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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逼着她断了来往,又怕她心里憋屈,难过,她难过,秦墨也便心里难受。
中午才秦墨房中吃饭,饭后,秦墨亲自给她梳了发髻,却是小女儿家的垂鬟分肖髻,发髻上别了一朵翠玉的珠花,小辫上用了那细珍珠串成的花朵,穿着藕荷色的锦缎衣裳,又是新做的衣裳,按照她的尺寸裁剪的,衣料上的花朵都是印染上的,料子的手工也好,穿在身上格外的显眼,娇气。
脚底穿了圆头鞋,也是用了藕荷色的缎子做成的鞋面,上面还绣了些碎花在上面。
恰好又是一张鹅蛋脸,这身打扮到乖的很。
上了马车。
香香手中捏了手帕,只听是那淮安郡主府上,只出发前便一脸的不高兴了。
“又不是跟我们带亲的,为何总是常常叫了我去,她即便是郡主,我们又不是她买来的丫鬟,怎么说她请了要去就要去——!”
香香一听见这郡主,便开始抱怨,几次去跟那郡主见面的时候印象都不好,如此,是不想再去了。
可她哪知道秦墨带她去的目的,这次倒不是为看那郡主,是自家的爹爹要看这闺女,只是这傻闺女不知道。
香香抱怨,秦墨自然是没多说什么,只是在要到时,在车上细致给香香理了理颈脖上的毛边和袖子上的细褶,轻轻在旁边温柔嘱咐,待会儿见了郡主不能再抱怨这些话,当面见了要行礼,如果那俞津哥哥在时,也要行礼,还有那府上的二小姐,见着了主动行礼叫妹妹。
“都听懂了么——!”
香香只噘嘴“都听懂了——!”
于是到了那府门口,赶马的便一路下车,先把马车迁出去,随后,秦墨送来拜帖,那门口的人接了,便进去通报。
三三两两的来到了这侯府府邸的后院,便是这南苑了,西面是樱花树,这季节,还看得见一些残瓣,东面是一弯溪流,小溪,碎石,院中的景致自然是极好,秦墨便被邀到一处凉亭上,周围都是牡丹,蝴蝶在花丛飞舞,这五月天,到处都是花香,连空气里都是甜腻的香味。
那郡主今日身上一色的大红妆缎狐肷褶子大氅,身上自然是穿金着银,佩环叮当的,头上高高挽起的灵虚髻,鬓发上挽着一挂朝阳五凤挂珠钗,鸟嘴的珍珠衔落眉心,墨眉,杏眼,红腮,红唇,端端的一副大气尊贵的打扮,盛装丽影,雍容华贵。
她今日是单独宴请秦墨。
见秦墨来,脸上的笑意温和,已经是熟人,便不用那么多礼数。
只是香香恭恭敬敬的行了个
那郡主便笑着让两姐妹入座。
茶过了两圈,才支起袖子笑道“今日我看这园中牡丹开的好,所以邀你前来赏花,一便把二小姐带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从见二小姐的面后,总是忍不住心疼,想多见见她。也正好,今日我家颖儿也下学的早,从宫里回来了,我叫芸香去叫她来,然后让她们姐妹两个见识见识,想着原本天南地北的人,长的好似相同,面对面竟跟照镜子似得,想着这一些着实有趣——!”
说完了便立马转头吩咐“芸香,去房中叫二小姐过来,现在刚下学堂,估计正在房中呢——!”
那芸香自答应着便去了。
“你不知道,这段时日,我就一直想着你家二小姐,总想着这孩子从小没爹娘疼,心里就难舍的很,如果国师不嫌弃,以后便带她多来这侯府坐坐,也是爱此及彼,看着她就跟看见我家颖儿也一样——!”
虽然秦墨从心里鄙夷的说了句,妇人之仁,但是少不得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若不是这淮安公主,心软,单纯,善良,那又如何能容易被父亲那些花言巧语所骗。
心里如此想,面上却笑的顺意“郡主心慈,这是人之常情——!”
相互客套恭维了几句,于是那丫鬟便带着那府上的二小姐来了。
那二小姐一路上跟在丫鬟背后都是蹦蹦跳跳的模样,此刻来到这凉亭里,首先是给她母亲请了安,又转头对秦墨行了礼。
行礼罢,秦墨抬头,看见她的一双熠熠的眼睛,笑的跟月牙一样弯。
便可知,是个爱笑的。
又跟香香相互道了礼,认识,随后,两个丫头就站定在地上,你好奇看我,我好奇看你。
随后还是这颖儿笑出来,手捂住嘴,噗嗤一声“都是娘亲说这香香姑娘长的跟我一般样,如今我看了,只觉得一样又不一样。!”
“这香香姐姐听说从小是在乡下长大的,我便是在这京中,我从小识的礼仪,娘亲在我四岁的时候就请了宫中的教引嬷嬷教我,香香小姐虽然是国师的二妹,但是,到底跟我的气韵倒不同些——!”
