她脸上的笑容坦然,他轻摇头说:“小时,我听见家里长辈偶尔夸人生得美,跟着兄长们去偷瞧过几眼,也不觉得长辈们说的人,就有那么的美。
稍稍大后,我要在学业上面用心,听同伴们说过美人,跟着顺便瞧过几眼,结果同伴们说反而没有我长相俊美。如今,我娶了你,你在我心里,就是美人。”闻春意缓缓笑开了去,这样的话,她很是爱听,被这样的一个人,夸了一声美人,不管是哄骗她的话,还是真心实意的大白话,她都喜欢听了又听。闻春意伸手摸了摸脸,非常自恋的跟钟池春说:“池春,我不跟你比美。不过,我在外面行走时,也注意到自已生得还算不错。”
闻朝青和金氏生育闻春意时,夫妻两人已经渐渐的有了情意,这般情况下生下来的孩子,少见得有长得差的。而且他们夫妻的长相不算顶尖,但也不得不承认一声,两人长相还不俗。闻春意眼眸闪闪的瞧向钟池春,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钟池春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闻春意微微闭了眼。她从来不排拒钟池春的靠近,也能接受钟池春的气息,是不是有些事情,在她不经意时,已经悄悄的在改变。
闻春意很快的感觉到透不过气来,她喘息未定被钟池春抱在怀里,听着钟池春的心跳声音。钟池春语气有些哑,说:“十八,我们相处时,我喜欢你面前放肆,你怎么放肆对我都行。真的,我喜欢你摸我,只是,你不要在外人面前这般表现就行。”闻春意的手揪住他的衣边,她只觉得身子发软起来,原本那些想法,在这一时,都飘飞出去。她微微抬起头,向着钟池春说:“池春,我不能太喜欢你,我怕自已变成不认识的人。”
闻春意很是震惊的听到自已的话,她如何能跟钟池春说这般的话。钟池春低下头,嘴唇挨近她的唇边,诱哄着说:“为何不能喜欢?你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来,跟我说,喜欢。”闻春意被这般模样的钟池春迷了心眼,风吹了过来,吹醒了她脑子里清明,她眼光渐渐的清亮起来。钟池春眼神暗了暗,他直接把人抱得更加紧起来,低声说:“十八,今夜,我们照着书本行事,可好?那些招数,我们有许多都不曾用过。来,我们要有好学的精神。”L
☆、第三百八十九章 虔诚
闻春意的脸彻底的红透起来,她很是明白钟池春的话。在他的书房里,这样的书,用的是堂堂正正的正史书皮包着的。她前一晚上,无意中伸手抽取了一本,她翻开第一页,就听见钟池春的笑声。
她抬头瞧向他,见到他神色镇静自若之后,误以为听错了笑声,低头看了第一页,连忙把书丢开去,却被钟池春走了过来,拾起那本书。后来,他把书带了回来,就着烛光,拖着她一块翻了一页。闻春意自那一夜后,深深理解天才之所以为天才,除却天分比一般人高一些外,更加的是因为他们勤奋好学,用心程度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过,最累就是他们身边人,有这样的一个标杆立在那里,永远攀不上那个高度,还要时时被人当做陪衬。
闻春意被钟池春紧紧搂抱着,脸上缓缓绽开了笑靥,就是一个永久的陪衬,也强过两人从来不曾相守过。这日子,她要往欢喜方向过去。她的手伸上去,轻搂住钟池春的脖子,眉眼欢喜的瞧着他。钟池春额头挨着她的额头,低声说:“十八,今日可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我好话,你这般的待我,我很是欢喜。”闻春意轻摇头,笑着说:“池春,欢喜是一日,不欢喜是一日,就着我们没有孩子,不用端着长辈的架子,我和你欢欢喜喜轻松过日子。”
“好”钟池春的头压了下来,那声音直接消失掉了。烛光吹灭了,夜漫长,而情人的夜却很是短暂。天明了,闻春意只觉得依旧疲惫不堪,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听见身边人说:“你可以再睡一会。我叫人到时叫醒你。”闻春意惊讶的侧脸望过去,钟池春半卧着翻着书本。闻春意冲口而出说:“池春,你今天也晚起了?”钟池春一脸神清气爽的神情瞧着她。轻摇头说:“我已经从外面返了回来,用了早餐,只能陪你一会。
十八,你的身子还是弱了点,等我有空时,你跟着早起。我教你几招健身。”闻春意气恼的瞧着他。她的身子那里弱,被人折腾大半夜,还能有这般的精气神。已经算相当不错。钟池春已经起了身,回头瞧见闻春意脸上的神情,他弯腰挨近过来,低声说:“十八,乖啊,别舍不得我。我今日争取早一些回来陪你。”闻春意直接拉起被子遮蔽住眼睛,却挡不住听见钟池春愉悦的笑声。听着他轻快的说:“十八,我走了,你一会起来。”
闻春意拉下被子,恰巧瞧见行到门边的钟池春回头望了过来,她的脸微微红起来。钟池春嘴角含着春风出了房门,行到院子里。他端正了脸上的神情。大步往院子门外行去。院子里的人,眼光瞧得仔细。互相欢喜起来。闻春意梳洗出来后,见到喜鹊和欢喜两人神情兴奋的在房内,两人瞧见闻春意,那一脸欢喜的神情,瞧得闻春意轻摇头不已,问:“可是那一房传出了喜事?”
