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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实实在在的扇在了韩子章的脸上;他岂会善罢甘休;师兄这几天是越来越担心;怕你跟师傅一样;你这丫头心太善了……”
安然:“安然心里明白;韩子章那些人挑起厨行南北之争;就是想从中谋取私利;是咱们厨行的败类;只有他们在一天;厨行便永无宁日;就算不是为了师傅,为了天下厨行;这样的人也不能留;师兄放心;安然心善也是对值得心善的人;对于韩子章那些人;若有一朝对上;绝不会手软。”
安然话音刚落就听拍手的声音;安然侧头,是岳锦堂;不禁皱了皱眉。
岳锦堂笑道:“安姑娘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姑娘这样精湛的厨艺;且不汲汲于名利;着实是厨行的造化;如今,正有一事要跟姑娘商议。”接着便把王品荣给松月楼下挑战书的事说给了安然。
也不能怪岳锦堂偷摸着来找安然;跟梅大说了也白说;那天两人打了一架之后也白搭;那家伙如今把媳妇儿看的心尖子一样儿;恨不能天天含嘴里;尤其,这件事还涉及崔诚之;那家伙的心眼儿可是比针鼻儿都小;哪会轻易答应。
眼瞅着这日子一天天近了;还没音没信的;自己若不想招儿;麻烦可就大了。
松月楼本来就是江南的老字号;只不过经营不善;崔诚之的爹当时正是松月楼的厨子;阴错阳差的盘了下来;十几年经营;倒成了江南首屈一指的馆子。说起来;崔家从贫到富;也不过是这十几年间的事儿罢了。
皇上登基之后;宁王始终隐居在江南;京里的宁王府早已成了空架子;若说没有别的心思;这几年明是隐居;暗里的小动作却始终没断过;皇上念及兄弟之情;一忍再忍;可有些事儿是绝不会忍的,说穿了,皇上可不是什么好性儿的人。
皇上上个月刚亲口点了崔诚之的探花郎;后脚儿宁王就对松月楼下手;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若此事让他办成了;满朝的大臣会怎么想;皇上的威信怕会大大受损。
若宁王明着来;自是容易的多;他却把这事儿归在了厨行内斗;如此一来;便明知他要对付崔诚之;皇上也不好插手;所以,才让自己出头。
这件事儿涉及南北厨行跟崔诚之;哪有比安然更合适的人呢。
安然听了,不禁看了岳锦堂一眼:“郡王殿下倒真是耳目聪明;这人在京城;江南的事儿都一清二楚的。”
岳锦堂心说,这才几天啊;这丫头就让安嘉慕那家伙带歪了;这口气俨然跟安嘉慕一模一样;咳嗽了一声:“本王可是听说安姑娘跟苏夫人颇有些私交;这崔家算是苏夫人的娘家;便姑娘不卖本王的面子;难道能置苏夫人的请求于不顾;据本王所知;金陵守备府的快船,已一路北上;估摸这一两日间;便到齐州了;苏夫人为何而来;不用本王说想必姑娘也知道。
还有句话,本王不吐不快;姑娘拜郑老爷子为师的那一刻起;就是韩子章的敌人了;韩子章可不是郑老爷子;姑娘若真想厨行安稳;避是避不开的;也不妨跟姑娘直说;这次挑战松月楼的厨子王品荣就是韩子章的师弟。”
安然一愣;师弟?闹半天还是韩子章挑的事儿,可这次是为什么会对松月楼下手?
一抬头看见梅大匆匆而来;到了跟前;在她手上写:“咱们回去吧。”冷冷扫了岳锦堂一眼;跟高德明告辞;拉着安然走了。
岳锦堂摸了摸鼻子;心说,你要是痛快点儿;何必本王巴巴的跑过来讨嫌呢;却听高德明道:“我记得那王品荣是江南总督府的私厨;貌似王爷跟总督府沾亲;这个王品荣有如此依仗;怕不是小师妹能对付的。”
岳锦堂看了他一眼:“王品荣来头是不小;可有本王在后头坐镇;还怕你师妹吃亏不成。”心说;就算自己没用;还有安嘉慕呢;这家伙眼巴巴守着;谁敢动这丫头试试;那绝对是找死。
开口道:“既然高大厨知道王品荣这人,想必知道他的本事,以高大厨看,若令师妹与他比试,有多大胜算?”
也莫怪岳锦堂如此谨慎,着实事关重大,谁知高德明来了一句:“这还用说。”
岳锦堂一愣:“你是说,胜算不大?”
高德明瞥了他一眼,略仰了仰头:“没人能比的上小师妹,在下告退。”撂下话转身走了。
岳锦堂愕然半晌儿,不禁摇摇头,这师兄当得还真称职,没人比得上,但愿如此,岳锦堂如今比谁都希望,安然的厨艺天下无敌。
不说岳锦堂这儿想什么,却说安然,两口子从梅园回来,进了屋,安然看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这件事?”
梅大目光闪了闪,把她揽在怀里,在她手上写:“梅家在江南有几个铺子。”
安然愣了楞,忽然道:“你倒是藏得挺深的,之前我还当你是个穷汉子呢,不想竟是个有钱人。”
梅大身子一僵,抓着她的手:“你想说什么?”
