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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笔钱是蔻儿应得的。」莫先生的表情是不容置疑。「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知我跟蔻儿的关系,可是就你说的,的确是如此的。」傅安注意到他的话语中「您母亲」转变成了一个亲昵的称呼。看样子。自己的母亲终于有了一个好的归宿,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第二春么?呵呵。
「那就说吧。」傅安瞄了一眼时钟,正指向凌晨三点半,纳德睡了吗?
「对于相同罪的刑罚.简单地说,比如是偷窃,在现行法律中较轻的是处以三个月到一年的监禁,但是
对傅莱特家族里是处以三年监禁。而在家族法律受到保护的情况下,即这个犯罪的人如果是傅莱特家族的话,他就得接受三年的刑罚。」
「如果你们自己有了计画,那么,知道这个计画的人应该是越少越好的吧。b。博安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莫先生沈默。
「好吧。我想睡了。最后再问一声,你了解我的母亲吗?」傅安的神情镇静郑重。
莫先生也不由地镇静起来,「我跟蔻儿处理过一些事情。事实上,蔻儿帮了我很多,我也希望能在任何地方上帮得上她的忙,虽然她看上去很坚强,你也知道,她是那种有了问题也不希望去找人帮忙的人。」
这个少年似乎很年轻,但是他已经能理解大部分的事情,而且有他独特的理解能力与包容能力。他有一种冲动想将所有的心情吐露给这个似乎非常早熟非常睿智的少年,难道这就是一种初为人继父的感觉?
「那就好了。她最近有碰到什么事情吗?我是指,非常的需要钱的地方。」
「……」莫先生沉吟了一下,「本来这些事情我也不想跟人说,你也知道你母亲并不想把她的事情都向别人说清楚。事实上,她也就是那样的一个人,虽然那样子会很吃亏。因为对像是你,所以我可以说一说。」
傅安嘴角吟著笑,「说吧。」
「事实上她一直在国内有一家吟舞琴吧,那是她从她的师傅那里继承下来的,你母亲可以说是把她现在的所有心血都放在那里。由于吟舞琴吧的土地是租用的,租期为三年。现在三年期已经到了,对方不想再租下去,出再高的钱也不行。你母亲不想搬迁。所以她想把那块地买下来。」
「还有呢?」区区一块地,不值得这样地争。
「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你母亲现在的才华吧。她现在总觉得自己的才华一点都没有了,她经常跟我说她有一种江郎才尽的感觉,这种感觉在尊父死前她就已经产生了。这几年她自己创作的东西没有一个是她满意的。因此,她非常地恨尊父……」莫先生沉吟道,「她的想法是,尊父的所有遗产也不能弥补她逝去的年华与才华。通俗的说,她要为她已逝的充满舞蹈的青春索回一笔补偿。我知道这话有点狠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一直喜欢抱著他一起睡觉,在他睡觉时给他唱催眠曲的母亲,在人前浅笑的母亲,其实过得并不开心。
「基本上就这些了。」莫先生望了一眼时钟,「抱歉,我一时性急,跟您说的时间选的不是太好。」
「没关系。」傅安起身道。
莫先生看了一眼客厅,「有一句话不得不提醒您,傅安少爷,您目前的情况令人担心。据我所知,您住在这里,连起码的保护措施都不够。在您的周围,我们看不到有效的防卫措施。尤其是您今年将要继承——」
「你怎么知道我周围没有有效的防卫措施?」傅安还是微笑。
无聊开门,走出去。主卧房还从半掩的门上浅浅的透出光来。那是傅安的房间。傅安不是还在客厅吗?
站在那个门前,他犹豫了一下。
手伸出去,刚要推开门的时候,门却一下子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一股水气扑面而来。一下子糊了他的眼睛。鼻息间只闻得淡淡的花的清香。这是傅安常用的沐浴|乳的香味。
「啊啊啊,是纳德啊——」女人的声音,不是刚才在客厅里的傅安的母亲林娉蔻还能是谁。
纳德的手还维持著那个推门的动作,所以,理所当然的,那只手现在正陷在这个突然打开门的女人傲然的胸前。
「夫人……」纳德的脸红了一下,尴尬地把手缩回来。
「纳德好可爱噢——脸红红—一小的时候就那么可爱,长大了更加可爱了噢—一」
叫夫人的女人大手捏捏他的脸蛋,纳德的脸从圆形被拉成了椭圆。
「夫——夫人——」心里在流泪。不知道是不是遗传,这个家里,除了老爱捏他的脸的傅安之外,还有一个就是他从小就痛恨的夫人。都长得那么大的女人了,还这样的恶质。傅安要是喜欢的话,捏几下也就好了,可是她——她她她——
「啊啊啊,对啊,我怎么这么笨,就没想到自己晚上睡在傅安房里会不会让你生气。」林娉蔻一下子跳了起来,纳德不由地为这个一惊一诧的夫人捏一把冷汗。因为热舞后因出汗而刚洗完澡的她全身上下,只围著一条浴巾。看出那条浴巾好像是挂在傅安的浴室里的,纳德的胸口一下子又闷了起来。
「纳德是不是也过来跟安一起睡觉的啊?」林娉蔻得意于自己的细心,「你们俩个一直在—起,小时候安就一定要跟你一起睡,现在一定还是这样的吧。」她一把抱住纳德,「好啊好啊,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睡,说说悄悄话。」
「唔——」
挣脱开女人柔软的怀抱,纳德大大地往后跳了一步,再跳一步,神情警惕地望著她,「夫人,我们从十岁后就分开睡了。」
「分开了?真遗憾。」夫人眼中掩不尽的失望之色,这种神情使得纳德都觉得自己不跟傅安一起睡了是一种极大的不对。「我还以为你们都像小时候那样亲密呢。」
想起了今天在操场主席台上排演的场景,纳德闷声。
没有察觉到他心绪变幻的女人絮絮叨叨地继续说下去,「安也真的不像小孩子了……呜……我回来……他竟然也没有扑过来抱住我……竟然就站在(碧波荡漾录入)门口……」
你自己不是一看到安就扑上来抱住他了吗……跟安扑上来有什么两样……
「我带了个男人回来,安竟然也没有反应……呜……要是小时候的话,妈妈就是带个小男孩子回来,安也会生气……现在的安都不爱我这个妈妈了……」
恋子情结?
