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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忌长身而起,一把揽住欲逃出殿去的若惜纤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迈步走向床闱,掀开帷幄,将她放在床上,向摇光、小蛮漫声说道:“为夫的话也敢不听?今夜寡人要与你们一同洞房,哪个不听话地,寡人三个月也不进你的寝宫。”
“嘁!”叔孙摇光、季孙小蛮一同嗤之以鼻。“稀罕!”摇光不屑地抬起鼻尖。
“你敢!”小蛮叉起柳腰,瞪圆了杏眼。
然后,两个姑娘红着脸,开始一步一步向榻边蹭,看着庆忌坐在那儿笑得像只老狐狸似的,恨得她们牙根痒痒,可……谁叫他是她们的男人……
沐浴,漱口,宽衣,去发饰。三个女子羞答答的回到床前时,早已洗漱完毕的庆忌**着肌肉贲起、健壮宽阔的胸膛,只穿一条犊鼻裤,正躺在榻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们。
若惜还差几个月便至双十,在庆忌看来正是女性最好的年岁,在当时的人看来却已蹉跎了四五年地青春岁月。已经算是个老姑娘了。
她身穿一袭浅绯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秀发散开云鬓,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刚刚沐浴地俏脸铅华尽去,只露出一张天然妩媚的脸蛋,肌肤奶白如玉,愈发显得冰清玉洁,浑身散发着楚楚动人的韵致。
摇光刚刚十八岁,身材却比年长她两岁的若惜还要健美,藕叶荷花的丝袍。腰间浅系一条合欢丝带,虽是一身清汤挂水的打扮,但她举手投足间。丰韵修长地大腿、高耸饱满地酥胸,在丝袍下都若隐若现,那健美动人的**曲线透出一股性感气息,不由得叫人遐想翩翩。
年方十六的季孙小蛮,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短袍,下边露出一双曲线优美的小腿,头发束成爽利的马尾,额前还系了一条带花边的白色丝带,依稀有些像是可爱的女仆装。
她欲进又退地站在那儿。神情既想装得凶悍一些,又带着些俏丽调皮地神韵,吹弹得破蛋清般幼滑皎洁地脸蛋上隐隐流动着一抹晕红,真叫人难以想象这水晶果冻一般甜美地妙人儿若是与人间**挂起钩来时该是怎样一副怎样风光。
“来,三位爱妻,让夫君抱抱。”
庆忌看出她们地紧张,故意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张开双臂,扮出一副色眯眯地样子。人生得意至此,真是夫复何求。庆忌的一双眉毛似乎都飞了起来。这三个女孩儿是他的夫人,她们同小雅、小竹六女对他的侍奉不同,他希望今夜不止自己能至**境界,也能让她们体味到**的甜美,这对初逢人事的姑娘来说可不简单,所以庆忌虽说故作轻松,心底也有些紧张,
看见他那副得志意满的德性,三位姑娘羞啐了一口。站在榻前互相看看。窘迫地低下头,心底既羞又怕。既有些期待,又想逃避,谁也不肯再上前一步。
庆忌突地伸手握住任若惜光滑的足踝,任若惜娇呼一声,便被庆忌扯倒在床上,然后稳稳地压在他地身上。庆忌一伸手揽住她的娇躯,翻身将她覆压身下,便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任若惜刚想惊呼抗议,便被庆忌吮住了舌尖,她的娇躯顿时酥软下来,那双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半推半就地闭上,但她双手却仍抗拒地推搡着庆忌在她胸前乳上活动的大手,一想到旁边还有两个姐妹看着,脸蛋便似着了火一般发烫。
摇光和小蛮两个平素刁蛮之极的丫头,心惊胆战地站在榻边,看着被庆忌压在身下惨遭蹂躏的任若惜,战战兢兢地把情场雏儿的模样表露无异。
“惜儿,男欢女爱,本是人生至乐之事。你我四人已是心体合一地夫妻,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有什么好忸怩的呢?来,大方一些,你我已经有过合体之缘,让你的两个妹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水乳交融,阴阳调和……”
“什么?若惜已经和他……”,摇光和小蛮听在耳中,双眼顿时瞪起,对若惜的“同情”一扫而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开始在心头酝酿。
若惜被庆忌这样一说,好似一下子被揭去了最后一层保护,她羞不可抑地呻吟一声,双手掩起了面孔,指缝间露出的都是绯红色的肌肤。
一袭软袍被轻轻褪去,头上玉簪被轻轻拔下放在榻边,若惜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雪白饱满的椒乳上高高翘凸起两粒嫣红的小樱桃,庆忌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大手不时在她挺耸地酥乳和浑圆的翘臀上揉捏。
若惜娇喘吁吁,呻吟难禁,全身光滑润泽、白皙娇嫩地肌肤隐隐泛起媚艳妖冶的玫瑰红色,庆忌的爱抚勾起了她那次蚀骨**的难忘回忆,明知摇光和小蛮就在身侧,她还想表现得矜持一下,可偏偏在庆忌的魔手下难以自持,她只能埋首在庆忌怀里,把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白花花地蛇一般轻轻摆动。任他大快朵颐,恣意品尝。
