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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用白玉青竹冠固起来。她行在钟池春的前面,很是赞赏的打量一下自个梳发本事后,她小心眼的跟他说:“你可以把头发再拆了,让我们家晨哥儿为你重新绾发。”
钟池春笑瞧着她一脸小人得志后的神情,轻摇头说:“你瞧瞧你。竟然跟自已的孩子吃醋起来。我家晨哥儿长大后,就是孝顺我,那和你为我做的事,也是不一样的。”闻春意听见钟池春把自已的话扭曲成这种意思之后,她立时息了心思跟他说下去。闻春意很能认清现实状况,他们从前两人鸡同鸭一般说话,她尚且说不赢他。如今他明显反应灵巧起来。她这种不会说灵活话的人,更加的说不过他。
方成家的在外面通报晨哥儿的食物好了,钟池春一把捞起榻位上的晨哥儿。顺手扯了扯闻春意说:“我今天回来的早,一会叫峻弟和表弟们与我们一起用餐。”闻春意轻轻点头,闻秀峻是她的嫡亲弟弟,钟池春不在家时。她为了一碗水端平,也不曾招他一块用餐过。而是由着他和两位表弟一块在外院进餐。虽说是一样的食物,可是闻春意还是欢喜一家人坐在一个桌上,而不是生疏由一个屏风分隔开去。
钟池春回头瞧一眼欢喜神情的闻春意,他面上欢喜神情浓厚起来。夫妻两人抱着孩子行出来。屋檐下的桌边,奶娘候在那里,她瞧见钟池春夫妻两人的神情。她很有眼色往远处退开去。钟池春抱着晨哥儿坐下来,他瞧一眼怀里的幼儿。再瞧一眼明显要袖手旁观的妻子,他笑着示意方成家的把晨哥儿的小围脖递过来,他给晨哥儿套上去,再伸手摸了摸碗边,笑着低头跟晨哥儿说:“爹爹喂晨哥儿用餐。”
在方成家的瞪圆大眼睛的情况下,钟池春第一次喂孩子进餐,闻春意原本是有些担心钟池春做不了这样的事情,她才会一直候在桌子边上,当她瞧着钟池春的动作由生疏变成自然起来,便安心的走到一边去。她走到奶娘边上,瞧见她嘴巴微微张着,那脸上的神情震憾不已,好半会,她抬眼瞧着走过来的闻春意说:“少奶奶,我眼花了,竟然瞧见官少爷给晨哥儿喂食。”闻春意有些担心吓坏她,轻声提醒说:“你没有眼花,孩子的爹正喂着孩子进餐。”
奶娘还是有些挺不住的身子晃了晃,低声提醒说:“少奶奶,与理不合啊。”闻春意立时无语起来,瞧着她说:“有什么与理不合,他是孩子的父亲,自然有照顾孩子的责任。何况他也乐意照顾孩子,我自然是举双手支持。”奶娘倒吸一口气说:“少奶奶,照顾孩子都是女人的事情,男人是要做大事情的人。”闻春意眼里闪过一抹悲凉的神情,她瞧着奶娘说:“你在这里当奶娘挣钱养家,相比你男人来说,你一样为家里付出了不少,为何他不能照顾孩子?”
奶娘被闻春意的话,说得有些思绪混乱起来,她仔细一想也是如此,她是为了一家人的生计,才会在外面当奶娘,而自家男人为人本分,所挣的银两有限,才不得不放她出门做奶娘这个行当。她一脸纠结神情瞧着闻春意,说:“我男人很好,他会抱孩子,只是给孩子喂食有我婆婆。”闻春意也不想为难她,笑着说:“各家情况有所不同,我们家里长辈不在这里,自然是我们夫妻怎么顺畅怎么来。你也一样,你怎么过日子舒服,你就怎么来。”
闻春意不想误导别人的生活方式,各人的生活情况不同,在她的眼里,奶娘这样的一家人,日子也算过得不错,家人之间彼此体谅。奶娘面上神情缓和下来,说:“我们过不了官少爷和少奶奶这样的过法,我们家是粗人,就过粗人过的日子。”闻春意笑瞧着她,说:“你是一个明白人,你家婆婆和男人都有福气,碰到合适自家过日子的人。”奶娘的心收了回来,她面色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说:“我男人在家日子长,带孩子时间久。”
闻春意瞧着奶娘的神情,她觉得自个多想了一回,瞧别人活得多明白,立时能寻到最合适宽慰自已的点。而闻春意走回桌子边坐下来,钟池春抬眼瞧一瞧她的神情,说:“你记得要给我们备上酒。”闻春意瞧一眼晨哥儿安顺的小模样,立时站起来笑着说:“你放心,我亲自去地窖里给你们取一壶酒出来。”这个院子里,也有一个专门存放食物的地窖,春天时,闻朝青让方成给钟池春带了几壶酒水过来,全被闻春意存放在里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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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顾忌
钟池春微微笑瞧着她说:“我记得我跟峻弟说过,家里带来的酒水,比池南小城本地的酒水味道正。”闻春意啼笑皆非的瞧着他说:“我已经写信给我父亲了,说你们一再夸他会买酒水。顺便和他打听过,如果再有的话,我们还想要要几壶来。”
钟池春一脸赞同的神情瞧着闻春意,瞧得她相当无语,只能快步行到方成家的身边,跟她商量起晚餐加菜的事情。后来,还是方成家的执意抢着去的地窖,拿了一壶酒水出来。闻春意安排妥当晚餐的事情,她转过来,晨哥儿用完了餐,那对父子两人已经去了外院书房。奶娘跟闻春意说起时,她直接愣了愣,晨哥儿这般小的孩子,话都不曾开口说过一个字,现在跟着父亲进书房,行吗?
