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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海国这时候开始想言裕当初将叮叮购物大老板身份当做聘礼送给明夏,是不是就考虑了这一层。
不过不管是不是,彭海国没有多问。
言裕真的考虑过这个吗?不可否认确实有考虑到,彭海国跟言川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如果能借住明家让彭海国跟言川更上一层楼,言裕并不介意。
另一个他自己也确实只有这些东西了,明夏是明崇州唯一的女儿,你不能说你空手靠着一张嘴皮子就理所当然的将人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给说拿就拿了。
这种事换成是自己,言裕觉得自己估计能心平气和的让这个男人麻溜滚蛋已经是十分礼貌了。
当一个人觉得某人或某物是个宝贝的时候,哪怕是拿自己所有的一切去换取,那也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美滋滋的懒得管外面的人替他不值甚至骂他是个冤大头大傻缺。
况且就钱这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物,言裕并不觉得能跟明夏放到一个天平上去衡量对比。
钱没了可以继续赚,明夏没了,那可就没第二个明夏了。
要是有言裕也不想要。
穷光蛋言裕一整天都心情很好,林婉爱没有来,订婚宴没有出意外,言裕成功的将代表着婚约成立的订婚戒指套到了明夏左手无名指指尖,然后一点点推到指根处。
这枚戒指将会在一年后被另一枚戒指所取代,而后停留数十年。
订婚戒指原本应该只是一枚的,不过明夏坚定的认为求婚这个事儿是她先做的,所以她也要为言裕补一枚订婚戒指,于是客人们见证了第一对在订婚宴上互相给彼此戴上戒指的场景。
对这一行为,客人们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还是还感慨赞美一声这两位年轻人感情真好。
明夏发现言裕给她戴完戒指之后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跟之前小心到有点草木皆兵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就这个事儿焦凤娴跟棠淼淼都吐槽反正她们是没看出来,除了在明夏在的时候浅笑微笑,其他时候她们俩坚定的认为言裕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性)冷淡脸。
订婚宴结束之后,言裕忙着跟明崇州明夏一起跟离开的客人客套,等差不多了言裕才发现彭海国在大厅里转悠,手上还拿着手机似乎在拨号。
言裕过去问了才知道言川那小子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
“这小子怎么不声不响就见不着人了?连带来的女伴都丢下不管了。”
彭海国旁边跟着眼眶红红还在垂头抹眼泪的小杜。
言裕扫了小杜一眼,而后让彭海国带着人先回去,“他那么大一个人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等会儿问问门口的保安,要是保安记不住我就去翻翻监控录像。”
言裕心里想着那小杜怎么还能哭呢,当初明夏哭他就觉得心疼焦躁,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见不得女人哭。
现在见着小杜抹眼泪,言裕就一个想法,言川又不是出事了她瞎哭个什么劲儿呢,再说了言川平时跟她也没什么交集吧,要不然言川还能不跟他们说?
就这点交情就能找不着人就哭,果然除了夏夏的其他女人都很麻烦。
回头明夏问起小杜为什么哭这事儿言裕就把言川不见了的事给说了,末了还说出了自己这个疑惑。
明夏暧昧的笑了笑,“人家肯定是心里喜欢言川,当初我要不是喜欢你能为了你哭?你看我为我爸哭过吗?”
言裕动了动唇角,其实很想说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那回你可不就是为了你爸哭么?或者说还有一个去世的祖父。
可对上明夏那眼神,再想想上次送个生日礼物回忆了一下初次相遇这事儿就让明夏做恶梦都吓哭了,言裕及时的闭住了嘴没说。
可不说归不说,言裕还不能做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所以果断的将人按过来吻了吻额头转移话题。
明夏被言裕亲昵的动作一撩就晕乎了,哪还记得住上一个话题自己到底问了啥,一心一意就是想趁机发展发展两人的床上关系。
“今晚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明夏勾住言裕的脖颈不放开,撒着娇撩着眼暧昧的看言裕,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体,都向言裕散发出邀请的信息。
言裕垂眸看着这样的明夏喉结滑动,而后保持正直脸的看向现在还紧闭着的房门,“赶紧换了常服出去吧,再晚一会儿伯父该怀疑我们做了什么事了。另外还要去看看言川到底去哪儿了。”
明夏不依,十指相扣的牢牢圈着言裕的脖颈就是不松手,“我们不是都订婚了吗?为什么不可以?爸爸也不会说什么的。”
