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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函情心想,他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我把他说的话告诉他,说不定他根本不会相信,就算信了,勉强答应了,又有什么意思?
他白函情想要得到一个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他生平爱上的第一个人,怎么能不记得他?怎么能忘记他?
就算你忘了、不记得了,我也要守在你身边,时时提点你、时时唤醒你,我就不信你会真的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就算你真的忘得干干净净,我也有本事让你重新喜欢我、爱上我!
白函情打定主意,擦擦眼泪说:“孟大哥,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我们是结义的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只要……只要你记得这个就好。”
“白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忘记的。我们既然是结义兄弟,我就绝对会照顾你、保护你。”孟千波看着他的俏脸,只觉得有种保护他一辈子的冲动。
白函情心中大喜,想了想又问:“不知孟大哥下一步如何打算?”
孟千波双眼望着窗外,眼中浮上几分愤恨,“当然是回孟家庄!我要在我父亲面前揭露他们的恶行,为自己报仇!”
“那……我跟孟大哥一起回孟家庄,助孟大哥一臂之力!”
“这怎么行!兄弟,我二弟心狠手辣,功夫很高,而且又擅于使毒,我应付起来也需要小心万分,怎么能再连累你?”孟千波坚决不同意。
白函情俊脸一沉,“孟大哥,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虽然忘了,但是我还记得我们相识以来相谈甚欢,嗯……那个性情相投,小弟早已视你为自己的亲大哥;大哥有事,小弟怎么能不帮忙?”
孟千波看看白函情,有些狐疑地问:“我中毒之后言行失常,白兄弟怎么会和我一见如故,结为好友?”
白函情呵呵一笑,装作不好意思的说:“我家大哥总说我这个人老是长不大,小孩子心性,后来遇到孟大哥,你虽然中毒,但是行为烂漫,心胸坦诚,小弟心生仰慕,所以和大哥结为异姓兄弟,从此生死与共。大哥不让我帮忙,岂不是逼我违背诺言吗?”
白函情一边说,心里一边想,什么异姓兄弟?其实……其实是夫妻!想到与孟千波洞房的情景,他不禁微微红了脸。
孟千波见白函情红晕上脸,俊美异常,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怦怦乱跳。
他心想,这个白兄弟长得像女子一样秀美,却这样侠肝义胆,十分直爽,自己如果再推辞,反而显得小气!但是想到他跟自己回去可能会涉险,心里无论如何都有些不舍得。
看着他诚挚的目光,又不忍拒绝,孟千波只好说:“那就有劳白兄弟了。”他心底却在想,路上再找个理由把他支开算了。
白函情见孟千波答应了,心中大喜,“不客气、不客气!”他心底却暗笑,这一路回孟家庄,路途遥远,我要想个法子拐你上床!嘿嘿!
两人各怀鬼胎,相视一笑。
接下来几天,在气死阎王的调理下,两人迅速养好伤势。
功力恢复之后,两人拜谢了气死阎王,离开山谷,向孟家庄行去。 孟千波恢复记忆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同,魅力十足。他不但武功奇高,而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才武略都是上等。
每次他侃侃而谈时,那眉飞色舞、英气逼人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姿,无时无刻不透出一种指点江山、睥睨天下的豪迈气势。
短短几天,白函情就已经大为倾倒,和孟千波无话不谈,引为知己。
但让白函情烦恼的是,每天看着孟千波英俊的脸庞、漂亮的身材却吃不到,真像是猫儿抓心,难受至极。
这个孟千波好像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只把白函情当作肝胆相照、同生共死的朋友,一路上虽然照顾有加,却一本正经的以大哥自居,偶尔面对白函情的脉脉秋波,也飞快的转过脸去;可怜白函情的一番挤眉弄眼,全都付诸流水。
白函情生性风流倜傥,一双丹凤眼勾魂摄魄,哪个不是见了他一眼,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可是偏偏这个孟千波正襟危坐,让白函情无计可施。
骑在马上,看看身边昂首挺胸的孟千波,白函情忍不住在心中咒骂:大呆瓜!大白痴!没眼光的大傻蛋!
孟千波当然听不到,回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道:“白兄弟,天色已晚,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下,明早再赶路吧!”
白函情大梦初醒。原来已到了梅华镇,这里离孟家庄已经不远,可是和孟千波的关系没有一丝的进展,怎么办?
白函情苦着一张脸,跟着孟千波进了一家客栈,抬头一看,客栈名叫“同窗客栈”,住的多是进京赶考的考生。
白函情心中一动。同窗?同床?嘿嘿,好兆头!好兆头!
