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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你父皇和别的女人生的。夏雨晴很是囧然的想到,“可是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皇姑姑也是姬小将军的姑姑啊,要不是兄妹,长公主怎么会……”
云曦闻言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轻咳一声道:“晴姐姐你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皇姑姑是姬小将军的……唔表姑。”
“表姑?”
“嗯,皇姑姑的母妃原是姬家的大小姐,也就是姬老将军的亲妹妹,所以姬老将军算是皇姑姑的大伯,而姬老将军的孙子,就是那个姬小将军当然就算是皇姑姑的表侄子了。”
“原来是这样。”
“……”晴姐姐,你那一脸可惜的表情是肿么回事?你刚刚是不是背着我想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别否认,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了!
夏雨晴这厢还在为了姬妙言与长公主的亲戚关系而纠结时,江兆柔几人这边的气氛也发生一些改变。
江兆柔听车中之人问起自己,慌忙上前一步躬身道:“民女江兆柔参见长公主。”
“江兆柔?这名字听着倒是挺耳熟的。”女子慵懒而带了几分随性的声音从车中传了出来,令江兆柔一怔。
“长公主,民女是……”江兆柔只来得及低唤出这么一句,便被女子很是利落的打断了。
“本宫想起来了,当年的岭南织造江盛的女儿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江兆柔的脸色刷的一声全白了,抿了抿唇方才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平稳道:“长公主圣明,民女正是江盛之女。”
“怪不得本宫觉得耳熟,当年江盛贪污纳贿,引得岭南百姓民怨四起,逼得皇兄不得不亲自下令将江家满门抄斩,方才得以平息了民怨,恢复了岭南一带的安宁。本宫还以为江家的人在那会就已经死光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条漏网之鱼。”马车之中女子的声音磁性而柔和,让人听着很是舒服,只可惜这样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句句犹如利刃一般,锋利伤人。
江兆柔的脸白了又白,片刻后方才回道:“当年爹爹重罪连累全家,幸得大人相救,民女方才得以苟活至今。”
“是妙言救的你?这倒是稀奇了,那孩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喜欢多管闲事了?也罢,你既跟在妙言身边,就该好好的恪守本分,妙言救你一条性命,可不是让你给他惹麻烦的。”
长公主此言无异于提醒江兆柔谨记自己罪臣之女的身份,江兆柔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却不敢对车中的这个女人有丝毫的反抗,只因她知道姬妙言尚且要受这个女人的掣肘,这个女人若想灭了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民女谨遵长公主殿下的教诲,以后定然好好的待在大人的身边,谨守本分。”
车内之人似是满意了些,主动转移了话题:“近来妙言如何?”
“大人一切都好,就是……”
“嗯?”
江兆柔犹豫了下,还是如实说了出来:“大人自打上次得见那位烨国的邵公子之后,回来便有些心情抑郁,之后又发生了三王爷之事,大人无辜受牵连,近来颇有些失意。”
“!”姬小将军自打见过小尚书之后便一直心情抑郁?难不成姬小将军真的对小尚书?
啊……夏雨晴清楚的听到了脑中的小人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这种爱上了自己杀父……阿噗,不对,杀爷仇人,在爱情与孝义之间苦苦挣扎的男男恋实在是太虐了有木有?姬小将军如今想必已经被折腾的发容憔悴了吧,这个时候就该是小尚书你出场,挽救乃家受受(小攻?)的最好时机啊!小尚书,你酷爱粗来,小将军一个人承受不来!
“……晴姐姐,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云曦看着夏雨晴金光闪闪的两只钛合金狗眼,抽了抽嘴角,低声问道。
夏雨晴僵了僵,转头一脸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的表情哀怨的盯着她道:“什么叫奇怪的事情?小曦,你一点都不懂我。”
“……”
车中之人听到江兆柔的话后沉吟了片刻,方轻笑一声道:“妙言想要替大伯报仇的心愿本宫感同身受,只是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烨国奸贼当年用诡计害死了大伯,如今烨蜀两国势同水火,妙言想要报仇还得从长计议,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烨蜀两国之所以势同水火,这里面乃可以说是居功至伟啊!亏乃还能说出这么事不关己的话来。
夏雨晴等人平生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外表白莲花,内心绿茶婊的终极劲敌了,果然这种外表纯洁无暇,内里乌黑如墨的内涵*oss才是真真正正的牛逼人物啊!
“不过,三皇兄这次的事情,妙言确实是受委屈了。”车内之人轻叹一声,“这样吧,你回去告诉妙言一声,三日之后,本宫在府中举行夜宴,邀请朝中众臣适龄千金前往本宫府中,妙言也过来凑个热闹。一来舒缓舒缓心情,二来妙言也老大不小了,若是能在这些适龄女子之中相中一两个自然最好。”
江兆柔的脸色丕变,比起方才被提及了家世更为激动:“殿下,大人说过在姬老将军大仇得报之前,不谈这些儿女私情。”
“你倒是听他的话。”长公主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江兆柔会这么说,冷笑一声,“男子一辈子最重要的不过两件事,成家立业,不成家如何立业?如何谈那些个报仇雪恨的雄心抱负?妙言不懂事随便说说,你一个下属随便听听也就算了,怎么还当真了?”
