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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的盒饭里是加了料的。
司铖冷着脸告诉她:“是修真者的心头血。”
苏雪桐一听就恶心炸了, 要不是她现在没有力气, 肯定得跑到修真局,直接把季江潮那个乌龟王八蛋给冻死。
一千年前, 他就干过这么恶心的事情。
一千年后,要说不是他, 苏雪桐都不相信。
可还是那句话, 她现在不能动, 手脚酸软无力。
真去了修真局就等于是找死, 再失手被擒, 那岂不是便宜了乌龟王八蛋。
“你的意思是,我只要与你双修,功力就会回来?”苏雪桐大约明白了司铖说的双修是什么意思。
“嗯。”司铖的眼睛眨巴了一下, “或者与那个……”
“打住。”苏雪桐光是听一听都觉得恶心。
司铖眼里的光流转, “你的意思是愿意和我, 并不愿意和其他人?”
苏雪桐又翻了翻眼睛:“废话,这样的二选一还有悬念吗?”
司铖道:“那若是还有其他的选择呢?”
苏雪桐的眸子亮了一下, “比如说……”
“我强行运气将那心头血逼出来,你会元气大伤,我大致估计了一下,会少个千儿八百年的灵力吧……”
“不是双修嘛!赶紧, 快点!”
司铖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苏雪桐强行打断。
开什么玩笑, 一次性没了那么多灵力,还怎么找季江潮报仇。
老祖宗是个很有原则的老祖宗,活了这么些年,自有自己的一套处世法则。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他奶奶的,她要喂季江潮吃翔。
司铖并没有付诸行动。
苏雪桐稍显急切地问:“你是不会双修吗?”
“不是,不是,你双修过吗?”
哎呀,其实苏雪桐也不知道自己想问的是什么问题。
她就是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赶紧上呗,等她恢复了功力,好去报仇。
司铖闷哼了一声,道:“就你这般的资质,都能不靠双修修炼到分神,更何况是我!”
想当年,泽楚上仙可是整个仙界公认的资质最好。
修到满级都没耗用多少年的光阴,以至于才有那个闲时间去研究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来吧!”苏雪桐说着闭上了一只眼睛。
却见司铖还是没有动。
她索性连那只眼睛也闭上了,“我手脚没力,你不来的话,我是没有什么办法。”
话说的倒是坦然,可她的耳尖通红,还是出卖了些什么。
司铖勾了勾唇,道:“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情要办。”
“双修也需要避孕套吗?”苏雪桐的大眼睛陡一下又睁开了。
司铖哭笑不得,随手捏了个决,“睡你的吧!”
苏雪桐的眼皮开始打架,在彻底睡过去之前,忽然福至心灵,顿悟了司铖要去干嘛。
脾气暴戾的大魔王,大约是要去修真局找人打架。
苏雪桐呓语般道:“不行,你不能杀了他,我得,亲自……”
亲自什么,她没说完,就彻底地睡着了。
司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就是神识才回来三分之一的坏处了,一个熟睡决,居然这么慢才起效。
他的眉峰从先前就没有展开过,这会儿看着苏雪桐的睡颜,倒是舒展开了。
他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一只手指沿着她的额慢慢往下滑,滑过她高挺的鼻梁,红润饱满的嘴唇。
手像是被烫着了,忽然缩了回来。
司铖叹了口气,在这个不大的家中,一共布下了三层结界。
就是过龙显世,也休想闯入结界中来。
他这才放心地离开。
司铖并不知道修真局在哪儿。
他立在小区的楼下,闭着眼睛感应了一会儿,才确定了方向。
就在东边,那里修真者的气息最浓。
司铖查了一下,那里就是季江潮的公司——江潮大厦。
他原本是想御剑飞行,可想了想,还是开着汽车去的。
电子眼太多,万一有个纰漏,暴露了不好。
她好像挺喜欢在这个世界里呆着。
正好赶上下班的高峰期,到处都是拥堵的,尤其是等不完的红灯。
“哎,怎么又绿灯了?”
司铖所过的路口畅通无阻。
交通局却接到了好几通信号灯故障的电话。
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江潮大厦。
司铖连汽车都没有停,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从江潮大厦的跟前驶过。
这其间,他直朝江潮大厦的十七楼看了一眼。
那里的修真者气息浓郁。
季江潮正在给修真局的骨干开会。
前不久,整个修真界的噩耗,几乎所有的修真者灵力失去一半,没有任何原因。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大魔王干的?”
“我查过典籍,说大魔王会吸人功力不错,可是咱们这么多人,并没有谁与他有过直接的接触。没有接触,又怎么吸走功力呢?”
“那是怎么回事?”
“已经在翻典籍了。”
“典籍上有记载吗?”