喜鹊嘟起了嘴,欢喜惊讶的望向闻春意。闻春意往桌边走去,瞧一瞧桌上的白粥和两样小菜,她深吸一口气坐下来,粗茶淡饭有时就是幸福的日子。闻春意用完早餐,带着喜鹊和欢喜出门去请安,喜鹊低声说:“少奶奶,我们今日瞧着少爷很是高兴。”闻春意回头望着她,笑着说:“我就没有瞧过少爷苦过脸,他天天都是一张笑脸。”喜鹊只能无语的望着她,说:“小姐,你还是不懂啊。”
“噗”闻春意轻笑起来,她要被一个半大的丫头指点起人生来。喜鹊瞧着她的笑脸,只能低垂下眉眼,低声说:“反正小姐不懂也好,指不定姑爷就喜欢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人。”喜鹊的声音太低,闻春意瞧着天色,想着钟家三夫人那张冷脸,一时之间反而没有注意她。欢喜是瞪圆眼睛瞧着喜鹊,那家的丫头在主子面前,说话这般的随便。喜鹊很快的端起大丫头的架式,紧跟着闻春意进了第三重院子门。
这样的时候,钟家三老爷自是不在家,闻春意由着人进房去通报。果然被人留在门外等候,阳光暖暖的洒下来,闻春意舒服的站在阳光下面。喜鹊和欢喜要挨着她站,被她一眼瞪往往树荫下行去。过了好一会,传话人出来了,她笑着说:“少奶奶,夫人在佛经,我不敢扰了夫人的清静,刚刚才通报了夫人。”闻春意微微笑起来,她心里可不信钟家三夫人是一个会亲自动手抄佛经的人。
闻春意进了房,钟家三夫人端茶坐在窗口处,眼神淡淡的扫了扫她。她开口说:“十八,我听说你的字写得不错,我没有记错吧?”闻春意听着她略带威胁的语气,神情还是淡淡的开口说:“母亲,十八的字,最多只能称得上还象一个字,至于‘不错’两个字,儿媳妇不敢认下来。”闻春意可不会做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事,钟家三夫人一向瞧她不顺眼,她这夸赞的话,她可不敢顺理成章的接下来。
钟家三夫人今日好象非常的好说话,她笑着说:“佛语,心诚则灵,你有诚意,字自然会写得端正起来。”闻春意低垂眉眼,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笑着说:“母亲,我听见嫂嫂们的脚步声音。”钟家三夫人有些恼意的瞧着她,然而通报的丫头已经轻扣门,钟家三夫人只能收敛起神色,要两位儿媳妇进来说话。闻春意瞧着钟家三夫人面上的神色,原来她也能做一个慈爱的长辈。
姜氏和陈氏两人笑着进来,她们给钟家三夫人请过安后,两人笑着说:“小弟妹,总是比我们有孝心一些,早早的就来了。”闻春意微微笑了起来,笑着说:“两位嫂嫂家事多,我现在暂时没有那么多需要张罗的事。”陈氏的性子明显比姜氏活泼,她的眼神落在闻春意的肚子上面,笑着说:“小弟妹说的是,或许过些日子,你的事情,就不会比我们少起来。”姜氏轻笑起来,闻春意不得不装羞的低垂下脸。
钟家三夫人轻皱了眉头,她瞅着闻春意打量起来,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