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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眸冷笑一声,“若是朕不肯放人呢?”
“那彩衣也不介意给父王和王兄书信一封,让他们带着军队,前来接本公主和驸马回朝!”
“既然如此……”
权墨栩顿了一下,彩衣紧张的看着他。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男人薄唇冷冷吐出一句,“那彩衣公主这就回去写信吧!”
第766章 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众人俱是一愣。
“皇上——!”
人群中,立刻爆出接二连三的劝诫声。
“臣等知道您不愿饶恕太子逼宫之过,只是此刻您刚登基,一切从新,还有许多的事情等着您去做,不宜在此时与西夏有什么过节,不如还是放太子去西夏,将他驱逐出境吧!”
“是啊皇上,您的孝心,先帝一定能够感觉得到,可是我东临百年基业,也不能因为一个太子就受到影响,这一点先帝定然会明白的,还望皇上三思!”
“皇上宅心仁厚,一定不愿百姓遭受战火之苦,请皇上考虑彩衣公主的建议。只要太子离开东临去到西夏,东临便再也没有这个人,皇上不必忧心!”
在场的声音,几乎是一边倒。
权墨栩冷笑着勾唇,“诸爱卿这么说,不放人倒是朕的错了。”
正有人要接话,他突然又道:“想必彩衣公主已经忘了,当日拓拔王子将你从东临带回去的时候,答应了朕一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站在太子那边。”
此话一出,底下跪着的大臣皆是一愣。
要劝说的话,却这么也说不出口了。
虽说这对兄妹是嫡亲兄妹,可是重男轻女的思想早已根深蒂固,未来的西夏王只可能是拓拔王子,而不是眼前这位彩衣公主。
若是拓拔王子亲口许诺的事……
彩衣的脸色微微一变,可她也不愿这么简单就放弃了,“皇上,您应该知道,我才是王兄的亲妹妹!他不会忍心将我的夫君扔在东临,他……”
“西夏大军若是进入我东临境内,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不等彩衣说完,男人便冷冷落下一句。
彩衣的脸色,蓦然煞白。
权墨栩冷笑,“朕倒是要看看,拓拔王子心里究竟是你重要,还是你的未来夫君更重要!”
再也没有人敢公然反驳。
面前明黄的身影,转身大步离开。
“公主,现在该怎么办?”
“皇上心意已决,不如我们还是劫狱救出太子吧?”
“若是有人一路接应护着,或许公主和太子能逃出东临境内。”
“蠢货!”彩衣怒斥,“你以为凭我们现在的能力,劫狱就能把人救出来吗?”
她刷的一下站起来,朝着宫门口冷冷的走去。
太子……
彩衣闭了闭眼,却禁不住额角暴跳的青筋,可恨她不能进那宗人府大牢,见不到人!
她现在只想知道,她前几日所见的与牢里那个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若不是的话……
……
夏情欢在龙吟宫里等着等着,就忍不住睡着了。
庆喜是跟过先帝的人,原本不该再用,可是他对夏情欢曾经有过那么点儿小恩小惠,权墨栩念着他做事得体,也从未做过任何加害他们的事,所以就继续留着用了。
此刻帝王从外面回来,庆喜在他跟前,替他推开了那扇紧闭的宫门。
当他看到里面趴着睡觉的女人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
“皇,皇上……”
第767章 自己找罪受!
权墨栩的脚步被他挡住,不耐的皱了皱眉,“什么事?”
庆喜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后退一步,可又不敢直接将帝王放进去,若是看到里头那一幕,还不知里面的主子要受什么样的罪过呢。
他素来挺喜欢夏情欢,所以此刻,也不愿让她倒霉,故而用力的咳嗽了两声,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就是想把里面的女人给闹醒。
“咳……”
毕竟,坐在龙椅上睡觉的女人,只怕这自古以来还是第一个呢!
大逆不道、罪犯滔天,只要一想到这些词可能会扣在夏情欢身上,他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权墨栩见他半响不说话,眉头拧得更紧,“庆喜,你是不是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所以分不清什么该做、什么不改做!
年纪大了,所以胆敢挡皇帝的道儿!
一句话,把庆喜吓得欲哭无泪,大喊一句,“奴才该死!”
他连忙跪下请罪,心想,为了里头那主子不倒霉,他貌似要倒更大的霉了!
权墨栩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直接伸手将他拨开,迈开长腿,朝着里面大步走进去。
甫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龙椅上,趴着睡得很香的女人。
庆喜偷偷瞄到里头的场景,险些没气个半死。
感情他努力了半天,人家根本没听见,照样睡得这么香呢!
