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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帘妖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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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怎么坚牢的心,又要开始动摇。

“呵,其实,就算我把这些讲给了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处呢?不过徒增你的烦恼而已。”寒洛自嘲地笑笑,轻声叹道,“唉,当初刑徽大神造就人,赐予了他们各种本事和天赋,远远胜过媸莲女神造就地妖族修炼上百年。然而唯独这寿命,刑徽大神却给地很是吝啬。两位神人各造子民,赐予地本事也是各有长短,世人愚钝,千万年来反反复复,至今也无法捉摸出两位神人当初真正的意图来。”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认命吗?就这样什么也不做,任这该死的命运推着我往东往西,丝毫也反抗不得么?”木芫清挑眉问道。

“可你又能怎样做呢?”寒洛反驳道,“我们这些人,人也好妖也好,就算修为再高本事再大,在这天地之间也不过如蝼蚁一般,不管你再逃避再反抗,终究敌不过宿命给你开地那个一点也不可笑的玩笑。这样你又能怎样办呢?若是不学着释怀,只会让自己,让旁人陷入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而这样的结果,真的便是你想要的么?”

“我……”木芫清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芫清,楚炎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你便,你便尊重他的选择吧。”寒洛硬着心肠说完,转身出了山洞。

题外话:唉,不知怎么的,每次一写到寒洛和清儿的对手戏,我就格外的有精神。难道这个文的男主就是寒洛了?可是无良的我,怀着帅哥自留的私心,已经安排他做了清儿的哥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从此后走不伦之恋的路线?大家给我留言啊!!!

卷七、天长地久有时尽 一四三、情深难逾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山洞外的树林掩住了一黑一白两个高大挺拔的身躯。

雨水早已将这两人的衣衫打得尽湿,而这两人却丝毫不曾察觉似的,高大的身躯朝着山洞方向伫立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直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两人才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对望一眼,在夜幕中彼此朝着对方弯了弯嘴角。

“我已经依你所托,将那四个字告诉她了。”寒洛先自开了口

“如此,多谢了。”楚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答道。

“我不明白,你既选择了离开,为何又要劳我将原因告诉她知道呢?”

楚炎闻言一愣,想要咧嘴笑笑,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低了头答道:“她便是这副性子,若是不将缘由说与她知道,怕是这一辈子都会记挂在心上放不下了。如今她知道了原因,知道此生无望了,或许便能放下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寒洛点了点头,“你不会后悔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那你呢?你不也作了和我同样的选择么?”楚炎不知可否地反问道。

“我?我的情况与你不同。你也知道,我与她有血肉之亲……”

“而我则无缘伴她终老。”楚炎接口道。“这么说来。你真地不会后悔?那看来是我多话了。”寒洛斜挑了挑眉。

“什么?”

“我将当日在大漠中看到的那一幕也告诉了她。”

“你,你怎么能……”

“我只答应你会向她转告你的话。要不要我来说是你的事,可要怎么说,却是我的事。”寒洛嘴角边正溢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忽然面色一凛,凝耳听了一会儿,正色道:“有不速之客到了,左右无事,你我不妨去瞅上一瞅。”

同一时间。在山洞中。

木芫清出神地望着手中的风铃。这只风铃是她特意留下来的,正是她爹在三百年孤寂地岁月里,用山中的石片精心雕凿而成,预备着再见他娘时想送的礼物中的一只,造型小巧,模样精致,一眼看去便知是用了心的。如今她拥有的爹娘的遗物,除了那根簪子,便只有这只风铃了。

木芫清随手摇了摇。风铃发出石器特有的声响,叮叮咚咚很是悦耳动听,在这静寂的山洞中回荡开来。

“娘这一生虽然短暂,却能遇到爹。由爹这般宠着爱着,便是去了三百年,也一直念念不忘,想来该是幸福地吧。”木芫清出神地听着风铃声,口中喃喃道。“而我呢?我这一生。可还会像娘那样死心塌地地爱上谁么?”

说着说着。忽觉得脸上有些微的凉意,触手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哭了出来,泪水顺着脸庞一路下淌。留下一片湿意。

“原来我竟还会哭泣?我这眼眶里竟然还会有眼泪淌得出来!”木芫清胡乱抹了抹脸,嘿嘿傻笑着出了声。

哭泣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没哭出来的时候,那眼泪就在眼眶中打着转转,良久都不会溢满出来;倘若这泪水一淌出了眼眶,那便如决了堤地洪水,势头正猛,一时半会便泛滥蔓延开了去。

木芫清心里那一汪满盈盈的苦水已经酝酿了多日,只因为连日来事多情杂,倔强的她也不愿叫身旁的人平白替她担那个心,是以一直强忍着憋在了心里。此时在山洞中一片黑暗,除了静静躺在墓穴中的爹娘以外再无旁人,既然好不容易哭出了来,那索性便敞开了哭吧,将连日来闷在心里地委屈、烦闷、担心、懊悔一股脑地都化作晶莹地泪水,哗哗地从眼眶流到下巴,啪嗒啪嗒滴在地上,润湿了一小片。