“暂时没有找到。”
讨论来讨论去,全部都是废话。
众人的脑袋低垂,心情烦躁。
季江潮原本想说几句鼓励的话语。
比如说,诸位同僚,只要咱们齐心协力,苦修个几年,那些灵力必然又会回来了。
可这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在场的诸位,包括他,至少得有五百年都没有进益了。
这大约跟天地间的灵力越来越少有关系。
若非是五百年都没有进益,他也不会冒险将主意打到苏雪桐的身上。
季江潮走了走神,一伸手不由摸向了旁边的杯子。
杯子却“啪”的一声,在他手中炸开,鲜红色的血顿时顺着他的手掌流了下来。
在场的众人皆惊吓了一下。
“季兄!”
季江潮起初还以为是自己走神,不甚捏炸了杯子,可鲜血涌出的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居然也在流失。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就是这个时候,大楼忽然摇摆了起来,无数块玻璃齐齐碎裂,发出了骇人的轰天巨响。
惊叫声与呼叫声一片。
不多时,好好的一栋大楼像是被肢|解了一般,轰塌一地。
说来也怪,众人奋战了一夜,将大楼里的人尽数救出,竟无一人伤亡。
哦,不,应该是说唯有季氏总裁季江潮受了轻伤。
当然,这是后话。
眼下,司铖炸了季江潮的大楼,不爽快的心情,愉悦了不少。
若不是苏雪桐非让留着那个季江潮,今天就不止是炸楼那么简单了。
司铖开着汽车回转,路过超市的时候停了一趟。
他买了苏雪桐喜欢的咖啡和点心,转身走出超市的时候,看见对面婚纱店的橱窗里摆放着的红色婚纱,那颜色像是天边的朝霞。
司铖顿了下脚步,向着橱窗走了过去。
苏雪桐醒来的很凑巧,她朦胧中听见了关门的声音,眼睛就睁开了。
将好看见司铖拎着两个硕大的袋子进来。
她好一阵恍惚后,才问:“死了吗?”
司铖知道她问的是谁,淡淡地说:“死不了。”
苏雪桐喃喃道:“轻易死就太便宜他了,他在意什么,我就得让他失去什么。”
司铖不置可否,轻轻一抬手,苏雪桐自动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脸色红了,轻咬着嘴唇问:“这就要开始吗?”
司铖没好气地道:“买了你喜欢的点心。”
司铖很有耐心,将那点心一点一点地喂进了她的口里。
苏雪桐活了这么些年,除去幼时没有记忆,她的记忆里还真没有谁这么喂过她。
别扭,尴尬。
尤其脑海中还想着,这个大魔王一会儿还会像她吃点心一样,一口一口将她吃掉。
他有多凶,她是知道的。
昨晚她还敢逞能磨尖了牙齿去咬他,今晚她咬人的时候可能会像刚断奶的小猫。
苏雪桐脑海里的念头实在是太乱了。
点心终于吃完了。
司铖又招了招手,苏雪桐像是一具提线的木偶,跟随着他飘出了卧房。
“要,要干嘛?”苏雪桐心中惴惴。
“漱口。”
“然后呢?”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司铖扭头看了看她,挑着眼皮逗她:“你说呢?”
“洗澡吗?”苏雪桐哭丧着脸问:“今晚不洗可以吗?”
司铖皱眉,嫌弃地说:“你说呢!”
“你也别洗,我不嫌弃你,真的。”苏雪桐做着垂死挣扎。
想想一会儿得光溜溜地站在他的面前……老祖宗的脸面哟,彻底没有了,嘤嘤。
好在,大魔王似乎没有苏雪桐想象的那么变态。
洗澡的时间,他一直在门外,隔了道门控制她。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成为“傀儡”的一天。
苏雪桐站在淋浴下,越想越愤慨。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扒了季江潮的皮。
简单地冲洗完毕。
苏雪桐隔着门喊:“给我裹上浴巾。”
原本还想要睡衣的,可她豁了出去,穿上那不是还得脱。
搁置在架子上的浴巾,自动缠裹在了她的身上,还在胸前打了一个结。
跟着,不用苏雪桐吩咐,她就自动走了出去。
司铖坐在沙发上面,翘着脚,手里还捧着一本杂志,亦如往常时一样。
苏雪桐实在是受不了自己这种状态,逼问似地说:“来吗?”
司铖抬了抬眼皮:“现在?”
“要不然呢!”赶快赶快。
司铖将杂志放到了一边,一双眼睛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你自己过来。”
苏雪桐直想翻白眼,她要是能够自己过去,还用得着双修嘛!
“你来。”她表情古怪地道。
司铖的表情也不自然,他招了下手。
苏雪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他走了过去,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骑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睁开。”司铖的声音低哑,却有不容人抵抗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