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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雪梅痛苦地喊道:“你弄疼我了,快点放手。”
西门晓娟将高雪梅甩到地上,咆哮道:“你在这和他鬼混了多久?”
“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高雪梅挣扎地站了起来,“如果那个疯子——”
西门晓娟一指高雪梅:“呵呵,你居然敢那样称呼马凤魁。”高雪梅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还真是习惯了。高雪梅怀抱希望的说:“如果你是马凤魁先生的妻子,你能劝他放我走吗,我求你了。”西门晓娟怀疑的看着高雪梅。
“我是被你老公绑架来的。”高雪梅道。
“鬼话连篇。”西门晓娟打断了她,“还绑架?我亲眼看见他从丛林里把你抱回来的,然后你们就一起进了屋子,一起莫名其妙地呆了很长时间,何况屋里还有你的衣服,倘若你不准备呆在这,你带这么多衣服干嘛?”
高雪梅恍然大悟,“原来那些衣服是你撒气给撕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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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了,我不会容忍你勾引我老公的。”西门晓娟道。
高雪梅真是有点欲哭无泪:“我说过我是被迫的。”
“你就编吧。”说完又要打高雪梅。李无言连忙拉着她,摇摇手不让西门晓娟打。西门晓娟推打着李无言“李无言,你给我滚开,这里没你的事。”李无言又为难地抓抓头,不知怎么办才好。西门晓娟上下打量着高雪梅:“看你眉清目秀的,老实回答我,你是谁,来自哪里。”
“我叫高雪梅,住在海银绿苑小区。我是马凤斌的朋友。”
西门晓娟看了一眼高雪梅:“我不管你是不是马凤斌的朋友,但你必须如实说。”西门晓娟的声音变的严厉:“你有没有和马凤魁上过床。”
高雪梅失声喊道:“你恶心不?我就是死也不会和那个变态睡觉的。”
“,不许你这样叫我老公。看我不打死你。”西门晓娟突然又发起了脾气。
高雪梅吓得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高雪梅信了,这个女人也许真是那个什么马凤魁先生的妻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夫妻一样的不讲道理,一样的骡子脾气。
李无言拉着西门晓娟,不让她打高雪梅,西门晓娟指着高雪梅:“如果让我发现你撒谎,小心我活剐了你。”
高雪梅看着这个爱吃醋的女人,心想这个机会可以利用。高雪梅站起来讨好地说:“那么你应该放我离开这里。”李无言一听着急地跑上前拉住了高雪梅,仿佛她马上就能跑了似的。高雪梅无奈地挣脱着他的手。西门晓娟看着李无言的样子,心中犹豫不决。
西门晓娟拉过高雪梅:“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帮你的。”
高雪梅道:“那你说的好指的是什么呢?”
西门晓娟道:“不许大呼小叫,规矩的呆在这就行了。”
高雪梅无奈地点点头。
“但不许告诉马凤魁你见过我。”西门晓娟叮嘱道。
高雪梅道:“我认为,倘若我告诉他你知道了,我觉得他会认为你很体贴的。”
西门晓娟不耐烦的说:“我说什么,你照做就好。你听不懂中国话啊。”
高雪梅有些怀疑地望着高雪梅,高雪梅真是那个变态的妻子吗?那个变态可怎么忍得了她那个骡子脾气呢。
西门晓娟咬着牙道:“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不会和马凤魁在一起,”
高雪梅诚恳地说:“西门晓娟,我真的离开这里。”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你要忍耐,知道吗?”西门晓娟道。
高雪梅道:“求你帮我离开这里好吗?西门晓娟,我求你了。”
西门晓娟看着高雪梅真诚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扭着屁股走了。高雪梅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李无言对她很恭敬,也许西门晓娟真的是那个疯子的老婆吧。如果那样的话,西门晓娟一定不会希望自己留在这里。
过了一会李无言走了进来,他又拿出了那根生锈的脚镣,将高雪梅的脚锁上,然后走了出去。高雪梅沮丧地拉着脚镣。不明白李无言为什么又要锁她。是因为她对李无言的斥责吗?
