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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笑道,“臣妾自然是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的,所以臣妾从未有过怨言。臣妾现在只求皇上,高抬贵手放过胤禩。”
康熙知道良妃聪慧,却没想过她会如此七窍玲珑,康熙顿时觉得不再需要装模作样的采取迂回政策了,直言道,“胤禩对太子的忿恨之心,朕素所深知。他若不是觊觎皇位,为何要置太子于死地?!”
良妃长叹一口气,“胤禩恨太子,到底是因何,皇上真的不知道吗?皇上,臣妾只有这一个心愿,恳请皇上成全。臣妾告退。”
良妃说罢福身深蹲起身离去。
“皇上,胤祉上奏揭发大阿哥魇镇太子,幕后主使不就是你吗?你自然能够确信大阿哥的府中能够搜出魇镇器具。你并非要保住太子,你是要保住你的皇位,你怕你的儿子如狼似虎的盯着你的皇椅,便借机拿我的儿子开刀,把我的儿子扁的一文不值。玄烨,你如此薄情寡性,你我夫妻之情自此,一刀两断。”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告诉大家良妃到底发生了神马。。。聪慧的你们一定已经猜到了对不对?
最近木有人给我留言。。我也布吉岛这样写你们是不是能接受。。。
☆、众臣联名推八王
康熙坐在软塌上,那空气中还隐隐约约的有一点良妃身上的余香萦绕。康熙的思绪回到了康熙十九年。
那年的冬天仿佛格外的冷,天上的雪一场接着一场下着。那时怀孕的馨常在时常会带着做好的各式小点心,带着她存下的冬日里竹叶,梅花上的雪水或是夏日荷叶上的露珠来到乾清宫在他批折子的时候,静静的泡上一杯茶端给他。
康熙偶尔从折子中抬头就能看到她远远的坐在殿下的椅子上垂头抚摸着的肚子,康熙看着她的侧脸,翘挺的小鼻子下潋滟的红唇翘起,康熙每每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都会有一股暖流袭过。这个时候康熙会发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心中感慨岁月静好莫过如此。
可是没有多久,明珠一众朝臣便上来了折子。说馨常在乃是红颜祸水,必是祸国殃民的。那奏折言之凿凿,声情并茂,生怕康熙落入了这样的温柔乡中不可自拔便成了纣王,周幽之辈。
康熙看着奏折,心中渐渐升起了疑虑。一个女子体带异香,甚至她的口舌中都带着甘香,这本就是奇特之事,若真的非吉兆,就是再喜欢这个女人,也是断断不能留了。
康熙找来了钦天监,占卜算卦馨常在的生辰八字。那钦天监本就是明珠的党徒,自然是按照事先演算好的说给了康熙听。康熙听着钦天监的话语,暗暗下了决心。可真当康熙想要对馨常在下手之时,软了心肠。这样的一个奇女子,那温香软玉的滋味儿不知道让他回味了多少次,更何况拥有这样的女人也是无上权利的象征啊。
想到这,康熙想要下诏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很快便到了那康熙二十年二月初九。李德全来到康熙跟前报着信儿,“皇上,馨常在要临盆了。”
康熙慌忙起身要往殿外走,可是刚走了两步就停住了脚步。“李德全,你去吩咐接生的婆子,想办法让她此生无法再受孕。”
李德全心中一惊,慌乱的抬头看了一眼康熙,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那一夜,馨常在凄惨的叫声彻夜回响,全靠口中的人参吊着气。第二日生下胤禩之后,馨常在只看了一眼襁褓中的胤禩便人事不省。
自此之后,馨常在再无身孕。可是康熙却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时知道了是他动的手脚。
康熙想到这里长叹一声,“心馨,除去赫舍里,你是在朕心中留存最久的女子。只是朕不止是男人,更是皇上。朕的皇权,绝不容任何人觊觎。欠你的,下辈子再还吧。”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二十三。
连日来的折腾以及心力交瘁,康熙病倒了。病中的康熙忽然传旨召见胤禩。
接到旨意的胤禩有些意外。瑾萱看着胤禩,“皇阿玛这次又叫你去干嘛?难道还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斥责你吗?”
胤禩摇头,“不知道,皇阿玛想骂就骂吧。”
瑾萱去屋中拿来了披风替他围上,小声说着,“胤禩,你看这皇阿玛这个架势,会不会把那太子复立?”
胤禩微微点点头,“也许吧。皇阿玛现下只怕是对我起了疑窦之心。不过爷不怕,爷做过什么,爷自己心中有数,瑾儿不要担心。”
瑾萱啐他一口,冷笑道,“我怎会不担心?我瞧着最近你们这些阿哥之间这些日子起的这些事端,够皇阿玛吃一顿的了。这么多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那宝座,他怎么能够安心?先是弄倒了你,再来是幽禁了大阿哥。不过在我看来,皇阿玛对你更狠一些,居然说你惧内。说我至今无所出,我是无所出,那是拜谁所赐?是他那宝贝儿子!现下府中两个孩子都不是孩子么?真是莫名其妙!”
