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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著一本薄薄的书,右手不时地翻动一下。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那些字上来转来转去。
「真没想到……」
「唔……」
「原来还有这样子的……」不时地从嘴里发出「啧啧」的感叹声表明少年看得很专心。专心到甚至连有人到了他的身后都不知道。傅安猫著腰进来,「叭——」的一下把他手中的书抢过来,「看什么呢?」他笑道,大大的笑脸在看到书的封面的时候一下子凝固。
「你的书噢。」纳德起身,眼眸里流动的是难得的促狭的光彩,「我们优雅的贵族安?傅莱特先生,就将要继承伯爵的安?傅莱特先生,竟然在他的书架上偷偷地藏有Se情小说。」
傅安的脸难得地略显出一抹红色,「是文艺小说。」
「真的吗?」纳德大大地笑开了,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上,两只脚在床边翘啊翘,「你以前在排练《罗密欧与茱丽叶》的时候,我在下面一句一句地提前说台词。」他的头转过来,对上傅安难得紧张的表情。
「这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我的记性很好。你瞧,你们背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背出来的台词,我听听就记住了呢。」纳德的笑容耀眼得刺人,「所以刚刚的我当然也会背噢。」
其实刚刚的一段纳德会背却不敢背出来。谁会那么变态地在傅安面前说著里面的诸如「你这里都很诚实地表现出来了,明明就很想要的。」「你的小嘴又滑又甜。」之类台词。
傅安突然发现他极想捏纳德那张笑得太过开心的脸。
「那又怎么样,看这些小说总比你兴致大发地在网上看一些更变态的图片要好得多。」当初他们对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时候,两!人不小心打开了一些网页,「看得最多的还进行了详细的点评的入可是你啊。」
「是噢。可是你有罪证吗?」纳德跳下床来,抢回了那本书,重新摊回到床上,左手托著腮,右手放在书页上。
傅安警惕地望著他。「干嘛?」
「我还没看完。」
「我要收起来了。」
「不要啦。」
「别看了。」不小心瞄到纳德看的那一页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文字;傅横尴尬地想把书抢回来。
「不要啦……」这一个声音,似乎更多的是带点撒娇的意味了,「我还没看完呢…
「正看到有趣的地方……」抬头看看傅安,乾脆拉他下来,「一起看啦。」
「我觉得我们这样一起看,很有像在中国的时候,那种古代小说里写的谁谁谁两个少男少女在看著禁书的感觉,说不定我们也可以照著这里面的……」
「你去死啦。」几声沈闷的声音后,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傅安手里拿著书,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纳德努力地搬开砸在他头上的一堆枕头跟被子跟毯子……
同时心里又有小小的不解,为什么呢?如果傅安真的是喜欢他的话,应该会……
有著小小色心的纳德忽然间感叹起自己情路坎坷。
那个时候不久,其实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个老是缠著傅安的格兰小姐不知道听说了什么,气冲冲地跑过来冲著纳德大喊,「你们是没有结果的!」、「傅安是伯爵!是要生下继承人的!」
这显然的令纳德非常的郁闷。一想到到时候不知该如何跟夫人启齿,纳德就非常的郁闷。
「……在神,我们的父面前不住地纪念你们因信心所做的工夫,因爱心所受的劳苦,因盼望我们主耶稣基督所存的忍耐。被神所爱的弟兄啊,我知道你们是检选的,因为我们的福音传到你们那里,不独在于言语,也在于权能和圣灵,与充足的信心。正如你们知道我们在你们那里,为你们的缘故是怎样为人……」
穿著齐整的淡金色但是却显得十分端庄的衬衫,配上深棕色的领带,深黑色的西服,在一大早,傅安就带著纳德乘坐著他们的黑色轿车。11时30分的时候,仪式在斯敏威特大教主保罗?希拉的主持下开始,以他那种独有的平缓的语调朗读完圣经的相关片段后是歌唱赞美诗,回顾全族的历史荣辱,并接受凡纳尔皇室和来自上帝的祝福。
圣礼之后就是加冕仪式。站在台上的博安,显得那般的遥远了。
纳德抬起头来,望向天空。今天是阴天。有点阴暗的天空,恰如他心里的感觉。
「邱比特的金箭不能射中她的心;她有黛安娜女神的圣洁,不让爱情软弱的弓矢损害她的坚不可破的贞操。她不愿听任深怜密爱的词句把她包围,也不愿让灼灼逼人的眼光向她进攻,更不愿接受可以使圣人动心的黄金的诱惑……」
傅安静静地瞅著他,嘴里慢慢地吐露著最后一句话,「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一个爱人停驻。」
「……」回过神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加冕仪式早巳结束了。
「不开心吗?」傅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手抚过他的脸。这双手白皙而柔软,抚在脸上,如同抚在心里的伤口一般。