可是新帝的反应,似乎也跟他预料的不太一样。
原以为该是勃然大怒之类的神情,甚至是严加训斥与责罚,可新帝却只是缓缓的走过去,甚至看得出她放轻了脚步,不去吵醒那个睡得安好的女人。
庆喜微微一惊,哪里不对劲?
难道帝王不在意别人坐了他的龙椅,而且还是个女人?
哦,对。
先帝生前,眼前这位主子可是宁可放弃朝堂中的大好权势,也不愿娶其他女子的。甚至,这两人还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呢。
可这好像也不是能拿来相提并论的事情吧?
“怎么醒了?”
帝王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庆喜仍是跪在门外,透过那扇未关的门,看着里面那两人。
夏情欢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看着近在咫尺男人,懵懵的道:“好像是听到了你的声音。”
权墨栩勾了勾唇,爱怜的摸摸她的脑袋,“朕把你吵醒的?”
“……应该是。”
“那是朕不好。”
“我也这么觉得。”
庆喜,“……”
他果然是瞎操心,自己找罪受!
就在他自怨自怜之际,里头传来夏情欢惊讶的声音,“呀,庆喜公公跪在门口做什么?”
权墨栩这才想起他,淡淡的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他大概是觉得朕残暴不仁,会做出一些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为了他想护的人,就在外头跪着了。”
他说的实在深奥,夏情欢想了半天,确认自己的头脑已经完全清醒了,可还是没听懂。
狐疑的道:“公公想保护谁?”
庆喜,“……”
他自认倒霉还不成吗,别吓唬他这把老骨头了!
第768章 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所幸权墨栩没真的怪罪他,“起来吧庆喜。”
“奴才多谢皇上!”
庆喜站了一半,却闻帝王又冷冷的道:“这次是她,所以朕可以视而不见,当做没有发生过。可若不是她,你敢擅做主张,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明白吗?”
立刻弯腰恭敬的道:“奴才明白!”
他是真的明白了,帝王这是在警告他,毕竟他是皇帝的贴身大太监,那就只能听帝王一个人的话,若是时刻在为别人盘算,那对帝王来说就是一个最不安全因素!
可偏偏,帝王这话中却又有一个例外。
这位目前还没有任何封号的女主子,怕是帝王心头挚爱吧……
收到帝王的示意,他躬身一揖,缓缓的褪下来,还把门给那两人关上。
室内温暖,燃烧的炭火让空气中添了几分旖旎的感觉。
夏情欢一直等着他们俩说完,并且庆喜离开,才不高兴的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后宫不得干政。”
权墨栩直接扔给她一句,把她气个半死,“好啊,不干!”
她微微一笑,“那这儿是皇上您的私人寝宫,我还是去别处找个地儿待着吧,免得不小心看到了您的奏章什么的,最后被您安上一个干预朝政的罪名,莫名其妙处死了,我多亏啊!”
说话间,便从那金色的龙椅上站起来。
可是腿才刚动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直起,下巴就蓦然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掌扣住,拇指的指腹以一种暧昧的姿态滑过她的脖颈,眯着凤眼似笑非笑,“说你一句还不高兴了。”
夏情欢张嘴正要开口,却被俯身下来的男人攫住了红唇,重重的吮住。
长舌在她檀口之中徐徐刷过,描绘着她的唇形,似含糊似旖旎的道:“脾气真大。”
男人的手从她的下巴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子托在怀里,在她不经意间就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脖颈中吊住了,满意的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从前看到龙椅的时候总在想,这么大的椅子,不拿来做点正事都浪费了。”
夏情欢,“……”
脸颊刹那间烫成了火焰山,孜孜的像是要燃烧起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正事”指的是什么?可是这男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从前?”
夏情欢脸蛋通红,咬牙切齿,“你脑子里是不是就没点正经的东西?”
那得是多久以前啊,难道每次在金銮殿、御书房还有龙吟宫这些地方看到龙椅的时候,这男人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情欢哆嗦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神,简直是充满不可置信。
“不正经么?”权墨栩勾唇低低一笑。
“当然不是每次都想,只是想起你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
“……”
有什么区别?
那她还是期待他想起自己的频率不要太高!
夏情欢推不开他,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她的身上、心上,早已推不开。
“你走开,快到晚膳时间了!”
“这就喂你。”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掀了一半,只是——
庆喜的声音再次响起,“启禀皇上,贤妃娘娘请您和……夏主子一起去她宫里用晚膳。”
第769章 所以,要她好好照顾吗
这些日子忙着处理前朝之事,所以后宫里的各种事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