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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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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
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
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
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
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
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
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
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
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
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
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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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
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
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
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
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
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
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
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
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
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
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
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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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
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
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
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
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
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
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
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
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
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