进了客栈,孟千波跟老板要两间上房。
老板看了看两人,面带难色的说:“客倌,眼下是各地学子进京赶考的时节,哪里还有多的上房?本店目前只剩下一间,你们要不要住?”
见孟千波略微犹豫,老板急忙又道:“镇上的客栈差不多都住满了,你们不要,待会儿想要也没有了。”
白函情大急,连忙说:“要!要!怎么不要?孟大哥,我们都是男子,在一起将就一晚,也没什么吧?”
孟千波表情古怪地看看白函情,无奈的点头;白函情则心花怒放。
这一路上住客栈,孟千波都是要两间房,丝毫不曾踰矩,弄得白函情好似老鼠咬鸡蛋,无处下口。
白函情回头吩咐店家送些酒菜进房,然后拉着孟千波喜孜孜地进了房间。
房间虽小,但是却干净清爽。
“啊!好累啊!孟大哥,我想先洗个澡,你要一起洗吗?”
孟千波睁大了眼,“一起洗?这个……呵呵,还是不要吧,你先洗,我出去转转。”说完,脸上一红,他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 * * *
孟千波哪里还敢跟白函情一起洗澡!
这些日子和白函情在一起,他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心里早已暗暗叫苦。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见白函情,就觉得胸口跳得厉害,害得他怀疑自己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年纪轻轻就要心力衰竭。
白兄弟的脸好漂亮,跟白玉似的,真想摸一下;那双眼睛就像最纯净的黑宝石,亮得人心里发颤;还有那张粉红色的小嘴,每次看他一开一合的说话,就想一把抱住他狠狠咬两口;还有,他的身材纤细挺拔,皮肤白皙,从头发到脚指头都漂亮得毫无瑕疵,真想抱一抱、亲一亲……
可是,这样的念头怎么能让他知道?
结果这一路孟千波上不敢多看白函情,住宿也必要两间房。可是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心里只想着白函情的睡相一定也很可爱,他脱了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他手脚的皮肤都漂亮,身上一定也好看。
嗯……他现在正在洗澡,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样子?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他洁白的肌肤上,不知道有多么美丽?
等等……什么东西在往下滴?他伸手一抹,啊!鼻血!
孟千波手忙脚乱,急忙捂住鼻子,仰望天空。
真丢人啊!竟然想着白兄弟想到流鼻血。该死、该死!你还像个做大哥的人吗?怎么能对自己兄弟存着这样龌龊的念头?
孟千波狠狠责骂自己,好一会儿才止住血。
这时,身后的门开了,他转身一看,白函情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衫,三千青丝柔顺地垂在肩上,面若敷粉,唇红齿白。
白函情微微一笑,一派俊雅风流样,“孟大哥,我这样穿好看吗?”
孟千波只看了一眼,稍稍别过头去,“好……好看!不过,白兄弟,你本就生得秀气,这样打扮难免有失咱们男人的英气。”
“是吗?可是孟大哥,你以前最喜欢我这样打扮,而且常常夸我好看的!”
孟千波见他神色黯然,一阵心疼,连忙说:“那……那个我不记得了,但是,你这样的……的确很好看!”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
* * * *
白函情伸手将孟千波拉进房。
这时,小二已经把屋子收拾好,酒菜也摆满了桌子,退出房间,关上门。
小小房间里,就剩下白函情和孟千波两个人。
红红的烛光下,白函情俊脸罩上一层红光,更增添几分妩媚。
孟千波觉得白函情今日有些不太一样,一举一动都似乎风情万种,妩媚惑人,把他一张脸窘得通红,心仿佛要跳出胸口。
白函情给孟千波斟上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微笑道:“来,孟大哥,我们好久没一起好好喝一杯了。小弟敬你一杯,祝孟大哥心想事成,也祝我们兄弟二人情义长存。”说完,他当先喝了一杯。
孟千波也喝了,放下杯子,有些狐疑的问:“白兄弟,我们以前常常在一起喝酒吗?”
白函情微微一笑,“当然啦!孟大哥最喜欢和我一起喝酒,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哦?我们都说了些什么?”
白函情脸上一红,偷偷瞥了孟千波一眼,“别的我都不记得啦,不过、不过孟大哥喝醉了的时候,倒是可爱得很!”
“为什么?”
“呵呵……孟大哥你好几次喝醉了,都抱着我叫我……娘子!”白函情抿着嘴偷笑。
啊?筷子一下子掉在桌子上,孟千波下巴都差点脱臼。
“有……有这回事?”
“孟大哥不必难堪,你只是喝醉了,闹着玩的。”
孟千波擦擦额头上的冷汗。难怪自己看见白函情就心跳加速,原来自己以前就对他心怀不轨。哎呀!真是该死!该死!怎么能这样?
他心有余悸地问:“那我……我还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