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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当自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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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把那串钱拿了出来:“这么着,往后你出手艺,我寻东西,得的好处咱娘俩五五分。”不由分说分了一半钱,塞到了安然手里。
  虽说安然想赎身 ,却也没瞧上这点儿钱,一个是差的太远,二一个,她之前的人缘太差,也需要打点打点,让自己目前的处境略好些。
  想到此,把钱塞回到柳大娘手里:“这个钱劳烦大娘帮我置办些酒菜,等晚上忙活完了,安然想请外厨房的几位大娘一起坐坐,您瞧成不成?”
  柳大娘心里暗暗点头,这倒真是个明白丫头,之前若如此,哪会受这些罪啊,笑着点点头:“这有不成的,菜就不用了,随便拾掇几个也就是了,你放心,那几个婆娘都是馋酒的鬼,只有酒便足了,这些你不用管,我自会料理,先把眼前的事儿支应过去要紧,需要什么你赶紧跟我说,我好去寻了来。”
  安然笑着摇了摇头:“这倒不用了,刚那糯米粉跟豆沙馅还剩了些,再寻些芝麻,做炸麻枣正恰好。”
  

☆、卤猪脚

  炸麻枣的做法跟白玉卷差不多;区别只是白玉卷要蒸,而炸麻枣是油炸。把水;糖放在一起煮开;入糯米粉;细精面;烫熟;扣倒在案板上;加入些许猪油,揉成纯滑面团;再搓成长条;分成若干小面团;压薄,包入豆沙馅料,成形后裹上芝麻;入油锅炸至金黄便成了。
  面案上的活儿虽精细;炸麻枣对于安然这样的大厨来说,也算简单;这还是手边儿家伙什儿不顺手;灶台,火,油还罢了;这刀真有够钝。
  从她第一天跟着爷爷学做菜;爷爷就告诉她;刀对于一个厨师来说相当于剑客手中的剑;尤为重要;想做一个好厨师;先要有一把趁手的刀;并不是贵就是好刀;要用心才成。
  自己现代的那把刀;从选基料到成型;开刃,都是爷爷手把手带着自己完成的;当把刀握在手里的时候;感觉就像自己新生的孩子;而随着使用熟悉,会变成相伴一生的伙伴;朋友。这种亲近的感觉;不可宣之于口;只能用心去体会。
  自己忽然跑到了这里,变成了这里的安然;自己的刀就不用想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寻一把趁手的,至于这把刀,一会儿寻块磨刀石磨一下;勉强凑合着用吧,好在这里是外厨房;做的都是下人吃的大锅饭;也不会讲究刀工。
  安然刚炸好麻枣;柳大娘就极有眼色的递了个盘子过来:“安然丫头,你瞧这个盘子成不?”
  是一个极素净的碟子;并无花俏的缠枝纹路;或者福禄寿等常见的团花字样;只是瓷本身的淡青色;虽做工有些粗燥;也算素雅;遂点点头:“柳大娘这个碟子选的好;正趁这道点心。”
  柳大娘顿时欢喜的眉飞色舞:“安然丫头,不是大娘跟你吹牛;如今是不得闲功夫了;大娘在家做姑娘那会儿;我们家几个姊妹里;数着我最会配色;举凡打个络子;绣个花;什么样儿的底儿配什么样儿的绣线;她们都照着我得样儿学呢。”
  安然抿着嘴笑了笑:“怪不得大娘会挑碟子;当真有见识。”
  柳大娘顿觉脸上十二分有光彩;这两样点心做下来;柳大娘是打心眼里头服了安然;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丫头死了一回,却长了做菜的本事;可柳大娘也瞧得出;这丫头做菜的手艺那=绝对不一般;虽说是两样点心;可那手法;气场;就是一位真真儿的大厨也不过如此了;能得这么位有本事的大厨夸一句;怎能不高兴。
  笑着就要把炸好的麻枣往碟子里装;安然忙伸手拦住她:“且慢,大娘可有白宣纸?”
  柳大娘摇摇头:“咱们这也不是书房;哪来的白宣纸;而且,那东西贵着呢;寻常人家都使不起;咱们这儿倒是有糊窗户的;开春的时候留了些;不知成不成。”
  安然点点头;聊胜于无,总好过没有吧。
  柳大娘忙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摞窗户纸进来;安然笑道:“用不了这么多。”挑了中间一张,还算平整细白的;比着碟子裁了个圆;折起来;寻了剪子来;咔嚓咔嚓剪了几下;打开,便是一个镂空的花样儿。
  柳大娘不禁笑道:“这窗花倒是剪的巧;只不过用白纸剪花;可不大吉利;倒是做什么用啊?”
  安然把剪好的纸垫在碟子里;方把炸好的麻枣马码放在上面:“这麻枣是入油炸的点心;即便沥了油;难免也会残留着一些;垫上这个,能吸去渗出的油;瞧着利落,吃起来也不会觉得太过油腻。”
  柳大娘直咂舌:“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啊;倒是让我老婆子长了见识。”说着,瞥见安然脸色不好忙道:“这几日天不亮你就起来干活;今儿又忙活了大半天;瞧熬得,眼下都见了黑青;快回屋睡一觉去吧;你交代大娘的事儿;也放心;大娘一准给你办好;等你睡醒了,咱们把这院的前后门一关;好生的乐它个半宿。”
  安然也真是累了;从醒过来到现在,一个多月里;天天起五更睡半夜的干活儿;谁受得了啊;更何况,这丫头之前在兰院养尊处优;虽说养的细皮嫩肉;却着实不健壮;力气也小;不是自己这一个月勤加锻炼;估摸风吹吹都能倒了;以后自己还得坚持锻炼;不然,恐怕连边锅都翻不了。