江兆柔一张小脸已然苍白如纸,纤弱的身子往后晃了晃,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不甘的重新闭上。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你回去告诉妙言一声。并且记得告诉他,本宫只是知会他,而非征求他的意见。”
“……是。”
“……”果然*oss就是*oss,表面上看着再无害,该出杀招的时候还是一点都不会心慈手软,好凶残!
不过,这老妖婆是想给乱点姬小将军的鸳鸯谱吗?紧急呼唤小尚书,紧急呼唤小尚书,再不粗线乃家小将军就要被人抢了!
希泽研看了一眼江兆柔惨白如纸的脸色,眼底划过一丝明显的幸灾乐祸,策马上前问道:“殿下,这参加夜宴的姑娘名单……”
“你准备就成,只要挑一些你觉得配得上妙言的丫头就成。当然只有一点要注意,必须是嫡女。我们妙言可是姬家唯一的后代,嫡子长孙,那些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庶女怎么可能配得上他?纵然琴棋书画,才情样貌再出挑,有些从娘胎里面就带出来的东西,怎么也改不了。”
江兆柔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这下子算是彻底褪去了,她知道长公主这些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因为很不幸的,自己就是那女人口中名不正言不顺,血脉一点都不纯的庶女。那个女人是在明晃晃的警告自己,就算自己不是罪臣之女,也不过是一个不受待见的旁系庶女,压根就配不上那个男人,警告自己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
“时候也不早了,本宫有些乏了,回去吧。”长公主带着些许困倦的声音自车内传了出来,令所有人如梦初醒。
希泽研最后嘲讽的看了江兆柔一眼,策马引着车马越过江兆柔,重新向前走去。
江兆柔好似一尊雕塑站在原地许久许久,半晌方才低垂着头朝与长公主等人相反的方向离去。
“小曦,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江肥皂的手……”
“看到了,都快掐出血来了,不过也是……皇姑姑那些话怎么听都有点像是在针对她。”云曦拧着眉头纠结了片刻,若非亲眼所见,她还真没想到一贯对她们总是笑脸相迎,温柔谦和的某人在外面竟然是这样一副嘴脸。这种感觉就好比发现自己身边一直躺着的温暖被窝一下子变成了一条足以吞下自己的巨蟒一般,背后凉凉的。
“针对她?长公主干什么针对她?刚才长公主说的明明是姬小将军的婚事,难不成江肥皂她……”
云曦赏了夏雨晴一记白眼,好似在说晴姐姐你才发现啊……
“……”夏雨晴被云曦看得一噎,默默掩面,好吧,是我太迟钝了,竟然没有发现其实早在很久以前,姬小将军的身边便潜藏着这么一只小尚书的大情敌。小尚书,瓦对不起你!
“娘娘,那边那两个人是……”夏雨晴二人正说着,翠儿忽的指着前方某一处低喊道。
“嗯?”夏雨晴二人顺着翠儿所指的方向望去,双眸骤然收紧。
人群的尽头,两道身影若隐若现,赫然是今早同她们一同出门的晏庭芳主仆二人。
“她们什么时候……”夏雨晴看着晏庭芳紧盯着车马的目光,纵然相隔很远,她依稀能够想象得到,那两人看那辆车马之时眼中翻滚的恨意。
看样子,这年头不只冤家的路很窄,仇家的路更窄啊!
好在晏庭芳二人的自制力比想象中的要好上不少,直至那辆马车从她们面前走过,她们都不曾表现出太过激的举动。
一见长公主的车马消失在了拐角处,夏雨晴几人便慌忙从巷子中冲了出来,朝着晏庭芳二人走了过去。
“芳姐姐,你们怎么回来了?没事吧?”云曦一把拉住晏庭芳的手,担忧的问道。
晏庭芳勉强的勾了勾唇角,看了眼那渐行渐远的车马,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杀意。
“芳姐姐,你抓疼我了。”
云曦的惊呼拉回了晏庭芳的注意力,看着云曦被自己抓红的手,愧疚道:“抱歉,一时不注意就……”
“没事,芳姐姐,小不忍则乱大谋。”
晏庭芳不甘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车马,轻应了一声:“嗯。”
在回去的路上晏庭芳二人一言不发,气氛比起出门之时沉重了不少,这让夏雨晴等人担忧之余也微松了口气。
二宝宝的糖葫芦最后还是没能吃成,为此二宝宝和夏雨晴闹了好一阵别扭,不过夏雨晴此刻可没有余力安慰她,因为此刻的她实在是自身难保。
送着情绪不太对劲的晏庭芳主仆二人回房之后,几人便跟同样刚刚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