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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在齐州苏州的两次厨艺比试;已经让说书的说烂了;别的段子大都是以前的故事;说完就完了;可安然的事儿却完不了;齐州的段子说腻了,就说苏州的;苏州的说烦了;这又来了新的;且,段子跟段子之前还是前后相连的。
除了安然这个绝对的主角之外;跟她比试的从韩子章的徒弟到韩子章的师弟;也是层层递进;说书的也发现;无意之中,倒成就了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
人莫不向往正义;而韩子章这些人的行为;自然被老百姓归在了坏人一类;安然就成了维护正义一方的类似英雄的人物。
加之,老百姓大都有**丝逆袭的心理;安然的出身更是草根中的草根儿;无论她的厨艺还是她的婚姻;都是绝对**丝逆袭的典范。
在老百姓眼里;安然自然不会是狐狸精; 安然的形象跟人们所期望的五大三粗的英雄,颇有距离;而她的美貌也在说书人的嘴里;很是夸张了一下。
老百姓眼里,一般厉害的人物不是英雄就是仙女;故此,从老百姓那里传出来的故事更为离奇;且异常具有故事性;说安然本来是天上的司膳食的仙女;因为错手打坏了王母娘娘心爱的琉璃盏;被贬下凡间;才会这么美貌;还有如此厉害的厨艺等等;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这些话狗子跟顺子俩小子;一股脑的告诉了安然;安然听说自己是九尾狐狸精的时候;不禁好笑的看了看自己;有自己这样的狐狸精吗。
后来又听说自己成了天上司膳的仙女;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从聊斋一下蹦到了西游记了;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这打碎琉璃盏被贬下凡的难道不是沙和尚?
梅先生好奇的道:“你不在意?”
安然摇摇头:“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呗;还能封住人家的嘴不成;更何况,无论是狐狸精还是仙女;都说明一个问题。”
梅先生不禁道:“什么?”
安然挑挑眉:“说明我的姿色还是颇受大家肯定的。”
噗……梅先生一口茶喷了出来;指着她:“你这丫头的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
安然笑道:“这得多亏先生保的大媒;让安然嫁了一个皮厚的丈夫;俗话说的好;跟着木匠会拉锯;跟着瓦匠会活泥;跟着个皮厚的丈夫;自然也会皮厚了。”
梅先生反倒没话儿了;安嘉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说着,岳锦堂一脚迈了进来;一进来就嚷嚷:“安然你这名声怎么忽然就大起来了;外头都说你是仙女下凡;那些本来下大血本压韩子章赢的;好几个都撤了一半银子回去;这么下去,本王还怎么发财啊。”
梅先生:“你堂堂的逍遥郡王竟然私设赌局?”
岳锦堂:“郡王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没有银子让本王喝西北风去啊;我又没有嘉慕兄两口子生财的本事;这好容易有个发财的机会;要是不抓住;错过去可没后悔药吃;对了,您老别再这儿唠家常了;万岁爷知道您到京;叫我来请您老进宫呢。”
安然不禁暗暗点头;作为九五至尊,这一个请已经相当难得了;更何况,还让岳锦堂亲自过来;足见皇上的尊师重道。
皇上相请自然不敢怠慢;忙跟着岳锦堂进宫去了。
刚到御书房外就瞧见林兴儿弓着腰忙不迭的跑了过来:“奴才给先生请安;给郡王殿下请安。”
岳锦堂倒不禁愣了愣;心说,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礼了。
梅先生也有些意外;虽说自己曾为帝师;到底是多年前的事儿了;如今自己早已隐居齐州;这朝堂里拿自己当回事儿的人,还真不多了。
更何况,这还是皇上跟前的太监;这些在皇上跟前当差的可都是红人儿;莫说自己这样一个过气的老头子;就是一品大员;也不至于这么恭敬吧;加上瞧这小太监;颇为清秀;人又机灵;不禁对他多了一分好感:“公公客气了,老夫不敢当”
林兴抬起头:“这天下是万岁爷;可您老却是万岁爷的先生;奴才虽是太监;也知道尊师重道是正理;还有谁比您老更当得起;外头风凉;您老快请进去吧;万岁爷等着先生呢。”说着扶着梅先生进了御书房。
岳锦堂却没跟进去;知道皇上跟梅先生经年不见;肯定有不少话说;自己在跟前,反而碍事;刚要走,却见林兴儿从里头出来了;拦住岳锦堂:“奴才听人说郡王殿下在外头设了赌局?”
岳锦堂目光闪了闪;忽想起一个坏主意来;转了转拇指上的翠玉扳指,不经意的道:“莫非林公公也想下注?若真如此;本王建议你压韩御厨。”
林兴儿:“郡王殿下跟安家大老爷颇有交情;安大厨又是安家大夫人;外头可都说安大厨是天上司膳的仙女下凡;郡王殿下建议奴才压韩御厨;奴才岂不要赔掉了裤子。”
“不然,不然。”岳锦堂摇了摇手指:“这一码归一码;本王跟嘉慕兄的交情和赌局有甚干系;虽说安大厨的厨艺不差;可你也不想想;韩子章是谁啊;那可是堂堂的天下第一厨;你天天在皇上跟前伺候;想来对韩子章的手艺颇为清楚;你觉着以韩子章的厨艺会输给别人?”
