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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作为一个有良心和道德感的人,我对跳舞一向有自己的独特看法——
所谓跳舞,实际上是人类性行为的一种掩他人耳目的变异。传统的道德观与世态人情约束着每一个男男女女,使他们无论相熟不相熟的,都不可能一见面就随随便便上床造爱。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自古而今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因此,就有聪明的人发明了可以搂搂抱抱的男女跳舞。这个发明真是他妈的是一个空前绝后的伟大创举,如果放在如今,授予他诺贝尔奖一点都不过分,堪与爱迪生发明电灯,中国四大古老发明相媲美。
你想一想,正是因为有了跳舞这项活动,男与女,无论认识不认识,就可以手拉手在一起搂搂抱抱、贴贴靠靠地跳舞。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三步四步,左扭右转,肌肤接触,脸与脸可以堂皇地近距离亲蜜,身体交互摩擦,整个一男女Zuo爱的艺术表现,在绘画上有一个名字叫——抽像大写意。
这种形式满足了那些有Xing爱欲望,却无法达成男女鱼水之欢的心理需求,从古至今尤其是当代,跳舞这一项活动在各个阶层,尤其在上流社会,在有闲有钱的人们中间兴旺发达,受到热烈追捧,表面上人们给它的理由是:这是一个社交的好方法,这是一个健身的好渠道。其实骨子里说白了,这就是狗男娼女意淫交欢的最好通道。
舞台上这对猛男娇女跳出万千姿态,其实说白了就是把男女在Zuo爱中的各项态式一一通过跳舞的形式表达出来。
“脱呀!他妈的别只跳不脱!”有人在下面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嗓子。
不知什么人将一盒安全套扔上去,下面引起一阵轰笑。
健美冠军似乎听到了群众的呼声,忽然把娇柔女举起,轻轻放到中央那个如双人床大小的平台上。
我大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上帝玉皇大旁老佛爷孙大圣唐三藏啊,莫非他们今天晚上果真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实战演习么?光天华日、郎郎乾坤,在如此上流社会高层人士有身份有地位的家伙们面前,竟然真的要发生此类猪狗不如的龌龊之事么?”
我、我靠,现实生活真是远远超过伟大的艺术家们那丰富多彩有想像!比如我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如果终日坐在家里,不亲自到这个恐龙别墅视察,怎么能想像得到如此一翻天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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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鬼梯
台下大眼小眼忽地都瞪大到了极限,全部盯着台上那对猛男与豹皮女的一举一动,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臭男人们这回一定要开眼了。
那豹皮女决不是吃素的,你把我放倒我就倒下了吗?革命战士无不胜,你把我打倒,我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豹皮女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修长玉腿一抬,左腿搭在右腿上。还拿纤长玉指去扪搔男猛结实胸大肌。在猛男的胸大肌上豹皮女的十指还得意洋洋地跳起了《天鹅湖》。
猛男性起,只见他微微喘一口粗气,轻轻一嗳,一只胳膊用力托住豹皮女的蛮腰,竟将伊高高举起。七彩灯闪烁,台下男士们不约而同“噢”了一声,忍不住拿自己与那猛男相比,瞧人家那胸部肌肉块儿,跟牛后臀肩似的。再瞧自己的肚腹,整个他妈的过期仍在服役的破轮胎——如果把自己丢到大海里,不用救生圈肯定也淹不死,有“轮胎”在那里支撑着。
瞧人家猛男的胳膊,往回一弯,肌肉皮球大小般来回滚。再瞧自己,整日坐办公室,在饭桌和床上呈酒肉英雄,胳膊上的肌肉像生完十八头小猪崽的母猪肚子上的肉一样,下垂又松弛。别说举起性感迷人的豹皮女,就是举起一个带把儿的大茶壶,恐怕也要累得呼呼直喘,与跑十八公里磨盘山道儿没有区别。
台下臭男人们一个个不由得自惭形秽。
但此时台上节目分分秒少更加精彩,台下男人的情绪很快又被调动起来。
只见豹皮女一条修长的腿儿高高抬起,脚后跟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面,几乎与另一条腿呈现出180度。再放下腿时,她腰际间最后的一块遮羞稠布也飘然落地。
“哇噻!”在大都市里颇流行的这个词不约而同地从台下臭男人们口里跳出来。
豹皮女沿着长方形表演台走了一圈,突然一个前空翻,半空中她上身的那件豹皮纹胸也脱落了,整个一赤裸裸的白萝卜美女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候早已迫不急待的猛男从后面拦腰把豹皮女一把抱住,重新将伊摆放在中央那张铺着雪白丝稠的双人大床上。
……(根据相关部门的相关法规,作者在此自删3500字。望亲爱的读者见谅。)
世上有些话儿说得很有道理,比如看不到的总想看,得不到的总想得到。一旦看到或者得到又能如何呢?或许是很没有意思很无聊的。
看过美、日、韩三级片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但看过赤裸裸活体表演的相信不会很多。阅艳堂里这些衣冠楚楚的臭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不知唐宋明清,今夕是何年了。
我侧眼看老臭,这家伙眼睛瞪得如小电灯炮一样,掂着脚后跟,探着大脑袋往上面瞧。这时候如果有人拎着一把钢刀,去将他丫的脑袋呼地剁下来,他恐怕还目不转睛地往台上瞅:“哥们,脑袋你等一会儿再拿去,让我把这段高潮看过去行吗?”