她这一哭也不知哭了多少时候,直哭地双眼红肿干涩疼得不行,方才抽抽泣泣着渐渐止了哭声。

木芫清正拿衣袖胡乱地擦着脸上地泪水,却不妨身旁传来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一方手帕悄无声息地从斜刺里递了过来。

“啊!”木芫清心中大惊,情急之下身子也坐不稳了,晃了两晃几欲摔倒,还好身旁男人应变极快,连忙伸手将她扶稳了,口中安慰道:“芫清,别怕,是我,御汜。”

“御,御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木芫清定了心神,依然心有余悸。南宫御汜是什么进来地,她竟一点也未察觉到?幸好来的人是南宫御汜,若是敌人,她这条小命怕是早就没了。是她的警惕性越来越低了,还是南宫御汜的本事越来越高了,竟能切断了气息悄无声息地接近她?

“来了有一会儿了。见你想事情想得出神,我便一直站在山洞外面没有进来。后来见你哭得止不住,心里有些担心,便进来瞧瞧。”南宫御汜的回答中并没有笑意,确实充满了担忧之情。

这让木芫清有些泛红的脸色稍稍缓了一缓……一想到自己刚才哭得那个凄惶样全都被南宫御汜看到了,她就很是不好意思。说来也怪,她那邋遢迷糊很没形象的德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在寒洛、楚炎他们面前也不知上演过多少次了,她也不曾在意过。可偏偏是在南宫御汜跟前,她就是有一种没来由的紧张感,和他说话时,总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萦绕着她,叫她拘束的很,生怕说错依据做错一分。

好在洞中黑暗,不必担心她那脸红的模样也被南宫御汜瞧了去。木芫清如释重负般地嘘了口气,暗自庆幸道。

不对!

木芫清心中又生疑窦,凝眉问道:“奇怪了,御汜。你是什么来的?这夜里洞中光线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怎么你站在洞口就能知道我在想心事?你看得到我么,那么远?”

“看得到啊。难道我竟没有告诉过你,我可以暗室视物如同白昼么?”南宫御汜解释道。“罗斯塔他说,这是血族天生的本领。”

“血族的人居然有这么多的天赋?真没想到,你从一个普通的人类一下子成了血族,本事竟然高出了这么多,比我这个半吊子妖不知强上多少倍。我看,恐怕连寒洛也未必便是你的对手。”木芫清随口接过话来。她偏着头想了想,又奇道,“御汜,你有没有觉得。萝卜这家伙有些神神秘秘的?”

“神秘?”

“不错。每次我问他血族地事情时,他马上就打岔别过了话题。而且,当初我问他为什么要让你成为血族时,他只推托说日后便知分晓。就是不肯告诉我他真是的目的,就算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早已经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相互信赖的朋友,他依然不肯说出口,每次都支支吾吾的。我看。其中定有蹊跷!”

“或许吧。”南宫御汜不置可否地答道。“或许罗斯塔他也有他的难处吧。说起来,最初那些日子,我真的是恨他恨到了骨子里。因为他。我不得不接受自己妖的身份;因为他,我不得不抛弃过去地生活,有家不能回;因为他,我不得不每月受着良心的谴责饮血。但是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也叫我看到,他对我确实是倾心以待,是以我心里,早就不再怪罗斯塔了,况且也是因了他,才叫我逐步认识到了妖族的另一面,原来妖族和人类一样,也有着七情六欲,也经历着爱恨痴癫;因了他,我才能跟着你们一起经历这么些从前想都想不到地事。”

“说到饮血,御汜,眼瞅着又快到月中了,丹粟果还够用么?”

“够的。罗斯塔很聪明,他已经掌握了如何种植丹粟草,还说要把丹粟草带回族里去,往后血族的人便再不用背负着无端杀戮的罪名了。芫清,或许罗斯塔有时是有些古怪,不过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尽职尽责地一族之长。”

“这也是没办法地事,当你坐在那个位上,就只能一门心思为着自己肩上地责任了。”木芫清颇有些任命的耸了耸肩,言道,“下午时寒洛跟我说,他要回妖狐族了。而我打算留在树妖族里帮着外公打理,毕竟娘已经不在了,少主的责任便该由我来承担。可是不瞒你说,御汜,我自问没有寒洛那般惊才绝艳地本事,能不能做好这个少主,心里委实没有底气。”

“只要学起来。这世上没有谁一出生便什么都会的,你这么机灵,我相信,树妖族在你的治理下一定会很快恢复元气的。”南宫御汜忘了木芫清不像他一样可以暗室视物,扭过头回给木芫清一个鼓励的笑容,示意她不必妄自菲薄。

木芫清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开怀了许多,抿了抿嘴,抬头正要说话,忽见一团红光飘忽在眼前,惊得她“咦”声出口,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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