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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我意识到坐在我桌子对面的人只是做了学校教他们做的事,即出门上班,找工作。学校教给他们的就是“雇主们需要的技能”。
为了坐在桌子的另一边,他们被教会雇主需要的技能。因为欠缺一部分教育,大多数人终其一生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假如他们像我一样从小被告知“拥有财务技能可以使你拥有桌子”,他们的生活将会出现怎样的不同呢?
你追求什么就得到什么
我当然知道人们在寻找不同的东西。富爸爸对我说:“大多数人离开学校是为了找工作,所以他们就发现了工作。” 他给我解释道,你心里想要找什么,你在生活中就能发现什么。他说:“想找工作的人总能发现工作,我不想找工作,所以也没有工作。我只是训练我的头脑寻找商业机会和投资。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只会发现你训练的大脑想找的东西。假如你想富,你就需要教会你的头脑寻找能让你致富的东西,而工作不会让你富,所以你也不会再去找工作。”
当我对人们说西方教育体制来自普鲁士时,许多人只是让这个警示一闪而过。可是,当我说普鲁士体制的目标仅是培养雇员和士兵时,许多人开始留意我的话并回到我的话题上来,只不过还带着嘲讽和一些敌意和怀疑的眼神,最生气的人通常是这个体制里最卖力的人。当有人质疑我这段话的可信度时,我常会问他们这个问题:“学生离开学校后第一件要干的事是什么?” 回答是:“找工作。” 他们找工作是因为这种体制就是这样给他们规划好了的,他们的反应就像一个优秀的小士兵。我这么说是因为普鲁士已不复存在,但它几个世纪以来留下的古老思想却依然存在。
我们正处于信息时代,是到了教育人们超越寻找安全、有保障的工作这个观念的时候了。在信息时代,我们应被教育成不只是“学习雇主所需要的技能” 的人,否则你的孩子有可能在30岁时过时,如果可能,为什么不教给他们些财务技能以便他们能在30岁时退休呢?
你无法改变你看不到的东西
我不是想评论作雇员、作士兵的好与坏或者说正确与错误,社会需要各个层面的人,并且我曾经两者都做过。我只想说当身为教育官员的爸爸认识到这个体制有问题时,他开始试图改变这个体制。他想寻找一条能更好地为学生的未来现实生活作准备的教育道路。问题是他也是被这个体制教育出来的人,他看不出有哪些事情是他无法看到的。富爸爸则能从不同的角度来看这个体制,因为他不是这个体制的产物。他13岁时退学,因为他父亲的去世,他不得不接过家庭的重担。在13岁时,他学习了需要坐在桌子这一边的技能。
为坐在桌子这一边,我需要学习更多的东西。
一旦认识到桌子有两边,我对如何使自己坐在桌子的富爸爸这边颇感兴趣。很快,我认识到我也必须为此而学习很多东西不仅包括学校里的功课,还需要学习更多的学校没教过的课程。我变得热心于我的教育。假如我想坐在只上学的人的桌子对面,我需要学的知识应远远超过学校教授的知识。我还知道要坐在桌子的这一边,我应该比学校中的聪明孩子更聪明。我要学的知识远超过雇主们所要求的工作技巧。
最后我还发现了一些对我具有挑战性的事物,这些事物使我有了学习的理由,因为它们是我真正感兴趣的事情。在9~15岁之间,我开始了我的教育,并成为一名终生学习者。我还找到了我的父亲苦苦寻求但却未曾真正找到的东西——教育体制的遗漏。只有坐在桌子这一边的人才真正知道这一体制只是用于培养寻找安全、有保障的工作的工人,而不会教给他们如何致富。
学习金字塔
当我提及教育和学习时,我经常使用我称之为“学习金字塔”的图表。它是在加德纳七种不同天赋分类和一些我个人作为企业和投资教师的经历基础上综合而成的。虽然这个金字塔并未基于精确的科学计算基础之上,但它的确提供了一些有用的、可供参考的意见。
我之所以能从《大富翁》游戏中收获不菲,是因为该游戏调动了我的智力、体力和情感。玩这个游戏时,我的大脑在拼命运转思考、 我的情感异常兴奋,而我的体力也在帮助我能够长时间地思索。这个游戏用巧妙设计的竞赛性紧紧地吸引住了我,它把我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吸引进来,因为我正是这样一个争强好胜的人。
思想
精神 情感
身体
当我走进教室,被要求静静地坐着,听老师讲我没兴趣的课程或理解与我无关的概念时,我就忍不住走神,进而感到厌倦。我的身体开始因无聊而蠕动不安,或者我会睡觉以躲避智力和情感的双重痛苦。静静地坐着,试图只用智力学习,尤其是学我不感兴趣的或者令人厌烦的老师的课时,我肯定是学不好的。难道这就是家长和学校仅仅为了让他们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而使用越来越多的药品在好动的孩子们身上的原因吗?这些孩子可能是另外一种学习者,他们不感兴趣于他们被要求学习的知识。然而当他们反抗时,体制就给他们服药!