摇光站在榻边,惶恐而羞涩地看着满床春色,渐渐的,她心旌摇动,只觉花底濡湿酥痒。终于双腿一软,气喘吁吁地在榻边坐了下来,眼前的若惜浓发如泼墨,红唇湿濡油亮,双眸迷离如水,那副娇娇怯怯的样儿已是看得人难受,她那喉间发出的呻吟声更是叫人心乱如麻。
忽然,若惜的手胡乱一抓,抓住了摇光地素手。立即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树干,便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开,从若惜体内传出一种战栗酥麻的感觉。藉由手臂传到摇光的心底,令得摇光绞紧了双腿,不由自主地也跟着战栗起来……
更漏声声,红烛摇曳。看了半天蜂蝶采蜜的叔孙摇光尚未剑及履及便已瘫软如泥,当她被庆忌拖上榻时,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身旁是气若游丝的任若惜,她圆润饱满的翘臀被轻轻抬离榻面,两条修长地大腿被庆忌分挂在腰侧,卧蚕似的玉趾微蜷。玉足无力地轻轻晃动,娇痴的模样无比动人……
身心成熟地叔孙摇光,在新婚之夜便体会到了那种男女极乐游戏的妙处,大概只有季孙小蛮,今夜对她来说,更多的是新奇和刺激的感觉,却没有那种**蚀骨的感觉。她稚嫩的身子,还不能这么快就开发出那浅藏心底的人类本能**。
以她稚嫩年轻的身体,庆忌其实很想等她再长大一些。能完美地契合和容纳自己的时候,可这时代地女子大都早婚,在这个时代,小蛮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如果他找些什么根本不被这个时代的人所理解的理由,只会让这小姑娘对他心生怨恚。
以她的脾气,逃家已经逃惯了的野丫头,万一觉得自己受到了丈夫的冷落,一怒之下再做一回逃妻。庆忌可承受不起。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温柔,避免她地身体受到伤害。避免让她有受孕的机会。
季孙小蛮一直很无助地站在床边,尽管来吴之前,府上婆子们已经反复教授初夜的应对之法,可是本能的羞意还是让她拼命紧闭着双眼不要看,可那异样的声音还是不断传入她的耳中,让她的脸蛋涨得通红。
她的双腿像打摆子似的一直在哆嗦着,心底里一阵彷徨无措,从小缺乏母爱呵护地她,在面对人生地初次人伦大事时,竟紧张得手脚冰凉,她想逃开,可双腿却早已酥软的移不动半步。以致于她地意识迷迷糊糊的,连怎么被拖上床的都不知道。
当她的意识稍稍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俯卧在榻上,贝齿紧紧咬着枕巾,在她身上正俯压着一具结实有力的身体,正在温柔而缓慢地动作着。尽管他的动作体贴小心,季孙小蛮仍觉难耐,她知道这时应是一个妻子向他的丈夫曲意承难,侍奉尽职的时候,可是府上婆子们教授的那些方法却已完全被她忘个精光。
她只能低垂粉颈,细腰如勾,轻轻拱起小小的雪臀,银牙紧咬地承受着。一种来自心灵而非**奇妙刺激与满足的快感充斥着她的身心。藉由爱,她感觉到已和自己所爱的人彻底联结在一起,她已彻底放开了自己的身心,让彻底的进入了她的身心,永远永远……
深夜,使节馆驿。
弥暇轻轻闪出自己房间,蹑手蹑脚地避开邻房的副使和几个属吏,然后快步走到院落后门口。他的亲信正驾着马车等在那里,弥暇上车,低语几句,便把轿帘一放,缩进了车内,御车武士轻轻挥鞭,马车缓缓驶动,驰入夜色之中。
吴脍楼,是袁素在姑苏新开的一幢大酒楼,占地有顷,兼具酒店和客栈的功能。袁素如今是王宫侍卫统领,平素并不在这里打理,不过他已把自己在鲁国带出来的几个掌柜接到了姑苏,有这些人在,吴脍楼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新式的炒菜、面饼馒头等新式食品,这家酒楼已名冠姑苏,各地的行商巨贾、各国投奔吴国的士子武士,只要囊中不算羞涩的,大多会在此住宿。
酒楼豪绰宽大的门坊上悬挂着两串红灯,彻夜不熄。弥暇地马车便直趋而入,直接绕向后边的客栈区,最后在一幢小楼旁停下。
这幢小楼被宋国一个大商贾包下了,这位大商贾出手豪绰,据说主人姓子,乃是个宋国的贵族。小楼景致不错,有独自的院落,既僻静又安全,当然每日的房资也不菲。马车在门前停下。两名随行武士迅速闪到门扉两侧站定,弥暇下车,四下看了看。月色如水,晚风徐送,花木轻轻婆挲,显得异常安静。
他快步走上前去,拉起门上铜环轻轻叩了叩,过了片刻,里边有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呀?”
弥暇将门环有节奏地又叩了几下,这才低声道:“是我,弥
里边亮起一线灯光。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个黑影杵在当地,其中一人低声说道:“弥大夫,快进来,公子知道你今晚必来,已候你多时了。没有人注意你吧?”
弥暇道:“没有,我也担心馆驿区晚间会有武士巡弋不好出行,幸好姑苏城中比较安定,晚间吴人只在大门口设了武士站岗。我自后门出来,一路都很注意,并无人匿踪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