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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月亮偷偷升上树梢,笑弩了眉毛。
虽然是盛夏,可是泉州的夜晚还是有丝丝凉意渗进来,白函情全身一丝不挂,不由自主地向孟千波身上靠了靠。
不管怎么样,被这只大白痴狗抱着,还真是很暖和、很舒服啊!
白函情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没有看到自己的嘴边隐隐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 * * *
此后几天,白函情像一只被精心喂养的猪,吃饱睡,睡饱吃,倒也过得逍遥自在,只是身子还是没有什么力气,依然说不出话。
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整日躺在床上掰着指头数日子。
刚开始他还十分害怕有人会闯进来,谁知道孟千波这个大傻瓜还真是对他言听计从,说了不许人随便进房;果真几天过去,没有半个下人敢随便闯进来。
老老实实地躺了几天,对白函情这个片刻不得安静的人来说,已经闷得快要死掉。
可是听见孟千波的声音,白函情更是觉得生不如死,这个孟千波像是吃了快乐丸,成天在他身边聒噪。
“娘子,我喂你喝汤好不好?我娘说这里头加了红糖,补血的耶!”
“娘子,我娘今天给我做了新衣服,你看我穿起来好不好看?”
“娘子,你闷不闷?我给你讲故事听,好不好啊?是我娘讲给我听的哦!”
白函情无力地翻翻白眼。真是个大白痴!老天爷,快让我死掉吧!要不,就让这个大傻瓜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上苍好像真的听见了白函情的祷告,孟千波的故事讲到一半,忽然没有声音了。
真的消失掉了吗?白函情诧异地睁开眼睛,发现孟千波正愣愣地盯着自己看,好像失了神。
这家伙又犯什么毛病啦?
孟千波一下子凑近白函情的脸,声音听起来像在梦游。“娘子,我发现你长得好好看,我……我想和你玩亲亲,好不好?”
不好!白函情心中大喊,急忙扭过头去。
孟千波伸手,轻而易举地把白函情的脑袋扭过来,很认真地说:“娘子,我问过我娘了,她说这几天不能洞房,但是可以玩亲亲的。”
这是什么娘亲啊?简直教坏了清纯的小孩子嘛!白函情在心中破口大骂。
来不及多想,下一刻孟千波的嘴巴就罩了上来。
“呜……呜……啊……”
孟千波特有的吻,是嘴唇、舌头和牙齿齐齐上阵,简直像两军对垒,大刀、长矛上演全武行,一阵乱啃乱舔,可怜的白函情一张俊脸再次惨遭蹂躏。
过了好一会儿,孟千波才抬起头来,舔舔嘴唇,道:“娘子,我好喜欢和你玩亲亲喔,我们以后每天都玩一次,不,两次,嗯……还是三次吧,好不好?”
白函情抬抬眼皮,有气无力的翻翻白眼。呜……让我死了吧!这个大傻瓜分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嘛!
此后几天,孟千波这只大色狼变本加厉,每天和白函情玩亲亲,晚上睡觉时也越来越不老实。
他不但在白函情的脸上又亲又咬,连白函情的身子都不放过,抱着就是一阵乱摸乱啃,搞得白函情一身白皙的肌肤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再这样下去还得了?迟早会再次被这个大傻瓜生吞活剥!可是近十天过去了,他的力气虽然恢复了一些,也仅限于在屋子里走几步,稍微走快些,就喘不过气来。
一向自命潇洒风流的白函情,也总算尝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 今年的中秋似乎来得特别早。
白函情半躺在床上,望着窗外一轮明月,听着远处传来的一片蛙声,想起白家堡的大哥、二哥,忍不住伤心。
呜……呜……大哥,我在这里受苦,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他心中万分沮丧,因为想让别人来救他,只能是痴心妄想;就算他大哥来到孟家庄,又怎么会知道孟家媳妇就是他白函情?
再说,当孟家媳妇这件丑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别人知晓啊!哪怕是大哥也不行,否则这白家的脸,真是让自己给丢得彻底了!
一切还是要靠自己!可是,软筋散之毒迟迟不退,真是让他一筹莫展。
正当他暗自伤心的时候,孟千波却喜孜孜地跑进来,顺手开上门,手里捧着什么宝贝似的,走到白函情床边。
“娘子,快来看好东西喔,是我娘给我的。”孟千波一脸的贼笑。
白函情无聊之余,倒也起了好奇心。
他伸手拿过孟千波手上的东西,原来是几张锦帕,打开一看,居然是几张春宫图。
孟千波一边兴致勃勃的看图,一边说:“我娘说,我们照着上面来洞房,很快就有小孙孙抱哟!”