安然摇摇头:“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眼拙,明明嫁了个富人,还总以为要过穷日子。”
梅大亲了她一下:“贫富你都是我唯一的妻。”
这句话安然最喜欢,笑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想了会儿方才开口:“松月楼的少东家曾帮过我,更何况,若松月楼落到韩子章那些人手里,这多年的老字号只怕也就毁了。”
梅大抓着她的手:“你可想过,韩子章此时发难,或许就是想让你出头,王品荣此人并不简单,厨艺也不是崔庆之流能比的。”
安然仰头看着他:“你是怕我输吗?”
梅大没说话,虽说对这丫头的厨艺有信心,可王品荣着实不好对付。
安然见他不吭声,不乐意了,从他怀里出来一叉腰:“合着,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济事啊。”
“若只是厨行里比试,我自然不担心,此事却不简单,牵扯甚广,再有,你说的那个松月楼的少东家,如今已是皇上钦点的探花郎了。”
安然一愣:“他还真高中了啊,我还以为他得回去当他松月楼的少东家呢。”
这话听在梅大耳朵里意思可不对了,伸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小脸来,盯着她的眼睛:“我还没问你,跟松月楼的少东家怎么认识的 ?听你的话颇不寻常。”
安然看了他一会儿,忽的笑了起来:“你不是吃味了吧?”
梅大倒也痛快:“就是吃味儿了,快说,跟他怎么认识的?他帮过你什么?你是不是瞧上他了?”
安然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她一笑,梅大更觉有鬼,醋坛子打翻,按着她就亲了下来,小两口亲着亲着就亲到炕上去了……
王贵家的端着茶刚走到门廊外,便听见里头的声儿,老脸一红,又把茶端了回去,这一时半会儿老爷夫人没喝茶的功夫,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去置办洗澡水,知道老爷夫人一会儿必要用。
虽说新婚燕尔这么恩爱的夫妻却也少见,王贵家的琢磨着,不用多久,夫人肚子里就有喜信儿了吧,不过,老爷夫人这折腾估计晚饭又的往后推了。
王贵家的还真是拿捏的相当准,等梅大消停下来,天都快黑了,就算这么着,洗澡的时候还没放过自己。
虽说新婚,这也太勤了点吧,如今想想,这几天两人都不知做了多少回,基本上,只要两口子在一起,不管是说话还是喝茶,最后都会以这事儿结尾,纵,欲,过度的直接反应就是,从浴房出来,安然的两条腿都有些打颤儿。
虽说如今也渐渐体会到了,男人勇猛的确是女人的福利,可这福利太大也着实有些扛不住,而且这男人的花样儿繁多。
这才几天安然都记不清他们用了多少姿势,相比之下,林杏儿那货给自己开眼的小电影,都不算什么了。
安然如今十分怀疑,这男人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才能练出怎么一身好本事,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吃饭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
王贵家的手艺不差,做的家常小菜清爽可口,安然就着吃了两小碗饭,倒是梅大,夹了几筷子就放下了,如今让安然的手艺养刁了,差一点儿的都吃不下,就着安然昨儿酱的方肉,吃了半张饼,又喝了一碗粥,勉强算饱了。
安然抿抿嘴,看来以后还得自己亲自给他做,这就是个大爷啊。
桌子收拾下去,王贵家的泡了一壶茶放下,知道小两口不喜跟前有人,便退了下去。
王贵家的刚下去,梅大一伸手就把安然抱进自己怀里。安然一惊,以为刚吃了饭他又要折腾,忙要推开他,却听他在自己耳边笑道:“便夫人这会儿想,在下也无能为力了,就是说说话儿。”
安然松了口气,却忍不住白了他一样:“谁让你怎么没完没了的。”
梅大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奈何就是忍不住 ,只要看见这丫头就想,要说之前只是爱这丫头的性子,如今倒是通身上下,从里到外无一处不爱了。
梅大如今终于知道,原来世上真有这么一个人,怎么都喜欢,天天看着都不腻,恨不能跟她时时刻刻都在一处,期盼着未来的日子,想着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儿,像他多些还是像她多些?
这么想着,手不觉滑下去在她小腹上摸了摸。
察觉他的意图,安然脸一红,抓住他的手:“别闹,跟我说说王品荣怎么会是韩子章的师弟?那他也精于北菜了?”
梅大摇摇头:“王品荣是如今的江南总督从两广任上带回来的。”
安然愣了愣,两广?莫非此人精于烹调粤菜,不禁道:“既如此,怎会跟韩子章扯上关系?”
梅大:“韩子章这个人厨艺庞杂,说是北派其实不然,师傅也不止一个,早年间曾在两广待过几年,想来那时跟王品荣拜过同一个师傅也未可知。”
安然这才明白,怪不得王品荣敢给松月楼挑战书呢,要知道那可是江南,北派的许多经典菜肴绝活儿,诸如九转大肠,油爆双脆,即便技巧要求再难,因不符合南边的口味,拿些食客也多是不买账的。
这一点儿就能看出南北的差别了,南菜在北边儿可是颇受追捧,反之,北菜却在南边吃不开,这也是让北派厨子心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