「尊贵的安?傅莱特伯爵。」纳德说了一声。
「就快结束了,结束后,我们就回去。」傅安道。「我还要在新生入学曲礼上演那个肉麻的罗密欧呢。」纳德的眼睛一下子抬了起来。
「一想到要演那种人物,心里都会觉得闷死了呢。」傅安苦闷道。
纳德的眼睛亮了起来,「你也会觉得闷啊。你不是跟那个茱丽叶卿卿我我的,玩得很开心嘛。」想起在中国的事情,突然觉得这里的忧伤都一下子离得好远。他和傅安,总是还有开心的时候的。不管——不管最后夫人能不能原谅他——
想著在等他排练的时候,怒气冲冲地瞪著演茱丽叶的演员。怒气冲冲地拔著草,怒气冲冲地把屈然的鞋子都埋进草堆里,然后累极了,就躺在草地上睡著。「那是纳德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其实我离那个范印景很远的。」傅安轻笑。
「哼哼。」想想就生气。「一想到回国又要碰到他,我的心里就好难受噢……」
傅安笑著。
「哼哼,还有之前那个赫修瑞,我知道他是很帅的啦,但是你当时跟他靠得那么近……我……」傅安哭笑不得。
「你那天去安慰他的时候,不是也跟他靠得很近吗?」
「那个时候不同的啦。你那天跟他是死对头啊,还就是跟那个讨厌的赫修瑞靠得那么近。这是事实!」一想起那一幕,纳德的脸上就一大堆黑线。
傅安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光。
「怎么近?是这样吗?」博安走近一步,立刻站到纳德的面前。
这样子……哦……跟他……靠得……很近……
纳德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傅安的上半身倾下来,眼睛对准他的眼睛,「是这种高度吗?」
「……」望著近在咫尺的秀丽脸庞,纳德舔了舔嘴唇。
「然后,这只手放在这儿?」傅安把手倚在纳德身后的墙上,另一只手又在腰上,嘴角带著笑,「是这样子近的距离吗?」
纳德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因为前面的人靠得太近了。喉咙乾得说不出话来。
「当时是这个距离吗?」傅安的声音像是催眠般的富有磁性。
纳德咽了口口水。
好想……挺起上身……不要这样子向后倾著……很累……
但是瞄了一眼傅安前倾的身体,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碧波荡漾录入)缩了缩。如果挺直身体的话,说不定——说不定会碰到安温热的身子……只透过薄薄的一层布料,傅安的体温也一定会传到他身上来吧……
纳德再偷瞄了一眼,再咽了口口水。
危险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你在看什么地方?」
「没……」纳德声音轻轻地道,充斥著他鼻息的,都是傅安的味道。一股温暖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香气,那样的好闻,「你是不是在想什么?」
「没……」傅安的呼吸,似乎都扑到他的脸上了呢。
软软的,暖暖的……
让人——心猿意马。
「纳德,如果你再摆出这一副淫荡的表情来,小心我立刻捏你的脸!」
「淫?淫荡?」纳德结舌。摸摸自己的脸没有发热,也没有发烫。想起自己刚才心中所想,不由地正了正脸色。
傅安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可爱噢……」两只大魔爪往那张多变的娃娃脸上伸去,「纳德刚才的表情好丰富噢……」
「呜呜呜……」被捏住脸的纳德从嘴里发出几个抗议的音调。
「对了,安,你可不可以把我刚才在你房中看到的那本色色的小说藏到我的房间里?」
「嗯?」傅安嘴角噙著笑抬头。
纳德的脸略有红晕。「反正你的书我也是都看过的嘛。这本没看完嘛,就看看啦……」
「不行……」
「看看啦……」
生活,似乎回到以前的样子了呢。
某个勇敢的很有担当的男人新生入学时的公演已经进入彩排时期了。
舞台的道具都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衣物也运来了。
「在维洛那城以外没有别的世界,只有地狱的苦难;所以从维洛那放逐,就是从这世界上放逐,也就是死。明明是死,你却说是放逐,这就等于用一柄利斧砍下我的头,反因为自己犯了杀人罪而扬扬得意'……」
纳德痴痴地望著傅安。
傅安的一头黑发全染成那种美丽的金色,额前的头发柔顺地向后梳去,露出他光洁的额头。金发的傅安与黑发的傅安相比,只能说是两种不同的魅力。眼眸如水般多情。傅安的服装是一袭白色的装束,在领肩上有一块代表红宝石的饰品,周围缠绕著金色的丝一般的花纹。白色的披风随著他的动作似乎在起舞,一种高贵的潇洒。
俊秀的罗密欧,看上却那么的美丽。
这是他的傅安啊……
帅气的傅安微微地弯下身子,眼眸对上演茱丽叶的范印景,深情地诉说著甜蜜的爱语,然后,脸慢慢地下倾……
纳德的脸一下子皱成一团。
「傅安——」叫了一声,纳德走上去拉开范印景,「彩排的时候就不要真的亲吻了吧。」老是在看他们排练的时候心里闷闷的。原来就是因为要看到这个心里才十分的不开心。
「纳德,你在说什么。」傅安笑著。
「只是彩排,只是彩排就要这么亲热的样子吗?」纳德气呼呼地瞪著范印景。
「纳德,你有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