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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对嘴地将营养药喂西弗勒斯服下之后,哈利笑着问:“你会在这等我回来,是吗?”他把柔软的枕头垫到床头好让男人舒服的靠在那。“然后当我回来,你就已经睁开了眼睛,假笑着问我去哪撒野了,对吗?”他继续问着。当然,他得不到回答,但是他并不在意。“哦,没错,我猜你如果醒来,一定会因为暂时无力下床而感觉无聊。”哈利说着,站起来,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本书,轻轻地放到男人的膝盖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哈利最后看了一眼西弗勒斯有些苍白但安详的睡颜,俯下身在男人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好了,我要走了,我们中午见。”
像往常一样,哈利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享受他的早餐。匆匆吃了块三明治,喝了杯咖啡后,他离开地窖赶去教室。
孩子们已经坐在座位上等他了。这是七年级最后一节保护神奇生物课。
不过,他们的课程实际上已经讲完了,这节课需要完成一份论文当做最后的作业。所以,在哈利讲解他们的任务,然后将题目写到黑板上后,学生们开始奋笔疾书。
一节课的时间,迅速又漫长。当铃声响起后,哈利坐在他的桌子后面,对每一个走上前来交论文的学生们微笑着道别。
不出意料的,当所有其他人离开时候,剩下哈利的一群“长辈们”。
哈利微笑着站起来,莉莉走过来给他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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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舍不得你,哈利。”女巫放开他,叹气。
“这没什么好舍不得的,我很庆幸它终于要结束了!”詹姆故意拨弄头发,懒洋洋地说:“只要一想到我的‘教授’实际上事我的儿子……”
红头发女巫回头恼怒地、威严地瞪起碧绿的眼。“詹姆!”
格兰芬多脸上的笑立刻僵住,并且转着眼珠四处求救。“哦!西里斯,你今天的头型真帅!”他忽然夸张的惊呼。
作为挚友,西里斯立刻默契的配合他。“哈,我也这样认为。”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拍了拍詹姆的肩表示安慰。但他很快就发现,女巫的凌厉的视线已经随之转向了自己,于是决定将另一个死党拖下水。“你说呢,莱姆斯?”
狼人笑着摇头,一点儿都不打算回答他。雷古勒斯安静地站在他们身后假笑,而斯内普则轻声冷哼。
哈利大笑,决定插嘴,救救他可怜的父亲和教父。“我会想念你们的,每一个。”
詹姆感激的对他眨眨眼,容纳后一本正经的说:“又不是真的分别,只是我们不在学校见面而已。说起来,哈利,你假期还会回家和我们一起过吧?”
哈利的笑容不自觉的消失了。“恐怕不行。”他抱歉的摇头。“我昨天听邓布利多说,前一阵有一个老朋友来他这做客,说起遥远的东方有种神秘的医术,叫做针……什么的,我想带西弗勒斯去探望一下艾琳,然后一起到那边看看。”
西里斯皱起眉。“你又要去为那个睡着的木头四处奔波了?”
雷古勒斯叹气,在气氛变的糟糕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哥,我猜,你最好收回这种说法。”
发现斯内普、哈利和莉莉的脸色有点儿不对,西里斯吐了吐舌头。“我的意思只是……好吧,哈利,其实你可以有别的选择。就算你喜欢大鼻子的,你或许可以和……”他说着,忽然将斯内普从人群中拉到哈利面前。“这一个试试。”
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并没有反驳他,即使他的脸上已经开始阴云密布。
哈利抽抽嘴角。“我想,可怜的西里斯,你明天就会收到来自马尔福家的咆哮信的。”
莉莉咯咯地笑出声,詹姆做了个呕吐的鬼脸,雷古勒斯抿起嘴角,而西里斯和斯内普都僵着脸。
莱姆斯敏锐的发现,如果在放任这种越来越诡异的气氛继续下去的话,事情一定会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干咳了一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行了,如果我们再聊下去,会错过午餐的。”他拉着西里斯的胳膊,向外走并挥手。“哈利,我们晚上会去地窖看你们。拜拜。”
“拜。”哈利微笑,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出教室。
午餐是熏肉、煎蛋和炸蘑菇和烤番茄。但是哈利一点儿食欲都没有。
在邓布利多担忧的注视下,哈利匆匆离开了教室席回了地窖。
哈利走进办公室,坐到办公桌后边的椅子上,召唤茶壶,用魔杖敲了敲,让里边的水沸腾。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小心翼翼地加了奶和糖,啜了一口。
猛然地,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原来在他走的时候关上的卧室门,现在是开着的!