白函情面红耳赤。抱个屁呀!这个当娘的,简直把媳妇当成了生育工具了嘛!算了,这家人都不太正常,等功力恢复,赶紧溜之大吉吧!
孟千波忽然惊讶的叫了一声:“咦?娘子,为什么图画里的女人,胸脯上有那么多肉肉,你就没有呢?”
白痴!我是男人,当然没有!白函情瞪了他一眼。
孟千波拉开白函情的被子,仔细看看白函情的胸脯,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我明白了,娘子,你是太瘦啦,所以没有那么多肉肉。明天我给娘说,多做点好吃的,给你补一补,一定会长出来的,你放心!”
白函情翻了个白眼。要真能长出来,我才不放心呢!大白痴!黑炭头!
孟千波的钻研精神的确可嘉,不一会儿,又发现一点不同之处。
“娘子,为什么图画的女人没有那个呢?”孟千波仔细看看白函情的下体,伸手拨弄一下,笑嘻嘻的说:“我知道啦,图里的女人太小啦,所以看不出来。娘子,原来你的那个在女人里算很大的。咦?还会变大?好好玩啊!”
白函情羞恼交加,急忙伸手推开孟千波的手,盖上被子。
禁欲了好多天,刚才又看了几张让人血脉偾张的春宫图,加上被孟千波这么一拨弄,他居然起了反应,真是该死!该死!
正想着要不要自己解决时,被子却忽然被孟千波掀开,大色狼三两下脱得光光,爬上来压住白函情。
大色狼喜孜孜地说:“娘子,我问过我娘,她说我们可以洞房了,我们来洞房好不好?”
白函情好想哭。早知道这一关迟早过不了,可是真正面临的时候,又好不甘心啊!
白函情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推开眼前的黑炭头,可是孟千波身体强壮、孔武有力,中了软筋散的白函情哪里是他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孟千波压得动弹不得,双腿被孟千波轻易打开,白函情暗叹一声。
算了,反正就当被狗咬,咬一口也是咬,咬两口也是咬,等恢复了功力,把这只咬人的狗剁了就行!
孟千波热得烫人的身躯,牢牢地覆住白函情,当他的火热穿刺进来的时候,白函情痛呼出声,秀眉轻皱。
孟千波停下来看着白函情,一脸开心,“娘子,是不是很痛啊?我娘说,前几次会很痛的,我会轻轻的做,你忍一忍啊!”
白函情面红过耳,心中暗骂:老子又不是女人,要做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可是孟千波哪里听得到白函情的心声,果然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动作轻柔,唯恐弄疼了白函情。
刚开始的灼痛过去之后,慢慢传来一阵麻麻舒服的感觉,细细地渗到白函情的全身,肌肤也开始变得火热,浑身上下出了一层薄汗。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白皙的肌肤变成嫩嫩的粉红。
若有似无的快感,在全身泛滥开来,白函情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欲望挺立起来,接触到孟千波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的感觉。
完了!一定是自己这些天欲求不满,居然在这个大白痴身下也有了感觉!白函情觉得自己简直怏要崩溃。
孟千波凑近脸来,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烧着白函情的脸颊,“娘子,你好漂亮啊,我、我忍不住了……”
律动渐渐变得狂野,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将白函情的理智冲撞得支离破碎。
“啊……嗯……”无意识的呻吟飘荡在房间,让人脸红心跳。
快点!再快点!白函情在心中大叫。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欲望上下滑动,眼前似乎闪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整个天地一片空白。
* * * *
仿佛过了许久,白函情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睁开眼睛一看,孟千波正趴在自己身上喘气,嘴边一片单纯而满足的笑意。
白函情简直想给自己两耳光。在一个大白痴身下也这样满足,看来自己开始不正常了。
孟千波喘过气来,抱着白函情又是一阵猛啃。
“娘子,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哟!我们天天都洞房,好不好?”
你想得倒美,我才不要呢!白函情扭头,躲避着狼吻,无意间透过床帐的缝隙,看到窗外隐隐有人影一闪。
白函情大吃一惊,张口惊呼:“是谁?”
喊过之后,他才惊喜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在此同时,孟千波也发现窗外有人,一个翻身跳下床,迅速套上裤子,窜出窗户,大叫:“是谁在外边?”
他穿窗而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快捷利落,让白函情看得目瞪口呆,那一手功夫正是孟家庄出名的轻功出云纵。
原来这个孟千波虽然傻,功夫却是相当高明;看来他要把孟千波剁成肉酱的计划,还没有那么简单哪!
* * * *
孟千波窜到院子里,却听到一个男声急道──
“大哥,是我!”
他转头一看,是自己的二弟孟千里。他挠挠头,笑道:“原来是二弟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孟千里和大哥孟千波正好相反,长得白净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