言裕坚决认为订婚不等于结婚,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反正现在已经定下了,也不急于一时。
明夏歪头怀疑的瞅言裕,“言裕哥,你不会真的跟别人说的那样不行吧?好多人都说你一脸性冷淡的表情。”
言裕青筋一蹦,脸都要变黑了,在明夏咯吱窝轻轻一碰,明夏就痒痒得不由自主松了手,言裕抓着明夏的手直接往自己腹下三寸处一按,在明夏吓得“啊呀”惊呼一声往后跳了一步躲开的时候顺势松开了对方的手。
“你看我行不行?以后别跟焦凤娴厮混了,尽学些坏的回来。”
明夏就是个纸老虎,撩言裕的时候撩得起劲儿,真要碰上真刀真枪的又瞬间就怂了,毕竟她还从来没摸过男人的那个呢。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刚才那一瞬间的触感,好大一团啊,还硬硬的,比焦凤娴给她介绍的经典小黄片里男主角都还那个。。。。。。
明夏想着脸都要烧起明火来了,言裕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对明夏那个满嘴男人的朋友实在有些头疼。
当然,对言裕来说,现在更关键的不是头痛不头痛的问题,而是如何在最快的时间里让自己的小兄弟赶紧冷静下来。
第139章 言川
换好衣服言裕让明夏先出去问问言川的事儿; 明夏摸了那个地方正是红着脸怂得缩脖子的时候,也不敢多想言裕留在更衣室里要做什么; 细细的嗯了一声就拉开门出去了。
言裕一个人从专门拉了帘子隔成换衣间的小隔间里出来; 双手操着裤兜在房间里转着圈子的默背各种道佛两家心经,想到哪儿就背到哪儿; 没个章法。
缓了一会儿发现这效率不够啊; 言裕干脆脱了身上的白西装将衬衣纽扣解开三颗,袖口也解开挽到小臂上面一点的位置; 蹬了皮鞋直接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心里继续默背起艰涩拗口的古籍文言文。
这次效果好很多了; 十分钟后言裕恢复了平静; 起身将去房间里的洗手间冲了个澡换好了常服; 推门出去的时候刚撞上明夏站在门口抬手准备敲门。
看见言裕头发都还是湿的,眼神都好像被水汽浸湿过,变得比平时柔软了许多; 明夏顿时就后悔没有早一点进去了。
也不对,之前就不该走!
摸一摸又有什么; 反正以后都会是她的,明夏自觉还要多努力锻炼,以后能面不改色的在之前那种情况下抓住机会多摸两把。
言裕不知道明夏心里想什么; 平静下来身体里那股火气之后言裕就没去往这方面想了,转身将擦头的毛巾放回洗手间,言裕拿上自己的外套边往外走边问明夏问到没有。
“听宴会厅外面的服务生说有看见言川跟一位漂亮的小姐中途离开。”
言裕点了点头,突然皱眉; “服务生?他认识言川?”
明夏点头嗯了一声,“对啊,因为言川到的时候她有注意到作为男主角的你跟言川名字很相似,听见交谈声知道你们俩是亲戚,所以多看了几眼。”
言裕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穿上外套然后摸出手机给言川打电话,之前还关机的号码这次倒是立马就通了,言裕松了口气,突然失踪又莫名其妙的手机关机,言裕还真有点担心。
“喂,你什么时候走的?直接回去了吗?刚才海国哥还担心呢。”
“哦那个,我、我临时有点事,今晚不回去了,你帮我跟海国哥说一声。”
不回家?
言裕突然觉得今天言川的语气有点奇怪,好像在喘着气?
“你是在外面跑步吗?确定没事?听酒店的人说你是跟一位小姐一起离开的。”
“嘶!咳没有的事,我只是刚好跟其他客人同一时间离开酒店而已,我今晚有点事要在外面解决,夜里有点冷,我那是冷得哈气呢,没跑步。”
言裕总觉得言川是在撒谎,不过应该不是有什么危险,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言裕没再多问,叮嘱了一下早点回去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在给彭海国按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人既然没事关什么手机?难道之前是刚巧没电了?可现在能开机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让他帮忙给彭海国打电话说他今晚不回家的事?
言裕皱着眉头退出彭海国的电话号码页面,给言川那边又拨过去,结果那边又关机了。
或许是临时没电,关机缓了一会儿才勉强开机接到了他的电话。
至于大街上到处都是公用电话这个事,习惯了十来年后大家都依赖手机电话薄记录电话的言裕倒是很自然的就觉得是言川记不住他跟彭海国的电话号码。
第二天彭海国中午偷偷给言裕打电话,说言川那小子昨晚肯定是偷偷背着他们出去找小姐开荤破处了,早上回来的时候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春风得意样遮都遮不住。
言裕沉默的听完彭海国的调侃,心里暗想言川这小子果然长大了,都有这些需求了。
言裕在这方面对自己严格要求,对别人倒从来没有做过要求,他尊重任何人以任何态度在不影响他人的前提下去对待对方自己的人生。
结果晚上的时候彭海国又打电话给他说言川这小子估计是被女人玩了,上午是一副思春的荡漾模样时不时的看手机,等中午打了个电话的功夫,言川就失魂落魄的回来了,整个下午都跟丢了魂儿一样,最后在快下班的时候突然跑来问他是不是女人都特别善变又冷血。
彭海国顿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