啪的一声,茶杯从哈利的手上跌落,滚烫的茶水撒了一桌子,并顺着桌沿滴落在哈利的裤子上。
灼热的疼痛像是开启一起的闸门,哈利一下子跳了起来,带翻了椅子,撞倒了桌子,跌跌撞撞的冲向卧室。
哈利站在卧室门口浑身震颤,看见那个穿着黑色宽袍的,清瘦的身影,正靠在床头,翻了一页书,然后抬起黑曜石般的眼睛,越过鹰钩鼻看向他。
哈利仿佛被石化了,他想抬起脚走过去,却无法动弹一丝一毫;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能怔怔地站在门边,感到心脏在他的胸前迅速而有力的鼓动着。
“西弗……勒斯?”他试探的叫着,喉咙紧绷,声音细小得几不可闻。
对方挑起一侧的眉毛,露出假笑,就像过去一样。“哈利?波特。”男人有些虚弱地说:“难道真的要我在明知道你正在给我代课的前提下,问出‘你去哪撒野了’这样的蠢话吗?”
有什么东西一下子从哈利眼里崩溃了,他急促地吸入一口气,扑过去,使男人被压在床上。
“哦,格兰芬多。”男人叹着气咕哝,但还是伸手抚上了哈利的背。
哈利在西弗勒斯的大腿之间找到更舒适的位置,然后低头,几乎饥渴的凝视男人睁开着的眼。那里闪烁着的光彩让哈利知道,这一次,他不是在做梦了。
103 接101生日贺文
“西弗勒斯,是你吻了我?”
我的心跳消失了。
实际上,早在波特提起那个睡着了的夜晚时,我的心脏就已经因为惊吓而失去了动力。
也许你会说——这有那么夸张吗?那几乎是两年前的事了,对于一个四十岁的,记忆力已经开始以不明显地趋势渐渐衰退的人来说,两年前的某件事足以淹没在时光的长河里。更何况,几乎从波特第一天潜入魔药学教室起,你就一直看护……监视着他,你真的知道他说的具体是哪一天?
但事实上,随着男孩儿的讲述,那一天情景一下子就窜进我的脑海了,仿佛就是昨天晚上的才发生过一样。
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平静无波的生命里,那是非常特殊的一天。毕竟即使波特的脑袋愚蠢如他的父亲,也并不是每一天都敢在一坩埚正熬制着的半成品跟前瞌睡。而且……也并不是每一天,我都能以那样近的距离*接触*一个波特。
据说,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半个被放的太久而变质了的三明治。它让波特几乎一整晚都在拉肚子,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得太迟,在第一节上课铃响起十分钟后才匆匆赶到教室。
值得一提的是,那节课刚好是我的魔药课。
如果在得到如此好的机会时,不扣上两分并且教训一下这个冒失的小子的话,那么我就不会被叫做西弗勒斯·斯内普。
所以,我对他冷嘲热讽,然后单独为他留了三十英寸的作业。
这似乎让他牺牲了午睡的时间。于是当那天晚上,我想往常一样给自己加了个幻身咒从地道进入魔药学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只昏昏欲睡的波特。
愤怒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看见该死的波特打了几个哈欠后,就放下了搅拌棒,趴在实验台上,没多久就像挂着一抹单纯幼稚的傻笑,像婴儿一样睡在一坩埚足以将他炸成灰烬的魔药跟前!
我冲过去,以最快的速度灭掉干锅下的火焰,然后走到波特跟前,准备掐断他的脖子,看看他的小脑壳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但是……
但是,当我的眼睛移到他那放松的、因为睡眠而爬上一丝粉红的脸上时,一种莫可名状的感情蓦地充斥了我的内心。
他看起来如此的……
我甚至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被什么捕获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他一阵,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擦过——哦,该死的,我现在知道误会出现在哪了!
我紧紧闭上嘴,阻止自己骂自己。当我足够平静了,我回答他:“不,我没有吻你,波特”
格兰芬多看起来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他苍白着脸摇头并后退。“不可能!不可能是其他人!我几乎能肯定在睁眼的一瞬间看到了消失在门口的黑袍子!”
他的声音又怒又怨。我本想斥责他的态度,但是因为某种心虚,使我做不到那样。他看起来像是忘记自己此刻正几乎赤裸着,从沙发后走出来,怒气冲冲地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我屏息,垂下眼瞪我的鼻子,然后听到他忽然质问道:“是你拯救了我的坩埚,对吧?”
我想说不,但是吐真剂控制了我的舌头,于是我绷着下巴选择默认。
他忽然冲到我面前看我。他的眼睛眯缝着,燃烧着愤怒。在雪白的、诱人的腹部以强势的姿态闯入我的视线时,我的呼吸声提高了。
“那就对了!那绝对不是幻觉!我甚至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受——软的、湿的、美妙的!”他恼怒地哼了一声。“你吻了我,西弗勒斯,你必须承认!”
我以藐视的目光地盯着他,假装没注意到那个傲慢无理的小笨蛋胸前微红色的|乳头。“我不能承认,因为我根本没那么做!我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去,根本就不是……”
他皱起眉,打断我,像是不能接受事情的真相。“只是用手指?”他抬起温润的、碧色的眼睛,既遗憾又困惑的望着我。“那么为什么是湿的?”
一根羽毛挠过我的心间,我抵御着颤抖的渴望。“别让我回忆它。那太恶心了,可能是你的口水