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很有欣赏品位的人,对于这种实体表演,从心底里觉得没有意思。因此,我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就转向了别处——
汤处呢?这孙子自从进了阅艳堂后,我好像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我眼睛左右前后四顾,看得早不如看得巧,正看到汤处与一个领班模样的侍女交涉,还将自己腰间的一张恐龙俱乐部会员卡掏出来给那个领班看。那个领班接过去认真看了看,又翻过来细看,还用手指甲在背面抠扣了片刻,那认真劲儿就仿佛我们去摸体彩,拿到手后小心地抠那个中奖号上面的银灰色涂料。
“娘稀屁,这狗屁卡背面还有什么机关吗?”我斜着眼歪着嘴角仔细观察。虽然没有学过特工们的各项技能,但身为著名作家的我背后盯人也非常有一套。我天生有这专长,当年不是老娘阻挡,我就报考特种兵去,现在恐怕不是007那样能上天入地的特工,也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008。
那个女领班看过汤处递过去的恐龙俱乐部会员卡背面之后,颇礼貌地冲他一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先在前面带路,汤处不屑地向台上正在忙活的那对猛男豹皮女看了一眼,又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急忙扭转头佯做像老臭那样聚精会神状欣赏台上的表演。
汤处扭身紧跟在那个领班女郎的后面向一扇紫红色大门走去。
汤处要做什么?这家伙肯定另有什么诡秘的私事?就他这种人八成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要不然他怎么也不和我与老臭打声招呼呢?大家也好有富同享有难同挡!这兔崽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玩什么花活儿?难道他要一个人去吃独食儿吗?真他妈的不够哥们。
我拍拍老臭肩膀:“嘿,哥们,我内急,你先饱着眼福,我出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老臭头也不回,张着嘴只顾看台上忙活的男女。不就是天天晚上你和你老婆做的那点儿业余活动吗?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绕过观众,轻轻拉开那扇紫红色大门。我出了大门,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室内走廊,铺着暗紫色的地毯。我不明白这家别墅的主人为何喜好暗紫色,头上的顶灯也散发着淡紫色的光,看上去有些阴森森,十八层地狱恐怕也就是这种照明设施。现在的楼房设计师,纯他娘的是吃红薯稀饭长大的,没有头脑,设计出来的楼房跟他们放出的屁一样臭不可闻。
汤处上哪里去了?
汤处汤处在哪里,阴魂恶鬼找上你……我左瞧右看,没见人影儿。却想起一首现在流行的歌“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随机一改我自己都感叹自己是一奇才。
中国的文坛如果缺少了我,岂不是一大缺憾?!
左边天堂,右边地狱;左边地狱,右边天堂。我像念咒一样在脑子里来回闪过这句狗屁不通的句子。听天由命吧,我走路习惯先迈右腿,于是顺势就往右拐去。又走了一段,仍不见汤处的影子,既然跟踪不到他,我随便溜达转一转这个千万级的豪宅,也算视察了富人们的生活起居。穷人穷死,富人富死,中产阶层吊死!我要看一看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究竟有几个十万八千里。
沿着走廊前行不知走了多远,前面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公共大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是到哪个日南吊支国了?突然,从远处传来嚓嚓、嚓嚓的声音,我立即闪身躲到一个凹进去的墙体槽内,让阴影挡住我伟岸的身躯。
嚓嚓、嚓嚓声由远而近,我终于看清了,是一排大约有七八个人的保安,非常奇怪的是这些保安左手扛着长枪,右手都一个接一个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而他们走路也不像我们常人那样左脚、右脚一前一后交替前行,他们双腿并立,双膝突然弯曲,双足突然跳起,往前跃进。
这是哪门子列队前进?日本我去过,也视察过日本鬼子兵操练,也不曾见过这种阵势;美国我也应邀去参观过,在白宫门前更没有见过这种保安行进姿势。中国吗?我在中华大地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似乎还从来没曾见过这种走姿。
哪里有以这种姿势走路的情况呢?除非他们是——我使劲眨了眨浓眉下的大眼睛,突然身体一颤,这不是传说中的赶僵尸吗?香港生产的大量劣质鬼片里经常可以看见这种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