说完了,那颖儿便用手捂住嘴嘻嘻嘻嘻的笑。
或许,她本身就觉得这很好笑。
不知道为什么,秦墨听她这一番话,虽然是有些嫌弃的话语在,又不能不说这就是事实,对这二小姐,倒也讨厌不起来。
或许,秦墨潜意识里知道。她就是爹爹的女儿吧,还算自己实际上的亲妹妹。
那郡主听见这一番话,便随即对那颖儿黑了脸
“说什么呢,你这香香姐姐虽然是从小在乡下长大,可是本领却比你大多了,你自以为多读了几天书,上了学,便了不得,还教引嬷嬷,教引嬷嬷教了你的一些道理,你都可忘了,怎么可以在香香姐姐面前说这样的话呢——!”
那郡主是责怪,那二小姐也似乎知道了自己母亲是真心恼,却跟之前一样,只一副笑嘻嘻的脸面,便近身拉了她母亲撒娇道
“母亲可别恼,别恼,颖儿知道错了,以后便不这样说了。!”
“那既然知道错了,就当面给香香姐姐和国师大人赔罪——!”
那颖儿听罢,立马一副笑脸,小眼儿弯曲成月亮,便只身到秦墨跟前来,行半蹲礼,又转身给香香行礼。口中道“国师大人我知道错了,香香姑娘也再不要怪我,我就是这性子,喜欢有啥说啥,还请大人连带香香小姐别怪罪——!”
秦墨心中似有小小惊讶,果然这女子还是不一般。
不知道是从小就经常进出宫禁的缘故,还是从小请了礼仪嬷嬷教导的缘故。
这处事儿圆滑,石鼓,这脑袋,只怕比她母亲滑溜多了,秦墨一想,还真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这边请罢了罪,那边郡主似还有生气的样子,那颖儿走拢,便黏着她母亲用力的撒娇。
后她母亲被她撒娇不过,也只得逗乐了。
“我这女儿啊,从小这府里人惯她,把她惯的没法,学会这口无遮拦,国师大人听了切莫见怪——!”
秦墨假意客气道“哪里哪里——!”
又举起茶杯,喝了一圈。片刻,又听这府中的小姐颖儿站在那郡主下首道“其实,今日我虽觉得这香香小姐话便不多,我也是喜欢她的,因为她漂亮,如果人人都说我跟她长的相似,那便我也是漂亮的,娘亲,我这样说对不对,香香姐姐,你便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那颖儿又在旁边笑,小手负在背后。
香香听她的话,冷哼一声,便要下桌,也横了眉毛。似发火了般。
自己便从那石凳上下来,从那颖儿小姐身边走过的时候,故意过去撞了一撞。
这一系列动作来的太快,秦墨原本想叫住,却见这香香气呼呼的怎么都不回头。
且越叫越走的急。
秦墨心里脸上又都急了,便要追出去,这边又总要给郡主打了招呼才能走,少不得又替香香对这郡主和郡主小姐道歉。
一来二去,道了很多次,那郡主都急的叫秦墨快去找人,秦墨才急忙出去了。
刚才的事儿发生的很快,香香出去也没带丫头,整个侯府又大,怕这香香到处转迷晕了路,那郡主也急忙叫了管家帮忙找。
又转身责怪她的二丫头。
说她乱说话——!
最后秦墨找到香香的时候,却见她躲在一处池子边的石头下在那里蹲着不说话。
到底是姐妹连心,秦墨一下子就找到她了。
秦墨才走过去,还未来得及开口问,便只听香香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
“我根本不稀罕她的劳什子侯府,姐姐也不要为我攀这门亲,我都不喜欢,我不喜欢那个郡主,也不喜欢这小姐,也不喜欢那俞津哥哥,如果姐姐真的疼爱我,就别每次总带了我来这里,你听刚才那小姐高高在上的样子,谁稀罕她那些来着,总之我不稀罕——!”
香香赌气让一张平日里白嫩的脸蛋现在都是赤红。
“行了,行了,姐姐没有非要带你来这里的意思,你若不喜欢,咱以后就不带你来了,只是一点,今日你必须出去,还要跟那颖儿小姐亲自道歉,你当着那么多人把人家给撞了,人家又如何招你惹你了,好歹你现在也是京城里别人都知道的小姐,如此没有礼貌,不顾礼节,以后可想别人府上的人怎么看你,倒是真不想嫁人了——!”
香香似想通了的赌气“不嫁就不嫁了——!”
“那你不嫁,姐姐可不养你到老,你自己看着办吧,而且,今日咱们来府上是客,万不可在别人的家里失忆,你快出去吧,跟着姐姐一同去,给别人道个歉,如果没有别的事儿,咱们就回府——!”
如此,香香听了,才从那大石头角下起来。
秦墨带了香香出来,又找到了自家急着寻人的丫头,小桃瑰儿一干人,后又遇见管家,通知了郡主不必着急,人找着了。
最后那郡主才放下心来。
那吃茶的地方也不摆在花园的凉亭处了,就挪到内堂里那三间小小的抱厦厅。
两个小的便第一次见面就闹的不愉快,秦墨和那郡主吃茶,旁边两个相对坐着,你不看我,我不看你。
你不待见我,我横眉对你。
郡主和秦墨也拿她们没法。
后,茶过两巡,只听见从旁边的过道内,传出来一道闲适的声音“是谁惹我家宝贝闺女生气了——!”
那声音从过道传过来,那过道,秦墨曾在那世子寿辰的那晚,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