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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痛苦地摇着脑袋说:「噢……不要……大哥……不要……真的不能这样……」
而胸有成竹的张武,好象也乐于和俏弟媳继续玩这种极度挑逗的攻防游戏,继续用两根手指头去探索杏儿的洞|穴,他先是缓慢而温柔的去探测荫道的深浅,接着再施展三浅一深的抽插与开挖,然后是指头急速的旋转,直到把杏儿的浪|穴逗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小黑孔之后,他才满意的凑上嘴巴,再度对着杏儿的下体展开更激烈的吸吮和咬囓。
这时杏儿又是气喘嘘嘘的哼哼唧唧不已,无法忍受的闷声叫道:「哦……喔……你……不要再……这样子……了……你……干脆……杀了我……吧……唉……噢……你这样……我怎么……
受得了……啊……喔……你再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呀……噢……啊……天吶……呀……」
张武听着杏儿如泣如诉的哀求,手指头依旧不急不徐的抽插着她的荫道,舌头也继续舔舐着荫唇好一会儿之后,才看着杏儿那又再度Yin水泛滥的秘|穴、以及那颗开始在探头探脑的小阴核说:「要不要我再用嘴巴让你再高潮一次啊?杏儿。」
「喔,不、不要再来了!」
杏儿带着哭音说着。
张武跪立而起,他看着面前双峰怒耸、两脚大张的迷人胴体,再凝视着美人儿那哀怨的眼眸片刻之后才说:「告诉我,杏儿,你被几个男人干过?」
正被熊熊欲火燃烧着的杏儿,冷不防地听见这个叫她大吃一惊、也叫她难以回答的私秘问题,一时之间也怔了怔之后,才羞惭而怯懦地低声应道:「…………你怎么这样问人家?……这……叫人家怎么说嘛?」
张武一面抱住杏儿大张着的双腿、一面将Gui头瞄准她的秘|穴说:「因为如果你只被阿炜干过,那我就不能破坏你的贞洁,可惜你和孙天刚有不正当关系。 」杏儿一听几乎傻掉了,她凄迷地望着张武,不知他是如何知道的。
张武一声冷笑,道「我和老孙是同学,无话不谈。」
杏儿心中一凉,自己被孙总侮辱,就怕别人知道,没想到大伯早已经……
「说,你和他干过几次?」
张武继续问。
杏儿期期艾艾地说:「只有一次……不过……大哥,是他强迫我的……你……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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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武冷笑着:「张炜会相信吗?」
「求求你,大哥……不要告诉张炜,我……」
「你怎么样?」
杏儿无言以对,内心做着激烈的矛盾冲突。
一看杏儿没有反应,张武立即将大Gui头顶在荫唇上轻巧地磨擦起来,这一来杏儿马上又被他逗得春心荡漾、蜜水潺潺,她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只得暗下决心,双手轻轻扳在张武的肩膀上,哀求着说:「大哥……求求你……不要告诉张炜。我……让你……请你……快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张武故意挑逗。
杏儿只得说:「大哥……求求你……不要把我失身的事情告诉张炜,我是被迫的。我……愿意让你……请你……来吧……」
「愿意让我干什么?」
张武问。
杏儿不得已,只得低下头说:「愿意让你……和我……Zuo爱。」
「这么说。 你求我插你了?」
「是……我……求你……插我……」
「要说请你操我。」
「是……大哥,请你……请你……操……我」听到这里,张武再也忍不住了,他腰部一沈,整支大Rou棒便有大半没入了杏儿那又窄、又狭的荫道内,若非杏儿早已蜜水泛滥,以张武巨大的尺寸,是很难如此轻易挺进的。而久旱逢甘霖的杏儿也如斯响应,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立即盘缠在张武背上,尽情迎合着他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不知换过了多少个姿势、也数不清热吻了多少次,两个人由地下干到床上,又由床头干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颠鸾倒凤,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慢哦……
咕咕——钟声──凌晨五点!也不知睡了多久,张武忽然从一阵异常舒畅的快感中苏醒过来,他感觉到大Rou棒竟然硬梆梆地呈现一柱擎天的雄姿,而且,有一片湿润而温暖的舌头正在舔舐着他的大Gui头,他惊喜地撑起上半身,往趴伏在他腿边的美人儿看过去,恰巧一直在埋头亲吻的杏儿这时也抬起头来望向他,一脸卑躬与讨好,随即强作欢颜,低下臻首,继续用香舌服侍着张武昂然傲立的大Gui头。张武轻柔地爱抚着杏儿略显凌乱的发丝,他当然知道杏儿是因为什么原因自动替他吹喇叭,杏儿深爱着弟弟张炜,怕自己把丑事告诉他。
张武爱怜地注视着杏儿,而每当杏儿甩动着她那蓬乌黑亮丽的长发,改变她舔舐的角度时,张武便不禁为她那沈鱼落雁般的姿色动容与震撼。他想:杏儿是个多么美丽的女人,又是个多么可怜的女人啊!