林兴心说,若是跟别人比,还真不一定;可遇上安然;十个韩子章也不是个儿;先不说安然的手艺自己有多清楚;就是他们这穿越的身份;要是输给一个古代的厨子;岂不成了笑话。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得在这里头打捞一笔;等以后出去也好过自己梦寐以求的舒坦日子;总不能在宫里当一辈子太监吧。
更何况,自己这个太监还是假的;回头哪会儿穿了帮;皇上一翻脸;自己的脑袋可就搬家了;还是早早跑路的好。
这跑路就得攒齐了本钱;毕竟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安然呢;她可不想让安然继续跟安嘉慕这个人渣过日子。
这几天他把安嘉慕的底细都扫听清楚了;得出两个字,渣男,这安嘉慕就是活脱脱一渣男的典型;有钱有势;家里妻妾成群;外头风流账更多;跟眼前这个岳锦堂,还为了争一个□□大打出手呢;这样的渣渣哪配得上无敌可爱的小安然啊。
更何况,安然跟自己可不一样;就是一个纯情小处,女;恋爱都没谈过;这忽然就被一个风月老手盯上;还不想怎么骗怎么骗。
虽说外头的人都觉得安然能嫁给安大老爷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在林兴儿想;安嘉慕再投胎一百回也配不上她家安然;还是自己守着这丫头才能放心。
有了这个念头,这几天林兴一直再想后路;她不是安然那丫头;过一天算一天;她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自己这儿好脱身;大不了托病;以自己的本事;弄服药就能做的天衣无缝;麻烦的反倒是安然。
虽瞧不上安嘉慕,可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个手段相当厉害的男人;从他手里把安然弄出来;恐怕不易;而且,弄出来之后;还必须藏好了。
林兴的计划是去蜀地隐居;不管去哪儿,手里都不能少了钱;如今可不比以前;她跟安然以前都有自己的事业;从不用为钱发愁;这里是古代;想活的滋润没银子是万万不能的。
而安然的手艺绝不能露;一露肯定就是麻烦;所以,银子是必须的。
想到此,开口道:“郡王殿下;奴才有个主意;管保能让你大赚一笔。”
岳锦堂眼睛一亮,如今还真不得不信这死奴才了;赌局的事就是他提醒的;岳锦堂总有种直觉;这死奴才比安然生财的本事还厉害。
安然虽然主意多;可轻易不开口;本来就不贪财,加上如今嫁给了安嘉慕;就更不想赚钱的事儿了;倒是这死奴才;贪婪成性;人也机灵;才能想出这样的生财之道。
却忽的警惕了起来;这死奴才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好端端的会让自己赚银子;不禁道:“你想让本王做什么?”
林兴嘿嘿一笑:“不需做什么;只要郡王殿下安排奴才见安大厨一面就成。”
岳锦堂眉头一皱;打量他几遭;脸色微沉:“你莫不是憋着什么坏,想对安然不利吧。”说着,一伸手抓住林兴儿的衣领:“若你这死奴才敢有这样的想头;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收拾了你。”
林兴愣了愣,不禁笑了起来:“郡王殿下这么大的反应;莫不是也瞧上安大厨了?”
“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虽说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眯眯心思;可那也很正常;只要是男人,谁见了美人儿能不动心啊。
不想,反而给这死奴才逮着机会;在他手上摸了两下;低声道:“郡王殿下恼什么;不是心虚了吧……”
而且就着岳锦堂抓他的力道;整个身子靠了过来;嘴几乎碰到了岳锦堂的脸上;忽的一阵若有若无的药香传来;岳锦堂心里一膈应,猛地推开她:“你,你这死奴才;大胆……”
林兴颇有些遗憾,这么好的机会竟没吃着多少豆腐;还真是可惜了;要说也不能怪她饥不择食;岳锦堂虽说长得不差;却还够不上自己主动调戏的标准;这不是自己运气差;穿到了皇宫。
这宫里除了皇上是个真正的男人;剩下的都是太监;皇上的豆腐能吃吗;虽说自己也没少吃;不过,吃皇上豆腐风险太高;更何况,光吃一个人的豆腐有什么意思;就算皇上颇有男色;天天这么看着;也审美疲劳了。
至于来的那些大臣;一个赛一个的岁数大;偶尔有个顺眼的;也极少见;所以三天两头往宫里跑的岳锦堂,就成了她的新目标。
这会儿见他横眉立目;林兴也不害怕;反而埋怨的白了他一眼:“殿下推奴才做甚;真要是摔坏了;可当不得差了;不就让奴才说中了心思;至于吗。”
岳锦堂气的直哆嗦;长这么大,头一次遇上也一个比自己还滚刀肉的;偏偏这死奴才是皇上的人;想起这死奴才在皇上跟前都不规矩;自然不会把自己放在眼里;又觉跟个奴才生这么大气实在跌份;有心呵斥他;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真让这死奴才气糊涂了;深吸了两口气瞪着他,不想这死奴才倒乐了:“奴才不过说笑的罢了;郡王殿下可别当真;不瞒殿下,奴才跟安然是同乡;要不,这么着;你得了机会问问她;就说奴才是林杏儿;她若不见就罢了。”
岳锦堂以为自己听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