几乎崩溃的身心,臃肿的脚掌,醋意盎然的女人,以及白天的那场KISS惩罚。这一切都让高雪梅有些不知所措。
高雪梅将手盖在眼睛上,任屈辱的泪水肆意在掌中流着。
二十二岁的高雪梅虽然从来没有接过吻,但她一直固执地以为吻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只有驰骋爱河两心相悦的人才会打KISS,她从来不曾想象这世上还有象马凤魁这样如狂风暴雨般那样邪恶的吻。
舌尖依然隐隐作痛,高雪梅恨恨地拉了拉脚镣,自言自语:“到底我要当周月红到多久,什么时候我才能做回我的高雪梅。”随意地擦了擦眼泪,高雪梅在心中轻呼:“马凤斌,我就不懂了,为什么你一奶同胞的哥哥会对我这么坏。”
马凤魁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他给龙耀祖打电话下着指令:“我一个小时左右到公司总部,帮我招待好客人。”龙耀祖放下电话马上去准备。
马凤魁戴上墨镜,加大油门。26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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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客人已离去
!!!!万里无云的天空,路两旁枝繁叶茂的白杨,风驰电掣的车子。马凤魁抛下墓地的烦恼,尽情地享受着飙车的快感。
当马凤魁驱车来到公司总部时,只有龙耀祖在焦急的等着他。见老板准时到来,龙耀祖长吁了一口气。但他遗憾地告诉马凤魁,客人临时有要事已经离开了。他将名片递给马凤魁,
马凤魁淡淡道:“这样也好,少了份应酬。”
龙耀祖笑了笑,“你今天好像要在市内过夜了,我为您预订个包间吧。”
“可以,如果有什么文件要批阅的送到宾馆去好了。”
龙耀祖点点头,出去安排了。马凤魁看着名片——东郭正印,环球建筑安装公司董事长。
约摸一刻钟的功夫,马凤魁来到了他持股的那间宾馆,刚进大厅,迎宾经理忙走了上来,毕恭毕敬地将他的房门钥匙递了过来。马凤魁点头示意,举步上楼。迎宾小姐好奇地向经理打听:“何方神圣值得你那么低三下四呀?”迎宾经理白了她一眼,却忍不住显摆说:“他才是我们真正的大股东。只不过来的次数少罢了,大家可要打起精神头做事呀。”惊得迎宾小姐一吐舌头,连忙风风火火地忙着做事。
马凤魁打门,来到他以往惯用的那个单间。房间有些幽静,只有空调发出的“嗡嗡”的声音。马凤魁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他不太喜欢在市里居住,这里只有让他感到忙碌和紧张。也许只有周月红之类的人会喜欢城里的繁华。
十三年前,因为父母的相继辞世,马凤魁回国操持父母的葬礼。马凤斌无助的样子,使马凤魁决定提前结束学业来接手父亲的产业。马凤魁敏锐的感觉祖传的宾馆业已经是日暮西山。而欣欣向荣的建筑业却正是投资的好时候。他果断的在省内投资建筑业。这项决定让马凤魁赚的钵满盆满。企业正式上了轨道,马凤魁逐渐将大权下放,自己去做他喜欢的旅游项目,整日与青山绿水为伍。
想到在葬礼上他对马凤斌说过的话:“不要担心,天塌了还有哥哥在。”马凤魁的心不由得纠结。
马凤魁竟然没有发觉马凤斌对爱情是如此的认真,情感上却又是如此的经不起风吹雨打。马凤魁多年来一直以事业为重,对于爱情他一直觉得那不过是一种生理需求而已。什么情啊,爱啊的,不过是女人为哄骗男人的腰包而编织的故事。就象他认识的女人,一边嘴里说着爱他,一边却又和别的男人。
不期然的脑中又跳出了周月红那双含怒带泪的眼睛。他摇摇头,这个天杀的女人,倘若她想挑起男人的征服,那么她已经离成功近在咫尺了。
用手摸了摸还有些疼痛的耳朵,马凤魁的目光深沉:“倘若这是你想要的,周月红,我会成全你的。”马凤魁在心中冷哼。
龙耀祖走了进来,他拿来了需要马凤魁签名的文件与一个手机。马凤魁指着手机奇怪地问:“怎么?我手机还能用。”
“您那个手机电池几天就要充一次电,这个一个月充一次电,待机时间长。”
龙耀祖有些担心地看着马凤魁,怕一向节俭的马凤魁责怪他浪费。马凤魁想了想微笑着收下了:“那好,我就用这个。”
马凤魁指着龙耀祖胳膊夹着的一本画册,
“哦,这里面有东郭正印先生企业的介绍,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他是建筑领域的达者,很优秀。和东郭正印在一起的那位小姐真是漂亮,好像叫——。”龙耀祖滔滔不绝地向马凤魁介绍着东郭正印。
马凤魁打断了他:“龙耀祖,你明天为我准备一些药品吧。”想着周月红殷红的脚掌,马凤魁不由皱眉道:“最好是一些消炎药。”
龙耀祖道:“是红伤用药吗?您还有什么吩咐?”
“对了,是红伤用药,没有别的了。”马凤魁道。
龙耀祖识趣地行了个礼走出了房间。马总最近有点怪,是谁要用药呢?龙耀祖很好奇,不过作为一个下属,不该问的他绝不问。
马凤魁站了起来,慢慢踱到窗前。“我只不过担心那个女人皮肤溃烂而已。”马凤魁冷冷地告诉自己。
次日一早,龙耀祖送马凤魁来到车库。
“我已经将您要的东西放在车里了。”
马凤魁赞道:“你很会办事。”龙耀祖笑了笑。
马凤魁拍拍他的肩膀,“我要回墓地,这里交给你了。”龙耀祖行礼道:“好的。”目送着马凤魁离开。
高雪梅用淡水将纱布浸湿,她轻轻擦拭着受伤的伤口。昨夜脚伤又渗出了好多血。可是墓地又没有合适的药。她只能尽量清洗伤口以免恶化。
房门突然开了,马凤魁走了进来,将一包药物扔在床上。高雪梅不解地看着他,
“治疗消炎的。”马凤魁看了她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