068 不道德的诱奸
第一话记得那是一个非常炎热的星期五下午,我骑着脚踏车从学校出来,满身流着汗水,一路往回家的途中踏着踏着。十来多分钟候,经过路旁的一间便利店,于是便停下了脚,到里边买了一罐冷冻可乐解解渴。
走出便利店时,右脚突然踩到了东西,低头一瞧,竟是一个小手包。我掏了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有四千多块钱,还有一张身份证。 证件上是一位叫黄惠燕的女士,今年三十五岁。 我想她丢了皮包一定是很着急,看看证件上的地址就在附近,就干脆帮她送回去吧!
来到了身份证上所注明的地址,是个旧式的老房子。我按了按数下门铃,却没听到铃响声。是门铃坏掉了吧?我试着敲着门,还没敲了两下子,竟然被推开了;没上锁,也没关好!哼,看来这位太太还真是个冒失鬼,怪不得会把钱包给弄丢去。
我推开了门走进客厅,并叫唤了几声。嘿?怎没人在家啊!我于是便留了张字条,本想把钱包放下就走。突然,尿急了,一定是刚才一口气喝下了那罐可乐的原故,现在想上个厕所。
我摸索到后面的一间浴室,想撒泡尿,陡闻浴室里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我想会不会有人在浴室里滑倒了,受了重伤?我急忙把门半推开地瞄了一瞄。哎呀!浴室里的地上正坐躺着一位中年美妇,长得风骚艳丽,略显丰满,正半倚半靠地坐在墙角。
只见她闭着媚眼,双腿叉开,食指在她阴沪中扣弄着,脸色艳红,媚唇半开地嗯哼不已。她在那迷的桃园洞口中,用中指和食指不停地捻着阴核,荫唇微张,Yin水滴滴外流。她的另一只手则揉着她的Ru房,肥硕的奶头挺凸跳动。她挖着挖着,接着屁股一挺,又落了下来,似乎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了。
我就待站在门外,窥望得全身发热。我终于忍不住地把校服都给脱个清光,失去了理智地冲了进去里头,一把搂住了她,一口就吻上了她的肥|乳。
那美妇在昏昏沉沉中受到了我的攻击,欲火突灭,张开双眼便看到一个陌生的青年赤裸裸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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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啊?」
她惊讶喊道。
「太太…我…我叫阿庆,拾到妳的钱包,依妳证件上面的地址好心地帮妳送到家。妳的门没关好,而我又…尿急想上厕所。一推门就看到妳躺在地上用手指自摸!看来妳非常的寂寞、难过,所以进来为妳服务,我会让妳舒服、爽快的!」
我一面说、一面攻击她的性感地带。
我在她前身最重要的奶头据点上,又吻又揉、又吸又咬。我感应到我俩的体温正直直上涨,呼吸也愈加急促。
「啊!不…我不要…阿庆…不可以…啊…啊…」
她尝试抗拒叫着。
我此时已经晕了脑袋,那管她的呼叫,火热的嘴唇吸吻着,一双魔掌上下使劲地抚摸、按压着。我摸|乳捻阴,令得她颤抖着,渐渐地抵抗的力量减弱了下来。
我再用大鸡芭顶着荫部,手指头在阴沪顺着细缝上下抚摸,并撩弄着她荫唇上硬硬突起的小珍珠粒。
「嗯!不行呀…这位阿庆弟弟…我…我可是有…丈夫的!不可以再跟你…不…不行…啊…」
她艳丽的脸上红通通,不停地摇着头求饶道。
我才不理会她,只猛然吻着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激动地在她唇边挑拨着,随着她逐渐升高的欲念,而将她的朱唇微启,任由我的舌头长趋直入。没一会儿,我两人便变成了互相吸吮、翻搅着,并忘情地狂吻起来。
我手口并用地由她酥背摸起,从粉颈到肥臀,磨娑抚揉着。然后再由前胸攀上高峰,在峰顶|乳蒂上一阵子揉捏,再顺流而下攻进玉门关。 她全身像有无数小虫在爬着一般,腰部不停地扭着,像是在躲避我的攻势、又像是迎接我的爱抚。
此时的她尚存有一丝矜持,玉腿紧夹着。我祭出最后的法宝,一口含住她的奶尖轻轻吸着、啜着,用一只手抚摸另一个|乳尖,大力揉着、捏着,而存余的另一只手则在玉腿间揉弄她的阴核,扣着、弄着,使她全身有如雷殛,一阵颤抖、一阵抽搐。
她低吟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银牙暗咬,一头乌黑长长的秀发随着她的头儿乱摆。 那雪白的屁股也缓缓地筛动着,虽然她的理智不允许、嘴里说不肯,但其实生理上已经完完全全地放纵了起来。我继续延着她的颈后,前胸,|乳沟,香嫩的玉|乳,各地舔抚,磨舐着…
她不停地扭着娇躯,口里虽还微弱地叫着「不!不!」
但却自动地挺高胸脯让我吸吮,腿缝大大张开,使我的指头在她阴沪中有更自由的活动空间。「嗯嗯…不要…好弟弟…啊…不要挖了…酸死了…浪|穴…受不了…求求你…快…快插我的润|穴…快…阿庆让你插得痛快…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