  不过,睡觉还在其次;她得洗个澡;搁现代,她绝不会相信,自己会一个月不洗澡;虽说每天还会打水擦身子;到底不是洗澡能比的;她觉得自己快脏死了。
  想到此,开口道:“大娘;我能不能洗个澡?”
  柳大娘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这个;且想起这一个月里;这丫头天天提水劈柴的干力气活;汗都不知出了几茬儿;可转过天儿来,仍然清清爽爽的;可见是个爱干净的;便道:“洗澡倒有些不容易;这么着,一会儿我让刘喜儿给你提两桶热水过去,你掂量着使吧。”
  安然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她一个最底层的粗使丫头;能吃饱穿暖就得念佛了;洗澡绝对是件最奢侈的事儿,有两桶热水,已经是运气了,记得她那破屋子里有个大木盆来着;兑上一盆水;勉强能当浴桶使唤;目前来说,也只能如此,忙谢了柳大娘;回屋去了。
  进了屋四下看看,不禁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前身得罪了大姨娘;发落下来;自然什么都没了;她醒过来的时候;包袱里一穷二白;就剩下两身旧衣裳;其余什么都没了;便有好东西,想必也早被大姨娘搜罗空了;如今真正一个家徒四壁;炕上连被子都没有;就一床破褥子;亏了如今是春天;不算冷;要是赶上冬底下;即便不上吊;也冻死了。
  虽如此;也得收拾收拾;至少要干净清爽;之前是不得闲;如今有了空;再让她住在这样脏乱的屋子里;着实不愿意,想着就干。
  她应该庆幸外厨房除了自己,再没有年轻丫头了;剩下的都是嫁了人的仆妇;有家,有孩子;自然不住在府里;这个给外厨房下人住的小院,就空了下来。
  久无人住;也就没人收拾;连院子里的荒草都长的老高;这里又偏;轻易也没人想的起来;倒让倒霉的自己捡了大便宜。
  安然打了桶水;把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院子里的荒草也都拔了;扫到一边儿;在院角找了个破铁锹;捋着墙边儿挖了个坑;把拔下来的荒草填到里头,埋上土;过些日子就是一坑最好的肥料。
  安然刚就打算好了;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赎身出去;这院子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可以种些容易成活的蔬菜;添点儿生气之余还能吃,多好。
  正想着,忽听院外刘喜儿的声音:“安姐姐,柳大娘让我给姐姐提水来了。”
  刘喜儿是外厨房的杂役;今年才十三;别看年纪不大;心眼子倒是不少;最是个会看眼色的;之前对自己可没这般客气;如今倒是转的快。
  安然打开院门;见刘喜拿扁担挑着两桶热水;本说让他放在院门口,自己提进去;不想这小子却不依;笑嘻嘻的道:“姐姐还跟我客气什么;往后有个搬搬抬抬的活儿;姐姐只管唤我便是,能帮着姐姐干活,是我的造化呢。”
  安然心知这小子是见柳大娘对自己的态度变了;才见风使舵;跟着上好儿;虽现实;却也是生存之道;自己若推辞反而不好;便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刘喜儿这才松了口气;要说这人的运道,还真难说;前头这丫头在兰院的时候;可是个不省事的;尖酸刻薄;专门为难他们这些下头的人;让人恨得牙根儿直痒痒;却也只能暗地里骂两句小娼妇解气。
  后来这丫头倒霉了;发落下来;哪还有好儿;自己也没少挤兑她;反正柳大娘不言声;整死她都没人管。
  可谁想到这丫头忽然就翻身了;柳大娘刚特意嘱咐自己;不许再为难这位;听话头儿;柳大娘都敬着这丫头呢。
  虽不知原由;刘喜儿也不敢违逆柳大娘;心里明白;别看柳大娘就是一个外厨房的管事;在这府里连个小蚂蚱都算不上;可要是发落自己,却容易的很。
  且,这外厨房的差事虽然累;可能吃饱;偶尔还能捞上些油水,肚子不亏;要是到了别处不定什么样儿呢;既然柳大娘都发话了;自然再不敢挤兑安然;还得上赶着巴结;帮着把热水提进屋;瞧见窗户纸破的不成样子;眼睛一亮:“这窗户都破了;晚上要进风的;姐姐身子弱,着了凉可要病了。”
  安然:“刚大娘给了我一摞窗户纸;等明儿得闲儿;重新糊糊就好了。”
  刘喜忙道:“明儿糊;今儿晚上姐姐怎么过去;我今儿的活儿干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是闲着;等会儿我过来替姐姐糊上就是;也不费什么事儿。”说完,不等安然推辞;一溜烟跑了。
  安然心说;果真到什么时候,都得有手艺啊;要是自己不是厨师;恐怕这会儿还提水劈柴呢;至于这小子的人情儿;也容易还,以后再做点心;给他留些就是了,这会儿先洗澡吧,顺便想想晚上做个什么菜,虽柳大娘应承了帮自己准备,自己好歹也得表表心意。
  可做什么菜好呢,忽然想起,刚瞧见厨房里有几个生猪蹄子,估摸是柳大娘她们留着自己吃的,不如做一个卤猪蹄,既好吃又下酒,岂不好。
  

☆、醒酒汤

  单单一个卤猪脚也有数种发法;潮汕地区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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