纳德的冷汗一滴一滴地冒出。
他果然是讨厌这个夫人的。虽然说她是傅安的母亲。
「安越长越大,越长越高,好长时间没看到妈妈,竟然看到我回来,就这样淡淡地笑……呜……」
难道还要他放烟火庆祝吗?
纳德撇撇嘴。
「安居然还骂我……呜……还说我跳小舞厅的舞……他之前一向都是说妈妈跳的舞是最好看的……」
拜托……你跳的的确是小舞厅的舞……
眼前的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著她的儿子。纳德无奈地听著,眼角撇到刚从自己房内出来的屈然,他连忙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打断女人的话,「夫人,屈护卫找我有事。我走一下。」说完,也不等那个女人有什么反应,连忙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去,逮住正往外走的届然,拖进房中。
屈然的房间他不是第一次进入,但是也说不上熟悉。望著纳德像只探险的老鼠般在他的房间里这边闻闻,那边嗅嗅,甚至连他的衣柜都打开,连他的内衣内裤都提起来瞅一瞅的时候,再好脾气的屈然也忍不住发话了:「你今天晚上来我这里,就是打算检查我的房间?」
「没啦没啦。」一点也没有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的纳德放下手中的内裤,「只不过是好奇了一点嘛。这幢别墅里的房间就你的我一点都不熟。看看有什么嘛!」
屈然的脸臭臭的。,
踱到卧具齐整的床边,纳德叹了一口气,重重地躺了下去。双肘枕在后脑上,两腿分开大字型,两只还穿著鞋子的脚大大咧咧地挂在床沿。
「你打算今天晚上就睡这儿了?」
「是啊。」纳德叹了口气。
「不行。」屈然一口气回绝。
「可是我很寂寞啊。」纳德委屈地偏过头看他,「我一个人怎么也睡不著。刚才又被一个行为怪异的女人调戏,弱小的心里刚留下大块的阴影,你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在那间静得要死人的房子里过一夜吗?」
「夫人的行为一点都不怪异。」
「可是我很无聊啊。」纳德起身,坐在床沿,身子靠在屈然身上蹭啊蹭,「睡你的床啦。我们都是男的嘛,睡一晚有什么关系。」
眼光怪异地望了—眼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纳德,屈然不发一语地铺好被子。
「说吧。晚上到我的房里来有什么事。不是只有在这边睡觉那么简单的吧。」
「还想跟你聊聊天。」
「聊什么。」
「你真的不但心傅安吗?」纳德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曲起双腿,踢掉鞋子,「那个男的很讨人厌呢。」
「我倒是没感觉。」屈然淡然道。
「还有夫人。我觉得他们来是想带傅安回去的。」纳德闷闷道。
「虽然说我也觉得这个没什么不好,可是……我就是不喜欢那种地方。那边一大堆人,当然,我不是贵族,出身也没有像傅安少爷那么高.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喜欢跟那些人在一起。我也不要傅安跟他们在一起。虽然我觉得傅安很适合跟他们在一起。呜……我在说什么啊……」
「在那边是讨厌的生活。我不知道傅安是不是喜欢,但总的一句话,我就是讨厌讨厌讨厌!装腔作势的人!女孩子都黏著傅安,像是看著什么一样。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感觉。虽然说在这边也是有好多女孩子啦,但是这边的女孩子显然比较矜持一点。哪像那边啦!去年回去的时候,那个叫爱丽娜的女孩子,居然就一直缠著,一直缠著傅安,让他陪她去逛街啦,
陪她去吃饭啦,陪她去舞会啦,还一直拉著他的胳膊
一直把他的胳膊蟑到胸前……」纳德愤愤地拉起屈然的肘部,拉到自己的胸前,「就这样子,一直拉著,一直拉著,看了就讨厌……」
望了一眼自己被纳德紧紧揪住的胳膊,届然无语。
「还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