并不一定按正式宗教观念来学习的精神学习法已经出现,虽然它来源于正式宗教观念。我的依靠精神的想法则是来自于我们对诸如残疾人奥运会之类事物的感觉和认识,即当我们看到那些身体残疾的孩子用所有的身体、信念和精神去跑,去拼力推动轮椅时所产生的感觉。一年前,我看了一个残疾人的节目,当时那些年轻人的精神打动了全场观众。当我看到年轻人艰难地转动他们残疾的身体时,我忍不住站起来为他们大声喝彩。他们的奋斗精神打动了我们每个人的灵魂。这些年轻人的精神让我们清醒,我们到底是谁?我们到底由什么组成?这就是我所说的精神学习。
当我在越南时,我看到年轻的战友们奔赴战场,虽然他们明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死亡。这就是精神的力量,是精神让他们舍弃自身,保全大家。我在越南还看到一些事情,但我不敢写出来,因为害怕四起的反对声。但是,有很多次,我的确看到一些年轻人做一些无法用体力、智力或情感来解释的事情。这就是我所说的精神的力量。
当我参加婚礼,看到两个人幸福地站在一起的场面时,我在心里就会想,这是两个实实在在的人的结合。但在上帝面前,却是精神的结合。它是两个人灵魂的结合并进而共同走向生活的承诺。不幸的是,离婚率却是如此之高。这似乎在说明,许多人从身体、智力和情感上结合,却恰恰遗漏了精神的结合。所以当遇到困难时,他们就会分手。这就是我说的精神教育。我并无任何的冒犯之意,我也不希望将个人观点强加于任何人的宗教和精神观念之上。我只想让大家意识到这种超越智力、情感和体力限制的力量。
认识的转变
9~12岁之间,我经历了一次个人“学习金字塔”的转变,我知道我改变了自己的体力。智力、情感和精神认识,当我看着富爸爸签署文件、开支票、接过钥匙时,我的一些内在认识发生了转变。当这一切发生时,《大富翁》游戏和现实生活的关系开始变得真实起来。我一直认为自己不聪明,或者至少是不如我的两个爸爸和“蚂蚁安迪”聪明,几年来我一直自我感觉不好,但现在我改变了认识。我自我感觉很好,并且深知以后的一生都会感觉良好,我知道我能够生存下去,我知道我将按自己的方式取得成功。我知道我不需要一份高薪的工作或者金钱本身来改善我的财务状况。我还发现了一些我希望能做好的事情,并且我也知道我能做好。我发现了我想学习的东西。如我所说过的,从精神上我的一些东西发生改变了。我感到自信、兴奋并学会善待自己。在学校和家里看着母亲面对一大堆账单发愁时,我没有这种良好的感觉。我能够确定我是谁和我将成为谁,我知道我将成为富人,我知道我会找到一条路来帮助妈妈和爸爸。我还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去做,但我知道我一定会成功。我知道我会在我真正希望得到成功的领域成功,而不是试图在别人说我应该成功的领域里去取得成功。我对自己有了全新的认识。
9岁的变化
最近,我和道格和希瑟夫妇进行了一次谈话。他们是阿拉斯加沃尔多夫学校的支持者,正是他们介绍我了解了鲁道夫?斯坦纳的工作,并告诉我关于“9岁的变化”的理论和著作。听完他们的谈话,我以前许多学习上的困惑之处得到了解决。
当道格告诉我这所学校教授他们孩子的知识内容以及为什么教这些内容时,我深有感触。道格解释了为什么学校让孩子们用锤子、锯和针去建小帐篷,因为他们想让孩子知道他们能在现实生活中存活。同样的原因,他们教孩子种花、种菜、烹调和烤面包。这是调动智力、情感、体力和精神的教育。这一教育贯穿于孩子一生最关键的时期,也就是斯坦纳说的“9岁的变化”。在这一时期,孩子不再想顺从父母的人生观生活,而是想寻找他们自己的人生观。这是孩子们一生中最具逆反性而令人担忧的时期,同时也是最不安定的时期。孩子们将由此走进一个不知自己到底是谁的迷惘状态,寻找真正的自我,通过智力、体力、情感和精神学习以便孩子们能依靠自己的能力生存,这一点对孩子形成正确的自我认识极为重要。
我也知道许多教育者并不同意斯坦纳关于“9岁的变化” 的理论,在这里我也不想试图去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