奶娘瞧着闻春意的神情,很是肯定的再说了一次。闻春意听后微微点头,她想着还是要先去准备衣裳和热水,随时准备那对父子一身狼籍的归来。闻春意直接进了房,奶娘一脸担心的神情站在屋檐下面,主子们这般的行事,她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按她男人的话,主人们都是好人,她就直接照着主子们的话行事,用不着东想西想误了主子们的本意。奶娘深吸一口气,赶紧回房去瞧一瞧为晨哥儿备下的热水,是不是还保着温。
闻春意从房里出来,她提着针线箩,心静安静了许多。奶娘一样提着针线箩出来,两人互相望一望,再瞧一瞧外院的方向,低下头打起络子。细雨飘飘,院子里少了晨哥儿的娃娃依呀声音。显得格外的宁静起来。闻春意十指翻动得快速,这般凉快的天气,正好做一些络子。她如今打的络子,都是池南小城特有的款式,瞧着每一股每个节扣都显得小巧玲珑,可是综合起来成一套络子,却显得别致得动人心。
申时刚过。钟池春怀抱着晨哥儿。从外院行了进来,他的身侧跟着闻秀峻和两位表弟三人。他们父子的衣裳稍稍显得有些零乱,可瞧着他还是一派的坦然自若行了进来。晨哥儿瞧见闻春意立时呀呀的招呼起来。那双小手拼了命的冲着闻春意伸了过去,惹得给他们父子撑伞的闻秀峻,直接小声音骂道:“小没有良心,舅舅回来时。你瞧见我,就当成没有瞧见一样。抬眼望一望,就不搭理了。这才多久没有见你娘,瞧着你的神情,就象怎么离了多时一样。”
钟池春侧眼望一望他。低声说:“峻弟,可是你的功课太过轻松,你的日子过得太过无聊。这才起了心眼,跟你的小外甥计较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位表弟听了钟池春的话语。两人都忍笑起来,见到闻秀峻回头打量过来,他们赶紧装成互相低语的模样,以掩饰他们并没有注意他们所说的话。闻秀峻瞧着他们两人的神情,叹息着说:“你们想笑就笑吧,用不着装模作样忍着难受。”
“噗”两位表弟立时笑了起来,大表弟笑着说:“峻爷,我瞧着你也是功课应付的太过轻松了,所以闲来无事才会对晨哥儿这般的上心去逗乐他。”钟池春微微皱眉回看他们三人,说:“学院里先生们的课,你们都能轻松的应付自如?”两位表弟赶紧摇头否认说:“表哥,我们觉得要跟先生们学的太多,有时候会觉得有些难度。只是峻爷的天分比我们好,他应付得轻松自如。”
闻秀峻赶紧否认起来,他跟钟池春说:“眼下先生们讲的课目,是我曾经听过的知识。不过先生们又讲出了一番新意,我听着觉得还行。”钟池春还是一脸深思的神情瞧向闻秀峻说:“峻弟,我院子里的两位先生都是跟我祖父多年的人,他们的实务经验,我都佩服不已。你闲下来,就多向他们请教一番吧。”闻秀峻轻摸了摸头,知道再说下去,只怕钟池春会亲自出手给他布置功课,他笑着应承下来。
闻春意瞧着怀抱着孩子,都不减清俊神容的钟池春,面上露出微微的笑容,庆幸他不是一个多情人。闻春意吩咐方成家的开两桌出来,就直接摆在屋檐面。按钟池春的意思是同桌用餐,而闻春意却觉得没有了屏风相隔,大家分开着用餐,各自都能安然自在,她顺带可以带着晨哥儿一块用餐。钟池春得到屋檐下,瞧见两张桌子的布置,他抬眼质疑的瞧了瞧闻春意,换得她一个安然轻松的笑意。
他瞧见闻春意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酒壶上面,他转而微微笑着跟她轻点了点头。闻春意走近他,伸手把晨哥儿接了过来。晨哥儿扑进闻春意的怀里,立时凑近她的脸连接着亲了好几下后,猛然间,他退开去后拍手大笑起来。闻春意笑瞧着她,面上神情柔和如同春水一样,笑着嗔怪的说:“晨哥儿,你调皮了。”钟池春示意弟弟们坐下来,他瞧着满脸欢喜神情的晨哥儿,笑着跟闻秀峻说:“峻弟,外甥象舅,晨哥儿的性子,大约是象你。”
闻秀峻瞧着在闻春意怀里欢笑着的晨哥儿,他细想一下童年时的钟池春和闻春意两人,也不得不同意钟池春的看法,晨哥儿的性情,大约是有些象他这般的跳跃。他笑着跟钟池春说:“姐夫,晨哥儿象我,好。要是象你一样,你从小就是太过正经的人,瞧着都没有活出什么乐趣出来。要是象我姐姐,她从前那种性情,恨不得把人都冷在一旁闷呆着。”“哼”钟池春赶紧提醒一个说话无所顾忌的人,闻春意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