胤禩揽过瑾萱,“我知你心中恨意不亚于我。。。瑾儿,若是太子东山再起了,爷必会再把他拉下来。”
瑾萱却捂住了胤禩的嘴唇,“胤禩,我是恨。可是我却没有半点让你去为了那宝座舍掉一身血肉的意思。胤禩,我只怕你为了我受了这许多无端的委屈。我一个女子被人说做是妒妇,我可以无谓。大不了我再不出府。可是若是你被人说是惧内,我为你不平!你一个老爷们儿,出门怎么做人?!若真是我这妒妇的名头拖累了你,你一纸休书将我休出府,我也无半点怨言。。。”
胤禩看着涨红了小脸儿的瑾萱,拿开了她的手。“你瞎说些什么?!爷怎么会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休了你?若是爷怕牵连,也不会去招惹太子!瑾儿,你不必担心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瑾萱点头,送走了胤禩。
南苑。
“八爷,皇上在内室呢。您请进去吧。”李德全看到胤禩连忙上前。
“多谢李安达了。”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胤禩上前打千儿。
“老八啊,起来吧,过来坐。”病中的康熙声音嘶哑,眼角的皱纹似乎又深了不少。
胤禩略微迟疑,坐到了康熙身边。“皇阿玛身体可好些了?”
“唔。。。好多了。”康熙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内心纠结不已。这个儿子是优秀的,他是相信的。“老八,可曾怪罪于朕?”
胤禩心中迟疑,摇头,“皇阿玛,儿臣不敢。”
康熙长叹一声,“你与你额娘一样。嘴上说着不敢,心中却早已将朕骂了千遍了。老八,朕今日问你,朕知你恨你二哥轻薄于瑾丫头,你可曾真的想过要置你二哥于死地?”
胤禩起身躬身,“皇阿玛,儿臣不曾怨恨。是我夫妻二人没有缘分生养孩子。现下府中也有了两个孩子,老八没有什么不满的。至于二哥,皇阿玛已经做了处置,儿臣不敢置喙。”
康熙看着胤禩,“唉,罢了!只怕是心结一时也解不开。老八,是朕亏待了你。我们父子两个这件事便既往不咎了,行吗?”
胤禩看着康熙,那个高高在上的康熙现在居然这样低声下气的跟他说着既往不咎。胤禩心中的孺慕之情涌动,跪地磕头,“皇阿玛,儿臣只盼皇阿玛身体康健,之前的事,儿臣已经不记得了。只盼望皇阿玛快快好起来。”
康熙看着胤禩,老泪纵横,挥挥手,“老八,你且去吧。。。”
胤禩刚刚出了南苑,太子便让人带到了南苑。
胤禩回到府中,看到在大厅心神不宁的瑾萱,轻声唤了一声儿。“瑾儿?”
瑾萱回头看到胤禩一脸的喜色,“皇阿玛没有责你吧?”
“没有,皇阿玛只说这事以后不再提了。”胤禩说着也舒了一口气,“这下爷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而得了消息的四爷,却在府中坐卧不安。康熙只召见了两个人,一个是胤禩,另外一个就是胤礽。四爷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揣度着康熙的心思。
“爷。”就在四爷纠结在太子和胤禩之间时,籁月推门进来。
“你怎么来了?”四爷的眉头紧锁。
“爷可在为朝堂上的事烦心?”籁月并不恼,端起了茶盏递给四爷,“爷可以说与妾身听听。”
四爷看着籁月,微微眯眯眼睛,“那你便猜猜,皇上会选太子还是选老八?”
籁月听罢,松口气,“原来是为这件事。自然是太子。”
“为何?”
“若是旁的时候,籁月不敢说这个话,这个节骨眼儿,籁月便敢说了。那太子被废,可却是皇上苦心栽培三十余年的。八阿哥再优秀,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个普通皇子。若是让天子承认自己错了,这可不是比天大的事还难?”
籁月的话,几分在理,几分胡说。可却让四爷醍醐灌顶。四爷哈哈大笑,“你倒真是个敢说的!”
没有几日,康熙身体痊愈上了朝。在朝臣恭请圣安之后,康熙便开始念叨着,“朕这几日召见了二阿哥胤礽,只觉胸中亦不更有郁结矣。”
康熙见群臣面面相觑,继续道,“大阿哥所行甚谬,虐戾不堪,此外于诸阿哥中,众议谁属,朕即从之。若议时互相瞻顾,别有探听,俱属不可。尔等会同大学士、部院大臣详议具奏。着汉大臣尽所欲言。”
康熙说罢便起身离开了乾清宫。
站在台下的听到康熙这样说,纷纷一轮道,“此事事关重大,非人臣所能言啊,如何可以推举?”
就在这时,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私相计议,各人于手心写一“八”字,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众位大臣看到这三个重臣之间有了默契,纷纷靠拢,写下了八阿哥三个字交上了上去。
可是这出乎了康熙的预期。康熙看着那纸条,震惊不已。他原不知道他的儿子已经吃掉了他的朝臣!如此庞大的势力,比起胤礽有过之而无不及!康熙身上渐渐起了寒意,他还没咽气!怎么能容忍庞大的党羽存在?甚至这个势力比起当年的索额图明珠更甚!
思及此,康熙提笔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